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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门神并不在乎子弟们的死活,若是放任胖子第二次抡起大刀,未免说不过去。硬硬扛呢,即便不心疼宝贝,棋盘已经有裂缝,谁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争斗中容不得忧郁。眨眼间冰剑杀到眼前,就是想闪也迟了。
“锁!”门神临危不乱,拉出一串乳白色的云子。一颗一颗像珍珠般光润,牢牢捆住冰剑,抗衡间居然擦出细小地火花,坚固程度苦想而知。
蓦然,胖子看见对方脸上的笑容。没错。王浩始终利用灵活的身法,和对手展开游斗,因为他即无法对抗门神的实力。也没本事破掉幻龙大阵。
门神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只要缠住冰剑,胖子的速度优势就荡然无存,除非胖子放弃法宝,那可是修真者的大忌,他就是要迫使胖子拼实力,拼修为。在他看来,胖子就是一头嗡嗡乱飞的苍蝇,凭借速度捣乱。一旦对上了手根本不堪一击。
可惜他却不了解胖子的本领,那团幽蓝的光芒不是法宝,而是极寒凝结而成。胖子要他存在就存在,要它消失就能消失,因此当变化发生时,他注定是手足无措。
无坚不摧的玄冰剑顷刻间挣脱舒服,变成一条雾蒙蒙,蓝汪汪地气体,寒冷比方才更盛。门神突然感觉连控制手指都困难,冻僵了啊。
围观的弟子惊异的发现,不知何时,他们地长老变成了雪人,头发,衣服,连眉毛上都布满冰茬。不仅如此,身体也变得僵硬不堪,险些从飞剑上跌下去。
“好手段!”危难之际,门神不忘发出赞叹,真元还没有被冻结,他还有能力一搏。
胖子不会给他搏的机会,调整寒气,发出一丝丝的振动。锁链早在极寒下冻结,哪还承受的住震荡,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纷纷化成粉末。
一不做,二不休,锋芒直指要害,修真者地要害不是心脏,而是真元。哪里是内丹的所在,也是元婴的所在。
门神彻底懵了,他地身体彻底暴露在冰剑的威胁下,冰剑汽化后非但威力丝毫不减,比刚才更加凶猛,势不可挡。
喀嚓,一声刺耳的裂响,棋盘也寿终正寝,最后的一道屏障宣告误解,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除了闭目等死别无他法。从胖子方才施展的手段来看,连门中的普通子弟都不放过,此刻还能指望他点到即止,手下留情吗?
然而事实总让人大跌眼镜,胖子在最后关头收手,留下他一条性命。就在刚才薄命的时候,星语已经恢复了神智,看起来似乎没有大碍,没必要杀掉门神泄愤。重要的是,杀掉门神就中了西门藏的诡计。
冰剑斩下以前,王浩一脚将门神踢出老远。
王浩不愿意被人利用,所以他杀普通子弟,却放过了门神。这可能是西门藏最不希望看到地情形,胖子就是要老狐狸吞下一头死苍蝇,让他恶心。
“卜”血剑从门神口中喷出来,那一脚踢得实在不轻,胖子把所有怨念都发泄出来,就算有出窍期的修为也难以消受。再加上残败后受辱,急怒攻心,不吐血才奇怪呢。
片刻后,门神才发出阵剧烈的咳嗽,给人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伤的固然是不轻,但是对修真者来说问题不大。
能吐出血来那是好事,说明寒气没有伤到内脏,假如极寒穿过真元的防护,血液顷刻间就能结冰,冰块可是吐不出来的,那种情况就不好办了。
“也许西门藏真的不在,我们过两天再来拜访。”王浩漠不关心的看了眼失败者,找了个台阶就要闪人。
事先言明过,争斗时生死各安天命,至于被波及的子弟们。只能自认倒霉了,谁叫他们爱瞧热闹?纵使有人不甘心,被门神两只牛眼一瞪,也吓得不敢吭声了。
极寒能让人脱离幻觉。这也是王浩用钻石的原因,他要将星语从迷茫中拉回来,假如是用火地话,或许能赢的稍微轻松点。
早在门神放出黑龙的时候,星语就从环境中苏醒,不过聪明的她乖乖留在师傅怀里,一动不动,享受着温柔地时光,能躲在师傅的怀里,接受师傅的保护。那是她的梦想。
别看星语冰雪聪明,争斗时心狠手辣,骨子里却是十足的小女人。没有太多的追求,喜欢和心爱的人独处,喜欢争风吃醋,容不得师傅和别的女人亲近。
当然,这份享受是需要勇气的。胖子正在和别人拼命,并且实力远远弱于门神,换成别的女人。怕是早就吓得惊叫,还有什么享受可言?
