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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赈灾有功,还揪出了一批贪官污吏,还有和贪官污吏勾结的奸商,可谓造福一方百姓,如今在百姓中名声极好,也在官员心中树立了威望,皇上也大为赞赏,很多高官是看风头站队的,而现在站在你那边的已经日益减少了。”诚王一边说,一边不住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
大皇子的心往下一沉,他花了三年的努力,抓住二皇子意志消沉的时机,苦心积虑拉拢高官,壮大自己的声势,没想到在短短时间内,彻底被扭转了。愈想心中愈不甘,凄苦道:“父皇还是偏向老二,为何不派我去赈灾。我也能办好的。”
“因为,皇上无意间杀害了他的皇孙,所以内心深处始终对二皇子有亏欠。不过这是其次。”诚王一本正经道:“但事关江山社稷,皇储自然择优而立,你煞费苦心的三年,不敌二皇子一朝努力,你们两的才干,孰优孰劣,已经一目了然了。”
大皇子不服道:“可是二弟是有父皇的偏心支持,才能凭借一次赈灾之功压过我的,若是也给我一次机会……”
“是吗?”诚王目光意味深长:“三年来,你偷偷拉拢百官,结交四方贤士,不断壮大自己的声势,所图非浅,你以为皇上会不知道吗?”
大皇子惊愣了一阵,暗暗咂舌,失声道:“我这三年来做的事,父皇都知道了吗?”
“当然。”诚王漫不经心道:“这三年若不是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你这么做,你以为一切都会那么顺利吗?”
“这次皇上派二皇子出去赈灾,其用意就是要把你们做一番对比,看看你三年的修行成果究竟如何,还有二皇子沉寂了这么久是否生锈了。”
“结果二皇子干的风生水起,而你……”诚王摇摇头,苦笑一声道:“往日那些亲近你的官员,一看到风向有变化,就换了立场。说明你三年努力,苦心经营,尽管拉来的人多,但没有让他们的心变得足够坚定。没有几个铁了心要跟你走到底,你盖了三年的楼,却是一幢摇摇欲坠的楼。”
诚王说的有理,大皇子无言以对,黯然低垂着目光,心里惆怅不已:“我还是不如二弟,莫非就这么输了。”
诚王轻轻一笑道:“那到未必。”
“哦”大皇子闻言眼睛一亮,一扫沮丧的心绪,立即向诚王讨教:“皇叔是否还有什么办法。让我胜过老二。”
“你要凭真材实料胜过二皇子,胜算是微乎其微,只能走点歪路了。”
“歪路?”大皇子心中一震:“可是,上次行刺,已经让老二身边增加了不少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防范甚严。更难有他外出赈灾办事,千载难逢的时机啊。”
诚王道:“放心,这次本王没想过要取他性命,不过要他范点让你大失所望的过错,还是能办到的。你身边或多或少还有些官员依附,现在你要做的事,就是在他们离开你之前,想方设法让他们牢牢和你包成一团,地基打稳了之后,再重新盖楼。”
※※※
与此同时,二皇子的府邸,蓝幽气呼呼道:“二皇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皇子手里捏着一封信,不温不火道:“蓝幽你在说什么?”
“二皇子你心知肚明。”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二皇子一脸稀里糊涂,不知所以的模样装得十分逼真。
蓝幽不管,一定要追根究底:“那好,我问你。这次赈灾,你揪出的那些贪官污吏,为什么其中有几个,你放了他们一马。是不是因为他们当大官的亲戚,向你求情。”
二皇子轻轻一笑道:“蓝幽,我自然有我的用意,你现在不必知道。”
“好吧,那我不问了。”蓝幽不是不相信二皇子的为人,只是二皇子这么做,她完全看不懂。
这次赈灾,二皇子揪出了许多贪官污吏,但有一些人,他却没有告发。因为这几个贪官的背后,都有一定的上层势力,这些势力虽然威胁不到他,但他相信在往后的日子了,这些势力一定对他有所帮助。
而这次赈灾,倒了许多官员,所以空出了一些位置,二皇子便见缝插针,替那几个贪官谎报功绩,让他们位置坐得更高。
在赈灾的那时,二皇子事先就已经调查了所有贪官污吏的身后背景,心中早有计划,其实打压贪官污吏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那个几个重要的贪官,不会觉得二皇子是在刻意针对他们,这样他们才不会怀恨在心,而后其他贪官污吏被揪了出来,而他们则被二皇子放了一马,便会对二皇子发自内心的感恩戴德,从此想必会言听计从。
在很早以前,二皇子就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尽快逼自己的父皇下位,而一切不为他的野心,只是不想悲剧再发生一次,也不想那个蓝色身影,她不多的青春年华,耗费在等待中。
恩威并施,收买人心,手中又有把柄,再买他们身后高官的人情,二皇子自导自演,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第二百零一章 屠天绝地
王都北郊刑场,今天愁云惨淡,又是一个适合行刑的好天气,曾经行刺皇宫的太煞,熬过了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终于走上人生的最后一步。
杀人者人亦杀之,太煞一生残暴不仁,个性又偏激,向来胆大包天,目无法纪,看不惯就打,不顺眼就揍,喜欢结交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一起胡作非为。而加入正天道门,不过是寻刺激罢了。
