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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徐青一边力挺刺,嘴里还轻哼着一童谣,那感觉正是妙透了,真个是一浪接一浪,心随浪动,在海浪中喷,直入港湾。
良久,一对弄潮的人儿终于疲倦,回岸边换好了衣物准备乘车返回酒店,当两人路过那片茂密的松树林时,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纷乱焦急的呼救声。
“救命啊……”呼救的很明显是个女人,不,确切的说因该是几个女人才对,而且都是说普通话的,徐青和祝晓玲相视一眼,循着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
终于眼尖的徐青现前面三名惊慌失措的少女,她们四周居然围着上百条浑身长满斑纹的繁花林蛇。
这种蛇有剧毒,一般生活在林木富裕的地方,喜欢攀爬捕食鸟类和蜥蜴等爬行动物,像这种上百条一起围攻人类的事情绝少生。
“姐,你在这里呆着,我过去救人。”徐青低声嘱咐了一句,反掌拍在了身旁一棵手臂粗的小松树上。
喀嚓!松树应声折断,徐青弯腰抄起树杆末端,快步冲了过去。蛇群也觉了身后的异动,扭过身来朝来人嘶嘶吐着信子,摆出一副攻击的姿态。
徐青哪里顾得上这许多,挥动手中的松树好像扫帚般朝蛇群扫了过去,唰唰!茂密的松树枝叶将地上的毒蛇条条扫飞,小徐同学一身蛮力正好派上了用场,适时扮起了清道夫的角色。
唰唰唰……松树挟着呼呼风声疾扫动,连地面的上的泥土都被生生刮去了一层,上百条繁花林蛇好像扭动的垃圾般向左右飞去,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清洁溜溜。
三名惊魂未定的少女被扬起的尘土喷了个灰头土脸,一时间居然呆在了原地,六只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眼前的清道夫。
“别愣着,还不快走?”
徐青手里拿起那棵松树,一声暴喝惊醒了三名少女,她们这才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撒腿朝祝晓玲所在的方向跑去。
徐青提着松树紧随其后,说来也怪,那些被扫开的毒蛇很快又从两面聚拢过来,紧追着三名少女不放。
蛇这种动物抗击打能力极强,扫几下根本不能给它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无奈之下徐青只能便扫边跑,尽量把冲上来的毒蛇扫往一个方向。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蛇会了狂似的追逐这三位少女,难不成是欺生么?
跑出松树林不远上就了大道,然而身后的毒蛇依旧穷追不舍,还好祝晓玲反应够快,及时拦住了一台出租,四个女人跌跌撞撞的爬上了车,徐青挥动已经光秃秃的松树猛扫了几下,把追到近前的十余条毒蛇扫飞,把树杆往地上一撂,翻身钻进了车里。
“快开车,去威尼斯人。”祝晓玲用标准的英语喊了一句,声音中有种难以掩饰的急促。
车轮飞转,迅把蛇群甩开,五人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麻痹的,真是邪门了,澳门的蛇真他妈猖狂……”徐青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汗,忍不住低声骂开了。
上百条毒蛇,就算是玄境高手的他想想也有些后怕,这要是不小心被咬上一口哭都没地儿哭去。
“怪了,按理说平时这些蛇见了人应该躲开才对的。”祝晓玲对澳门相当熟悉,这种怪事前所未闻,今天却亲眼见识了一回。要知道澳门人吃蛇的历史由来已久,而且对蛇肉情有独钟,几乎有酒店食档的地方就有蛇吃,最出名的是蛇羹,还有什么炒蛇丝、酿蛇皮、清煲蛇汤、百花蛇脯、蛇丝炒面,吃法多样无一不足。
今天这一大群蛇要是落在其他人眼里,无异于一顿饕餮大餐,还是很美味的那种。
徐青转念一想,也感觉事有蹊跷,对身边的一位短少女问道:“那些蛇是怎么找上你们的?能说给我听么?”
“谢谢,谢谢你救了我们!谢谢!”短少女一张口就是获救感言,另外两名少女也如法炮制,将各种表达感激和谢意词汇一股脑儿洒在了徐青身上,其实她们全跑题了,根本就是答非所问嘛!
