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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对不起,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你原谅我吧。”
“这可你说的,不能忘了。”关燕擦了擦眼角,又发现了什么:“咦,若哥你嘴角怎么有红红的。”
“是吗,应该是不小心嘴唇破裂出的血吧。”
关燕芊芊玉手在天若嘴唇上擦了一下,搞得天若心里有些涟漪,不过接下来要被吓的魂不附体了。关燕两根手指搓了搓那红迹,又闻了一下。脸色大变:“不对,这是女子用的胭脂,你怎么会。”
“什么。”天若当场就跳了起来,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啊。”
关燕的脸现在扳的跟什么一样。看的天若直冒汗:“冤啊!当时那么混乱,是那个人那么有雅兴把胭脂涂在我嘴上,都什么时候了,逃命都来不及,还恶作剧。”
看着眼睛越瞪越大,面腮越鼓越大,脸越扳越黑的关燕。天若比手画脚:“这个,这个,燕儿我回来的时候,你有没有……”
“你一身伤的回来,我吓都快吓死了,那有雅兴亲你啊。”
“你是不是真去参加武林大会了,还是去那里鬼混。”
“没没,我真是去武林大会了。”
“是吗,那么多人武功比你好,怎么都挂了,就算侥幸逃了,也是带着伤带着血,你什么时候那么厉害,只是青一块,紫一块。”
“这这。”天若彻底哑然,这还真没法解释。“燕儿,你要相信我,我也是稀里糊涂啊!”
关燕看他也是一脸迷惑,知道天若演不来戏,想想自己的魅力又可以,那傻小子不太可能另寻他欢,再者除了自己,谁能这么不开眼看上这傻小子。想了这些,关燕也就逐渐相信了天若,但这问题还是要搞清楚。
关燕对天若道:“你把经过详细说一遍,一点细节也不能喽,不然,我把你咔嚓了。”
天若现在是待罪之身,那敢有一点造反的心里:“是是,我一定老实交代。”
天若将自己在莫家的经历,一五一十交代的清清楚楚,当他把自己救林静,而被踢下河,又被林静救回岸上的事交代出来的时候。关燕整个人都在抖,不过那是气的。随即头也不会的跑出去。
天若连忙追问:“燕儿,你要去那里?”
“找人算账。”
“找人,找什么人,又算什么帐?”天若纳闷,怎么让他纳闷事情那么多。
离开青落城的一艘船上,林静打了个喷嚏:“怎么感觉又有人在咒本小姐。”
“哥,你干嘛一副闷闷不乐。”林静一旁的林言的确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似有什么困扰着他。
“啊静,这次我和剑痴比试,已感我和老一辈的差距,我还需要更上一层楼。”
“哥,那剑痴起码比你多修炼三十年,以你的天赋,到剑痴那个年纪,搞不好就天下无敌了。”
林言有些不以为然,摇摇头道:“就是天赋在好,再怎么修炼恐怕也是白搭,这世上天赋好的人虽少,但从来不缺乏。我需要的是后天的历练。”
林言转过头来又对林静道:“啊静,我决定暂时我们不回去了。”
林静可是欢天喜地的很:“太好了,那我们去哪里,不如我们单枪匹马,拆了玄剑门。当年叶青城就能办到,哥你可是一直拿来和他比的,不要输给他啊。”
听到叶青城,林言不能控制的想起白衣女子那一剑三式,第一次见识叶青城的剑法,出道至今一直拿来和他比的林言,思考怎么能接这一剑。
“啊静,叶青城当年独战玄剑门,那只是一般的流言。老一辈有另一个版本,当时还有一个人参与。”
“哦”林静美目泛着神采“还有一人,他是谁。”
“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个女子。”
第二十一章 同是伤心人
