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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了打算,你说吧?我听你的,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听了阿格玛的一番言语,我苦笑着摇摇头。这女孩子越来越大大咧咧,根本和我初见时判若两人。我明白这种年龄的小女孩的心思,知道在某种特定的情形下,她们会用各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以引起人的注意。但现在,我没有心情理会这些。我心里清楚,现实的情况,要多勒和阿格玛想到的要危险许多。从这一路的情形来看,所有的雇佣兵都在全力赶路,他们一点都不顾及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他们是以最快的速度前进,说明是在抢时间。如果我的判断正确,这些雇佣兵唯一的目的,是在天亮之前,对神庙发起全面进攻,以最快的速度,打神庙一个措手不及。
多勒看见我默不作声,忍不住说,“师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阿格玛似乎变成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说,“前辈,不急,你慢慢想。反正我们想破了脑袋,也顶不你的灵机一动。我有自知之明,如果连你都想不到好主意,我更是想死了都白搭。所以我不给你添乱了。”
我说,“你这是夸我?”
阿格玛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我这是表达我的崇拜之情!”
第一章:攻:四、谁是叛徒
阿格玛的插诨打科,让我忍不住笑了。一笑之下,我的心情也轻松了一些。自从在湖边的那个雇佣兵营地有所发现之后,我的心情一直都有些沉重。
我想到了出现这种情况的唯一可能,是神庙那边出现了叛徒。这个叛徒,导致了雇佣兵的突然袭击。
这个叛徒会是谁呢?
我把所有的人都在心里过了一遍,一一怀疑,又一一否决。
我心里清清楚楚,已经浮出水面的若雨已经在看守之,算她能设法逃出神庙,她也决不可能知道沿途的机关和陷阱是如何布置的。如果不能了解沿途机关陷阱的布置,偷袭失去了意义。我清楚这一点,雇佣兵的指挥官当然也清楚。所以,这个叛徒不是若雨,而是另有其人。这人应该了解神庙的布置,了解沿途的机关陷阱的分布。从动机来看,这人肯定不是部落的人。我相信部落的所有人,在任何时候,他们都不会出卖自己的家园。这个人只能是从外面来的人的一个。在所有的外来人,首先,我排除了小妮和小弟。小妮和小弟是负有家族使命的,在他们的心目,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他们是不可能做出这种有损家族利益的事情来的。其次,我排除了最后到达的梁家惠。一是她是临时抽调而来,之前她自己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有这么一件事在等着她。二是若雨的问题,最早是她发现的。之前,我对若雨只是怀疑,有了梁家惠的发现,才有了对若雨身份的证实。如果梁家惠和若雨是一伙的,她只要隐瞒了最早的那个发现,之后我们面对的,将是另外一个局面。如果没有了提前的布置,我们将面临的是一次突如其来的袭击,后果不堪设想。再则,梁家惠并没有参与到神庙的守卫来,她已经随娟子那些人离开了神庙,对神庙的布置应该是一无所知。然后,我排除了李礼理和老炮。这两个人我太了解了,虽然不太靠谱,做事随性,但也是有底线的。何况,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性也很明确。加一直的表现,都不可能是一个叛徒或者卧底的作为。
我仔细地想着这个叛徒,有一个先决的条件,这个人必须是能够接触得到神庙的防卫布置的。只有能够接触到这一个方面的人,才有可能知道沿途机关陷阱的分布情况。从这个角度,这个人最大的可能是在小弟带来的那些人之。在小弟带来的那些人之,小削、无脸和老人已经留在外面,以他们的速度,不可能把我远远地甩下。再则,在他们离开神庙之后,那边肯定另有布置,他们也无法得知后面的情况。现在的范围缩小到了留下来的那几个人身了。如果这个人是在这几个人,那这个隐藏得很深的人,无疑是和若雨一伙的。当然,这个人虽然和若雨是同一个老板,但也可能与若雨互不相识,甚至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他们各自身负不同的使命,也不必产生横向的联系。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也许我之前所有的分析都不对,我的思维一直在一个死胡同里转着圈子。因为还有一种可能,这个卧底根本不存在,自始至终只有若雨一个卧底,之所以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只不过是若雨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策反了一个人。以我对若雨的了解,她完全具备这种能力。如果是这样,这个被策反的人,不仅仅限于是那几个人了。更多的人都具有了这种可能性,包括李理礼和老炮。
想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时,阿格玛紧张地拉扯了我几下,我顺着阿格玛手指的方向,看见远远的神庙那一边的天空,透出了隐隐的火光。阿格玛说,“好像是打起来了!”
多勒也不无紧张地看着我,显然是在等着我的一个主意。
我顾不多说,一手拉着阿格玛,一手拉着多勒,飞一般地朝神庙方向掠去。我们一口气赶到了神庙前的山顶。
在山顶,我们看到一轮弯月下,一团团的火焰扑向神庙。很显然,雇佣兵的偷袭已经得手,他们扫清了神庙四周的障碍,正在攻击措手不及之下全部退守神庙的部落之众。
阿格玛情急之下,往下冲去。我一把拽住阿格玛,说,“你想干吗?”
阿格玛瞪着我,“再不去,神庙没了!”
我说,“你这样去,能干什么?”
阿格玛说,“这不是有你吗?”
多勒轻轻地拉扯了一下阿格玛,说,“别急,听师父的!”