“别谢了,其实我想问为什么蛇会围观你们。”
徐青没说错,一大群蛇围着她们又不咬,用围观来形容最恰当不过,还能调节一下气氛。
短少女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低着头说道:“我们三个本来是想去松树林那边……方便的,没想到就被蛇……围观了。”
“咕!”徐青咽了一口吐沫,两只眼睛瞪得像只暗夜中的猫头鹰,三个妞儿结伴方便,刚嘘嘘完还没提裤子,徒然间现自己被一群蛇围观了?这事儿也未免太诡异了吧?
不对!这事情绝没有她说得那么简单,蛇属于冷血动物,还是卵生的多,没可能对三个妞儿那啥感兴趣,其中一定还有古怪。
徐青依次扫视三位少女,突然现最右边那个瓜子脸穿米黄色短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你,穿黄衣服的,我有话问你。”徐青指了指瓜子脸少女,对方肩头微微一颤,终于还是抬起了头:“叫我吗?”
“对,就是叫你,为什么蛇会围观你们,我想你应该可以给我个解释。”
徐青眯着眼望向少女,用透视之眼在她身上扫描了一遍,当他看到对方秋裤兜上时,嘴角往上扬起了一个弧度。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叠码仔
瓜子脸少女嚅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把手放入了裤兜里,慢吞吞的掏出来一块拇指肚大小的红石头,托在手心伸到了徐青跟前。
“我在树林里捡了一块石头,本来还有个瓶子装着的,不小心打碎了……”少女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连她自己也听不到了。
徐青捏起那块红石头,皱眉微微一皱,他竟然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仿佛手里拿的不是块石头,而是一大滴凝固的鲜血。
“蛇喜欢血腥味,还有蚯蚓身上的黏液,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块石头应该就是差点让你们送命的东西了。”
徐青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像把石头放回少女手心,没想到她浑身一抖,飞快的把手缩了回去,磕磕巴巴的说道:“丢了它……这东西,我……不要了。”
另外两位少女也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齐声道:“丢掉,快!”就连一旁的祝晓玲也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徐青的胳膊。
徐青眉头一皱,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钞票,把红石头层层包住,然后又拿了个塑料袋子装好,凑到鼻尖闻了闻,确定没有了血腥味后才放进了口袋里。
“这东西有点古怪,你们既然不要了那我就拿回去玩玩。”
三位少女一个劲点头,半路上就下了车,急急忙忙离开了,竟然连个名字也没留下。
徐青从没想过图什么回报,摇摇头由得她们去了,就当是做了一回无名英雄。
车子直接行驶到了酒店门口停下,祝晓玲掏出一张百元美金付了车钱,没让司机找零,拉着徐青匆匆回到了房间。
沾了一身泥尘的徐青跑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趁着祝晓玲洗澡的工夫又拿出那块打量了起来,这次他用上了眼睛的异能,现石头内部血红一片,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是从房间抽屉里找出个玻璃药瓶把石头装了进去。
这东西能不能引蛇要等试过才知道,如果真有奇效的话,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
房间里配有电脑,徐青开了机坐到了电脑旁,在搜索引擎中输入了‘台湾麻将’四个字,出来一大堆结果,找了个台湾麻将玩法的结果点了进去,他现在需要快掌握与台湾麻将有关的规则,临阵磨枪应付赌王大赛。
