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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敌,假败,我们还未输。”云风雨的这番话,很快就深入赤阳军上上下下的心,每个人都打心底维护赤阳军的荣耀,尤其是那不败的战绩,如今到了真正决出胜负的时候了,所有人心中的信念愈来愈强烈,之前跌落的士气也得到了挽回。
云风雨,第一时间感受到那股强烈的肃杀之气,把握时机,一声令下,全军发出震天的吼声,然后以骑兵开道,全部人马倾巢而出,不留后备部队,以山呼海啸之势主动攻了上去。
“赤阳军,今日要全军覆没了。”司徒阅自信满满,也毫不犹豫下令出击,他的部队分在中路和左路,吕长司的三万人马负责右路,阵型井然有序,也已骑兵率先冲锋。
凭借马速,双方的骑兵很快就碰头了,就像两股浪潮撞击,激起惊天的气势,马在呼啸,人在呼喊,惨烈的冲击之下,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不少人被撞飞后,又被其他骑兵践踏趁烂泥,一些人落单就被几把长枪刺穿身体,然后又被挑了起来,临死前还在抽搐,有的时候甚至两匹马迎面告诉撞在一起,连骑兵都被抛飞到了空中,发出凄厉的悲鸣,场面惨烈又血腥。
“杀杀杀。”双方的骑兵都不后退,因为都知道身负的重任,就是要给后边的大部队开道,杀得都快红了眼,枪枪刺出去都要见血,死伤的人愈来愈多。
只是赤阳军将大部分军马都给了第一营,留下来的骑兵远不如司徒阅,吕长司的部队,很快就处于劣势,紧紧第一次的冲击,就损失一半人马。
骑兵在交战,步兵也紧随其后跟上,双方的兵马都到达差不多的距离,司徒阅,吕长司都露出了兴奋的光芒,刚开始战事就一片大好,似乎胜利也不远了。
这个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右路双方交战的骑兵,率先分出了胜负,云风雨主要将骑兵布置在中路和左路,导致右路兵力不够,很快就被吕长司的人马给击败。
“哈哈,前面畅通无阻,骑兵给我冲。”吕长司看到自己一方先拔头筹,狂喜不已,在右路将对方的骑兵解决,那么接下来就能以骑兵长驱直入,冲击赤阳军的步兵了。
赤阳军一方面,看到右路打破,急忙上报,而云风雨看得眉头都不皱一下,淡淡道:“对方战线不成一致,传令,全军从右侧入。”
按照云风雨的指令,赤阳军跟上来的步兵,突然掉转了方向,开始往右边赶,由于吕长司负责的右路,骑兵因为胜利,而选择进一步进攻,使得他们没有和司徒阅的部队形成一道战线,因而出现了一道缺口,而赤阳军目标就是冲进这个缺口。
“我操,出现了缺口,赶快堵回来。”司徒阅赶紧下命,让中路的骑兵分出一些去填补右路的空缺,左路的也分出一些去承担中路的压力,虽然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可是在激战中这样的调动,几乎是将部队打乱,以至于大好的局面丢失,给了赤阳军骑兵一个机会,给予重重一击。
“对方右边缺口已关,我军还是一往无前,有右边入,再从左边出。”云风雨手指一指,赤阳军便前赴后继沿着这个方向发动冲锋,以人多的力量,完全冲进了右路的敌军。
“蠢货,集中兵力在右路,就要丢失中路和左路,这样岂不是让我们轻轻松松将赤阳军困住。”司徒阅冷冷一笑,他是用兵的行家,这种愚不可及的用兵方式,等同自杀,他都感觉像做梦。
“老行家,看看这个变化如何。”云风雨手指往两边一点,赤阳军以全军之威,猛力冲力右路,而司徒阅刚刚掉到右路,填补空缺的骑兵,仓促之下来不及应对,很快就被人海淹没。
这个时候,负责右路的吕长司知道自己的失职,失守了右路,带着兵马火速杀了过来,想要夺回右路的主动权,更下令之前冲出去的骑兵也杀个回马枪,形成两面夹击右路之势。
面对困局,云风雨从容指挥,令赤阳军一分为三,第一份抵挡吕长司率领的人马,第二份负责应对又重新杀回来的骑兵,第三份责任最重,就是要抗住,中路不断涌上来的敌人。
