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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让佳人主动问起姓名,李子东不由受宠若惊,连忙说道:“在下李子东。认识拓跋小姐非常荣幸。”荣幸个屁,向别人敬酒连起码的介绍都没有,整个就是个痞子。
“李子东,幸会。”冰冷的语气说明小舞并不荣幸,李家在修真家族中势力虽然不小,李子东更是出了名的恶少。要不是顾忌家族地利益,她肯定会调头就走,酒是一定不会喝的了。
千算万算。为什么就没算到李子东的名声,由他敬酒,心高气傲的拓跋舞当然不肯接受。公孙芸暗骂自己的疏忽,要是别人喝了那杯酒,可就大事不妙了,非但阴不到拓拔舞,计划也会败露。
公孙芸三两步冲到近前,出手夺过李子东酒杯。“你也配向拓跋小姐敬酒吗?拓跋小姐,在下孙云敬你一杯。”拓跋舞不愿接受李子东敬酒。但是也不愿意得罪了李家,此刻左右为难,有人帮忙解围一定会接受。公孙芸自负万元一失,却不料仍然百密一疏,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胖子留在旁边。
女扮男装这种事蒙骗男人容易,要骗过女人可就难了。当初星语改扮男装的时候,就是第一时间被小医仙看穿,而胖子和苏老头却后知后觉。拓跋舞慧眼如炬,焉能看不出公孙芸是女扮男装。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不紧紧搂住王浩,女人的直觉告诉小舞,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你是江南孙家的弟子?”拓跋舞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是,我地家族默默无闻。让拓跋小姐见笑了。”公孙芸连忙否认。江南孙家是大家族,此刻我半是有人在场,被拆穿可就难看了,至少会落个骗子的名声。
“有什么好见笑的?家族是家族,修炼在个人,这位是你的朋友吗?”拓跋舞望向胖子问道。
公孙芸想起还挟持着胖子,哪有这样向人家敬酒的?深怕拓跋舞起疑,解释道:“他是我的兄长。这次通辑盛会就是他带我来的。”
“哦,据我所知,他没有兄弟姐妹,而且也不是她孙,我说的对吗?”拓跋舞在笑,只有三人能听懂她的苦涩,胖子,澜姐,还有拓跋野。小舞不是轻易付出感情的人,她选择了胖子,而胖子却背叛了她。不是吗?既然他们没有不可告人的暧昧,为什么要编造谎言?为什么要谎称是兄妹?
“你们认识?”公孙芸有些尴尬,有些慌乱,却没有乱掉阵脚。
为了稳住李子东等人,胖子不敢暴露身份,点头道:“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小舞快要疯了。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就这样站在她的面前,怀里面搂着别的女人,若无其事的将她说成是普通朋友。小舞背负了家族太多的希望,从小就接受刻苦地修炼,基本上没有朋友,也没有快乐。在南极冰原,胖子第一次让她知道了,人原来可以快乐的活着。她的第一个吻她是被胖子硬生生的骗去,那个时候她是多么地不愿。她的第一次也是给了胖子,假如可以的话,任何女人都希望从一而终,尤其是小舞这样的女人,太多地第一次都给了王浩,这就像是一次豪赌,她输不起,只有越陷越深。就在上次王浩离开以后,她听从母亲劝告,决定放弃家族,一心一意的跟随胖子,就在这次的聚会之后,然而残酷的事实告诉她,她输了,尽管在此以前她从来没有输过。
公孙芸无法自圆其说,不过,小舞却不再需要解释,失神道:“我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酒我一这传唱我,当是祝福你们。”不待两人回答,小舞将手中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原来是那么的苦涩,小舞的倔强的压住眼泪,让人看了不禁心疼。公孙芸如释重负,说了声谢谢,随即将酒一口干掉。
第二百二十七章 春药
