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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开一家饭店。把我当年在北京的那一套搬过来,这样难度小得多。”
“没问题,还是老婆考虑的周详,老公完全支持。”惊鸿挽过小雅的腰在脸上亲了一口。
“讨厌,大油嘴就往人家脸上蹭。”小雅千娇百媚地横了惊鸿一眼,“另外,影吧的地址我和叔叔最终圈定了两个,正好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一个在宽平商场东面马路对过,是五层楼的四楼、五楼,楼下是旱冰城和台球室,这个价格高一些;另一处是商场对面的宽平市场里的小二楼,门脸不大,但里面挺深,原来是个电子游戏厅,这个价钱便宜一些。”
小雅一边介绍,惊鸿一边在脑子里浮现出了宽平商业区的平面图。在南北向的宽平大路和东西向的红袖街交汇处的西南角是宽平商场,周围各种店铺林立。由市场向南是大片的居民区,惊鸿给小雅、静宜、靓影几人租的房子都在这片区域内。
十字路口的西北角,则是一条南北走向的露天市场,七八百米长,里面多是电子游戏厅、网吧、饭店、书亭,也有许多摆摊儿的商贩,平时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市场的东侧是十中,西侧不远则是育才中学。
“租市场里面的小楼。”惊鸿断然道,“商场对面的那个五楼我知道,位置不好,没什么人往那儿去,那个旱冰城快要黄了。
“市场里面的正合适,周围的学生没事儿都往那儿逛,不用愁没人。门脸小不怕,纵深大就好,不用怕人少,这个我敢打包票。”
小雅边听边点头,心想这个弟弟真是不得了,想得比她这个跑了多年买卖的人还周到,不由得心悦诚服,嘴上却玩笑道:“领导还有什么要指示的没有?”
惊鸿一听,连忙又凑过去挽住小雅的腰,嬉皮笑脸道:“老婆大人在上,小的哪敢称得上‘指示’,也就是提提建议。”
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道:“记得在那个楼下开个成人用品商店,保准红火。”
晚饭时分,惊鸿把依依约在了“维兰”吃牛排。依依穿着一件黄色的only外衣,牛仔裤配着黑色的小皮靴,十分的娇俏动人。气鼓鼓地坐下,也不搭理惊鸿。
“怎么了,小姑奶奶,生气了?”惊鸿堆笑道。
依依没有理睬。
“因为老公这两天没找你?”
“别自作多情,你可不是我老公。”依依冷冷地道,“你连我的男友还不是呢。”
惊鸿讪讪地道:“我这两天真是有事……”
未等说完便被依依打断道:“有事儿?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啊,不是找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睡觉吧?”
话说得十分刺耳,惊鸿的眉头不禁一皱。
“三四天了,连个影儿都不见,发了两条短信也无精打采的,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拿不拿我当你的女朋友?”依依越说越生气,连珠炮似的质问。
惊鸿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周日晚上,我在学校门口被伏击了,八个人、八把刀,其中四个人还是职业打手。”
依依大惊失色地站了起来,所有的不满牢骚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紧张地问道:“什么?你没事儿吧?”
惊鸿苦笑道:“还好,多亏当时我正陪一个警官往学校走协助办案,基本上是她一个人解决的那帮匪徒,我没受什么伤。否则我还真不一定能来见你了。”
依依愤恨地拍案道:“什么人这么嚣张?抓到么?”
“是张骞、孙翔他们,八个人都被抓了。”
“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和我说呢?我可以帮你嘛。”依依埋怨道。
惊鸿微笑道:“老公不是怕你担心么。再说我也没受什么伤,那帮人自有警察收拾,就不用惊动你这个大菩萨了。”
依依千娇百媚地横了惊鸿一眼:“去,谁承认你是我老公了。”
“我不是你老公谁是你老公?”惊鸿把依依放在桌上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轻轻地抚摸,“今后就叫我老公听到没有?现在就叫一声!”