不过星语坚信师傅能赢,能保护自己,那些卑鄙地手段在她看来精彩无比,她用心的观察,悉心领会,可以接待,在不久的将来她就能给哪个倒霉鬼用上。
两人迅速来到郊外,确定没有人跟踪。王浩才停顿下来,啪地一下,将星语扔在地上。
“醒了还装傻!知不知道你很重啊?”要是在和他打下去,我都飞不动了。”
虽然抱住星语并不费劲,御剑速度却受到影响,要放在平时还没什么,争斗的时候慢一分,那就是死。
星语也不计较,却没有起来,卧在地上咯咯直乐。
“你笑什么?”胖子不由郁闷。
“我在笑那个家伙输的冤啊,想不到,你居然用那种方法赢他,刚才他喷血多半是被气的,不过,师傅为什么要放他一马?反而伤那么多普通子弟?还以为你要大开杀戒呢。还有,我们都没见到西门藏,现在不是无功而返?”星语惦记母亲的安危,难免有些心急。
“凡事都有个缓冲,再不走,难道和他们翻脸?你觉得有这必要?门神分明就是西门藏推出来地炮灰,西门藏可能就是想借我们的手杀他,不能叫老狐狸诚信如愿。那些西门家的子弟死地倒是无辜,我杀他们是为了求胜,是战术,为了战胜门神迫不得已为之,懂不?争斗的时候不管用什么手段,能赢就是对的,生死存亡的时候,谁还讲什么道义?成王败寇,等你让人家宰了,谁会认为你有道理?谁会认为你是对的?人家只会说你是白痴,对付卑鄙的人就要比他更卑鄙,对付残酷的人,就要比他更残酷。”王浩不仅说得振振有词,而且还咬牙切齿,就像有切肤之痛似的。
星语听他说人家是门神,想起来的确是蛮像地,不觉又笑了起来。“师傅说得那么投入,不会是上次被公孙老狗暗算,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王浩被点中道,来回踱步,脸红的争辩道:“你懂什么,争斗经验比什么都重要,一旦被人家算计了,有通天本事也用不出,我是你师傅,这方面的经验当然要教你。”不过转念一想,小丫头出了名的刁钻精灵,心狠手辣,这种道理还用自己来教?
