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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禁锢青袅的修为不完全是将青袅完全封固起来,这样的话青袅的女阴之气是无法恢复的,但只要青袅一动修为,他常笑立时会得到消息,从而预知青袅究竟要做什么,要是青袅想要自杀的话,他常笑便可及早出手催动潜伏在青袅体内的这道禁锢,将青袅的修为彻底封死。基本上就等于是给青袅戴上了一副随时可以上锁的枷锁。
常笑将青袅封禁在紫金葫芦之中,算是放下了一块心病!彻底的将青袅身上的女阴之力汲取过来也只剩下时间问题而已。
女娲身上的女阴之力对于常笑来说,不一定是最强大的女阴之力,但绝对是最适合的,因为常笑就是在这女阴之力之中诞生出来的,是常笑的本源,所以常笑汲取起这女阴之力来顺畅无比,毫无阻滞,毫无不妥之处,没有了青袅,常笑还想要找这样的女阴之力实在是不大容易了。
常笑这一次将青袅彻底征服常笑算是出了胸中一口恶气,他从最开始见到青袅就感到不爽,不顺眼,后来欺负青袅将其当成是自己的丫鬟也就是因此,不过,常笑也知道这一次成功的收了青袅本身运气成分多了一些,其中谋略虽然运用得当,但青袅要是心中生出哪怕一丝疑惑,他就满盘皆输,要是青袅拥有和他常笑相当的力量境界的话,这个青袅还真就相当的麻烦棘手。
常笑没有直接从青袅的身躯之中抽取女娲的记忆,因为抽取女娲的记忆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说不容易不是常笑做不到,而是女娲的记忆本身就有亿万年之久,其间有不知道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转世投胎,一个记忆分散成了不是道多少份,此时拼合在一起,常笑要想从其中找到瑾芸的那部分记忆,简直可以说是大海摸针一般,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力量,此时的常笑还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此时的青袅也承受不住常笑这样的探查。所以这件事只能暂时的缓上一缓。
常笑收了这些心思,仔细体会了一下自己身躯之中的种种感觉,亢阳之火是比亢阳之气还要暴躁凶厉的存在,即便是在常笑这个主人的体内都在暴躁的横冲直撞,似乎随时都要冲出去择人而食一般,好在这亢阳之火常笑现在已经能够将其镇压住了,这股力量磅礴无比,但用来攻敌的话,常笑总觉得是一种浪费。
因为此时在常笑体内,不光有亢阳之气,还多出来一种暂新的气脉,说是气脉,但或许已经不能将其称之为气脉了,是一种好似火焰河流的东西。
这东西有火焰的阳性,又有河流水脉的阴性,两者交汇在一起,便成了一道火焰长河,在常笑的身躯之中来回游走,所过之处,滋润无比的同时又有一种干燥之感。
常笑对于这道崭新的存在十分好奇,将其提取出一滴来,这一滴火焰水脉在常笑手掌之中来回滚动,常笑感受不到他的灼热或者凉意,常笑想了想,丢出他界之门,直接进入黄沙一界之中,此时黄沙一界之内虽然有炽火金虫存在,但常笑也摸清楚了他们的性子,只要他常笑不去触及他们藏身的开天宝炉,它们就不会对他常笑出手。
常笑朝着脚下的无尽黄沙望了一眼,随即将这一滴火焰水脉投注在这一片广袤无边的黄沙之中。
常笑双目紧紧盯着这一颗火焰水脉,这一颗火焰水脉给常笑的感觉并不强烈,虽是火焰,但却没有热力,虽是水脉却毫不凉爽,但这火焰水脉越是如此,常笑便越发觉得此物内中蕴含着不可预测的威能力量!