灼热顺着喉咙一路向下,烧到丹田处兀自不灭,一阵奇痒从小腹升起,逐渐蔓延开来,身体变得敏感,衣服和**接触的地方,像是用羽毛轻轻撩拨,下体更是奇痒难当,仿佛无数小虫在爬,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渴望被人爱抚,哪怕是蹂躏也好。
尽管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公孙芸仍然知道,那是服用迷情丹的反应。这个效果应该出现在拓跋舞的身上,此刻却莫名其妙的发生在自己身体。酒被人调过包,被自己喝掉了,拓跋舞仍然好端端的站着,表现的就像个淑女,足以说明这个事实。
“为什么?”公孙芸颤抖着问道,却不知道问的是谁。难道李子东背叛了?是为了报断臂之仇?也许仅仅是想要取悦拓跋舞,或者无意中发现自己是女儿身,那种混蛋什么丑事都干的出来。
思维越来越模糊,直到此刻,她也没怀疑胖子。不但没有怀疑过,还成了唯一的依靠,因为她不再相信李子东等人。片刻的功夫,**变得坚硬挺拔,比平时膨胀了一倍。胀痛和搔痒比从前更加难捱,一股股滚烫的体液从下体涌出来,凄凄芳草转眼成了湿漉漉的一片,粘在身体上说不出的难受,但愿不要湿透了衣裤才好。
更让她羞耻的是强烈的尿意阵阵袭来,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一点一滴渗露出来。饱胀地尿意居然带着阵阵快感。让她有些期盼,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妖颤。稍微的不留神,就有小股的尿液释放出来,温热的感觉,顺着两腿的内测向下流淌,将双腿夹的再紧也无济于事。
强烈地搔痒会导致小便失禁。再过一会她会当众尿出来,如果是那样,这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算了。搔痒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而且全部都在羞人的地方,自己去抓痒,那和当众自慰没什么两样。公孙芸知道迷情丹的厉害,一旦将手指放上那些地方。只怕再也舍不得拿开了。
再过一会儿意识就会模糊,她会变成欲求不满的花痴,无论做出什么羞人的事,再也不会觉得难堪尴尬。公孙芸死命的抱紧胖子,就像抓住救命地稻草,将胸脯和下体用力抵住胖子,原理和抓痒差不多。这让她好过了一点,这才娇喘着央求道:“带我走,求求你。”说话时,喘息喷在胖子面颊上,居然有些烫人。
这种动作看在拓跋舞的眼中无疑是在挑衅,即便胖子另结新欢,也用不着带来见她呀,难道要示威吗?宾客有很多都看出公孙芸的异样。居然在大庭广众当众**,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王浩确实让苏老头将两杯酒掉包,他才懒得管什么后果,反正不能伤害到拓拔舞就行,谁敢去敬酒就该谁倒霉。依照他地估计,敬酒的人应该是李子东,因为公孙芸身份特殊,不适于露面。即便是公孙芸敬酒也没有关系,咎由自取,当时他并不知道公孙芸是女人,胖子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报复一个女人,当然也不会让她当众出丑,尽管对她的父亲恨之入骨。
公孙芸一直靠在胖子自上,胖子能清晰感知她的变化,知道她撑不住多长时间,尴尬地向拓跋舞道了句失陪,夹住公孙芸匆匆离开聚会,走动的时候,公孙芸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只能机械的摆动,几乎是被托走的。苏老头也悄悄的离开会场,临走之前还不忘向旁人道别。
拓跋舞差点将嘴唇咬出血来,失神的望着两人背景消失。
出了别墅范围,王浩瞧了瞧四下无人,立即将公孙芸抱起来,拔足狂奔。
迷情丹是什么东西,该用什么方法解救,胖子对此一无所知,一边疾跑一边老虎对策,突然,感觉一股暖融融,微热的液体流到手臂上。傻子也知道那是什么,因为是横抱,胖子地左手刚好垫在她屁股底下。也许是在胖子身上得到了点‘满足’,加上奔跑时的颠簸,导致她全便失禁了。
“靠!”王浩郁闷的大叫,恨不得立刻将女人扔掉。
“发生了什么事?”苏老头跑过来问道,由于不能御剑,胖子又抱着人,所以让他跑在前面探路。