杀人无数,满后血腥,更是坏事做尽,临死前太煞也没有忏悔,他已是孤家寡人,对世间没有半点留恋,早就视生死如儿戏。
现在唯一能让他有所感触的是,长长的牢狱生活,他和段缘一直吵吵闹闹,打发苦闷的日子,完全没有料到,两人感情愈吵愈好,当初的种种不快,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时辰到,监斩官一声令下,刀斧手手起刀落,血花四溅,一切简单就结束了。
※※※
同天王都的深夜,一辆外观普普通通的马车,在四个人的护卫下,静静行驶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这辆马车实则很特别,他曾经出现在莫家,海雾镇和鬼谷,至今在一些重大事件中,扮演着鲜为人知的角色。
马车在王都的街道上兜兜转转,最后停在了诚王府的后门。四个护卫突然脚下一点,飞腾向四周,极快消失在黑夜中。过了一会儿后,四人又相续赶了回来,压低着声音,对着马车里的人道:“血老大,周围已经探查清楚了,没有眼线。”
“知道了。”苍老的声音,从马车内传了出来,随后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下的男子,缓缓走下了马车。他轻轻敲了敲诚王府的后门,就沉默等候着。
没有等多久,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提着灯笼开了门,先凝神打量了一下,谨慎的再三确然。然后默不作声就将他们几个迎了进去。
那五人在小厮的引领下,走过诚王府蜿蜒曲折的回廊和过道,来到一处灯火依然通明的书房。那小厮事也办完,就不声不响退走了。全身笼罩在黑斗篷下人,轻手一杨,他背后的四人,立即四散而去,隐藏在暗处把风。
缓步走向那灯火通明的书房,身着黑斗篷的人若有所思,先在门口静静站了片刻,随后轻轻推开了房门。
书房内,诚王好整以暇,脸上似笑非笑,淡淡道:“血老终于来了,要本王好等啊。”
“王爷还请见谅。”血老愧疚道:“江湖复杂,能人无数,我几经辛苦,奔波数月,行事还要隐秘,所以路上多有不便,让王爷久等了,还请海涵。”|
“血老严重了,本王不过并无怪罪你之意。”诚王和颜悦色道:“血老替本王招揽了玄剑门和鬼谷,劳苦功高,本王感激还来不及,又岂会怪罪。”
血老道:“鬼谷都是穷凶恶及的亡命之徒,只要加以利诱,他们什么胆大包天的事都干的出来。而玄剑门因为剑老的死,更和王庭有点积怨,所以招揽这两个江湖势力,并不算太难。”
“那魔教那边有如何。”诚王兴致勃勃问道:“传闻魔教出来了一个十二卫,个个了得。连当初的绝世翘楚叶青城也是其中一员,若能招揽到他们,大事就如虎添翼了。”
血老摇摇头道:“很遗憾,我无能。连续数月暗访,也没能发现魔教一点行踪,别说魔教教主了,就是魔教一个普通教众,我也没有找到一个,他们行事实在隐秘之及。”
“无妨,招揽魔教不必急于一时,我们还有时间。”诚王满不在乎道:“而且江湖势力还有很多,积沙可以成塔,血老大可不必将目光都放在魔教身上。”
“王爷,所言甚是。”血老话锋一转问道:“不知正天道门的名册,有没有得手。”
闻言,诚王双眼一寒,脸色甚是不悦。冷冷道:“不提也罢。”
血老感觉到诚王的不满,心里一怔,赶忙问道:“王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否告知与我。”
“鬼谷和玄剑门,尽是浪得虚名,两方联手,竟然拿不下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说归说,不过转念一想,诚王又自嘲一笑道:“我派人找那小子麻烦,那小子反过来坏我好事,救下了二皇子,而且更是把皇宫闹的天翻地覆,现在不知所向。”
“这下麻烦了,皇上已知他和正天道门的瓜葛,一定会派人追拿他,我们要从那小子手里拿到正天道门的名册,也许一不小心就会暴露了身份,不得不加倍小心啊。”
血老恭敬询问道:“那王爷,眼下有何指示。”
“钱,要成大事,我们还缺很多钱。”诚王意味深长道:“可是天下间除了皇上,还有谁那么有钱,可以慷慨给我们一笔呢。”
“王爷的意思,我明白了。”血老毅然道:“请交给我们屠天绝地吧,一定不负王爷所望。”
诚王有些不放心道:“你们屠天绝地是杀手会,精于暗中杀人之道,突然该行当强盗,会不会有些生疏了。”
“坏事做多了,总会有些心得的,这样做其他的事,也就轻车熟路了。”血老顿了顿道:“不过以防万一,还请王爷多派点人手。”
诚王轻轻一笑道:“小事一桩,本王这就派人告之玄剑门与鬼谷,让他们派高手同行,血老你看如何。”
“这不太好,屠天绝地,玄剑门,鬼谷任何一方在江湖都是独霸一方的势力,若是走到一起,一定会惹人注意,更有人会疑惑,大事未成,我们现在的一切行动都不能太过招摇。”
“血老,言之有理。”诚王沉思了片刻:“看来要动用,最近弄来的两个高手了。”
血老微微一惊:“王爷,又有高手了吗?”
“对”诚王起身,目光闪过得意之色:“血老请随本王来。”
血老默然跟在诚王身后,走出了书房,隐藏在暗中的另外四个屠天绝地的杀手,也现了身,齐齐一跪,毕恭毕敬向着诚王施礼。诚王满意颔首,眼神示意他们一同跟着来。
血老五人便一齐跟着诚王,他们来到诚王府的一个偏僻角落处,一扇漆黑的大门,黑夜看上去有些阴森,几个忠心把守在这里的护卫,替他们打开了大门,这里是鲜有人知的地牢,里面关押着诚王所谓的高手。
走进地牢,尽管有火把照明,但光线依然显得不充足,在光线昏暗的角落,两个身影倚着墙壁而坐。看到诚王等人进来,发出古怪的笑声。
“段缘你这个灾星,跟你在一起,连死也不痛快,还要被人从一间牢房转移到另外一间牢房,还要看别人的脸色。”
“太煞,是你坏事做多了,老天觉得还没惩罚够你,所要要你活着多受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