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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周边国家,只要承认在我之下,我不干涉银夔国任何事物!”
李隆玉闻言眨了眨眼,这个情况和他还有父皇外加一众大臣们的预料有着天壤之别。
眼前这个家伙野心大的可以吞天,要求更是吓人,但实际上对于银夔国来说,只是皇帝变成了王,只要眼前这个肉胎至宝不插手皇家的事情和国政,那么这个要求未必就是不能接受的,尤其是在这个皇都一片糜烂之时,要知道十万骧龙甲士在之前的那场爆炸之中再次死伤了两三万,现在还有战力的骧龙甲士的数量只有不足四万,而眼前这位肉胎至宝一出手便将男赫蛮国五十万大军杀个干干净净,相比之下,即便有坚城可守,只要这个肉胎至宝再丢一颗那好似太阳一般的炸弹进入皇都之中,整个皇都不说被夷为平地,但也将彻底垮掉,包括皇族在内,不知道要死掉多少人。
至于倾尽全城之力将眼前这个肉胎至宝灭杀掉这样的事情,不论是他李隆玉还是恒焕帝都是相斗不敢想的,并且就算他们想,手下的那些勋贵大臣们也未必就能齐心协力,尤其是这个肉胎至宝提出这样的虽然过分,但却对于文武百官勋贵豪门来说没有任何损害的要求之后,想要调动兵马就将变成更加困难的一件事了。
李隆玉当即急急退回城去,常笑看着李隆玉入城的身影,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来,本来他是要一口吞掉银夔国的,皇族在内一个都不放过,但是现在,因为那个银夔磬石的出现,常笑不得不改变主意,尤其是在幼儿时期的银夔磬石身边将常笑的生杀之力随手抽走的家伙,更是渊深无底,常笑现在只要一回想起那只手,就不由得感到身子一阵阵颤栗,这种混合着兴奋和激动外加恐惧的感觉,常笑已经好久都没有过了!
一个崭新的目标,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大存在,常笑在进入永恒的主宰尤其是进入这渣层之中后便开始逐渐迷失,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里,前往更高的世界,见识更广阔的世界,固然是常笑的最终目标,但是,这样的目标未免有些太乏味了,其间总要有些调剂才能有趣,常笑终于找到了一座不可跨越的高山,越是这样的山峰,越是能够给常笑带来愉悦的征服快感!
常笑心情大好,随后目光望向那座拥有十八道城墙的城池,这座城池屹立在这里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了,一道道的城墙虽然是后建,但依旧给人一种古朴苍凉之感,尤其是从常笑这个角度一眼望过去,坚固无比的城墙被炸出一个巨大的豁口来,此时这个豁口就像是一张大嘴正对着常笑,不过,这张参差的大嘴对于常笑来说,没有半点的威胁力,相反,绵软的就如一块被咬了一口的豆糕一般,常笑若是想的话,随时能够将这个豆糕吞吃下去,或者将这个豆糕踩个稀巴烂,至于城中的百万百姓,对于常笑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常笑现在的这个境界,已经很难叫他生出怜悯之心了,尤其是在面对许许多多的存在的时候,对方数量越大,常笑越是难以生出怜悯之心来,或者面对一两个个体的时候,常笑反倒会露出一点慈悲来。
常笑闭目沉寂下去,从怀中抓出一只皮斑斓的老鼠来,正是白袍老祖的师叔琳琅书,这琳琅鼠早就被常笑带在身边,为的就是能够时时刻刻的汲取琳琅鼠身上的杂种气脉,同样也是怕白袍老祖有个什么闪失,到时候这个能给帮助他汲取种种气脉的琳琅鼠也要死翘翘,这一点上,常笑当然要留有私心!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琳琅鼠才没有随着白袍老祖一起殉葬,当然,若是白袍老祖身边有这只琳琅鼠的话,也未必就会那么容易死掉,常笑手指一捏琳琅鼠,琳琅鼠吱吱怪叫,四个小爪子不断的上下抓挠,痛苦之情溢于言表,整个琳琅鼠被常笑训练的差不多了,知道常笑要什么,连忙不遗余力的汲取四周的各种气脉,送入常笑的身躯之中。
常笑引导着这种种气脉灌注进生杀血丹之中,这一次,生杀血丹好似饿到了极致,以往常笑汲取种种气脉,不过片刻时间,生杀血丹便会生出满溢饱胀欲裂的感觉,若是继续强行灌输下去的话,常笑的生杀血丹说不定就真的会爆掉,但是这一次,常笑足足汲取了半个时辰的种种气脉,这才将生杀血丹喂饱,并且常笑感觉到自己能够动用的生杀之力比之前要足足多出一倍还要多,虽然这样的生杀之力只是常笑原本的生杀之力的五百分之一,但这多少叫常笑的底气更足一些,这都是常笑汲取了柱国天师的生杀之力后带来的诸般好处。
常笑还在体味自己的种种变化,此时皇都皇宫之内沉寂的吓人。
常笑提出来的要求,现在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恒焕帝,另外一个就是洪阳王,再加上一个则是回来传信的皇七子李隆玉。当然,死奴通常是不被当成是人的!
