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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老天啊,终于让我找到线索了,爸爸,一定是您的在天之灵保佑着女儿吧。”王佳一下子坐起身来,陷入了狂喜之中,但马上又颓然道:“但愿……但愿相同的事情不要再次发生。”
惊鸿被她一惊一咤弄得满头雾水,“佳佳,你到底在说什么呢?”
王佳没有答话,而是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眺望夜色。惊鸿从后面轻轻挽住了美人的纤腰。王佳双手轻握着惊鸿的手臂,轻轻依偎在男人怀里,半晌才缅怀而又略带伤感地道:“七年前,父亲接手了一个棘手的案子。疑犯是一个变态杀人狂,他专门针对晚上单独外出的青年女性下手,用非常残忍的手法将其分尸,然后对着尸体手淫。他连续干了六起,终于被父亲绳之以法。出乎意料的是,凶手居然是白山大学一名非常优秀的大学生。
“凶手被抓住后,又是哭又是笑,说了好多莫名其妙语无伦次的话,什么他死了也不赔,反正多活一回算赚了;又求什么导师快来救他,还反复提到了天主教工会。最奇怪的是,他常常骂脖子上戴着的一块十分奇特的淡红色的玉,说都是这块玉害了他。所有人不理解他说得是什么,一旦追问他,他就立刻缄默不语,请来了精神病专家说是妄想型精神分裂。
“父亲一直觉得这个犯人不对劲儿,就对他保持了密切的关注。忽然,从某一天开始他既不哭也不闹了,只是反复问什么时候执刑,仿佛在算计着日子。直到有一天,那个犯人在牢房里十分痛苦地哀号了一天一夜,没有人知道是什么缘故,父亲特意去看了一趟,观察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原来那块淡红色的玉仿佛被吸干了一般变成了银白色。那块玉和你脖子上的玉一样的形状——
“银色的十字架!”
第二十七章 真相
无比惊诧对方知道得如此详细,惊鸿问道:“你为什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爸爸有一个小本子,专门把他办案时的各种心得、怀疑等等写在上面,‘银色的十字架’是他在本子上写的最后一句话……”说道最后,王佳的神色已变得十分惨然。
“你爸爸怎么了?”
“那天回到家,他在本子上详细记录了变态杀人犯身上出现的种种异状,第二天却鬼使神差地把本子落在家里。从那天早晨后,我就再也没见过父亲。”王佳的声音已经哽咽了,“那一天,杀人犯神奇地失踪了,没有人看到他从牢房里出来,就那么离奇地消失了。然而父亲却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遇害了。他死得十分凄惨,好像被烧成了黑炭。专家分析说很像是死于雷击。然而那天没有任何人听见天上曾打过雷。大家都猜想父亲的死和失踪的杀人犯有关,但那个凶手平地就消失了,再没有任何形迹。”
听了王佳的介绍,联系自己的梦境与种种奇事,惊鸿推测出了事情大致的轮廓,并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自己的重生看来决非偶然,而是由一股神秘势力所控制,重生的也不仅仅自己一个人。这个势力可能就是天主教工会,控制的手段就是自己颈上的玉质十字架。这个十字架伴随自己转生而来,其中蕴藏着神秘的力量,这种力量从玉石中逐渐渗入自己的身体,于是自己就开始了奇怪的梦境。如此看来,这个梦境未必是假的,它很像是一种特殊的修炼,可能修炼的持续需要不断吸收玉石内的能量,玉石的颜色就逐渐变浅,当玉石的血色褪尽完全变为银白色时,标志着修炼大功告成,那时修炼者就会具备某种神奇的技能,恐怕也就被神秘势力彻底控制。
从玉石的颜色看来自己恐怕也没多长时间了,到时候自己就会成为神秘力量的工具,成为没有思想的傀儡,但是自己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阻止或摆脱……想到这儿,惊鸿无比留恋起当前的一切来,眼前的佳人让他觉得无比美好,现在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她永远在一起。
王佳注视着情人凝神思考,她知道惊鸿和那个杀人犯的经历肯定有某些相似之处。她看着情人把目光转向自己,那目光里饱含了深情、留恋和淡淡的哀伤。那一刻,她听见了自己的心猛烈地震颤。
惊鸿对王佳讲述了自己诡异的经历以及自己根据王佳所言做的推测,一丝不漏,仿佛在做最后的倾诉。听得王佳瞠目结舌、心潮澎湃。
最后惊鸿黯然道:“佳佳,你快走吧,躲起来,别让我找到你。我恐怕将来自己会变得六亲不认,而你知道了我全部的秘密,我怕我到时候会向那个杀人犯对待你父亲那样对你。”
王佳凝视着惊鸿,久久地不说一句话,蓦地扑向了他,饱含着热泪用力地亲吻起他来。同时十分笨拙地抚摸惊鸿的下体,还把抓住惊鸿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部。惊鸿也终于热烈地应和了起来。惊鸿褪掉了两个人的衣服,疯狂地吻遍了王佳每一寸肌肤。看到王佳十分地激动,惊鸿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唤:“佳佳,我来了。”在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惊鸿隐约地听见,在那快乐与痛苦交织的呻吟中,王佳轻轻地呼唤着“爸爸……爸爸……”
两个人疯狂地做爱,尽管王佳是第一次,但长期严酷的训练锻炼出了她惊人的承受力。两人似乎想要把所有的生命都挥霍一空似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个来回,终于双双瘫倒在了床上。
激情过后,是更让人窒息的凝重。“佳佳,你这又是何苦。”惊鸿惨然道。
“我已经失去了父亲,我不想再失去你!”
