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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崖,而他夫人也不知所踪。至此正天道门在失去了主心骨后树倒猢狲散。只有三三两两依然继承门主的遗志。
天若不知为何恩师要提这个,陆剑明看出了他的疑惑,有些伤感道“其实为师以前也是正天道门的一员。”
“啊”天若错愕,简单的脑子哪能想得到。陆剑明不管现在的天若是否能接受得了,自顾自继续说下去:“老夫一生佩服的人不多,而门主程远是其中之一,若无门主便无今日陆剑明,更无今日你应天若,门主之恩,我就是死也在所不惜……”
很长一段时间陆剑明都在玩命的夸赞正天道门门主程远,似乎是为程远在天若心中留下一个良好的形象。终于到了正题:“当年门主被袭后,我与一干人决议要为门主报仇。于是十多年前,我们乘皇帝外出巡游之际埋伏袭杀不料功败垂成,我弟陆剑宇惨死于当场,目睹吾弟临死的惨状,那时我疯狂了,因而做了一件错事。”
天若听罢已是如若惊雷,久久不能回神。
“现在天若我想问,你还当我是师傅吗?”
天若双膝跪地,向陆剑明重重磕了一头道:“师傅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师傅,徒儿绝不会背弃你。”陆剑明点头已以示满意。“天若我有一事要你去做,”陆剑明从身后拿出一封信“你帮我将这封信交予易家,我和你大师兄昨日杀了个贪官,不想被人识的真面目,我的伤也是那时受的,我和你大师兄现在不能随意走动,而这封信又极其重要,师傅无奈只好将你也卷了进来,你原谅师傅吧。”
“请师傅放心,徒儿定不负师傅所托”
“恩,那就好,你天黑之后出发,不要让人看见,”
“是师傅,弟子谨记,”
“你可以出去了。”
待天若离去,那大师兄道:“师傅你是故意支开天若的吧?”
陆剑明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该来的始终要来。我知道她早就安奈不住了,我也不想再拖了,只是天若这条血脉我一定要保下来。”
深夜天若蹑手蹑脚从床上爬起,悄悄推开房门,心扑通扑通的跳,虽不是做贼,但觉比做贼还紧张。
天若走进后院马棚,借着月光寻找着什么:“黑墨,”天若轻声呼唤着,一匹高大健壮的黑马从马棚里走了出来。这是天若十五岁那年陆剑明带他去草原时,一位陆剑明的友人相送于他,这马乃汗血宝马,因为全是漆黑如墨故取名黑墨。
天若很是喜欢,带黑墨如亲兄弟一般照料,就是以前关燕想要,甚至为此还耍了小姐脾气,天若都没舍得给。
山路平坦,月光还算明亮,天若不想耽搁直接驾马下山,黑墨速度飞快,眨眼间便已来到小峰镇。街上户户房门紧闭,已是安寝。
当天若来到庆年药庄时,发现药庄并未关门,里面灯火明亮,一少女在和几位中年人交谈些什么,那少女便是关燕,见到天若便舍弃了那几人,奔向天若道:“若哥”
“燕儿。”天若问道“这么晚你们为何还未关门”
“送药材的人来晚啦,我们正在核对。”
天若只“哦”了一声。
关燕看他心神不定的样子又是那么晚出来,还骑上了黑墨,感觉有些不对便问道:“若哥你这么晚是去那里啊。”
天若一时错愕不知如何回答,想起了临走前恩师的叮嘱,天若又有些犹豫不决,看着关燕一副担心的样子,想起以前在燕儿面前发过誓,生生世世绝不会骗她,犹豫过后天若还是说出了师傅让他出去办事,但也至此而已,没说太多。这么晚出去若不知情,难免会让人担心,天若不想让燕儿为他担惊受怕,但也只透露了一点。关燕听罢明显轻松了许多道:“若哥那你可要快点回来,”
天若点头道:“傻丫头,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说罢天若便策马,扬长而去,天若已不想再有所耽搁,因为他感觉到师傅交托的事绝不简单。
燕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喊道:“傻瓜,我在这等你,你可要快点回来。”
第三章 莫家莫野
