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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还人情的不止你老小子一个,加上姓童的一份。”
一个爽朗的笑声在大门口响起,童千战推门走了进来,这下三位地境古武者对上四位尊者,幻尊在徐青面前根本只能算一个无用的老头,随便操块板砖都能把他砸趴下了,如果现在打起来恐怕要以完败了。
徐青淡然一笑道:“要打就快些,四位尊者咄咄逼人,我华夏武魂也不是软柿子,任得你们拿捏。”
四尊现在已成了骑虎难下,打吧,要搭上老命,大家怀里都揣着杀人执照,谁死了也不过是在上面画上一笔,不打吧,面子上实在又过不去,这下场面尴尬了。
任兵适时上前打起了圆场,先作一轮罗圈揖,正色道:“四位尊者,不拘是刀锋也好武魂也罢,大家都是为国效力,本应该不分彼此,至于薛佳茂被杀责任并不在徐青,如果不是他练有奇功,只怕现在下场就和薛佳茂一样了,孰是孰非稍后我会送上一份详细的报告,请四位明辨。”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可谓给足了四尊台阶,要是不借坡下驴,那就真成了老顽固了。
幻尊面色变了一变,沉声道:“好,那我们就回去等你的答复。”说完色厉内荏的冷哼一声,带着三位尊者扬长而去。
四尊前脚刚走,仇别离就搭着徐青的膀子大笑起来:“哈哈!你小子厉害,把那四个老货脸皮上的褶子都快抽散了,爽快!”
童千战上前两步,皱眉看了一眼那张不成样的桌子,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们这帮人搞什么?要打就打,犯不着都拿公物撒气,瞧这桌子被折腾成啥模样了!”
徐青笑了笑道:“您就别心疼桌子了,大不了我赔总成了吧?”
童千战似乎想把冷笑话进行到底,一脸正色的点了点头,对任兵说道:“记住了,扣他工资。”
任兵很配合的说道:“您放心,这工资扣定了。”
徐青撇嘴一乐道:“扣工资我撂挑子不干了,大不了回江城开我的珠宝行去。”
“你敢……”
三人异口同声呵斥了一声,那声音像三声春雷滚到一起炸开,吓得小徐同学缩了缩脖子,经历了这场风波之后五队彻底吐气扬眉了,大家茶余饭后都在谈论着那位二十岁不到就突破了地境的新成员,听说他凭一己之力叫板神圣刀锋四大尊者,还让四尊铩羽而归,这是何等气概?
任兵虽说过早暴露出了一张王牌,但心里比任何人都要高兴,这小子实在太神奇了,居然对幻术免疫,这次五队是大大的长脸了,而且童仇两位供奉都对这小子青眼有加,俨然已经将他看成了地位相等的存在,看样子五队供奉的空缺很快就要补上了。
华夏武魂有专门的食堂,而且所有食物全部是免费的,相当于每天去五星级酒店吃自助餐,伙食绝对营养美味,美中不足的是拿饭菜都要自己动手,没有服务员什么的。
徐青这时正和任兵皇普兰等人在餐厅包间里吃饭,何尚主动担当起了跑腿的活计,只要大伙儿嘴皮子一动,他就很麻溜的跑去把菜端来,比服务员还专业。
皇普兰特意倒了杯啤酒敬给了徐青,郑重其事的道了声谢,徐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颇有几分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恩得力也敬了一杯,瓮声道:“老大,喝了这杯酒下午就教我点穴吧!那功夫很神奇,王弥那家伙到死都没有动一动,我一定要学。”
何尚也过来凑趣道:“我也要,以后看中了哪个暴露妹纸上去就一指头戳昏了,然后麻袋一装带回来随便摆破事。”
徐青没好气的瞪了这货一眼道:“点穴老恩能学,你小子学不了。”
何尚蓦然大叫道:“老大,你可不能厚他薄我啊!怎么说咱俩都是兄弟吧!”