那个杀伐的夜晚过去了,天若疲惫不堪,闷头大睡。一夜经历让他感觉比以往加起来还多。天若做美梦自己在和燕儿拜堂成亲呢,而后又有一个女子出现在他梦中,艳若桃李步履轻盈,鬓云欲度香腮雪,嫣然巧笑向他走来。
“姐姐”天若即刻惊醒,急急穿上衣服,骑上黑墨奔向莫家。自见到那神秘的白衣女子时,天若有感那就是他思念至今的姐姐。好不容易又再相见的机会,天若不顾一夜疲劳赶往莫家。只是莫家沉寂在伤痛里,那有人有心情理天若,都是一句:“没见过”就敷衍了事。
当天若去问莫野时。莫野更是疑惑的打量天若。但他也没什么兴致理天若。因为娘亲现在的病加重了不少。莫野有感,娘亲恐怕时日无多了。
没有任何收获的天若,感觉自己更加疲劳,莫家如此。他只好放弃,感觉与姐姐相见之日遥遥无期。
当天若赶回庆年药庄时,一群人围在门口,不知何事。天若只想好好睡一觉,往里挤挤。终是挤过了人群。却见门口出放着一副棺材。关燕就站在旁边。见了天若就迎上来,有些慌张:“若哥,你总算回来啦。”
“燕儿,怎么回事。”天若看着那副棺材问道,有一种不好预感。
“刚才,有个让人,将这幅棺材送过来,说是给你的,还有一封信。”说罢,关燕就把那信交予天若。
看着一旁的棺材,天若拆信的时候隐隐不安。信上虽是寥寥几字,只一眼天若已是脸色大变,如若惊雷。惊恐万状,呆傻在原地。手无力垂了下来,连信都没有抓牢,落在地上。关燕那见过天若如此,急急追问:“若哥,怎么了?信上写什么?”
对关燕的话,天若却是无动于衷。木乃的站在原地,眼睛死定着那棺材,有些惊恐,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更似害怕着。终于天若手颤抖去推那棺材板,只是那棺材板文斯未动。不是被订上了,是天若根本没用力。
天若害怕着,他怕信上说的是真的。关燕捡起信来看,而后也是惊恐,难以置信看着天若。那信上写的是:“陆剑明在此棺中。”
鼓足勇气,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这信不是真的。天若用力推开了棺材板,磅铛一声棺材板落地。这一声就像雷击一般。天若木呆在那里。他看到恩师静静躺着,很安详,很平和。他不相信恩师已逝。只是恩师实在太过平静,平静的有些不正常。呼吸没有,脉搏没有。怎么会呢?:“师傅……”
天若嚎啕大哭,无法接受啊。这是恩师,亲如父亲般的恩师。昨日相见,却成永别。
“师傅……你醒醒啊。”天若死命摇着恩师手臂,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不放弃的想唤醒恩师。奈何陆剑明是绝不会如天若期待的那样,睁开双眼。
“师傅,你吓我的是不是,你还能和我说话的是不是,师傅你回答我呀,师傅……”
关燕不断劝解,宽慰道:“若哥,你不要这样,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你师傅不会开心的。”
就像天若无法摇醒恩师,关燕的话也全无用处。
疲惫,伤心过度的天若终是支撑不住,一个踉跄昏了过去。幸好关燕一旁将其扶住。
……
夜晚莫家。莫野扶着一个面容憔悴的美妇:“娘,你怎么样。”
那美妇气息微弱,说话微不可闻:“啊野……这一关……看来娘是……逃不过……了……”
“不会的,娘,你不能丢下我,我一个人还怎么活啊。”那一夜杀人没皱眉的莫野,一向冷漠的莫野,竟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不要……说这没……志气的……话,你……记住……你是莫云的……儿子…你父亲…正……看着你……不准哭。”
“是,娘亲……”莫野擦了眼泪,只是不行,眼泪还是要流,止不住啊。