双方杀个昏天暗地,步兵抵在前头,弓箭兵后边放箭,难解难分,本是兵力不占优势的赤阳军居然和敌人一时间打得相持不下。
原因很简单,司徒阅虽然占尽了中路和左路的优势,然而中路杀到右路简单,可是左路杀到右路,就有些难了,毕竟之间隔着好多自己人,一时间涌不上来。
反观云风雨将兵力全部用上没有一个浪费,只是本就不多的骑兵损失殆尽,中路和左路能生还的不多了。
“快让骑兵,冲击对方的阵势。”毕竟在中路和左路大沾上风,还保留不少骑兵,司徒阅立刻统统调派出来,想要以骑兵的速度,弥补兵力无法彻底发挥的难题。
然而云风雨已经命赤阳军和敌人绞在了一起,司徒阅的骑兵在多也于事无补,总不能连自己人也一起踏在马下吧,这样一来只能在外转悠,干着急的份。却不放弃,一直绕着奔驰,想要找到突破口。
就在战事打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一阵阵震动大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听就知道是千军万马在奔腾,这个时候来的是什么部队,决定这一场战事的胜负。司徒阅心跳也随之加快。
“是赤阳军第一营,是敌人?”不知是睡一声疾呼,守备军顿时发生了一阵骚动,不止是司徒阅,吕长司等人,就是很多将士都疑惑不已,怎么赤阳军的第一营杀过来了,那对付他们的邓元功的两万人马呢,还有镇守大营的五千人,怎么就轻轻松松将他们放了过来。
就在司徒阅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士兵满身伤痕的跑了过来,哭着,喊着,将之前的遭遇,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听到留下的五千人被邓元功给灭了,这等噩耗,司徒阅差点一阵眩晕,看着赤阳军这么轻轻松松,几乎一兵一卒都没有损失的样子,心不禁往下一沉,暗想莫非邓元功改投了阵营不成。
这个时候无谓多想,赶紧将赤阳军第一营抵挡下来才是,司徒阅赶紧将刚刚的骑兵有掉过去,可是仓促之下,本就又伤又累又分散的残弱力量,经不起一击,很快就溃不成军。
“兄弟们,左路没有自己人,大家尽管冲。”先前云风雨放弃中路和左路,其目的就是要给赤阳军第一营尽情冲锋用,现在是时候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了。
左路的守备军还没用上去,就遭到了灭顶之灾,被一万铁骑给踏的粉碎,阵势一片大乱,争相夺路而逃,有些更是慌不择路逃向中路,将守备军在中路的部队也给搞乱了。
“保持阵型, 不要乱,不要乱。”奈何司徒阅撕扯嗓门大喊大叫,也于事无补,守备军在中路和左路的人马已经先于慌乱和崩溃,只是仗着人多还未彻底覆灭,不过在这样下去也是迟早的事。
另一边,吕长司看到这一仗要不行了,又听到传闻,似乎邓元功改投了阵型,心中一阵发凉,突然想起了和应许文第一次见面的事,他送的一个锦囊,说非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后来应许文叛变,这件事也就忘记了。
而对于吕长司来说,现在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立刻将锦囊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纸,是应许文的笔记,上面的内容写着:“吕将军,当你打开这份信的时候,你们快要吃败仗了,没关系,我还有一条路给你指出来,那就是临阵倒戈,杀司徒阅,也许你不知道,邓元功其实和我是一道的,他在开战后不久,便会在司徒阅身后桶一刀,如果这个时候,吕将军再不把握最后的机会,那么你的身家惜命就都要可惜了,虽然杀了司徒阅后,获得的好处只之前会少一些,但至少可以活下去,还能保住一家老小性命,生死一念间,就全看吕将军的了。”