徐青笑道:“这门功夫只有会内劲的古武者能学,你小子乖乖练好沾衣十八跌就行了。”
恩得力笑得合不拢嘴,就连皇普兰和任兵两人也有些跃跃欲试,点穴这门功夫在华夏武魂基地也有人会,不过却远不如徐青展露出来的神奇,一指头戳下去可让人痛不欲生,一指头戳下去可让人呆上几天几夜,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所有人对点穴功夫的认知,说不想学绝对是假的。
徐青夹了只油闷大虾入口,含糊道:“吃晚饭找个地儿教老恩鬼谷点穴手,说不定在明天的比武上能派上用场,就当是临阵磨枪了。”
说得容易,但做起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吃过饭后兴致勃勃的恩得力把徐青带到了五队专属的练功房,接下来练功房俨然就成了屠宰场,不时会响起恩得力酷似杀猪般的惨嚎声……
第三百五十三章 老恩有情
华夏武魂每年都会进行一次大比武,其意义在于让五支特战队之间有个良性竞争的平台,大比其间每支战队都可以派出除供奉和正队长外的三名成员参加,抽签决定比赛对手,采用淘汰制,如果一方的三名成员全部落败则自动淘汰,胜者进入下一轮抽签。
最终获得胜利的战队将会获得下年度各项福利往上提升百分之十的奖励,还可以获得一次抽取天境内丹的机会,其实这个机会连身为评委的三名地境武者都有些眼馋,心里暗暗希望自己所在的战队能够获胜,并幸运的抽中那枚内丹。
不过这一届大比武三位评委中有两位已经断了拿内丹念头,因为他们知道有一匹黑马必然会胜出,这两名评委就是仇别离和童千战。
这一届大比武被诸多武魂成员们私下戏称为最让人蛋痛的一次,胜负可说没有悬念,五队新加入一名天才队员的消息已经传来了,而且那位天才还是个地境,其余四队最强的不过是玄境巅峰,这等同于壮汉暴打小学生,谁不幸抽签中了五队,那就是茶几上摆了仨杯具,趁早弃权得了。
武魂基地有个封闭式演武场,确切的说更像是一个纯金属半球形建筑,从外表上看就像一只倒扣的大海碗。
进入其中才发现里面至少有五百平米,估摸着这武魂基地建下来,一溜几座大山都掏得只剩一层皮儿了。
演武场中央有一个高出来五十公分的擂台,面积至少占了整个大厅的三分之一,普通人在上面别说是比试了,就连小羊跳都够辛苦的。
评委席在擂台北面,高出来五十公分的台子,红绒布铺桌面,三名地境古武,每人面前紫砂杯一个,扩音器公用,外搭两块貌似古时衙门打板子甩出去的令牌,一红一绿,煞是惹眼,至于是什么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评委席桌上还有个四方签盒,规定每一场都会指派一名队长上前抽签,不管抽着了那一队作为对手,都是个单项选择,不用担心重复。
五队这次派出的三人分别是皇普兰、恩得力和徐青,颇有些杀鸡用牛刀的意思,不过即便是牛刀能杀鸡也是好的,起码一点,轻松。
任兵今天特意穿了一套笔挺的军装,显得意气风发,今天注定是五队扬眉吐气的日子,他这个做队长的心情格外激动,他不在乎任何奖励,在乎的是能见证这支队伍的再次崛起,他今天要向所有人证明,五队,不再是鱼腩。
大比武的规则很简单,上场前可以认输,一旦开始比试就不容许中途退出,也就是说不管结果如何,开赛后必须坚持到倒下那一刻。
第一轮被指定抽签的,任兵上前从抽了一张,上面是个数字三,也就是说第一场是由五队和三队比试。
三队派出场的三人其中有两个上次在澳门曾经见过,牛贡、冷鹰,另外一个也是女的,约三十出头的少妇,长相很平凡,唯一的亮点就是她两腮上各有一个小梨涡,为她赢得了不少印象分。
这年头美女并不是经常能遇到的,但长着一对梨涡的女人就更难得了,少妇相貌平凡,但微笑的杀伤力不可小觑,她只微微一笑就能让人心生一种恬静,仿佛草长莺飞的季节里那一抹和煦的晨曦,这女人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一颦一笑让人如沫春风。
“第一场,三队冷鹰、牛贡、袁媛,五队,徐青、恩得力、皇普兰,上台,开扁……”仇别离对着话筒吆喝了一嗓子,最后那个开扁的词儿竟带着一股调侃的味道,很地道的港腔。
徐青用肩膀撞了老恩一下,低声道:“那女的是谁?瞧着有点眼熟的。”
恩得力咧嘴一笑:“老大,是不是感觉她有点邻家大姐的味道?”
