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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放下手机,去了卫生间洗漱。
收拾完毕后,她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当脑子却总是禁不住胡思乱想,睁眼的瞬间,见偌大的双人床上只有她自己,简直失落至极。
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又掏出了手机。
纤细而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缓然输入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然后又删掉。
反复了几次后,她最终选择了放弃。
毕竟,江慕北若是真的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也管不着啊!
只是,即使这么想了,她思忖一阵后,还是忍不住给丽莎打了电话。
“怎么了,小莹?”接到夏莹电话时,丽莎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说话的声音也是慵懒无比。
夏莹听出了异样,更加笃定江慕北骗了自己。
有点心痛,嘴唇开阖,她半天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小莹,你怎么啊?为什么不说话啊?”丽莎询问,关切的口吻。
“啊!”下一秒,夏莹晃过神来,咬了咬唇,终归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丽莎,我想知道你们现在是不是在公司开会呢?”
“没有啊!”丽莎下意识地回答,倏然感觉不太对劲,她连忙改口:“是的,小莹,总裁正在公司给我们召开紧急会议呢。”
“哦,好了。我知道了,谢谢。”闻言,夏莹彻底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
旋即,她挂断了电话,心痛宛如刀绞。
哼哼,那个男人果然是大骗子……
蓝山监狱,医务室门口。
江慕北一双墨眸正盯着病房里的状态呢,见夏天明总算安静下来,他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嘟嘟嘟……
适时,手机振动铃声响起。
他一看,是丽莎打过来的电话,便按了接听键。
随后,话筒里传出了一个问句:“总裁,您在哪里呢?”
“怎么了?有事吗?”江慕北反问,心里甚是诧异。
“刚才太太打电话给我问您是不是在给我们开会呢。”丽莎老实作答,声音里泛着一丝胆怯。
“什么!”一听这话,江慕北整个人都惶恐起来,连忙追问:“那你怎么告诉她?”
“我……我先不知道状况就说了没有,然后……”丽莎怯声怯气地说,知道自己讲错话了,心里忐忑不安。
“你!”一时之间,江慕北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他也怪他自己当时考虑的不够周全,才造成了现在这副尴尬而进退两难的局面。
扬眸的瞬间,见典狱长正在向自己招手,他心想肯定是因为夏天明的事情,便挂断了电话。
待到典狱长走近他身边后,他扬声问道:“怎么了?”
“江少,医生说,夏老的情况不……太乐观。”典狱长低着头,弱弱地从嘴里吐出了答案。
“你的意思
tang是人治不好了?”江慕北厉声质问,脸色邃变,目光幽深,恍若寒潭,里面正在酝酿着惊涛骇浪。
“应该是这样。”典狱长回答,目光之中满是恐惧。
“那医生人呢?”江慕北继续问,语气冰冷无比。
现在的他,真的好愤怒,也十分的无奈。
“他们在旁边的科室商量呢。”典狱长说着,主动地走到前面带路。
而江慕北呢,则是冷着一张俊脸,紧跟其后,气势凌天。
达到科室门口后,他直接走了进去,扬声高问:“你们究竟商量得怎么样了?”
“江少,夏老的病情比较复杂,您不要着急,我们一定努力……”主治医生站出来说话,恭恭敬敬。
可惜,他的话还未讲完,就被江慕北厉声打断了:“敢情你们到现在连病因都不知道!”
“我……”顿时,主治医生噎住,迎上江慕北阴鸷而幽暗的视线,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往外冒出冷汗来。
“真没用!”江慕北生气地啐了一句,转过眸去,盯着典狱长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人送到外面的医院啊!”
顷刻间,典狱长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解释道:“江少,这个不行的,现在夏老是带罪之身,不能出这里的。”
“怕什么?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江慕北抛出了橄榄枝,盛气凌人。
谁料,典狱长依旧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摇了摇头:“江少,这真的不是钱的问题。要是夏老出去了,我们的饭碗就丢了。”
“哦?是吗?”江慕北听完这话,目光灼灼地盯着典狱长,嘴角噙起似有若无的笑容:“那他如果出了事,你们就等着陪葬吧!”
凛冽逼人的话,和着磁性幽幽的嗓音说出,再伴着他不羁扬眉的冷笑,丝丝入扣,沁人心凉。
这不,典狱长浑身一阵冷颤,祈求的目光望着江慕北:“江少,请您不要这样……”
哪想,江慕北直接别过脸去,甩给典狱长一个颀长挺拔的背影。
典狱长纠结再三,总算是想出了一个两全的办法。
“江少,要不这样吧,我们请外面最好的医生过来?”
“嗯。”江慕北点头同意,他急着救夏天明,不想再因为小事再耽误时间了。
“那我马上就去安排。”典狱长说罢,急急忙忙地下去打电话。
只是,他没有想到南城的几个著名的医生今晚竟然都在外地,根本过不来。
而他们监狱医务室的医生呢,又都束手无策。
就这样,夏天明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最终,他心跳停止,吐血而亡……
凌晨一点,夏莹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全身不停地往外冒着虚汗。
她已经记不起梦的内容了,只觉得心有余悸。
打开灯,看到旁边的半边床还空着,她知道江慕北还没有回来。
犹豫了一阵,她再次拨打了他的号码。
这一回,他倒是接了,可是却半天不说话。
“老公,你要在哪里啊?快回家吧,我刚刚做了个噩梦,好可怕……”夏莹主动开了口,撒娇的语气。
江慕北坐在疾驰的车里,脸上毫无表情,心情无比沉重。
耳畔,夏莹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终归是从嘴里吐出话来:“宝贝,我马上就回来了,你先睡觉吧,乖!”