胖子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被人家施了把肥,事实上他一直老虎给公孙芸施一次肥的,所以人不能有邪念呀,这个好像叫做报应来的。
“没什么,踢到石头了。”王浩顺势在公孙芸的坚实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当作报复,想不到居然是弹性十足。
奇怪的是,公孙芸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身体反而激起一脸串轻颤,娇哼一声,两条玉臂水蛇般勾住王浩的脖子,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好像十分受用样子。迷情丹的功效之一就是放大刺激,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都能放大到难以自制的地步。
苏老头对恩公的话向来深信不疑,说道:“前面有处民居,我先过去看看。”
胖子抱着个磕了的女人,冒然闯进别人家里,别说接待了,人家非去报警不可。苏老头天赋上虽然不尽人意,办起事来却是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调包的事就完成得非常漂亮,至于惹来麻烦是因为胖子疏忽,不能怪他。
王浩赶到的时候,房子内空无一人,料想主2在很长时间里是不会回来了。
“啪!”王浩将公孙芸扔到真皮沙发上,立即冲进了洗手间,打了三次沅手液,才摇摇晃晃出来,苏老头背对沙发站在窗口,以他的性格,自然不肯看小女孩地身子。
公孙芸扯掉了外套。只留下纱质地束胸。此时也被香汗湿透,难掩春色,往下是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肚脐小巧而精致。
“嘶~”裂帛的响声传来,束胸被扯成两半。丢在一边。挣脱束缚的娇乳兀自弹晃不止,迷情丹的功效让它们饱满非常,呈现迷人的粉红色,顶端地两颗红樱桃鲜艳得像要滴落下来。
本来是难得一见的美景,胖子却像看到烫手的山芋,扯来条毛毯将她盖住,刚要走开却被拉住手腕。公孙芸此时完全丧失了意志。拉住胖子的手就往身上放,放的地方还是最搔痒难当,最敏感的部位。犹豫了片刻,王浩最终没有甩开她的手。
她地肌肤滑腻柔软。但是却滚烫的吓人,人体长期维持这种温度也非烧成白痴不可,如果再加上迷情丹的功效就是花痴了,还是欲求不满的花痴。
“是不是做那种就能解毒?”苏老头面向窗外问道。酒毕竟是他给调包地,真要为此毁了女娃儿,他心中也过意不去。
“当然不能,那种事怎么能解毒?”王浩任凭女孩拖住,手指在软玉般的肌肤上游弋,先是一对丰满挺拔的酥乳,然后向下来到两腿之间。下体早就春潮泛滥,花丛变得泥泞不堪。由于中了迷情丹的缘故,女孩地身体格外栝,手指第一次轻轻触电碰,都能激起连串轻颤,然后她又会娇喘不止,表情却像是非常满足的样子。
正是由于这个理由,胖子可以问心无愧的把手留在她的身上,这是为了缓解患者的痛苦,不认同以上难点的当我没说。
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少女的花径比世上地一切都要美妙,胖子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种暖洋洋,湿漉漉的感觉,只觉得妙不可言,手指禁不住做了些小动作,谁知道在公孙芸身上立竿见影,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声,而且还是一发不可收拾。
听到这种声音,傻子也知道有人手脚不老实。王浩立即羞的面红耳赤,想要抽手却又办不到,公孙芸仿佛尝到甜头,一边呻吟,一边用力拿胖子的手揉搓下体,动作虽然有些笨拙和生涩,但是对于用过迷情丹的少女,这种刺激足够让人飞上云端。突然,公孙芸发出剧烈的娇颤,随着高亢而幸福的呻吟,滚烫的液体喷到胖子手上,她居然就这么泄了,在胖子眼皮底下一次自慰。
泄身后的公孙芸平静了许多,不过仍然不肯放开胖子。
“不过,那种事也许能让她稍微好过一点。”王浩望着女孩幸福和满足的表情若有所思。
苏老头会错了意,先是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