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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江临看着“镇灵琥珀场”的方面,眼神不由凝重了起来。
能让血城传话,那个地方绝对不简单。他要不要进去呢?
“当然进去。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雁过拨毛’江临哪里有入宝山空手而回的事。不过,真的要好好准备一下。”江临说着,摸了摸自己马尾上的蓝色丝带。
七宝军山第三层琉璃层。
不知道为什么,舞吟风突然感到一阵心烦意乱,无论如何都无法入定,这让他极其难受,不得不暂时离开琉璃之间,在琉璃层中游走。
“这种感觉,难道跟那个人有关?”舞吟风想起刚刚被自己带入七宝军山的那个人,神色越发肯定,“难道那个人真的得到了主人的赏识,要夺取我第一手下的宝座?”
“这真是太糟糕。我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我必须做点什么。”嘴巴里碎碎念着,舞吟风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向着上层而去。
记挂着那个人,惦记着虚无之间,舞吟风一路飞驰,没有在其他层停留,一下子就来到了最顶层琥珀层。
才刚到达琥珀层,舞吟风就感到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却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不在了。没有痕迹。难道他进到虚无之间去了?”舞吟风烦恼地甩着脑袋,整个人突然一定,死死地看着一方向,眼中露出一丝兴奋的光芒。不过,这是光芒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板着脸,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表现出气愤难平的神情,舞吟风箭步而行,瞬间来到“镇灵琥珀场”之外,大声喝道:“你在做什么?你竟敢进入‘镇灵琥珀场’?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是禁地。你这么做是对主人的亵渎,是最大的罪行。如果你不乖乖束手就擒,等待主人的审判,我就要代主人教训一下你了。”
正在“镇灵琥珀场”中查看的江临听到这个声音,也不由地感到一阵吃惊,吃惊之余,又感到无比怪异,只能诡异地看着对方。
如果对方知道自己就是他口中的“主人”,他又会有什么感想呢?
因为皆天剑子收服的手下都是以“虚无之间”进行控制的,所以,“虚无之间”一易手,这些手下也全都易主了。
现在,江临才是他们的主人,七宝军山之主。
不过,江临并不打算说明这一切。
他似乎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怎么了?害怕了吧。想求饶了吧。可惜,我舞吟风最为主人最忠心的手下,是不会因为可怜你而放了你的……”舞吟风一边虚张声势,一边表现自己对主人的忠诚。
事实上,他是不会出手的,他已经看出来了,江临的实力在他之上,跟他硬拼是 没有好处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在主人面前表现自己,提高自己的地位而已。
可是,他不动手,不代表别人不会动手。
被舞吟风吵得有点头痛的江临右手一张,时空之力激荡,舞吟风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吸了过来,落到江临手中。
“你干什么?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主人正看着你呢。你竟敢对主人的手下我如此无礼……”舞吟风惊叫着,试图向他的主人呼救。当然,这是没有效果的。