琦天山脉位于南方之处,峰恋起伏,山林密布,雾气缭绕,飞瀑奇岩……这样的山脉自古便是开门创派的理想之地。武林数一数二世家莫家便坐落于此。深院大宅占地极广,虽不是皇宫般金碧辉煌,但也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蕴含着古朴气息,古色古香。
莫家今日已有百来口人,可以说是人丁兴旺,只是莫家规矩从聘请外人打杂。莫家门风极严,所有杂事皆是由一些地位低等莫家子弟做,凡莫家子弟若想提高地位,就需刻苦用功,习武自强。一句话一切都要靠自己争取。
莫家后院,一刀削般俊伟青年正奋力劈材。一起一落“噼啪”声连连不绝。只小半功夫院内木材已堆积成山。反观青年却是一脸漠然。钟楼响起,青年随手将手中劈材之斧砸向地表。立时激起漫天尘土,呛人口鼻,斧身却是一小半没入土中。
莫家武场今日聚集已是二十多人,大多青年皆是莫家低等子弟日夜挑水扫地,习的只是基本功法。唯有通过今日试炼才有出头之日。武场擂台前端坐一少女,风姿妖娆,美貌之余,却有一股淡淡的妩媚。此女乃莫家家主莫子心之女莫彩儿。勘察今日试炼。在他旁边站有一老者和两青年。
无需多言,莫家规矩莫家子弟已了然于心。莫彩儿旁两青年中一人莫谈已踏上擂台。莫谈早已通过试炼,习得更高深的功法。
莫谈刚踏上擂台,就有一人飞快串上,看似有些不俗,那人向莫谈道:“请兄台指教”莫谈并未答话,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可以开始。而莫彩儿不盯着擂台,反而看向那砍柴青年。
莫家试炼不看重胜负,但受试炼之人并非同级对抗而是越级挑战。挑战比他更高一等的莫家子弟。表现不俗者皆有机会摆脱低等子弟的生活。是以莫家子弟人人皆奋起。
试炼已有一段时间,莫谈已下台休息,取代他的,是莫彩儿身边另一青年莫德。而受试炼一方青年已败了好几人,不仅是败还败的一塌糊涂,只能寄托于半年后的试炼。
“可还有人上台?”莫德在站立擂台之上,扫视台下众人,目光最后落在了那砍柴青年身上。台下鸦雀无声,很多人已经不抱希望了。基本功难以击败更高深的功法。除了当年莫云又这能耐,而这份能耐那是人人都有的。
就当莫德准备离去,莫彩儿准备宣布试炼结束之际。那砍柴青年一跃就上了擂台,看到此景台下之人纷纷交头接耳。而莫德脸色也变的凝重起来道:“莫野我还以为你放弃了呢;”那莫野呵呵一笑道:“我可是在台下看了好久,越级挑战那是这般容易,当然得看得清楚喽。”
莫德全力戒备着,他丝毫不怀疑莫野的话,有些话多说就是废话,莫野已冲向莫德,莫德不甘示弱迎上。两人刚一接触便是拳脚相交,互有攻守,一时难分上下。渐渐众人发现莫德已不知不觉向后退了几步,莫德却是不气不馁,双手连连挥动,不在进攻,意在挡下莫野所有攻势,待莫野攻势已尽,莫德立刻转守为攻。莫德拳路已习得更高功法,那是基本功所能抵挡,先前的颓势只是试探而已。莫德连续轰出三拳,第一拳左拳开道,莫野用右手格挡,莫德并未收回左拳,直接轰出右拳,莫野不想用左手来挡,他知道他的左手挡不住莫德的右手,挡到和挡住是有区别的。往后一侧躲过攻势,莫德露出浅浅的笑意,由于莫野的后撤,右拳虽未击中,但右拳拳路至右向左毫无阻隔以未收回的左拳合兵一处,双手握成一拳,而莫野右拳因为方才格挡莫德左拳,夹在莫德双拳之间无法直接抽回。莫德掌握时机两拳成一拳自左攻向莫野,莫野左右手被拆分,也不防守,左手成拳击向莫德,而右手虽不能挡下莫德攻势,但是却可用来改变莫德的拳路。莫野将右手全力带着莫德的双拳合一往上提,莫德的双拳合一只是手指掠过莫野头额,但也是一阵深疼。几乎同时莫野的左拳杀到,莫德已全无防守之力,左脸直接被击中,顿时眼冒金星,向后踉跄几步。莫野再上这次是右拳,莫德顾不了那么多,以右拳对右拳。以硬碰硬。双拳猛然撞在一起。
这一刻无人看好莫野,因为莫德练过上乘莫家功法,功力应是比莫野高。但变故发生了,被击退的竟是莫德,不仅如此,众人还看出莫德的右手在不断颤抖,脸上抽搐像是极痛苦的样子。莫野也不追击。因为胜负已分。莫德手骨已有几处断裂。莫野越级挑战成功,胜了。
莫彩儿一声未向,站起身就要离去。莫野见状立即栏在了莫彩儿面前道:“莫彩儿,我想你还有事未宣布吧?”