甚至连皇太子此时都被搁在了祖庙之外。
银夔皇宫层层叠叠,有一处绝密的所在,这座占地只有一亩大小的祖庙,即便是看守打扫的太监也只有三人,并且这三名太监又聋又哑,他们从一出生便被刺破耳膜,割掉舌头,永远在这个位置上呆上一辈子,直到死为止。
这里通常只有恒焕帝一人在遇到了难题之时会选择进入其中,并且每一次都要沐浴更衣,相当的庄重正式。
甚至这一次,火烧眉毛的情况下,恒焕帝依旧不忘恭谨的沐浴焚香,更衣之后才进入祖庙。
洪阳王和皇七子李隆玉就更不用说了。
恒焕帝此时双眉紧锁,沉默不语,对于任何一个皇帝来说,叫他自去皇帝冠冕,换成一个王爷名号,绝对是一件叫其无地自容的事情。
气氛焦灼沉重,整个祖庙之中只有香炉之中蒸腾起来的袅袅烟气在来回摇摆,使得房间之中尚存那么一丝一毫的生气。
李隆玉有些沉不住气了,低着头道:“父皇,儿臣以为对方的这个要求,不妨暂且答应下来,虽然这个要求屈辱至极,但以一个虚名,换取整个天下的太平,儿臣觉得……”
祖庙之中依旧沉静,袅袅烟气轻盈的飘舞此时都变得沉浸下去,李隆玉后面的话语踟蹰半晌再也说不下去了。
此时洪阳王淡淡的开口道:“隆玉,你以为你父皇是因为一个称号而犹豫不决么?你尚且年轻,不知道这称号一变内中隐藏着怎么样的祸心。”
第一千三百零六章 灵牌之下 传位与你
祖庙之中的阴晦大殿上,在这里虽然灯火辉煌,但却依旧给人一种阴冷晦暗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这里居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瞪着一双腥红的眼睛,随时准备张开血盆大口,吞吃掉四周的一切。
“要知道银夔国上上下下有王不下十七个,我就是其中之一,等你父皇自贬成王之后,就和我等是同样一个级别了,那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不插手银夔国的内政,叫你父皇维持原本的一切,但名不正言不顺,没有了皇者之名,凭什么号令四方?到时候天下十七王个个自立山头,不用那个家伙出手,咱们银夔国自己就山崩瓦解了,等到局势不可收拾的时候,那家伙再从容走出来,用他那不到五百的悍卒猛将携着火器灭掉一两个王者立威,再加上其本来就有的皇者冠冕,如此一来号令天下顺理成章,咱们李家江山,轻而易举的便易主成为了那个肉胎至宝的江山了。啧啧,这个肉胎至宝实在不简单,他的这个要求要是被京师之中的那些勋贵们大臣们知晓的话,不知道会闹出怎么样的乱子来,他不过说出一句话来,比那好似太阳般的炸力还要惊人,那炸力能够杀人,摧屋甚至推到城墙,但是这一句话,却能够挖断整个银夔国李家皇族的根基。挖出一个天下大乱来!阴险!当真阴险!”
