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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周厚厚的火海,听着脚下座船不断响起的嘎吱声,耳边彷如还回荡着先前一艘船上的同门被生生烧死的惨叫声,这几艘座船上的四宗修士心中的恐惧越来越胜。
最终有人再也承受不住对死亡的惧怕,高呼道:“了凡师父,救救我吧,我愿弃道从佛,拜入普渡寺。”
“你这个叛徒”同船的人中有人大骂一声,网要出手诛杀此人。不想脖子一凉,眼前户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出手斩杀了他的修士此时大喝道:“谁愿意死的尽可以跳下船去。别拉着老子一起陪葬。”随后飞剑在头上一绕,头发尽去,而后朝着了凡遥遥跪下,恭敬地道:“师尖,收下我吧。”
这一刻,除了呼呼的风声和烈焰翻腾的噼啪声,偌大的乱荒海面上静的宛如死了似的。
陈长生在冷笑,这恰恰是他最想看到的,杀几个四宗修士算不了什么。只耍四宗不到,照样有无数的修士会争先恐后的想要加入其中,唯有毁了他们的精神,抹杀他们的信仰,打断他们的脊梁,四宗才是彻彻底底的完了。
而就在那个人跪地求饶时,四宗二十八派的脸面算是彻彻底底的摔在了地上,从今往后,嚣张无比的四宗二十八派将彻底成为一个笑话。
更重要的是在那个弟子为了求生而向了凡下跪,更有人甚至不惜灭杀同门,自行剃度,哭着喊着耍弃道从佛,拜入普渡寺以寻求庇佑时,无论了凡是否接纳他们,四宗二十八派和普渡寺之间将势如水火,不死不休。
“哼。享,四宗二十八派,你当日挖五行宗墙角之时可曾想过也会有这一日。”陈长生看着那几艘座船上越来越多的修士跪在地上,朝着了凡叩拜,口称师父,脸上满是嘲讽的笑容就越发的灿烂。
至于了凡,当那个四宗修士跪下时。他的心里也是彻底的凉了,夺人弟子等同于是断人根基,倘若说先前还能推说是陈长生在挑拨离间,可从这一刻起,这个黑锅他想不背都不行了。
毒,陈长生这厮太毒了,这不仅仅是逼着四宗二十八派和普渡寺翻脸。更是逼着普天下的修士跟普渡寺为敌,要是不然,弟子全都弃道从佛去了,先祖传下来的道统谁来继承。
了凡觉得自己此时真是左右为难。收下这些人,必然是和四宗二十八派彻底的撕破了脸,会给师门惹来莫大的麻烦。
若是不收下这些人,又留下个见死不救的恶名,日后怕是再想招揽修士进入普渡寺就难了。
好个陈长生,好个阳谋呀。
了凡将一手将自己推卜这左右为难境地上的陈长生恨的牙根子痒痒。却也知道自己没法拒绝,无论这个黄连有多么苦他都得生生的吞下去。要不然的话,自己这一遭好处一点没捞着不说,反倒是落了个坏名声。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也罢,为了救下你们,我就暂时收你们入我佛门。”了凡身形一闪,已然到了那艘座船之上,律出手去在众人的头顶上摸了一下。算是摩顶受戒了。
“了凡,你好,”碧水派的那个老头见此情景,顿时脸气的发青。陈长生对他们四宗修士下狠手,在他看来虽是可恨但也无可厚非,毕竟本来就是仇敌,换成是自己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让他恼火的确是了凡这个贼和尚,先前还口口声声要和四宗二十八派结好,扭过脸来却是趁火打劫。劫掠自己的弟子,这种被人背后捅一刀子的滋味原本和敌人正面交锋时被砍上三刀还憋屈。
“死吧你们。”碧水派的老头怒吼一声,手指一指,一条水龙再次从海水之中跃出,朝着了凡身处的座船就撞了过去。
此时这条水龙更该称之为水龙,浑身上下满是丁阴火,铺天盖地般朝着那艘座船扑去。
防:下午我争取再码一章。
第五十二章 你俩不是兄妹
”师父,救救我然为了活命判出了宗派,众此漆刚四宗修士便像是被打断了脊骨的癞皮狗。再不耍面皮了,跪在地上朝着了凡哀声求救。
了凡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杀,高宣一声佛号,脚下的木鱼已然飞射而出,迎风而长,瞬间已有百丈方圆,轰隆一声和那水龙撞了个。
