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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子,武功很是精进到了如此地步。”剑晨惊骇,切身感受天若的武功,这才确信天若是真材实料败下段斩铁等人的。
“薛兄,你先带着我大哥离开。”天若急促一喊,人头也不会就提着长枪,冲了出去,坚定不移迎向了剑晨。
薛义冷眼看了莫野,两人之间有前嫌,要他帮莫野,心里老大不情愿,只是碍于天若的情面,薛义只好照办,鼻子冷哼一声:“喂,莫云的儿子,如是还有力气,又不想死,就跟着我屁股后面,若是一不小心走丢了,再丢了小命,就不要怪我了。”
莫野面无表情,对薛义的话只当耳旁风,漠然道:“要走你走,我还有自保之力,不必劳你操心。”
薛义有古怪的语气道:“呀,你还跟我叫上劲了是吧。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恩公交代。”
“不需你交代。”莫野眉宇间坚定异常,一字一顿道:“我要留下,看看脱胎换骨后的他。”
※※※
再战剑晨,与当日不可同日而语的天若,长枪如百箭齐发,狂风暴雨般密集恨击,知道剑晨并非一般高手,务求先发制人,杀个措手不及。
剑晨挥剑纵横,将天若的长枪一一挡下,守个风雨不透。等到天若枪势一老。无匹的剑势犹如冲天而起,内劲犹如万马奔腾,气劲激射四周,瞬间把天若的攻势震溃崩散。
天若不甘示弱,施展无双武典之气化万千,爆出一股炙热的气劲,将剑晨激发的剑气,化个荡然无存。
强劲的剑气被轻而易举化解,还有闷热的感受,剑晨心中震惊无比,据段斩云的描述,当日的天若虽然厉害,但还远远未到这个境界,暗猜莫非这个小子武功又精进了不少。
“管他,一样要死在我手里。”剑晨已认定天若是杀他儿子的元凶,复仇之火熊熊燃烧,全然忘了天若手中有正天道门名册,一剑气势空前猛烈,势不可挡刺中天若咽喉。
咽喉乃是要害,天若身负不灭真身,也绝不好受,闷哼一声,掩过了痛呼,但脸上的痛楚却遮掩不过,不灭真身反震之力,迅速反扑,将剑晨震得气血翻腾,内伤加剧。紧接着,天若一枪挑开剑晨的剑,长枪一转,由上往下击砸在剑晨肩膀上。
剑晨本就有不轻内伤,又被天若不灭真身震得内伤加剧,气血翻腾,运气不畅,动作一个停滞,被天若有机可乘,一枪砸中,也痛得他脸色扭曲。
天若再下一成,突然腾跃而起,近身一个凌空飞踢,又近又快。剑晨刚刚中招,身体来不及反应,避之不及就被踢飞了出去。
“是无双武典。”剑晨紧咬牙关,忍受着体内焚烧的痛楚,感觉血液都快蒸干,难受的很,只是一个人的无双武典,根本不是究极魔攻的对手,剑晨一个呼吸吐纳,就化解了体内的炙热内息。
“小子,进步不小。”剑晨擦着嘴角的血迹,似笑非笑看着天若,沉声道:“只是你还不是我的对手。”语毕,剑晨一剑迅若奔雷,连环刺出。
天若长枪如车轮急转,密集枪身将自己护个严严实实,只是剑晨的剑无孔不入,就是没有空隙的铜墙铁壁,在他高绝的内功下,也要刺出一个窟窿来。
剑晨将功力凝聚剑尖,手臂绕动着剑快就转动,就像尖锥一样,一举冲破天若长枪的防线。剑势在一改,攻势愈来愈快快,一招未尽,另一杀招接踵而至,每一剑都在天若身上一触就收,使不灭真身的反震毫无用武之地,更是以轻功在天若四周飘忽,出手更加难以捕捉。
“哼,跟我想的一样,不灭真身的反震,需要一定的时间。”剑晨是个老江湖,中了一次反震之后,心中反复思量,想出了破解之道。
天若防线崩溃,长枪挥舞,却一剑也挡不住,只能以不灭真身硬抗,身中五剑依然屹立不倒,连脚步也未曾移动半分,坚强的外表,硬是不啃一声,连剑晨也不得不佩服,只是出手依然没有留情。