台湾麻将打法和内地的麻将打法不太一样,相对而言门道多了不少。梅兰竹菊皆君子,春夏秋冬四季花,庄闲胡牌十七张,算番计台乐淘淘,一对将眼居中坐,呖咕呖咕乐翻天。
什么大小四喜、大小三元、清一色、混一色、凑一色、杠头开花、海底捞月……各种牌面组合不胜枚举,徐青在电脑前傻坐了两个钟头才勉强摸透了一些门道,心谈人民的智慧无穷无尽,连个小小麻将都这样博大精深。
祝晓玲见他一个劲研究麻将牌,时而皱眉时而苦笑,心中自然猜出了怎么回事,这家伙敢情在临阵磨枪呢!于是趿着拖鞋走到了小情人身后,柔声道:“这样看没用的,还是找个游戏平台打几局更容易上手。”
徐青双眼一亮,回头道:“姐,你帮我找一个打台湾麻将的地儿,我帮你按摩行吧!”说完起身把祝晓玲拉到电脑桌旁坐下,很乖巧的站在她身后伸手做起了按摩。
刚开始这货还老老实实的按着肩膀,不过很快就把手顺着她肩胛骨往下滑探入衣襟捉住了两只大白兔。
“姐,它们好像大了很多呢!”低低的轻语声在祝晓玲耳畔响起,带着丝丝暖风拨动着心弦,她忍不住出一声压抑的鼻音,扭动了一下半身,低嗔道:“别闹,网站出来了。”
“唔!硬了!”小徐同学口中胡言乱语,某部分啪嗒顶在了姐的后背上。祝晓玲身子一软,徐青顺势将她拦腰抱起,坏笑道:“先打仗,再打牌……”房间里靡靡之音四散荡漾,梅开又是一度春。
天色已晚,身心俱疲的祝晓玲直接打电话叫了两份客房餐,懒洋洋的靠在床头望着精力充沛的小情人打台湾麻将。
电脑上打麻将用异能也是白搭,但却是一条熟悉台湾麻将打法的捷径,徐青强的记忆力能让他熟记住四家出过的牌,无形中又多了一项优势,过了大半个钟头,他已经是赢多输少了,就连旁观的祝晓玲也啧啧称奇。
“胡了,呖咕呖咕!八台,连庄二次五台,自摸一台……”
徐青这把抓了个八对半,单吊二筒,摸了个二筒,口中熟练的算出了台数,看得祝晓玲疲倦的双眼一阵闪烁。
徐青回头一笑道:“姐,赢了三千万全给你买新衣服。”
祝晓玲像打了鸡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勾住徐青肩膀主动献上了黏吻,两人再次燃烧。
第二天清晨祝晓玲有点私事离开了酒店,徐青独自一人来到了赌场大厅,口袋里揣着二十万泥码,走起路来哗哗作响。
刚进大厅一个精明干练的叠码仔就迎了上来,因为他现了徐青手上的翡翠戒指,常年混迹赌场的经验告诉他,能带上这种价值不菲的戒指的赌客一定是大金主。
叠码仔这种职业在澳门赌场中是不可或缺的,其性质就像赌场与赌客之间中介人员,他们眼光很毒,能凭经验分辨出普客与豪客,并提供贴身服务,鼓说赌客们下注博彩,并游说赌客‘洗码’,即将他们所赢来的筹码转换成‘泥码’从中获取提成。
叠码仔有时候像导游,只需短短几分钟就能将赌客们从陌生人变为至亲好友,你赌钱他打气,往往赌场中叫得最欢快的就是他们,有时候赢钱的赌客们不愿洗码的时候也会适当给一些小费,称之为茶钱,对于叠码仔来说也是一项不错的收入。
如果遇到有财力的赌客一时周转不灵,叠码仔还能提供借贷服务,当然利息较高,属于高利贷一类,向徐青这种赌客只要用手上的戒指作抵,借上两三百万也无妨。
招呼徐青的叠码仔姓刘,属于内地来的‘捞仔’,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很热络的和他打起了招呼,然而当对方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摞‘泥码’和那块标注着九字的牌子时,小刘脸色微微一愕,随后笑着退了下去。
第一百八十四章 擒魔计划
赌王大赛选手和草根赌王,属于赌场中的贵宾一类,这种人物都是见过大世面的行家里手,自然不在他们游说的范围之内,说破了嘴皮子也只是浪费口水。
徐青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上的‘泥码’,闲庭信步的在赌场中逛着,他想找个桌子多赢点筹码。
走到一张玩沙蟹的赌桌旁驻足看了一阵,刚摸清点门道就听到身后有个细软的女声轻轻唤道:“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