“娘…要去……你父亲……了……你要高兴……才是……”一阵咳嗽,让美妇的话截止。莫野急急为她拍背。美妇摇摇手,示意让她说下去:“等…我见了……你父亲…我要…好好…说说他……怎么就…丢我们母子俩不管……我定…要他给我…端茶递水…给我赔礼道歉…还要他……千般百般的哄我开心……让我好好想想……他要怎么做……我才能原谅他……只是。”
美妇注视着莫野,眼神没什么光彩,却又那么温柔,又有些不舍:“只是…啊野……娘亲不放心你……你一个人……要要好好活下去……坚强”
一阵风自屋外吹来,油灯熄灭。美妇的手无力垂了下来。带着那一点不舍和对这世上最后一丝牵挂。
“娘亲啊……”尽管知道这天总会来临,可是那有怎么样。失去的哪刻。悲痛是永远的。
这一日。两个少年都失去了最亲的人。
这一日。莫家地牢的犯人咽下最后一口气,没有人来看他最后一眼,没人为他哭泣。没人为他送行。始终是一个人都没有,静静的就这样去了。带着不甘。
第二十二章 各奔东西
过了几日,天若才悠悠转醒,第一眼见到关燕头枕在自己床边,身子坐在凳椅上。竟是担心心中之人,彻夜守在天若身边。
天若没有打算叫醒关燕,他知道燕儿现在一定累了。想到燕儿为自己担心,操劳。
又想到师傅不在了。流泪,止不住哭泣。除了哭,天若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能做什么,还能做些什么,不行啊,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再一次天若感到了自己的无用:“哭哭哭,我就只会哭。”
狠自己的无用,悲痛恩师的逝去。罪责自己又一次让燕儿担心,还要让她操劳。想变强,想要变强。
“若哥……”天若的哭泣,吵醒了睡梦中的关燕。
“燕儿,对不起,吵醒你了。”天若沉寂在伤痛中,神情黯然。
“没有啊,我也睡够了。”关燕伸出纤纤玉手,为天若擦眼泪:“若哥,看你伤心难过,我也好痛,你不要再哭了,我受不了。”
天若抓着关燕的玉手,捂在自己脸上。很是伤感道:“对不起,燕儿,又让你担心了,还要你为我操劳,对不起,我没用,除了说对不起,什么也做不了。”
“没有啊,我一点都不累。”关燕强颜欢笑,眼里的疲惫却是骗不过任何人。只是天若眼睛的红肿更让人揪心。
“燕儿,我师傅呢?”
“对不起,若哥,你昏迷了好久,我怕时间一长,你师傅的遗体会……所以擅自做主,把你师傅的遗体火化了。”
天若默不吭声,眼神黯淡而光,面容惨淡简直死气沉沉。
“若哥,你不会怪我吧。”关燕见天若这样,很是担心,以为是在怪她。
“不,燕儿,你没做错。我只是心里不好受,不是因为你。”天若将关燕轻轻抱入怀中,再一次哭泣道:“燕儿,我现在就剩下你了,你绝对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
莫家后山坟地,莫家历代人物就躺在这一片地方。一夜间有多了好多逝去的人。落日的余晖洒在这片土地,有些凄凉,有些孤寂。两个普通的坟前,莫野背手而立,不在是以往的冷漠。那副神伤的样子谁都能看出来。莫野静静的看着父母的坟,神情恍惚,好似在追忆着什么。又仿佛做着什么决定。良久扬起了头,看着落下的太阳。叹了口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莫子心在书房,这几日事情太多,让他筋疲力尽,没时间沉浸在伤痛,莫家需要振作,他这个家主更要振作。肩上的胆子比以往更重。还有一件事困扰着他,那就是莫野的进步和实力之强。让他不解。他相信莫家没有人敢私自调教莫野。
不久莫子心又收到消息“在地牢的犯人已逝。”
急急赶往地牢的莫子心只是见到一具不在动弹的遗体。几乎没人为那犯人的逝去而感到什么情绪波动。但是莫子心确紧抱着那具脏兮兮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