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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是华芸公主?”天若喃喃问着,更难以承受内心的震惊,整个人呼吸都乱了起来,这个时候还在呼吸乱想,天啊燕儿是华芸公主,老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天啊我牵我公主的手,天啊我抱过公主的小蛮腰,天啊我亲过公主的樱桃小口,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关燕轻拂云鬓,似笑非笑看着天若道:“若哥,你把手抬起来干嘛,是不是要打我。”
“不是,不是。”天若赶紧将手收了回来,脑海里一片混乱,都不知道从哪里思考这件事了。
“不是就好。”关燕一撩青丝,盈盈走了开来:“我知道你是来救这个小贼的,那就把他带走吧,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啊,这就欠下一个人情啦。”天若惊愣问道,心里感觉有些欠妥,要是薛义一直被抓,自己岂不是要欠下一辈子的人情啦。
“怎么不行吗?”关燕用强势的眼神瞅了天若一眼,天若连忙道:“行行,你说什么都行。”
“还有我的身份是个秘密,若哥你应该知道的吧……”关燕眯着眼睛打量了一样天若,虽然以往天若反应总是慢上一拍,但这次很快,赶紧道:“我一定守口如瓶,我的嘴巴最严了。”
关燕眼里少许露出满意的神色,淡淡道:“今晚我设宴,你们记得要来,不然知道咔嚓的意思吗?”
天若擦了擦满头的大汗:“无论风吹雨打,我一定来。”
关燕最后漫不经心看了一眼,然后无动于衷得移开了视线,带着她的八个侍女缓缓离开。
天若怔在原地,深吸了几口气,今天的事对于他来说实在太过震撼,关燕从温婉的大家闺秀,后来一跳跳到武功高强的仙教圣女,现在再一跳跳到身份尊贵的华芸公主,几跳之后落差实在太大,而且事前没有半点预兆。天若就是能接受,也一下缓不过气来。
※※※
回到住处,见到林静和林言,天若因为心中的震惊,一时组织不起语言,只能急的比手画脚,好半天才艰难道:“林兄,静儿你们相信吗,我刚才看到华芸公主了,她居然就是燕儿啊。”
原以为这个惊人的秘密会吓林言和林静一跳,只是出乎意料的反而是天若,只听林静只是轻微得哦了一声,好像这件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而林言悠哉得饮了一杯酒后,埋怨这酒淡而无味,一定兑了水。
看着天若不理解的表情,林静无奈耸了耸肩道:“若哥,小燕妹妹是华芸公主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闻言,天若大吃一惊:“静儿,你已经知道啦。”
“对啊。”林静接着道:“知道的还有我哥跟雪颜姐姐。”边说,还一边漫不经心数着手指。
天若木讷了一下,又问道:“还有谁知道的吗?”
闻言,薛义一手捂着伤口,一手举了起来,面露难色道:“恩这个公,不好意思,我也在不久前知道了。”
闻言,天若一怔,好像又被打击了一下,心底有点乱,不敢相信道:“什么意思,你们都知道了,难道说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啊。”
林静与薛义对望了一样,同时给了天若致命一击:“对,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天若差点就气晕过去,感觉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三百章 浑身是冷汗
当晚关燕言出必行。设宴款待天若等人,一张桌子围坐着五人。桌上山珍海味,八个侍女吹笛弹琴作乐,给气氛增添了一份柔和。
香飘四溢,音乐美妙,灯火温和,可谓一应俱全。表面上看一切融融恰恰,天若看着面前的毕生难见的美味佳肴,却全无食欲,心里直打鼓,偶尔抬头瞟了一眼,只见关燕与林静正相谈甚欢,真是一幅好姐妹,谁也离不开谁的模样,有时谈到开心处,不禁轻声一笑,比花开还美,让人心动不已。
只是天若真是想不明白,前几天两个人还大打出手,哪有好姐妹的样子,林静可是吃了大亏。她这个性子,吃了点亏,就会睡不着觉,怎么现在就冰释前嫌,把酒言欢了,暗叹女人真是海底心啊,不可琢磨,不可琢磨啊。
就在天若纳闷的时候,一旁薛义用脚稍微碰了碰天若,眼神异常古怪。
天若皱了皱眉头,问道:“薛兄有什么事吗?”