眼瞅着这一滴火焰水脉便落在了地下的黄沙之中……
……
常笑将青袅投入紫金葫芦之中,不久之后,青袅双目便长了开来,她的双目之中透出一道紫金色的光彩,常笑获取到了女阴之气固然收益良多,但是青袅同样获取到了亢阳之火,一样有所收获,原本青袅就一直想要炼化亢阳之火,却一直不曾成功,此时却水到渠成般的吸收了不少的亢阳之火,不过青袅张开双目之后,便有缓缓闭上,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但是此时的青袅身上也逐渐生出变化来,同样的火焰水脉开始在青袅的身躯之中慢慢滋生出来,当然她所拥有的火焰水脉的数量和常笑比较起来,也就是十成之中的一成而已……
另外此时在造化门之内,所有的造化门的副门主们长老们都再次汇聚在一起,他们此时将自己的全部修为都释放出来,这些修为力量一道道的汇聚在一起,投注进一个身影的身躯之中。
而这个身影此时身处于一片漆黑的虚空之中,在这个身影之后,一条幼龙盘踞在那里,发出一声声的嘤嘤的哀嚎。
一道血色的脐带从那幼龙的肚腹之中延伸出来,一直连接在那个身影之中。
这个场面并不陌生,当初张生成就了造化战神的时候,就是这般场面,这是在与龙换血。
显然,造化门是要重新打造一个造化战神出来,而这个造化战神的面目在无数投注过来的修为力量的光芒掩映下忽隐忽现,稍稍清晰的一刹那,就能够看到那张面孔,造化门门主任阗的面容。
此时的任阗双目紧闭,皮肤上生出一片片的鳞片来,任阗的修为和张生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张生原本不过是个造气主而已,通过整个造化门拔苗助长的手段才将他勉强提升到了造灵主的境界,成就了造化战神的境界。
而任阗不同,他原本就是造灵主,并且他的修为力量,在整个主世界的造灵主之中都是排在前列的,有这个根底,再加上任阗的种种经验,又得到了造化战神那般强大的身躯,这样的任阗绝对比张生那个造化战神要强大十倍不止。
任阗原本被常笑气得七窍喷血,险些一命呜呼,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气死的造灵主,第一个被气死的一派至尊,是门中的副门主和诸位长老们协力保住了他的性命,但也不过是勉强维持活命罢了,毕竟任阗要是不能气顺,他们就算有诸般手段都是无用。
所以一众副门主和长老们略一商议,几乎没有任何反对的就同意将任阗打造成造化战神了。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一件好事 如何报答?
事实上对于任阗的不满已经淤积到了一定的程度,此时此事不过就是个宣泄的窗口罢了,这样既救了任阗的性命,使得任阗能够亲自报仇,另外还给造化门增添了一大战力,同时也使得掌门的位置腾了出来,叫更加有本事的人上去,力挽狂澜。
任阗这样的存在还从未成为造化战神过,即便是造化神婆都不曾用这样修为的存在打造过造化战神,造化神婆也不过是用一些造人主提升境界之后来打造造化战神而已,毕竟用造灵主来打造造化战神本身就是一件暴遣天物的事情!
可以说,任阗成为造化战神之后,应该就是整个主世界之中第一人,碾压灭杀常笑简直就像是玩一半。造化门的再次兴旺或许就是从任阗开始!此时所有的副掌门还有长老们都将希望寄托在了任阗的身上!
事实上,现在造化门受到佛家的挤压,生存空间已经越来越小,虽然和一些小门派比起来,造化门依旧是强大无比,但是门派和修行是一样的,犹如逆水行舟一般,不进则退,造化门不能对外扩张的话,本身就等于是退步了,现在又被佛家挤压,使得原本的辖地接连丢失,这就等于是在倒退着狂奔了,用不了多久,等到佛家清空了其他门派之后,就是他们造化门的覆灭之时,造化门上上下下已经感受到了这强烈的危机感。
同时佛家的佛祖的修为一直都是一个谜,当初陨血神王强大无比,造化门倾尽门中长老掌门们都无法将其拿下,但是佛祖却轻飘飘的就将其擒抓下来,甚至灭杀掉,由此可见佛祖的力量至少比造化门的一众门主长老们要强大许多,造化门必须有一位能够震慑住佛祖的存在!