莫彩儿一脸冷漠道:“你以为你试炼成功了吗?”
众人不解,莫野可是真真打败了莫德,有目共睹。莫彩儿淡淡道:“你出手太重,连同室子弟也伤成如此……”
莫彩儿还未说完,莫野已癫笑了起来道:“又是这些狗屁理由,你们年年都有理由,年年不让我通过试炼,去你的理由。”莫野可是彻底恼了,擂台之上拳脚无眼,膜德虽伤但也不重,自一开始莫野就小心翼翼以免被抓话柄,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莫野已经五年位通过试炼,今日再次功亏一篑,积压多年的屈辱今日再也压制不住了。看着眼前近乎疯狂的莫野,莫彩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老者站在莫彩儿身边道:“莫野你可是想造次。”莫野忿忿看着眼前老者,心里不满道了极点,但极力让自己冷静。
不少人上来劝解莫野,在众人的拉扯下莫野不甘的离开武场。看着莫野离去的背影,老者叹道:“要怪就怪你父亲莫云吧。”
莫野回到自己的屋舍,进入一个幽暗的房间。房间里有一拱桌,上有一排位写着“莫云之灵位。”莫野对着灵位拜了拜道:“父亲,孩儿无用,至今五年还未通过第一层试炼,孩儿给你丢脸啦,可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年莫云横空出世,一己之力独闯江湖,一百余站皆无败绩。与当时正天道门门主程远齐名。而后在江湖上建立自己的势力,不在听命莫家之命,与莫家断绝来往。莫家家主莫子心很好恼怒,下令断绝一切与莫云的联系。而后急转直下,莫云竟然将自己的妻儿送回莫家并托人带回一书信。莫子心在看完书信之后却是妥善安置了莫云妻儿。而后莫云突然失踪,无人知道是去了那里。几年之后莫云带着重伤回到莫家,已是垂死之身。临终前将儿时莫野叫道面前,千叮万嘱:“将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背弃莫家,不可,万万不可。”
前事完
“是啊野回来了吗?”一女子的声音传来,却有些微弱。莫野转身迎向旁边的床榻,一美妇从床上缓缓起身,脸色苍白,动作显的有些无力。莫野为她将枕头竖起好让她靠在上面。
“啊野,选不上也不打紧,娘亲只希望你平安,莫像你父亲一般。”美妇的话被她的咳嗽声打断了,莫野急忙连连为她拍背,至到有些好转才放下心。美妇挥挥手示意自己不打紧
“啊野,娘亲已是老毛病又犯啦,不打紧。你还有活要干,不要耽搁了。”
“娘亲”莫野还真放心不下。
“去吧,娘亲无大碍的。”
看着莫野离去,美妇一脸苦相:“云哥,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们的孩子。”
莫野离开屋舍,从厨房里提起菜篮便走,莫野在莫家有一活,就是为地牢一囚犯送饭。据说那犯人是家主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