“安静。保持你弄月仙的风度。风度。你知道吗?”江临挖了挖耳朵,说话之间不由带上了一丝虚无之间的力量。
在虚无之间中部分精神烙印的影像之下,舞吟风顿时安静了下来。安静地可怕。
“这种感觉,难道是主人?主人为什么让我听他的?难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已经阻止不了了。”舞吟风心中念头直转,突然心如死灰,没了恬噪的活力。
“那个……嗯……主……嗯……七宝军山之主有任务给你。你马上带着‘泉布公子’和‘狼形师’去白夜城,整合我们的暗势力,正式放出我们七宝军山的名号。同时,向白夜城主提出,让我们‘七宝军山’参加‘城会演武’的要求。”江临不想让人知道他取代了皆天剑子,成为新的七宝军山之主,本来想杜撰出一个所谓的“主人”出来,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只能用‘七宝军山之主’含糊带过。
毕竟皆天剑子的名声已经逼近屠修百城城主的地步,虽然因为败北而不受关注,却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人突然打败了他,无论经过如何,总会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引来关注。倒不如伪装成他一个“手下”来得方便。
当然,因为皆天剑子名声受损,这个关注的程度必定不大,却也有着危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江临还是很怕死的……
第四百二十二章 炸出一个大叔来
江临说话的时候,通过虚无之间的力量发出威严,舞吟风尽管万分不解,却不敢有一丝怀疑,只能乖乖按照江临的吩咐去做。
把舞吟风派出去,代表七宝军山介入白夜城的“城会演武”。江临又向“轮回令”靠近了一步。只希望一切都如他预料的那般,让他如愿更进一步了。
暂时放下“城会演武”之事,江临把目光留在了这“镇灵琥珀场”之上。
所谓的“镇灵琥珀场”,乃是一个巨大的琥珀阵,以十二块巨大的琥珀围成的圆形场地。这十二块巨大琥珀中各自封着一个法阵,十二个法阵互相连接,仿佛心脏一般跳动,一呼一吸间,引动整个七宝军山的力量,在“镇灵琥珀场”上方形成一个巨大的元气漩涡。
那元气漩涡中的元气爆裂无比,仿佛烈性炸药,根本无法吸收,它们一直这样沉淀着,在空中扭曲成一团特殊的元气。
这团特殊的元气在质量上或许比不上“混沌气流”“源古魔气”这等毁灭极致力量,但那随时要爆开的特性,加上长年的累积,让它的力量强大无比,也危险无比。
它就有如一颗随时会炸的炸弹,一点就爆,更可怕的是,它不是一颗普通的炸弹,而是一颗高度压缩的核弹。
要是在这“镇灵琥珀场”中一个失误,头顶这颗核弹就会降下,把周围抹成平地。
“怎么好像是定时炸弹,现在难道要玩剪线的游戏。希望我不要剪错线吧。”江临自语着,细细观察十二个巨大琥珀中的法阵。
这并不是江临所知的任何法阵,也少有相似之处,但总体的道理还是一致的,修真法阵和真灵法阵都是大道的衍生,回到大道至理的方向来观察,实则区别不大。
江临的阵法造诣只能算是一般,一时间也无法破解这十二个巨大琥珀中的法阵。不过,皆天剑子的记忆中却有着相关的信息。
当年皆天剑子身为一个没有意识的逆界真灵,无意间闯入七宝军山,误入这镇灵琥珀场,竟然走了大运,破解了这个大阵,得到了七把灵宝宝剑和一部真灵传承,从而炼化虚无之间,成为七宝军山之主。虽然皆天剑子多次查探这镇灵琥珀场,却一无所获,但破解这个大阵的办法却一直都没有出错。
按照皆天剑子记忆中的方法,江临将一道道法力注入十二个巨大琥珀中法阵的一个个节点之处。瞬间,周围时空一震,巨量元气喷涌,原本只是平地的镇灵琥珀场一变,变得凹凸不平。
新的镇灵琥珀场七凸一凹,正中心一个小坑之中,有一块小型光柱冲天而起,直入虚无,正是当年皆天剑子接受传承的所在。光柱之外,七个琥珀堆呈圆形将之围住。那琥珀堆上有着一个个小洞,原本插着七把灵宝宝剑,如今却在江临的手上了。