读完这封信后,吕长司目露艰难的神色,看着远方司徒阅向自己求援的旗帜,战事愈来与着急,看来真的要吃不消了,仔细想想应许文说的多半是真的,邓元功真的改投了阵营,要不然怎么把司徒阅留下的五千人给灭了呢?如果自己再犹豫下去,就无法回头了,一念及此。便把心一横,他决定了,宁愿要十拿九稳的胜利,也不要去堵九死一生。
“杀,全军跟我来。”吕长司突然下令掉转枪头,杀向了司徒阅的部队,这简直就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对于吃紧的司徒阅来说,更是雪上加霜,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在做着苦苦支撑。
不久之后,当邓元功带着兵马刚来的时候,看到了不敢置信的一幕,吕长司居然和赤阳军一道围剿司徒阅的守备军,一时间也想不通,吕长司怎么突然改换了阵营。
突然间,邓元功想起了应许文给他的锦囊,千叮万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而这个时候,看着失控的场面,邓元功也没了主意,就干脆死马当活马医,打开了锦囊。里面只有一张纸条,写着:“邓将军,相信此刻司徒阅的部队正在遭受困境,这是必然的,因为吕长司是我安排的给司徒阅的假盟友,到了关键的一战,就会给予司徒阅致命一击,而这个时候,表示邓将军最后一次机会,要么杀司徒阅,多少立点功劳,要么陪司徒阅一起战死,还要祸及家人,孰轻孰重,全在将军一念之间。”
“我操,司徒阅你不要怪老子了。”事实摆在眼前,吕长司真的再打司徒阅,胜负很明显了。邓元功不做多想,本就为利益而来,不成功哪有利益可言,直接指挥自己的人马,攻向苦苦支撑的司徒阅以及他的守备军。
六百七十五章最后一个敌人
“报将军,邓元功从我军侧翼袭来,我们挡不住了。”一些被杀得丢盔弃甲的士兵,跌跌撞撞跑到了司徒阅面前,那一批又一批逃下来的溃兵,简直比饿得要吃人的难民还恐怖。
“什么,怎么会这样。”司徒阅一张脸都快僵掉了,两只眼睛死死盯着侧翼,看着数不清的敌人,向自己这边涌来,密密麻麻的人头,森寒的兵刃,此刻在司徒阅的眼里,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可怕。
形势大变,原以为胜利在望的司徒阅,这一次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无助,在赤阳军,加上邓元功,吕长司的部队全面围剿下,就算死也不瞑目,实在想不通,无端端的吕长司,邓元功怎么就倒戈相向了呢。
守备军一下子陷入孤军奋战的困境,就连司徒阅这个主帅也想丢了魂一样,浑浑噩噩站在原地,一点指挥的意思都没有,因为他的已经万念俱灰了,知道完了,彻底完了。多年的心血,全都在这一仗付之一炬。
“我怎么会败,我为什么会败。”司徒阅只感觉一阵空空荡荡,一脸懊恼的神色,如果邓元功和吕长司没有参战,他还不至于输的这么彻底。
“对全是这个商人,如果不是他……我就说十商九奸。”这个时候,司徒阅居然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是恨自己太大意了,以为应家和王庭结怨就相信了对方。结果被说动,一起以利益诱惑邓元功,吕长司参战。
守备军全军溃败,连主帅都失去了战斗意志,更何况士兵们,丢盔弃甲,放下兵器,投降的投降,战死的战死,只剩下不足一千人将司徒阅牢牢保护在身后。
“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帮你杀出去。”一些守备军的将士还是忠心耿耿,要尽最后的力量,为司徒阅杀出一条血路,哪怕对方如虎狼般凶猛,他们的目光也没有丝毫动摇 。
然而司徒阅只是苦笑一声,道:“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