“老公。”依依轻轻地唤了一声,羞红了脸。
“宝贝儿真乖!”惊鸿赞道,捧起依依的手亲了一口。
“老公,刚刚是我不好,不该不听你解释,就冲你发脾气。”依依歉疚地说。
“呵呵,宝贝儿是惦记老公嘛。再说是老公不好,不该忽略了宝贝儿。”惊鸿深情地道,“老公保证今后不再让宝贝儿担心了。”
“老公你这几天都干嘛了?”
“还能干嘛,配合警察叔叔掌握案情呗。另外,老公又要开一家店了,店址都选好了……”
这顿饭吃得浓情蜜意,饭后两人又去了一家咖啡厅。选择了一个半隔断的沙发座位,依依坐了下去。没想到惊鸿并没有坐到对面,而是在她身畔坐了下来,一把搂住依依的纤腰。依依的呼吸一下子紧凑起来。
男人却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也环在了姑娘的腰间,把姑娘整个儿搂在了怀里,脸贴在依依滚烫的面庞上。依依“啊”了一声,却也没阻止。
惊鸿见好就收,手很老实得并不乱动,只是轻啄姑娘的粉脸,一边在姑娘的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依依逐渐放松了腰腹间紧张的肌肉,坠入到惊鸿编织的让她意乱情迷的情网之中。
至忘情处,惊鸿轻轻端起姑娘的下颚,依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这一吻无比地温柔,让依依心神沉醉。姑娘在惊鸿的引导下放开了牙关,两人越发激烈地舌吻起来。直吻到两腮发麻,呼吸困难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依依好像喝醉酒一样,红透了脸。
就这样,两人不知温存了多长时间。直到很晚,惊鸿才恋恋不舍地把依依送回了学校。分别之际,依依有意无意地对惊鸿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你外面有女人,只是你一定要记住,那些贱女人玩玩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分不清主次!”
第二十一章 布棋(1)
这天晚饭时分,惊鸿带着一帮小弟喝酒,喝完酒有人张罗着连星际,惊鸿本不欲去——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游戏白痴——但架不住众人劝诱,便打了个电话让静宜过来陪他,一众人山呼海啸地往宽平市场走去。
找了几间网吧,也没有这么多的位子,众人便散开了。惊鸿搂着静宜和几个小弟进了其中一间,安置静宜坐在了身边,看她起劲儿地聊起QQ,便上网浏览了一下近期的行情。看到大盘还是在按着曾经走过的轨迹在运行,惊鸿便轻松地在网上冲起浪来。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叫骂声,惊鸿心里一紧,不会是自己人喝多了和人家干起来了吧,赶快派了个人跑出去看看。
不一会儿那个小弟跑回来汇报道:“放心吧,鸿哥,不是咱们的人。有一个人胆子挺大,一个人骂五个人,把那五个人惹急了正要揍他。”
惊鸿一听来了兴趣,来到了现场。排开围观的众人,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被打倒在地,两个人轮流上前踢他,可他嘴里却不停地叫骂:“胡老二,我操你妈……当年权哥对你啥样?你他妈忘恩负义,不得好死……别看你他妈现在抖威风,我告诉你,除非你现在打死我,否则我毛宾和你没完……”
那个叫胡老二的看这小子死倔地不闭口,就叫停了两个手下,指着被打的人道:“毛宾,我告诉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是孙权对我不仁在先,我胡科才对他不义。今天我看在兄弟一场的份儿上,给你个警告,今后离这片儿远一点,否则我看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说罢,带着几个小弟转身离开了。