我看了一下神庙那边,看见雇佣兵虽然团团地围住了神庙,尽管火力凶猛,但部落人顽强的防守,加神庙特的结构,让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攻不进去。
我让多勒等一会儿带着阿格玛,守在出山道路的一侧,尽量射杀向外逃窜的雇佣兵,但不准出击。
然后,我一声长啸,招来了千面兽。我让千面兽带着它的后代们在一侧稍候。我随后招来小白。小白站在我的一侧,仰天长嚎。片刻之后,山顶的四周,传出一声接一声的回应。
阿格玛看见一下出现了这么多的猛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到了我的身后。多勒也是大气不出。我交待多勒,记住我的安排。
我伸手抚了抚身边的小白,小白发出一声狼嗥,之后,所有的狼都仰天长嗥,声音震荡山谷。
我一挥手,我收养的那个千面兽一跃而起,在空翻了一个跟头,稳稳地坐在了我的肩。我一拍小白,小白一声嗥叫,狼群便潮水一样地向神庙涌去。我收养的那个千面兽一摆手,它的后代们便随狼群而去。
我一手提着小白,在山顶一跃,缓缓地向神庙前的那个广场飘去。我让自己身散发着耀眼的,金色的光芒,冉冉地从空向地面飘落。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神庙里发出的一片欢呼。
第二章:神庙之战:五、最古老的诡计
后来,我才知道带领雇佣兵偷袭的是若雨。才知道了事情发生的过程,才知道了一切都来自于一个偶然。
若雨得以从神庙顺利地逃脱,是因为有了卡通的帮助。而卡通之所以帮若雨逃之夭夭,是因为若雨利用自身的资源,对他使用了一个最原始最古老,但千万年以来一直是最直接,最行之有效的策略。古往今来,古今外,不知道有多少英雄豪杰,不知道有多少帝王将相在这个策略下,将一世的英名付之流水。这个策略俗称“美人计”。
那个夜晚,直到多年后我想来仍然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我偶然看到了那个出现在阿格玛眼里的预示,整个部落将受到灭顶之灾。
那个夜晚,当我带着多勒和阿格玛在工布拉赞雪山下,对雇佣兵的物资转运站进行攻击时,若雨对偶然进入看守室的卡通使用“美人计”成功,卡通带着若雨逃出了神庙。
一直沉默,沉默得几乎让人忘记了她的存在的若雨,当然不甘于一直这样沉默下去。但她知道只有这样逆来顺受,才能让人放松对她的警惕。从她一进入神庙被囚禁时,她没有做任何反抗,甚至没有做任何辩解。她清楚人家会这么做,肯定是她的身份已经暴露。尽管她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她这样沉默着,决不轻举妄动。她心里明白,对于她,逃脱的机会只有一次。她必须清楚和把握好这个机会。任何的尝试都会使自己失去这种机会。她只有装聋作哑,对外面的一切不闻不问,以此达到麻蔽大家的目的。她只是耐心地等待,等待着这个机会的到来。当然,她呆在这个只有一盏小油灯的屋子里也没有闲着。她做了一件事,是集所有的心思和精力,听外面看守她的人走动的脚步声,然后从脚步声判断这人的心情和性格。最后,她锁定了一个目标。
那个夜晚,当卡通看守若雨时,若雨第一次敲响了门,她用一种充满了磁性的声音说,“是你吗?!……”
一直有些寂寞和无聊的卡通有些意外,忍不住说,“你知道我?”
若雨继续着她充满了吸引力的声音。“我当然知道,自从我们进山后,在工布拉赞雪山下宿营,你们武的时候,我注意到你了。”
卡通叹了一口气,“你是在笑话我吗?那次武我可是输了。”
若雨说,“正是你输了后的气度,才吸引了我。输得起,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本色。何况你输得是一个神一样的人物,这不丢脸。在世人,你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了。”
卡通笑了,“你倒是很会捧人。”
若雨说,“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觉得我有必要恭维你吗?”
两个人这样隔着一道门聊了起来。若雨以她的刻意,聊得卡通相见恨晚,聊得卡通春心荡漾。然后,若雨开始了她的下一步,她说,“难道你想这样一直隔着门和我说着话?你不想到屋里来坐坐?”
卡通有些犹豫。
若雨说,“你是不敢看我呢?还是怕我会把你吃了?”
卡通终于下了决心,打开门锁,走进了屋里。屋里昏暗的灯光下,若雨楚楚可怜的神态让卡通忘记了一切。
当他们穿衣坐起后,若雨说,“现在,我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了。你会是我唯一的依靠吗?”
若雨的行为激起了卡通血液里天然的男子汉气慨。他一挺胸,“当然!”
若雨说,“我现在是你的人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卡通说,“什么秘密?”
若雨说,“你知道我们到这里来的目的吗?”
卡通说,“当然知道。”
若雨说,“你知道的,都是他们告诉你的。但他们是在骗你。其实我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寻找一个宝藏。这个宝藏里随便一个东西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现在,我们站在这个宝藏的大门外。”
卡通像在听一个天方夜谭,听得瞪大了眼睛。
若雨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吗?”
卡通点点头,“知道。”
若雨说,“那也是他们在骗你。我真正被关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只有我知道这个宝藏的秘密,他们怕我泄露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