薛义嘴角挂着一点奸笑,试探着问道:“恩公,你和华芸公主很熟啊。”
“干嘛?”天若看到薛义那副表情,心里就咯噔一下,还打了一个哆嗦,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这个……”薛义支支吾吾,摆着一幅不好意思的表情,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然后就想鼓出了勇气似的问道:“恩公你看,华芸公主的八个侍女,其实感觉她用不着那么多人侍候,少一个应该也是无所谓的吧。”
“恩公你再看,我也老大不小了,该给自己找一个出路了。”
天若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明白了薛义的话中意思,就更呆若木鸡了。这八个侍女现在看上去文文静静,打起人来却一点也含糊,暗想薛义又不是没有领教过,怎么就看上母老虎了呢。
只见薛义痴痴看着吹笛弹琴的八个侍女,一副神往的样子,喃喃自语道:“上次把她纤纤玉手伸到我衣服里的到底是那个呢,是那个和我那么有缘呢。”
“不是,中邪了吧。”天若看到薛义这幅摸样,心里有点慌,他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关燕的邪,但看现在的薛义,似乎中邪的程度更厉害,想想那八个侍女是关燕一手调教出来的,也就想的明白了。
再看看薛义眼神虽然痴迷,但神采奕奕,天若又感觉不像是中邪,暗想莫非这次薛兄是动了真情,看来也是性情中人。
天若没想到向来玩世不恭的薛义,居然也会有痴情的一面,正要对他刮目相看之际,就听到薛义恶狠狠。低声吐出一句:“你们八个小娘匹,居然敢打老子,等把你们统统娶回家,一个个给我端洗脚水。”
天若差点愕然,豁然明白,薛义刚刚那副神往的样子,都是在幻想日后如何将那八个侍女弄到手,然后再痛快实施报复。
一对八,薛兄啊,我看你是必死无疑,天若心中对薛义的浮想联翩 暗暗叹气。然后不经意间看到林静冲他挑了挑秀眉,一个媚眼就抛了过来,意在勾引,天若正在喝酒,差点呛了一口。
天若刚刚强行稳定心神,又看到关燕一个冷眼瞅了过来,惊得天若手一抖,筷子的菜都落得一地。
“应兄,我只有一个妹妹。”林言漫不经心得喝着酒,却突然用坚定的语气,给了天若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在林言心里,虽然林静这个觉悟低,爱惹祸的妹妹一直令他头疼,但两人从小失去母亲,父亲又一直在外,一年到头根本难以见到一面,虽然有其他长辈疼爱,可以也始终填补不了父母无微不至的关怀,看到其他林家小孩在父母怀抱中撒娇。兄妹二常常有一种酸楚。而为了弥补这一点,小时候的林言就毅然一肩担起父母之责,将林静照顾的关怀备至,谁敢欺负林静,不管谁的对错,他就第一个替林静撑腰,所以日后林静可以肆无忌惮的瞎胡闹,很大程度因为林言小时候,不懂事的照顾,处处的包庇,将林静给惯坏了。直到现在林言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兄妹相伴长大,在林言心中,兄妹之情胜过一切,甚至比他对素雪颜的一见钟情还要根深蒂固。若是在遇到林静和素雪颜两个只能救一个的问题,林言会毫不犹豫选择救下林静,然后再不假思索,挥刀自刎,追随素雪颜共赴黄泉。
感觉来自林言的压力,天若深吸了一口气,暗叹林兄啊,我现在心烦意乱,你也就不要掺和了啊。
“若哥,你怎么不怎么动筷子。是不是没胃口,来我给你夹一块。”林静看到天若精神恍惚,便体贴的夹了一块菜到天若碗里,这原本是一件温馨的事,但天若傻眼了,看这菜的样子,如果没有看错,这不是大蒜吗。
林言看得也气馁了,暗叹啊静这个时候,你的觉悟怎么还能这么低啊。
“来若哥多吃点,你才能长的又高又壮。这菜有营养。”关燕细致得在无数山珍海味中,精挑细选后,夹了一道她自认最有营养的菜道天若碗里,差点让天若哭笑不得,如果这个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生姜。
这下林言松了一口气,暗叹还好,关燕与林静都是半斤八两。
天若看着生姜和大蒜,瞠目结舌,暗想你们两个这不是瞎胡闹吗?