着。
那碧水派的老头盛怒之下,仓促凝聚的水龙本就是个样子货,又岂能经受的住了凡这木鱼的全力一击,顿时当场崩溃,水花飞溅,非但没有浇灭四周的火焰,反倒是如同火上浇油,被附着在水龙之上的丁阴火瞬息点燃,纷纷炸裂开来,朝着那座船就砸落下去。
了凡反手扯下披在身上的袈裟。朝空中一掷,顿时张大的足有百亩方圆,将漫天落下的火雨挡了开来。大声喊道:“陈施主,请收了火吧。”
“嗯,好陈长生口中答应了两声后,又喊道:“和尚,稍等,这火烧起来容易,可是要熄灭却得费些手脚,你耐心等一下,放心,以咱俩的交情,我不会害你的。”
嘴里说着话,陈长生的手上法诀飞速捏动,一道道的光芒弹射而出,看起来忙碌,但是那漫天的的火焰却不见退去。
陈长生此时乃是元神,施法时可说是随心所欲,哪里还用捏动法诀。此时这般不过是在做个样子敷衍了凡,在他看来,这贼和尚和那四宗的修士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都算不上是什么好东西,无论是烧死哪个对自己都是全无坏处,既然这样。何必急着撤掉四周的火焰。
了凡又岂能猜不出他的打算。只是自己能护住众人,却无法灭火,心里大急,却也没有办法。 随着一声炸响,又有一艘座船上的防御阵法崩溃,满船本已投效了了凡的人顿时被烧的鬼哭狼嚎。
“南无观世音菩萨。”就在此时。天空之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随后无数的甘霜从天而降,顿时将冲天的火焰给压了下来。
呃。
陈长生一惊,扭头看去,却瞅见高空之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个二八年华的女子,虽说是念的观世音的法号。可她传的却并非是瑙衣,而是一身杏黄色的道袍,脚踏青黑色的剑光,手中捧着一个素白的净瓶,手中拈了个。法诀,便有无数的甘露从瓶中倾泻而出,竟是要将这丙丁之火湮灭。
“哼。”陈长生冷。多一声,也懒的追问她到底是何方神圣,既然有闲心来管闲事,那就得先试试自己的手段。
一念至此,陈长生将头微微一晃,头顶之上的五光十色圆轮中又亮了两道,却是分成明黄和暗黄两色的戊阳土以及己阴土。
五行之中,土能克水,这乃是天道至理,只见明黄色戊阳土和暗黄色己阴土一出,便如同是扯起了漫天的风沙,黄嚎嚎的纠缠在一起,初时如同平地起了条土柱,盘旋着直冲上天。戊己之土相互摩擦,沙沙作响,随着尘土越来越大,顿时便如同一条张牙舞爪的土龙,在烈烈火海中飞腾,吞吐之间,便将那从天而降的甘霜一一吸纳。
而那本来刚刚被压落下来的火势此时也随着土龙的搅动而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不仅尽复旧观。要有随着扶摇而上,直冲九霄的势头。
“你是何人?为何阻我救人?”那个女冠顿时就瞅见了站在火场之中,傲然屹立的陈长生,剑眉一挑,杏目圆瞪,厉声喝问,竟是大有陈长生一个应答不善便要拔剑杀人的架势。
陈长生素来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若是这女的好声好气说话倒也罢了,可一上来就是这副兴师问罪的口吻,顿时将他心里的火气勾了出来,包斜了她一眼,冷声冷气地道:“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吃饱了撑的跑我这里来管闲事。”
说到这,陈长生陡然间眉头一皱。再次眯起了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眼并的这个。女冠。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到是让那女冠错以为他乃是奸邪之人,俏脸之上顿时如罩了一层寒霜,叱喝道:“登徒子,找死。”右手剑诀一引,脚下的剑 光倏然而落,朝着陈长生的脖子就斩落下来。
“斗剑,谁怕谁呀!”