突然天若怒吼一声,长枪纵横挥击,愈来愈快,愈来愈密,终于一枪格挡住了剑晨的剑,将其一绕,引到一边,开始了凌厉的反击。
只见天若松开长枪,整个人如箭离弦,冲进了剑晨的怀抱,双掌疾发,连绵的掌势 千重万叠,将刚才守得痛击,连本带利还了回去。
形势急转直下,剑晨身处下风,被天若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挨了六七掌之后,连肋骨也断了几根。
“小子,要败我,做你的千秋大梦吧。”剑晨护身气劲将天若掌势弹开,一剑狂怒的劈斩了过来,那气势如狂风席卷。
周围形势复杂,天若不敢硬拼,以免上的太重,无法应对突然情况,往边上急退,一个腾跃串进了鬼谷与武林大军交战最密集的人群中。
第二百六十章 重伤武林盟主
丧子之痛,让剑晨不顾一切追杀着天若。冲进了混乱的人群,那里是交战最凶险的地方,即便武功高强,也可能会被人海淹没,但剑晨豁出去了,就算今日丢了半条命,也要报仇雪恨。
就在天若与剑晨一前一后冲进人群之后。莫彩儿从人群中一跃而出,恰好与天若擦肩而过,也不知见了面之后,两人又要如何自处。
当看到莫野平安无事,只是有些力竭,莫彩又惊又喜,即刻飘到莫野身边道:“莫野,你怎么样。”
莫野应声回道:“家主我没事,只是伤势过重,功力消耗过度,一时无力再战。”
薛义在一旁,不以为然道“既然没有一战之力,就赶紧溜吧,好不容易保下的命,下次运气可不会那么好了。”
听到薛义语气刻薄。莫彩儿眉头一皱,感觉此人似乎哪里见过,便问道:“敢问阁下是谁?”
薛义打了一个哈气,,慢悠悠道:“我不过是一个无名之辈罢了,你也就不要打听了。”语毕,就一阵风般从莫彩儿身旁掠了过去,当莫彩儿回头,已经找不到薛义的影迹了,心中一阵震惊:“此人的身法真是快啊。”
剑狂也从人群中杀了出来,看到莫彩儿盈盈立着,莫野安然无恙,又用眼一扫,却没有看到剑晨,心中往下一沉,质问道:“我师兄剑晨呢。”
莫野冷漠道:“那该死的老不死,已经死了。”
剑狂闻言一骇,断然道:“不可能,我师兄武功绝顶,世上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莫野别有深意的望着剑狂道:“如是那个老家伙没有死,那我怎么会好端端在这里。”
闻言,剑狂心一凉,的确剑晨痛恨莫云,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又岂会轻而易举放过莫云的子嗣,更何况莫野展现出来的武功,已经极具威胁。若是不能趁早除去,将来一定后患无穷,说不定会有灭顶之灾。
那如今看到莫野安然无恙,剑晨又不知所踪,料想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剑狂心里开始动摇了,怔在原地,两人无神的望着地面。
“莫野,我们走。”莫彩儿不理会呆若木鸡的剑狂,扶起此刻虚弱的莫野,两人缓步离开,他们本就对围剿鬼谷毫无兴趣,走的当然随心所欲。
突然莫彩儿感觉到了异样,一摸腰际,惊呼道:“我的钱包不见了。”顷刻间,莫彩儿恍然大悟,终于想起了究竟在那见过薛义。
※※※
此时鬼刀与鬼剑相继赶到,刀光剑影齐至,杀的一干武林人世人仰马翻,血花四溅。还有鬼煞带着五十多人赶来支援,鬼谷一番士气大涨。一下将劣势扳了回来。
山无涯与鬼蜮交手已过百招,都施展浑身解数,拼的都伤痕累累,还是未分胜负。山无涯棍势再无先前之勇,身上有爪痕条条,铁棍愈挥愈慢。鬼蜮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淤青不少,骨头差点被打的散架了,脚下无力,幽冥鬼爪走的像是闲庭信步一样。