自从整合完育才的不良势力后,惊鸿就开始关注起周边的江湖局势来,特别是决定要涉足影吧这样的娱乐业,不可避免地要和这些街头势力有所接触,因此刚刚惊鸿听到街上有情况,立刻就跑出来看。听到的这段对话,他一下想起个前世的大案来。
宽平这片儿没什么真正的黑社会,大多是流氓无赖,家住得相近,游手好闲,好勇斗狠,聚集成群,逐渐成了一个个的街头势力。这些小势力生存的方式不同,有的是某一个大哥开了个什么买卖,一班小弟跟着;有的靠收保护费;有的是给人看场子;有的是霸占市场……
这些街头势力都有各自的势力范围,平时井水不犯河水,然而争夺地盘、意气争斗导致的火并不时发生。宽平大路与红袖街两条街路将这些势力划成了几个区域。其中,宽平市场便有一伙势力,势力很强,就是孙权、毛宾等人。当年人称“小仲谋”的孙权带着胡科胡老二和“拼命三郎”毛宾,三把菜刀砍倒了赖三,称霸了市场的南半区;后来又聚集人马,火并掉了北区的邓文林,统治了整个市场。
孙权几人在市场开了一家游艺厅、一家网吧、两家餐馆,平时收收保护费,一时间风光无限。后来孙权迷上了一个女人,拼命地追求,后来女人答应了他,但她不喜欢孙权整日打打杀杀,于是孙权渐渐不大管下面的事务,在女人娘家附近买了个大房子,开个网吧,过起了小日子。把生意和兄弟都交给了毛宾打理,毛宾十分忠心,按时给大哥和二哥上钱。
市场这块肥肉引来了许多觊觎者。市场的西侧居民区有一个叫霍勇的人,是个狠茬子,开了个小饭店,网罗了一帮地痞,还养了两个亡命,向孙权等人不断地挑起事端。毛宾带人和霍勇狠拼了几场,各自残了不少兄弟。
霍勇的经济基础较薄,只能靠借钱维持,渐渐吃不消了。但势成水火、骑虎难下,霍勇如果不把市场抢下来,债主那边也没法交待。正在踌躇无措之际,有人指点他和失意的胡老二联系,来个窝里反。
孙权退隐后的安排让胡老二愤恨不已,只是苦于手上没人,只能等待机会。霍勇派人和他接触,两下一拍即合,密谋搞掉毛宾后瓜分市场。
一天,胡科找到毛宾和毛宾的几个得力手下喝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毛宾新处的马子衣衫不整地跑过来和毛宾哭诉,说她被霍勇的一个手下给强奸了。喝得头脑发胀的毛宾听了火冒三丈,抄起尖刀带着喝酒的弟兄就奔霍勇的地盘去了。
到了霍勇的饭店,霍勇正和几个人在吃饭,看毛宾带人气势汹汹地进来,都站了起来。女人指着中间的一个人哭喊着就是他,毛宾二话没说,冲上去一刀就捅了进去。所有人都傻了,这时霍勇身边的一个人从腰间拿出了手枪,“把手举起来,我是警察。”于是毛宾被逮捕了。
原来这是霍勇布置好的圈套,女人是霍勇花钱雇的妓女,刻意安排接近毛宾。捅的那个霍勇的手下,霍勇早看他不顺眼,正好借机除掉。警察是霍勇在宽平大路派出所负责这一区域的片儿警,一直被霍勇供养着。
这个一石二鸟的毒计十分成功,按照和胡老二的约定,霍勇占据了市场的北区,南区归胡老二。胡老二有了自己的地盘,招兵买马,也不搭理孙权,几家铺子自然也收入囊中。只是陷害把兄弟的把柄攥在霍勇的手里,不得不矮人家一头,月月得给人家上钱。
万幸毛宾捅的人没死,孙权托人打点,最后判了十年。服刑期间孙权又扔了不少钱进去,两年就把毛宾捞出来了。毛宾出来后,机缘巧合下知道自己当年中了胡科与霍勇的毒计,于是在99年,手持猎枪的毛宾在市场打死2人打伤4人,最后被警察击毙,成为震惊全国的特大刑事案件。
看来现在那个毛宾是刚出来,这可是天赐良机,一定要好好利用一下。惊鸿正想着,那个叫毛宾的一边艰难地爬起来,一边尤自对着胡老二等人的背影咒骂不止,踉踉跄跄地从人群闪开的道路向路口走去。
吐了一口带着血的唾沫,身上阵阵的疼痛袭来,毛宾心下凄然,想想几年前的风光,转眼间就烟消云散了。
缓缓地走出市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