江临从巨大琥珀前走开,来到那道光柱旁边,将手伸入其中,细细体会变化,一缕缕信息从中流传而出,注入江临脑海,一点点明悟在江临心头升起。
从皆天剑子记忆中得到的传承跟真正的传承相比,差别极大。记忆只是单纯地知道而已,而传承却能够让人明白,领悟其中的真谛。两相印证,进步极大。
不过,这并不江临关注的重点,他关注的是,这道光柱的根源。
这道传承光柱不可能凭空生出,必定有其根源,这肯定关乎这镇灵琥珀场更进一步的秘密。
“现在就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江临眼神一动,伸入光柱中的手一张,一个红色的光圈显现,一缕缕时空之力顺着光柱延伸,侵入地下,直指根源。
顿时,周围时空之力都涌动起来,周围的七个琥珀堆、十二个巨大琥珀突然绕着光柱开始疯狂旋转,无穷时空之力形成一个巨大的时空漩涡,接引天空中的爆裂元气,凝炼成一颗以时空之力为壳爆裂元气为芯的球,向着江临压下来。
“早就等着你了。”江临双眼一冷,空出的手一托,无数彩色流光放射,将整个天空完全冰封,同时,伸入光柱中的手一颤,加快时空之力的侵蚀。
可是那颗集合了巨大力量的球并不是那么容易封住的,在江临的时空冰封之力之下,它仍然以缓慢的速度降落着,将周围的时空压得一阵阵脆响。
皆天剑子并不是没有查探过这光柱,而是每一次都被这颗球所逼退。
不过,江临并不是皆天剑子,他的实力更加坚强。
“天地交泰时空生,独坐天外观道真”。
逍遥天外天武鉴再出,江临仿佛跟整个镇灵琥珀场融为一体,带着镇灵琥珀场的力量贯通天地,一手托天,一手握地,分掌乾坤,演化时空之道。
在江临的力量之下,那颗威力无穷的球顿时被顶起,越来越高。那道光柱也越来越暗淡,仿佛随时要灭去一般。
蓦地,光柱一亮,如万千太阳爆发,如千万炸弹爆炸,极致的辉煌,虽然只留在一秒之间,却是永远的风景。
它灭了。
这道光柱一灭,整个七宝军山顿时变了天,无尽元气涌动,疯狂地朝高空中的“球”而去。就算江临用七宝军山之主的力量,也无法阻止这力量的流转,只能看着那颗“球”越来越大,越来越恐怖。
咻地一声,那“球”仿若流星降世,破空而来,瞬息砸在了那光柱原本所在。
只听地轰隆一声,那“球”爆裂开来。一个光球迅速扩张,伸展到足足有整个琥珀层一半的大小。它不停地震动着,将周围碾压成一片虚无。
在这虚无之外,无尽元气跟时空之力爆裂成一个个时空湮灭之圈,围着那光球和虚无回绕,撕裂万般。
江临站在七宝军山之外的虚空之中,看着眼前的恐怖场景,心有余悸。
要不是他之前以“逍遥天外天武鉴”飞遁特效侵蚀了部分七宝军山时空,利用这部分时空进行跳转,他此刻恐怕已经被那光球正面击中了。
伸手托着一缕缕细若游丝的红色气流,看着它们散去。逍遥天外天武鉴对七宝军山的侵蚀效果已经消失了。不过,它至少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在皆天剑子被时空潮汐卷入初期阻止了他的时空跳转。在刚才帮助江临进行时空移动,躲开这场攻击。
“这七宝军山之主根本是个笑话。镇灵琥珀场随时可以夺取七宝军山的控制权,刚才可是差一点阴沟里翻船啊。”江临无奈道,看着渐渐消去的光球,慢慢向着镇灵琥珀场的所在而去。
他有预感,这场爆炸虽然会把镇灵琥珀场毁去,却也会将镇灵琥珀场的秘密揭示出来。
“这是……”
在江临的眼前,镇灵琥珀场原本的位置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巨坑,无数破碎的琥珀躺在巨坑之中,不停向外发射着时光之力,在那巨坑中凝结成一面光镜。
那面光镜极大,虚浮在高空,水平向下,一个人影在镜子之下现出。
那是一个英伟的中年大叔,一身宝衣如梦似幻,仿佛无时不刻变幻着形态,让人目眩神移。特别的是,这位中年大叔的发型,他一头长发披散着,却有一部分编成一条条发条,在头顶盘旋,形成一顶皇冠的模样,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