看到天若一脸郁闷,林静一副疑惑的样子道:“若哥,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嫌不够啊。”语毕,不给天若反应的时间,出手如飞,又将一块大蒜夹到了天若碗里。
“是啊若哥,看你都瘦了好多,应该好好补补。”关燕也不甘落后,出入如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比林静更快的速度,将一块生姜夹到天若碗里。
林静与关燕对望了一眼,那眼神带着一点挑衅,仿佛再说谁怕谁啊,然后又同时动了起来,在天若错愕的表情,桌上都是她们两个飞快的手影。
林言好像早有预感,抢在她们两个胡闹之前,将一壶酒救了出来,自顾自豪饮了起来,边喝边叹,好酒只是问道怎么有点让人感觉尴尬啊。
薛义眼巴巴看着一桌美味,却没办法下筷子,只好偷偷欣赏那八个侍女去了,心中不由盘算,是一个个收呢,还是一下全部收了。前面那个简单。但后面那个成就感比较大。
天若此刻垂头丧气,看着碗里堆得比小山还要高的大蒜和生姜,暗叹静儿啊,燕儿啊,你们是不是不要让我活了啊。这一点都不好玩,你们两个不要玩了。
关燕对着天若虎视眈眈,偏偏还轻声细语道:“若哥,你怎么还不吃呢,以前我做的饭菜你都吃的一干二净了,为什么此次你筷子一动都不动了啊。”
林静笑眯眯样子,一看就知道是笑里藏刀,声音要有多甜就有多甜:“若哥,你不吃,难道是要我来喂你吃啊。还不快点动筷子,记得要全部吃光,不然呵呵。”
无论是关燕还是林静的声音,都很甜揉动听,甚至可以让人骨头都酥软。但天若听的,全身冒冷汗,如坐针毡,感觉到两股杀气愈来愈甚,都快让他窒息了。
机警察觉到暴风雨快来临了,林言和薛义很不讲意气得用尿遁这招,丢下天若,火速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天若对他们恨得只咬牙,暗骂你们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回头我再找你们算账。又暗暗叫苦,知道自己也要先过了这关啊。
关燕双手托腮,眉目顾盼,一副轻柔可人的模样,真是天若以往认识的那个关燕,嫣然一笑道:“若哥上次你陪我去看海边日出,答应了要给我一个发簪的,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兑现承诺。”
天若一阵恍惚,不知觉就哦了一声,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根用白玉雕成的发簪,虽然不是精雕细琢,但也花了一番心思。
看着几个耗费日日夜夜,花了大心思才大功告成的发簪,天若心中一阵感触,想起当初自己答应关燕送他发簪的时候,两人趁着夜色,以黑墨的绝速,来到海边,相依相偎得看日出,真心希望这段感情能天长地久,未料走到今日这个不知如何是好的局面。
关燕满怀欣喜正要去接,谁知林静突然半路杀出,将那根发簪抢了过来,拿在手中饶有兴致的打量着。
“若哥,你不是说既然小燕妹妹走了,你就把着发簪送给我吗?”林静不断把玩着这白玉发簪,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让她看上去相当迷人。
“啊,这个……这个……”天若支支吾吾,接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