“谷主我们来帮你。”鬼刀与鬼剑,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奔鬼蜮而去,看到有人与鬼蜮交战,不由分说便判为敌人,刀剑左右夹攻,鬼剑从左侧刁转角度刺出一剑,鬼刀在右侧一刀沉闷向着山无涯横劈。
面对鬼谷最强三大高手,山无涯脸色凝重,铁棍左右挥击,将对方的剑和刀都挡在身外,虽然力道不足,但幸运的是,鬼刀与鬼剑先后与天若,薛义,叶青城都有一战,又一路疾奔而来,状态上也不再巅峰。所以山无涯不仅能挡到,也可以挡住。
“有两下子,我们就不手下留情了。”鬼剑与鬼刀脚下移位。绕着山无涯转动,忽而前后夹击,忽而左右夹击,一个攻了上路,一个就攻下路,两人不断尝试从不同角度攻击,攻势只求密集和快疾,毫无定向,势要在对方手忙脚乱之际,给以致命一击。
山无涯也不断移位,想要自己避开被夹击的困境,处于有利位置,身子急转,铁棍合一随身转动,攻势四面八方齐发,将自己守个固若金汤。
躺在死伤装死了方长风偷偷观察四周,看到山无涯陷入苦战,心跳得七上八下,焦急无比,先前为了找一个理由杀鬼蜮,演了一出苦肉计,若是一动必然被揭破,可是眼睁睁看着敬仰的义父险象环生。一向冲动的方长风,实在忍受不住了。
就在此时,十余道剑气刚猛浑厚,穿过重重人群,精确无比打在鬼刀与鬼剑的兵器上,他们的刀剑顿时碎成一段段,只剩光秃秃的剑柄。
“我的老天,好深厚的功力!”鬼刀与鬼剑惊骇,赶紧退避,与鬼蜮并列成一排,警惕刚才出手的的人物。
山无涯得到喘息的机会。知道强援已到,心下一安,也退到方长风身旁,替他查看伤势,眼中尽是责备的神色,因为方长风的胡为,差点丢了性命。
虽然被责备,方长风还是心中一暖,感觉敬仰的义父是如此关心自己,欣然笑了起来。
一道青色身影,在复杂的交战环境中,如入无人之境,轻松自若穿过重重人群,淡然来到鬼蜮面前,略带恼怒道:“鬼谷这是何意,我仙教诚心与你结盟,又助你们杀敌,没想到你们反过来要杀我们的人。听闻鬼谷不尽穷凶极恶,就算不知恩图报,也用不着赶尽杀绝吧。”
闻言,鬼蜮心中一紧,赶紧解释道:“这是一时的误会,我失手误伤了你们的人,被山无涯穷追猛打,迫不得已出手自保。”
叶青城不满道:“看来以后和鬼谷联盟,还是要一直提防着盟友了,这种结盟似乎也没意思。”
“这……”鬼蜮哑然,心中一慌,明白叶青城的话意味着什么,好不容易与仙教搭上的头,争取来的结盟,就这么一时的失手,全部努力付之东流。
“我们走?”叶青城面无表情,拂袖而去,在前面开道,山无涯扶着方长风紧随其后。“请仙教息怒,万事好商量。”鬼蜮不顾颜面。高声呼唤,只是叶青城充耳不闻,头也不回,消失在鬼蜮视野中。
※※※
交战处混乱,刀剑无眼,天若利用人群,躲过剑晨的追杀,也不管方向一个劲的乱闯,居然误打误撞,碰到了江源亦苦战仙教三大护法。
三把镰刀狂风暴雨般纵横交割,把江源亦困于天罗地网的攻势中,挡开一把镰刀,就有第二把镰刀紧随而至,避开第二把镰刀,就有第三把镰刀接踵而至,然后又是第一把镰刀再度杀来,攻势无限循环,不然江源亦喘上一口气。
江源亦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余地,身上已经有不少处,皮开肉绽,伤口深可见骨,煞是让人生畏。
铜护法镰刀一个挥割,扣住了江源亦的剑,短暂封住了他的剑势。与此同时,银护法将镰刀急转,逼得江源亦匆忙往后退,注意力只放在眼前。
金护法堵准时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