嗓音低醇性感,夏莹听完,心又软了,似乎忘记了男人今夜的谎言。
“好。”她乖巧地答应,然后,挂掉了电话,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
江慕北回到家的时候,已然是凌晨三点。
打开卧室的门,见夏莹还醒着,他问了句:“怎么还不睡?”
☆、109 他的身上没有香水味。
“哦,我都睡醒两觉了。”闻言,夏莹迎上江慕北淡漠的目光,缓然回答。
当然,她是在撒谎。
自从做了那个记不清内容的噩梦后,她就一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不敢入睡了。
“嗯,乖。”江慕北说着,探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夏莹的小脑袋射。
夏莹凝眸,见江慕北的脸色有些不对,禁不住开口问道:“老公,你怎么了?看上去好像有点不高兴?”
“啊?”江慕北下意识地一怔,瞬息之后,恢复了正常。
他望着夏莹,温柔和煦地浅笑道:“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说话间,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回想起夏天明已经去世的事情矾。
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她呢?
他犹豫极了,心里更是压力山大。
“哦,原来如此。”夏莹佯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主动将头倚在了江慕北的肩上。
鼻子不由自主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并没有闻到香水味,甚至连酒味都没有。
难道是她误会他了?
可是,他没去公司,也去找女人,这一晚上又去了什么地方呢?
她越想越不明白,纠结再三,心中疑问脱口而出:“老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面对夏莹的质疑,江慕北皱眉,略一思忖,回答:“公司临时有事,所以,就……”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夏莹厉声打断了。
“你骗人!我给丽莎打电话问过了,她说,你们根本就没有开会。”
一听这话,江慕北整个人愣住,不知所措。
他没有想到,自己只顾着瞒夏莹她爸爸的事情,竟然会把这一茬儿给忘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夏莹见江慕北不说话,自然当他是默认了。
只是,她更好奇他究竟去了哪里。
所以,就双目灼灼地盯着他,严肃认真道:“难道你就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霎时,江慕北晃过神来,对上了夏莹清冷的视线,柔声道:“小莹,我累了。有话咱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谁料,夏莹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今天你必须得给我说清楚!”
“你别闹了。”江慕北有气无力地说,他实在是太累了,身心俱疲。
“我闹?呵呵。”夏莹冷笑,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怪怪的:“江慕北,你这大晚上的把我和宝宝扔下,自己出去风流快活,还说我闹?”
“没错,你就是无理取闹。”江慕北沉声道,冷峻的脸上缓然布满阴霾。
“你这是什么意思?呜呜,我和宝宝的命好苦……”见男人这个态度,夏莹表示气不过,委屈地哭了起来。
一时之间,江慕北无言以对,只好探手将夏莹揽入怀抱。
可惜,对方并不领情,不停地挣脱着。
“你松开我!”夏莹气急败坏地吼道,眼神之中满满的都是愤怒。
江慕北好生头疼,静默一阵,他黑曜石般的墨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夏莹,薄唇轻掀:“要我放开你可以,但是,你得保证不闹了!”
“不行,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一直闹,闹到家里的人都来看热闹。”夏莹反驳,一脸傲娇的神色。
不过,她也没有料到自己居然会变得如此的刁蛮任性。
可能是因为怀孕后,脾气就大了吧?
可是,这江慕北是怎么回事,太奇怪了,也不治治她……
怔愣间,耳畔响起了一个江慕北妥协的低沉嗓音:“说吧,你想听什么解释?”
一瞬间,夏莹将思绪拉回了正常的轨道。
定睛地瞅着江慕北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俊脸,她嘴唇开阖,半天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江慕北见夏莹一副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淡漠一语:“既然没有什么事情,就睡吧!”
“我不要。”夏莹矢口拒绝,随即,她睁大了眼睛瞪着江慕北,质问道:“晚上你究竟去什么地方了?是不是去找别的女人了?”
江慕北听完这话,也是各种憋屈。
他又不敢跟夏莹说明真实去向,思索了良久,诘然反问道:“你刚刚不是闻过我身上的气味了吗?怎么,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吗?”
“这……”夏莹被江慕北说中,禁不住语塞了。
红着脸,低着头,过了好半天,她才弱弱道:“你不要乱说,我才没有闻你的气味呢。再说了,你身上没有香水味,说不定是处理过的呢。”
“如果你非得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了。”江慕北彻底是佩服女人的想象力了,不得不败下阵来。
“那你就是承认了?”夏莹不依不饶地问,眼中的泪水又溢了出来。
“好了,睡吧。”江慕北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tang,甩下一句话,便去了浴室。
哗啦啦……
半空中,响起一阵水声。
夏莹的心乱如麻,她其实也不相信江慕北出去找女人了。
可她就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就是不告诉自己他的真实行踪。
半个小时后,江慕北从浴室出来。
见小莹红着一双眼,瞅着自己,他十分的心疼。
长臂一伸,将小女人紧紧地揽在怀中,柔声道:“宝贝,快睡吧!”
这一次,夏莹没有任何的异议。
她只感觉被江慕北抱着,非常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