忽然,一个夜枭般的声音在屋子中央响起:“好一对情深意重的鸳鸯!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啊。”
惊鸿两人不寒而栗,这密闭的酒店客房,怎么会出现如此恐怖的声音。“是谁?谁在装神弄鬼?”惊鸿高声道。
话音刚落,只听王佳尖叫了一声,一个穿着黑袍的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房间中央。黑袍上面连着帽子,将神秘客的面部掩在暗影中,看不分明长相。
惊鸿将王佳挡在身后,“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你的十字架还没变白吧?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黑衣人并不直接回答。
“天主教工会?”惊鸿沉声道。
“哈哈……”黑衣人喋喋怪笑,“恰恰相反,我们是天主教工会的死对头,‘术士协会’。”
惊鸿充满戒备地道:“术士协会?你究竟想做什么?”
“年轻人,你应该感激我才对,让你和小情人缠绵了这么长时间。也罢,我就好人做到底,让你做一个明白鬼。”黑衣人道,“对于天主教工会来说,你是一个炉鼎,血色十字架是神圣晶石,在你梦中出现的另一个你才是他们培养的天兵,当晶石变成银白色,天兵就将出世,而你这个炉鼎自然是魂飞魄散只留下一副躯壳供天兵驱使。
“而天兵出世前的炉鼎对于我们术士协会却是最好的材料,尤其像你这种快要成熟的胚胎。你现在的心里充满了邪恶与欲望吧,我会把你修炼成最完美的堕落骑士。而天兵的胚胎,是修炼上等黑暗晶石的药引,你将在对神圣的亵渎中获得强大的力量。怎么样,前途美好吧,你将成为佩戴黑色十字架的堕落骑士!
“这个小姑娘我也会帮你带走,她会成为你的侍女,成为你修炼黑巫术的灵媒。”
惊鸿两人听得目瞪口呆,似乎连恐惧都忘了。只见黑衣人一挥手,从两人的脚下开始生长起黑色的晶体,吞噬起两人的身子来。
惊鸿两人只觉得被黑色晶体吞噬的部位立刻没有了知觉,吓得两人大叫了起来。
就在两人的头颅尚未被黑色晶体覆盖之前,惊鸿声嘶力竭地喝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不会放过你的。”
黑衣人喋喋的怪笑又起,“如果你在淬炼后还有记忆,就来找我吧,我叫阿卡德比亚,人们称我是‘地狱炼魂师’!”
后记
这部书写到这里可以告一段落了,20万字,尽管在原来的构思中这仅仅是第一篇章,但相信大家也能够理解,平均每天一百左右的点击实在无法支撑一个作者长久地坚持下去。
在原来的构想中,主人公即将升入大学,“双子”会以分裂的状态并存,一个在世俗世界中拼命地攫取、纵情地狂欢;另一个则在充满了玄幻色彩的理想的国度中为信仰批肝沥胆。最终现实与梦幻交汇在一起:人类被更加神秘的力量所控制,世俗的辉煌刹那间土崩瓦解,理想的天国竟然是幕后黑手控制信徒的阴谋……在信仰与现实的坍塌中,“双子”合二为一,作为一个完整的人重新战斗……
当然,当初也做好了寂然无声的准备,所以把书命名为“惊鸿一现”,“一现”之后即“鸿飞冥冥”了。——还没有上传的时候,身边一个起点资深读者哥们儿看了就说这本书有致命的硬伤:有点拽,还有情节展开太慢。他说这是小说,是快餐式的YY小说,只是过眼云烟,没必要承载太多的意义。没有办法,我也力图酣畅地YY,但实在无法停留在大多数都市小说那种纯为了YY而写作的层次。
小说最重要的部分是描写主人公的爱情,在小说中设置了两种极端的爱情:纯粹的宗教式爱情与欲望的YY式爱情。在这种极端的追求下,主人公并不幸福,他和那些众多的女人缺乏水乳交融的爱情。
小说中描写的几位女性,因为各种原因被绑在主人公的身边。我试图和那些YY小说区别的是:我讨厌那些毫无现实依据的YY。在书里,一男众女有着很现实的理由,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算计,对她们来说这是一种策略,或是不得已,而不是仅仅是爱情。这种策略建立在她们独特的人生经历之上——我试图把人的复杂性表现出来。
爱情在这里是一个比喻,可以比喻信仰、比喻理想、比喻传统……就像爱情对于个体一样,信仰对于一个社会是不可或缺的。让大多数人失去了信仰,这是这个社会致命的创伤。所谓“双子”实际上就是玄幻化的精神分裂者——精神病从很大程度上是一种社会性的疾病,它反映了社会的疾病与创伤。
情节展开慢也和我平时读小说的好恶有关:我讨厌那种一步登天式的YY,而从来都认为细节才是最过瘾的。然而我选择了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角度——校园暴力与黑社会——这注定在许多情节的设置上是想象多于真实的。
还有一点,这部小说或许会让部分读者觉得不爽,它并不是喜剧式的,而是不时流露出伤感。在最初对这部书的简介中,最后一句话是“在纵情狂欢的同时是现实无所不在的淡淡的悲情”,这就是我写这部书的基调。
当然,作者粗陋的文笔可能并不足以承载这么多的想法,那就算是一次尝试吧,也算是满足了自己写书的小小的欲望。毕竟不是职业写手,也不指望文字生存,权当自娱自乐吧。
文章的结尾显得有些草率,因为毕竟是中途掐断的;在最后设置了较多的玄幻情节,可以算是留下伏笔——如果能有机会写一部玄幻小说的话,就让本书作为它的前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