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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独自逃生,你们都是值得我敬重的人。我爱你们!”
我听得出来,若雨这话是发自肺腑的。
阿妹抱住我亲了一下,说,“能遇上你这样的男人,是我今生的幸运。”
我说,“能得到你的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在重新上路时,我重新编排了队形。我让李礼理走在最前面,叫他把猎枪交给老灰。我问老灰在部队时,打移动靶的成绩如何?老灰很自信,说八九不离十。李礼后面是阿妹,然后是我。我后面是老灰、再是若雨。老炮断后。排定队形之后,我告诉大家这队形的用途。我先叮嘱阿妹和若雨,不管什么情况出现,只要我们准备行动,她们就停留在原地,不要惊慌,更不要乱跑。因为这样会干扰、影响我们的行动,造成严重的后果。我说如果千面兽出现,不管是在前面还是后面,所有人就地停下。第一次攻击由老灰发起,不管是不是得手,我都会同时出现在李礼理或老炮的身边,和他们中的一个同时发起第二次攻击。然后是老灰和李礼理或者老炮一起从两边同时发起第三次攻击。如果这三次都没有得手,就由我从正面缠住千面兽,其他人按地势进行多点偷袭。
我交待完之后,老炮和李礼理都有些不明白,说如果这样,我怎么能回时出现在老炮或李礼理的身边?这有点像超人的感觉。
我说,“大家不用多想,只要大家前后的距离保持在两步左右,我就可以做到。这一点,大家尽可放心。”
大家都清楚了各自的位置和作用之后,我们就保持着这个队形,向前而去。
第五章:一夜春梦:二十三、彩排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犯下了一个多大的错误。由于我当时没有坚持,使得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让我愧疚终生。如果我当时坚持一个人留了下来,后面所有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我们向前走了没多久,就追上了罗教授,他似乎体力终于耗尽,正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奔跑。只见他双臂摆动得很快,但双臂摆动双次,才向前迈出一步。说他是跑,其实比走都还慢。
罗教授看见我们走近,说,“我实在跑不动了,谁来帮帮我?”
我看见罗教授现在这个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就让大家停下来休息。我要大家休息时也保持队形。阿妹见我们没有一个人去扶一下罗教授,就自己走了过去,扶着罗教授在路边坐下。从包里拿了一块压缩饼干递给罗教授。由于罗教授之前逃跑时做得太绝,连水杯都扔了。这时只好向阿妹要水喝。阿妹把自己的水壶递给罗教授,他一口气就喝了个精光,一滴也没剩下。阿妹看见这情景,也只有暗自摇头。
这时大家也都想起,从早上到现在,大半天过去,各人都是滴水未喝,粒米未进。干脆都拿出干粮和水壶吃喝起来。
我看见阿妹的水壶让罗教授喝干,便把她叫回来,从我的大水壶里分了一些给她。然后从包里拿出几块仅存的牛肉干放到她手上。阿妹只拿了一块,将剩下的又塞回到我的包里。
休息了一阵之后,看见罗教授的体力似乎恢复得还不错,我们就继续上路。
我们一上路,罗教授就插进了我们的队形,走在了阿妹前面。我看见阿妹这样做滥好人,有点恼火。我加快几步,一把将罗教授从队形中扯了出去。阿妹不满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人家有那么大岁数了。”我没好气地说,“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解释,总之,我们的队伍里,不能再增加一个人。”阿妹看见我这个态度,眼圈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停住了脚步,瞪着我说,“多一个人又怎么了?……”
阿妹一停下来,我也只好停下脚步。加上罗教授又往若雨前面插队,我们的队形一下就乱了。
我只好放下身段,安抚着阿妹,“宝贝,你能不能不添乱啊?”
阿妹翘起了嘴,“我怎么就添乱了?”
我和阿妹这么一吵,整个队伍也就停了下来。
这时,断后的老炮大喊了一声,“有情况!”
听到老炮的喊声,老灰端起猎枪一个转身,没想到正和向前一跑的罗教授撞了一个满怀,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我这时正好向前一冲,不防这两人正好倒在我脚下,我要么一脚踩到他们身上,要么就让他们绊倒。情急之下,我只好一个跟斗翻了过去。
等我扑到老炮身边时,却看见老炮正笑嘻嘻地看着我。“没事,只是彩排。现在我终于相信,你可是可以做到的。”
我看着老炮那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老炮说,“你得谢谢我给你解了围,要不然,可有你受的。”
我回过头去,看见罗教授已经起身跑到前面去了,老灰正好爬起身在捡掉在地上的猎枪,阿妹则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知道是一场虚惊之后,大家都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李礼理对阿妹说,“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滥做好人的后果。幸好不是千面兽真的来了,不然,就是因为你的一次小任性,所有的人都要把命断送在这里。”
若雨也摇摇头,说,“不知轻重!”
阿妹满脸通红,但紧咬牙关,一句话也不说。
倒是老灰说,“她又没当过兵,那里会懂这些,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以后注意就是了。”
我走近阿妹,说,“宝贝,没事吧?”
阿妹摇摇头。
我说,“现在明白了?”
阿妹点点头,轻松地说,“对不起!”
我轻轻地抱了抱阿妹,在她的背上拍了拍,“没事了,宝贝,以后记住就行。”
阿妹没再吭声,只是使劲地点了点头。
我们终于再次上路,只是因为发生了这么一出,时间却耽误了不少。
向前拐了几个弯,我们就看到了在路边休息的小余。小余一看见我们,像是看见了比亲人还亲的人。他说,“我现在是又饿又渴,一步也走不动了。各位帅哥美女,给点吃的喝的啊!”