李隆玉一愣,他也是聪明之辈,之前只不过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劲来,此时经由洪阳王一说,便立时明白了这其中包藏的祸心来,洪阳王显然还有一句话尚未说出来,就算恒焕帝能够压住其他的十七王,但是恒焕帝显然寿数不久,最多一年恐怕就要驾崩,到时候,这李家江山,想不乱都难了。
想及此处,李隆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面容一冷道:“既然这个肉胎至宝心肠如此歹毒,儿臣愿意领兵出城,和他拼个鱼死网破!”此时的李隆玉身上杀机重重,“就算那个肉胎至宝是一块铁,我要要在这块铁上咬出一个牙印来!”
恒焕帝有些疲惫的微微摇了摇头,此时的恒焕帝手中捏着一颗丹丸,手指不住的捻动这一颗丹丸,似乎在为吃不吃这颗丹丸而犹豫不定。
最终这颗丹丸还是进了恒焕帝的口中,恒焕帝闭目养神,半晌之后再次张开双目,恒焕帝眼中的疲惫一扫而空,换之的是神采奕奕的光芒。
恒焕帝深吸口气,随后朝着李隆玉摆了摆手,李隆玉咬了咬牙随后退出了这座祖庙!
恒焕帝看了洪阳王一眼后道:“这件事,还是先问过老祖宗之后,再定行止吧!”
洪阳王面色立时变得凝重起来,站起身来道:“这个时候,老祖宗也应该醒醒了。”
恒焕帝也站起身来,走到一排排的灵位面前,跪倒在灵位之下,洪阳王在其身后也跪了下去。
恒焕帝忽然开口道:“小弟,没想到咱们活着的时候还有再见面的日子。”
洪阳王闻言刚刚要叩头下去的身子微微一僵,挺直起来,随即笑道:“是啊,从母后去世之后,你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了,要不是这一次你这个皇帝的位置坐不稳了,老子我还真不愿意来见你在京师之中耀武扬威的模样!”
恒焕帝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将洪阳王的那句不成体统的老子当作一回事,这老子二字以往是洪阳王的口头禅,但自从恒焕帝登基之后,这句老子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了,此时再听入耳中只觉得亲切无比。
“咱们兄弟又要一起并肩子打天下了。”
洪阳王叹息一声,有些幽怨的道:“打了个江山也是你的屁股坐上去,啧啧,有时候,老子还真是不甘心啊,不过转念一想,要是叫我坐在你的这个位置上,头上顶着雷,脚下踩着刀,事事小心,事事操心,啧啧,这位置你白给我我也懒得去坐!说实话,这几年我都替你揪心,国事家事加在一起,也就是你还能挺着,不过,恐怕你也挺不了多久了,到时候,这李家江山恐怕就真的走到头了!唉……”
“我若死了,不是还有你么?我那几个儿子尚不成器,我若死了,他们一个个无论那个执掌江山都不足以服众,你不同,我死之后,十七王定然祸乱天下,到时候,我将整个朝堂都交给你,兵马三十万,你怎么都能撑个七八年,到时候说不定会有什么转机!我的那几个儿子要是顺从你的话,你就留着他们的性命,要是胆敢忤逆,你就将他们都送来见我吧!”恒焕帝声音之中毫无任何感情的说着绝情的话语。
洪阳王整个都呆住了,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但随即缓缓的再次跪倒在祖先牌位之下,久久之后,洪阳王点了点头道:“这是最后的办法了,希望用不着动用这样的办法,我的名声虽然不好,但却也不愿意背上一个杀侄子的罪名。”
洪阳王知道,这确实是帮助整个银夔国李家江山的办法,太子虽然是一块璞玉,但璞玉就是璞玉,需要时间来雕琢才能绽放出华美光泽,显然,时间对于李家江山来说,实在是一件奢侈的东西,太子这块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