所以打造一个强大无比的造化战神,是此时此刻造化门之中的重中之重,总之,任阗成为造化战神,这是一件好事!一件整个造化门上上下下都会得利的好事!
不管任阗愿不愿意,反正他已经在修炼上再也无法更进一步了,得永远的停留在此时此刻的这个位置上,永远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下去,直到死了为止。
此时那幼龙忽然发出一声鸣啼,整个身子忽然缩小了三成,嘤嘤的悲鸣声中,一双瞳孔逐渐的发白起来,硕大的头颅无力的渐渐垂下,而那幼龙肚子上的和任阗连接的脐带上传来汹涌澎湃犹如大河奔涌般的声响,幼龙的力量好似决堤一般的倒灌进任阗的身躯之中。
巨大的心跳声忽然响起,犹如东东的雷鸣声响,一众造化门的副掌门还有长老们此时尽皆长大的眼睛,眼神之中兴奋得很,就像是正在见证着造化门即将到来的辉煌一般。
此时忽然有两道光芒猛的绽放开来,这是任阗的双目陡然张开宣泄出来的光亮,这光亮刺眼无比,一众副掌门和长老们都不由得齐齐眯眼,而就在这道光芒之中,忽然传来一声声的惨嚎,同时还有牙齿咀嚼骨头的嘎嘣嘎嘣的声响。
光亮一闪即逝,随即四周恢复如常,但是此时的画面却使得一众造化门的副掌门和长老们胆寒不已,任阗已经动了,托着一根长长地铁链般的尾巴,此时着尾巴倒卷着一位造灵主,而任阗的手中则抓着一位造灵主,不,不是抓着,而是任阗的手此时已经裂开了,连带着手臂都一同裂开,就像是鳄鱼的嘴巴一般,内中参差出苍白锋利的牙齿,正在一口口的吞吃着这造灵主!
而此时任阗的脑袋也已经张开了,就像花朵一般绽放,不知道是哪位造灵主的两条大腿此时正在这张巨大的嘴巴上来回踢动挣扎着,当然这种抵抗是无谓的!
即便是任阗背后的尾巴卷着的造灵主挣扎的同时,竟然逐渐和任阗的尾巴融合在了一起,被任阗的尾巴上分泌出来的一种翠绿色的液体给腐蚀掉,生生吸收了,就像是烈日下的冰块一样迅速的融化在任阗的尾巴之中。最后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任阗将这层皮一把抓在手中,在脑袋上撕开一道缝隙,大嘴一张,嗷的一口,不知道将什么东西吐进了这层皮口袋之中,随即这皮口袋迅速的膨胀起来,不一会,那原本被任阗尾巴吸收进去的造灵主便重新活了过来,只不过,这个肯定不是以前的那个造灵主,就见他双目歪斜,模样古怪,站在那里就像是站不住一样左摇右摆的,一张脸苍白若纸,偏生两个脸蛋上满是红晕,看起来就像是纸扎的人偶一般。
此时所有的副门主还有长老们脸上尽皆露出惊恐之色,而任阗则看着他们微微一笑,笑容之中满是亲切,“说起来,我还要好好谢谢你们救回了我的性命!”
任阗这句话说出来配上此时的微笑表情,使得众人心中紧绷的弦儿不由得微微一松,事实上他们之前有了张生的前车之鉴之后,已经给任阗准备好了食物,就等着任阗变成了造化战神之后填饱肚子,吃喝痛快的,没想到任阗竟然一苏醒就先吞了两个造灵主,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事情。
不过任阗此时说出这番言语来,显然是比张生要懂事理的,怎么说也是造化门的一任门主……
“我应该怎么感谢你们呢?”没有等着众人应答,任阗已经有如自言自语般的开口继续说道。
此时一个平素和任阗最是要好的副门主站出来道:“门主,当时你的情况危急,我们也是找不到其他救你的办法,我们已经给你准备了食物!”说着他袍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