若雨从包里拿出两块压缩饼干,李礼理把水壶递了过去。若雨问他有没有看见罗教授?小余说罗教授过去有一会儿了,这老头怪怪的,喊也不理,看见他就像没有看见似的。
这一次,小余想插队进来,被大家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小余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他在边上看了一下,说,“咦,你们这架势,是不是由两个三人战斗小组组成的棱形攻势啊?”
老灰朝小余竖了竖大拇指,说,“有眼力,到底是当过兵的。”
小余嘿嘿地笑了,说,“明白了,那我给你们当排头兵吧!”说着,一边咬着若雨给的压缩饼干,一手提着李礼理的水壶,小跑着到了最前面。
再往前走,很快我们又看到了罗教授在用那种奇怪的姿势在跑。看来,这老人家的体力确实是要漰溃。我怕他再来捣乱,就叫小余在前面扶着罗教授,我们放慢速度,跟在他们后面。我再让李礼理与他们拉开一点距离,防止前面出现情况,这两人扭头一跑,冲乱了我们的队形。
好在这一路无惊无险。黄昏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到了工布拉赞雪山后一个空旷的坡地上,我们在这里扎了营。
小余和罗教授所有的东西都扔了,阿妹便把自己的帐篷给了他们,说是她和老灰挤一挤。由于这里光秃秃的没有什么烧火之物,大家又不敢到远处去捡枯枝,就只好到坡底的小溪取些溪水,就着干粮对付了。
夜幕很快就降临,我让大家都把照明灯打开挂在帐篷外面,这样,如果千面兽夜里来袭,我们也不至于抓瞎。当然,我们也安排了值夜。
第五章:一夜春梦:二十四、我和阿妹
除了罗教授和女孩子们,其他人每人在帐篷外值班两个半小时。
考虑到小余没有睡袋,山里的夜晚太冷,就让他值第一个班,之后是老炮、李礼理,我值最后一班。我把羽绒衣贡献出来,让值班的人穿,毕竟是在雪山下的野外,只穿着冲锋衣是扛不住的。
我钻进帐篷后,由于一天的奔波和疲惫不堪,很快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我虽然仍然有些恍惚。但我还是看见了一轮明月,看见了在明亮的月光映照下,帐篷里隐隐约约地泛着的白色的光。我看见阿妹孤孤单单地坐一侧,正静静地透过帐篷小小的透气窗向外凝视着月亮。阿妹双手抱膝,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似的把下巴搁在膝头上。这时的阿妹穿着一件奇怪的轻纱,她头发的一侧插着一朵硕大的花,她的前额被月光映得隐隐泛光。我看着阿妹头上插着的那朵花,心中充满了疑惑。那是一朵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花,花瓣盛开处,如一根根奇妙的线条。花朵的色彩是一种无法准确描述的色彩,或者说是各种色彩独立存在但又相互溶解。花朵的深处,透着微微的光芒。阿妹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看上去像被月光吸附住似的。
为了提醒阿妹我的存在,我故意咳嗽了一声。这咳嗽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让人感到意外之大的回音。阿妹一惊,似乎响应这一声咳嗽似的带着衣服的摩擦声靠近了我。阿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双眼。我从阿妹的眼睛里看到一片蓝色,蓝得深邃,蓝得让人无法想象。我无论怎样用力观察,都无法从中看到什么。尽管我的脸同她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却觉得她和自己几乎相隔了整整一个世界那样遥远。
阿妹目不转睛地对着我,缓缓地抬起双手。我感到阿妹举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有一种非常奇妙的韵味。阿妹慢慢地解开身上的轻纱。她的手指在轻纱上抚动,如同灵巧地在琴键上跳跃。我仿佛在梦中似的,看着轻纱从她的身上慢慢地滑落。然后,就象一条美女蛇褪皮似的,阿妹的身体从轻纱的包裹中挣脱出来。轻纱象一堆蛇皮似的躺在阿妹的膝下。阿妹双膝跪地,看着我。她头发的一侧插着的那一朵硕大的花,渐渐地散发出一层圣洁的光,照耀着阿妹。沐浴在这光芒中的阿妹的身体,如同刚刚降生的婴儿,全身也熠熠闪光。阿妹微微地移动了一下身体,她身上的光芒便如静静的湖面上荡漾开来的波纹一圈一圈地起伏。
我觉得异常惊奇,这是何等完美的身体?在这个瞬间,我不禁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精巧产生一种奇妙的感慨。我伸出手去,那流畅的线条、光洁的皮惙簟⑺孀藕粑簿驳囱吹牟ㄎ啤N腋械矫娑宰盼薹ǖ钟挠栈螅械阶约旱氖治薹ㄒ种频卦诓丁
在触动到阿妹身体的一刹那,我便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凉,还有她身体表面那种光滑而生硬的感触。这是一种触摸大理石雕像的感觉。这是阿妹吗?就在我的惊讶之中,阿妹缓缓地捡起地上的轻纱,又慢慢地钻入这轻纱之中,慢慢地退到帐篷门口,悄然掀开帐篷的门,然后消失在外面一片银色的月光之中。
我猛然觉得心里一阵刺痛,然后就睁开眼睛,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帐篷外风声呼呼,冷气在帐篷内弥漫。我一个哆嗦,又赶快缩回到睡袋里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影子进入了我的帐篷。我没有出声,我知道那是谁。我默默地往边上挪了挪,给影子腾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