仔细想想,星语争斗时不仅使用的法门,连战术,甚至是御剑的小动作都和胖子如出一辙,她分明是消遣胖子。
“咯咯,我就是悉心向师傅学习,出道以后才没吃过亏呀。”星语调皮的趴在草地上,小屁股翘得挺高,性感的姿势差点让胖子喷血。
这是引诱,王浩连忙避开目光,深深的吸了口气,举目远眺。
“师傅,我们今天闹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和西门藏翻脸吗?”星语饶有兴致的盯住胖子,根据她的观察,胖子近来已经不介意和她胡闹,只有在抵受不住诱惑的时候,才突然打住。这种时候最好就是收敛一点,要不然,恼羞成怒的胖子多搬出师傅的身份压人。
“闹成什么样子了?就挂了几个子弟,连门神都不在乎,你又紧张个什么?”胖子稍微平复心绪,开始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门神的出现搅乱了他的计划。
“师傅。你说西门藏在玩花样,还找来门神打发我们,他就不怕我们真的火了?”毕竟事关母亲地安危,星语变得认真起来。
王浩一边思索一边摇头。“要是连这点胆识都没有。西门藏就枉为一家之主。你想想,假如我们挂掉了门神,然后他再出现,来个既往不咎,我凭什么和他发火?即便我火了也不怕,他可以推得一干二净,说他完全不知情,反正我挂掉门神,火也该消了。”
“所以你就偏偏不去动门神,反而挂掉几名寻常子弟。让老狐狸吞死苍蝇,对不对?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星语冰雪聪明,当场猜出胖子伎俩。倘若不是习惯依赖胖子,加上当局之谜,她也能想出不少损招来。
王浩最终做出决定,静观其变,他对修真家族的内幕一无所知。不管怎么做,都有可能被人利用,与其如此。不如彻底赖上老狐狸。反正拓跋家主的口供可以作证,让老狐狸帮我们找出幕后的凶手,我们只要分辨是或者不是就行。
“那如果老狐狸一直不出现呢?我们又该怎么办?”星语担心地问道。
“那就铁定是他干的,不心虚为什么要跑?”王浩并不相信西门藏袭击了李芦,但是却坚信,这头老狐狸肯定是知道内情的,很有可能还是幕后的策划者,只要他知道内情,胖子就有信心把真相从他身上抠出来。但是线拉的太紧会断。眼下刚闯了西门世家,还伤了他们几名子弟,这个时候最好是等,等西门藏来解释。
苦等了一周时间,西门藏也没有出现,倒是卓月翩然而至,不爽的是,她后面跟着公孙芸,好在胖子有份特殊的本领,对于不想看到的东西,可以自动无视。
久违的淡然让胖子心旷神怡,也顾不上避讳徒弟,热情的迎了上去,问长问短。
实际上也就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本来后面还有一句“是不是想我啊?”,冲到口便硬是咽了回去,当着两人地徒弟,**的话实在讲不出口呀。
好在卓月也有份特殊的本事,不用说出露骨地话,只用眼神就能表明心意,足够补偿胖子受伤的心了。
“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特地赶来瞧瞧,是不是要我帮忙?”
“址有什么事?四处瞎转呗,呵呵~”胖子摩拳擦掌,表情活像和猪哥。
再不转移话题,非叫星语瞧出端倪来不可,卓月随即说道:“和我见外了是不是?没什么事你能大开杀戒,先是斩了拓跋家主,又跑来西门家耍大刀。你不是一贯喜欢低调吗?为什么性情大变啦?”
的确有些奇怪,近来胖子像吃了枪药,碰到他手里的人非死即伤,如今连西门藏也吓得闪人了。表面上看是为了徒弟,要么是为了情人,冲关一怒为红颜,不过细想想就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以前的胖子混在玄门,没人知道他地来路,当然可以保持低调,爱怎么装就怎么装。到修真家族就不同了,有谁不知道他的身份,玄门第一人的徒弟,星语仙子地师傅,身后有这么大的背景,对修真家族的事一无所知,偏偏又因为拓跋舞卷了进来,这样的人当然是最好利用的工具,只要给他点把火,然后再指个目标,那还不是指谁灭谁?
胖子虽然对修真家族不了解,却不是笨蛋,当然不能任由别人算计了,但是到了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像到处咬人的疯狗,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选择静观其变。
星语得到师傅的允许,将母亲遇难的事说出来,包括到拓跋世家问罪,一直到和门神的争斗,原原本本,一字不漏。
让人郁闷地是,她居然将胖子在争斗中使用的伎俩,还有对西门藏的猜测也一并说出来,这不是摆明了毁胖子吗?那些丑陋的东西虽然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每个人都知道遵守,小医仙自然也懂得,但是终究不该放到台面上说,小医仙还没有泡到手呢不是。
臭丫头!师傅拿你当成自己人,这才和你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如今翅膀硬了是不是?出卖师傅那叫个卖力呀,你这叫忤逆,这叫不孝,王浩的心在呐喊,在滴血,可是他的脸却在笑,那笑容让正在卖力演说的某人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