陈长生此时是越安的恼火这女冠的跋扈,自己不过是看着她眼熟,多瞧了两眼就被她扣上个登徒子的恶名。话也不问明白就一剑斩落,也便懒得跟她废话,心念一动,一道银白色的剑光也从身上腾起,针尖对麦芒似的朝着那女子的飞剑迎去。
这剑还是当日陈长生斗杀了宋家家主宋公明后所得的渺云剑,先前一直被他用来代步,自从他凝聚了元神后,习惯了驾云而行,反倒是鲜少再用此剑,不过却收在元神之中温养,用来越发的得心应手。
他前些日子前往蛮荒山时,为了假冒斗木派弟子,曾专门学了两天的御剑之术,虽说是半生不熟,可随着道行渐长,见识自与过去不同,便连对这御剑之术的领悟也是水涨船高。
再加上他此时乃是元神之体。心有所动,渺云剑便自有所应,当真是随心所欲,故而使起飞歹来倒是比起那些浸淫此道数
铮铮。
剑光一触即分,而后各自卷带起的灵气方才撞击在了一起,轰然炸响。
虽只是一击,不过双方对彼此的深浅却也试探出了几分,当下心中尽皆一惊,暗道:好犀利的剑势。好精深的道行。
尽管如此想,但是无论是陈长生还是那个女冠都没有要就此罢休的意图。刚刚分开的剑光陡然间翻转回来。再次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有
剑光对撞之下,如同是撞碎了一黑一白两个琉璃瓶,黑白分明的光华飞溅而出,好不炫目。
铮嗡。
剑啸声中,双剑再次一分,高悬空中,嗡嗡作响,蓄势待发。
“惊神斩。”
陈长生此时已动了杀权,双目灼灼地看着那女冠,灵识飞转。依照着从宋青云那里得来的剑诀,将这一手宋家压箱子的剑招使了出来。
渺云剑上毫光绽放,不过却和当日宋公明施展时略有不冉,剑芒更加内敛,不过所到之处,虚空依旧如同被割裂似的。浮现出一丝丝的裂痕来,虽说转瞬之间便即消失。也足见陈长生这一剑之威何等的骇人。
那女冠也没想到随随便便在这乱荒海中走上一遭,遇到个人竟是个。道行如此高深的剑修,这一剑劈斩之下。竟是能震碎虚空,便是自己的师父来了,想必也不过如此了。
换成别人,此时怕是早就萌生了退避之意,不过她却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越是如此,就越是不肯轻易服输,紧咬银牙,剑诀飞速变换。空中的那道青蓝色的剑光也随之盘旋飞舞,宛如游丝,犹如飞絮,既轻且柔,虽不和渺云剑硬拼,但是每次贴靠过来,都能将一缕剑光粘缠其上。
绕指柔。
这便是女冠应对陈长生这一手惊神斩的法子。
陈长生见了也不禁在心中暗叹她的精明,这一手以柔克网之道倒真是巧妙的很。
只是”蛛丝再密,缠得住飞虫。可也未必挡的住利剑。
“斩。”
陈长生断喝一声,渺云剑上陡然间光芒暴涨,如同匹练般飞卷而出。
赢 惊天炸响声中,那道青蓝色的剑光已然被重重劈中,漫天如丝似絮的光芒顿时被撞了个粉碎。
扑。
那女冠的脸色骤然大变,张口便喷了一团血雾出来,俏丽的小脸上更是惨白如纸,显得楚楚可怜。
见她这样,陈长生此时也没了杀她之心,瞥了她一眼道:“我不管你是何卢,也不问你是何门派,方才不过是略加惩戒,识趣的趁早离去。这里的事本与你毫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