徐青点头道:“我觉着这女人不简单,待会让皇普兰先和她过过招,我可没打女人的嗜好。”
恩得力点头如捣蒜:“说得对,我也没那嗜好,更何况……”话到一半黑脸成了茄紫色,皇普兰没好气的闪了他一眼道:“你小子放心,姐不会下重手,打坏你心中的维纳斯没东西赔。”
徐青似笑非笑的望着老恩,悄悄竖了个大拇指:“好小子,窝边有草,不吃黄了,路边有菜,不拱瞎了。”
恩得力傻呵呵的挠头一笑,眼神儿一个劲的擂台上闪,那边三队的人已经上了擂台,叫袁媛的少妇也适时往这边瞟了两眼,视线都集中在了老恩身上。
“老恩,白菜在招手,你还不低头?”徐青突然推了老恩一把,这厮诧异的回过头来道:“为啥要低头?”
“拱呗!”皇普兰反应特快,三人站在擂台下一个劲的傻乐。
“五队成员上擂台,否则将取消比赛资格……”这一嗓子是童千战喊的,人家三队的供奉正沉着脸坐在台上瞧着五队那仨嘻嘻哈哈的,喊一嗓子点醒一下这帮家伙也好。
五队三人这才回过神来,收起玩笑走上了擂台。冷鹰牛贡两人相视一眼,牛贡硬着头皮走了上来。
徐青拍了拍恩得力肩膀,低声道:“小心点,这家伙皮粗肉厚的,想办法点他肋下极泉穴!”
恩得力会意的点了点头,抬脚上前两步,如果换在以前凭他黄境巅峰修为对上这头玄境蛮牛肯定毫无胜算,但今天不同了,昨天见识到了鬼谷点穴手的神奇之后,他感觉信心倍增,只要有机会就能一指头戳倒这头蛮牛。
牛贡心知这次大比不可能赢对方的地境武者,不过他绝不会把恩得力这种黄境武者放在眼内,就算是输也不能让人看扁了。
恩得力上前打了个拱手道:“牛兄,请了!”
“哼!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姓牛的全接下了……”牛贡冷哼一声,傲然而立,浑身上下的肌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拱起,一身黑劲装被撑起了波浪般的纹路。
第三百五十四章 两败俱伤
徐青站在擂台一角,见那牛贡狂态毕现的模样心中老一阵不爽,不自禁的用肩膀拱了拱身旁的皇普兰,低声道:“老恩热脸贴了牛屁腚,我瞧着怪憋屈的。”
皇普兰皱眉道:“据我所知牛贡也喜欢袁媛,自然不会给老恩好脸色瞧了,不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这种类型的。”
徐青颇有心得的笑了笑道:“贤妻良母型的,像老恩这种成熟稳重憋男都喜欢,不过我喜欢另一种类型。”
皇普兰撇嘴道:“朝秦暮楚,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
徐青讨了个没趣,只能泱泱的将视线投到了场中两人的比斗上,一开打牛贡就用上了全力,沉腰落马,力大拳沉,完全没有任何花俏的招式,每一拳轰出都会击打得空气一阵浊响,好像重拳擂在沙袋上一般,这要是砸在人身上非得骨断筋折不可。
恩得力脚踏略显生疏的鬼影步一味缠斗,时不时会发上两拳,然而拳头轰在牛贡身上就像击中了蒙皮鼓,嘭嘭两声闷响,对方行动丝毫不受影响,很快就是一拳对轰过来,两人之间力量悬殊,这样打法老恩想取胜难上加难。
场上的比斗陷入了一种僵局,牛贡定若泰山,以不变应万变,浑身蛮牛劲提到了极致,根本无视对方挠痒松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