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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以商业起家的往往都是豪门大户,比那些以传统农耕为主的家族,实力更加强大。再加上大明永乐年间,采取开放性政策,与外国建立商业贸易,又使这些商家们赚了个脑满肠肥。
尤其是郑和七下西洋,开通海上丝绸之路,又使大明国力空前强盛,达到了百国来朝的盛世局面。这些新兴的手工商业又自然跟着大火了一把,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这辛家原本是家大业大,对神泉会这种小事,原本是不放在心上的。辛老爷也是一心想要培养他的独子,这位辛公子来继承偌大的家业。
这是这小子却不上道,既不愿意经商又不想踏入仕途,最关键的是那位辛母,对这个儿子简直是疼到心坎里去了,什么事都由着他来。
哪怕是这小子在外面结交一些狐朋狗友,她也是听之任之。对此辛老爷有心想管教一番,也徒剩叹息,留下一句:慈母多败儿,便拂袖而去。
辛公子听取了几个纨绔子弟的建议,接下这所谓的神泉会,也算是有了点差事干,不至于整日游手好闲了。再加上官府的支持,他们的事业也算是蒸蒸日上。
另外还有那个无良法师做挡箭牌,有时候这位辛公子想想,都认为是天助我也。可是,如今传闻这位辛公子偶得风寒,卧床不起,他那些狐朋狗友的纨绔子弟,却是一个也不来了。
风寒在现在也就是个小感冒而已,可是在古代却是大病,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最重要的是它还会传染,这也是他那些朋友没有敢登门的一个原因吧。
洪涛坐在辛公子的床边,看着躺在床上嘴歪眼邪,连说话都不利索的辛公子,只得无奈的一叹:这报应来的着实太快,太猛烈了吧。
此时,那位辛夫人面容悲切的向洪涛言道:“道长,听下人说,您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故而才将您请来。前段时间来了个自称妙神医的老头,给我儿开了几副药。
说是能药到病除,刚吃前两副还颇见效果,把老身高兴了许久。可是后来又吃了两幅,风寒是减轻了许多,可是现在这口歪眼邪的,连话都说不囫囵了,该如何是好呀!
现在那妙老头对我辛家人避之如蛇蝎,我们实在是没别的招了。也不敢再乱请其他大夫,不管我儿有何处得罪过先生,我在这里替他向您赔个不是。
还请道长能出手救救我儿子呀,拜托您了!”说着辛夫人还不断的抹眼泪,躬身便拜。洪涛伸手将其托起,内心不由得叹息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
只见他微笑言道:“辛夫人言重了,令郎只是受了风邪,寒煞侵体所致,算不上什么大事,这个就交给贫道便好。只是还有一事,却有些棘手啊!”。
辛夫人慌忙开口询问:“先生但说无妨,无需顾忌!”洪涛点头叹道:“此事说起来并非人力为之,乃是天罚,令郎这段时间应该是干了一件缺德事,才会招此横祸呀!
这次贫道尚能救援,就怕以后灾祸接踵而至,一次比一次猛烈,我能救得了他一时,却救不了他一世呀!倘若下次再遇到,或许就不是贫道之力所能解决的啦!”。
辛夫人听后脸上立刻浮现出惊恐之色:“先生还请明言,给我们提供一个一劳永逸之策呀!”洪涛又是一叹:“贫道听闻这白沙古井之事乃是妄言。
所谓的神泉会,也是以欺骗民众为目的,来大肆敛财中饱私囊。这种做法已经是触犯了天怒,自然是厄运缠身啊,有道是天下水本应被天下人所用,此乃常理。
而辛公子却是要将其据为私有,实在是有伤天和,辛夫人莫非不知吗?”听完此事,辛夫人也是叹道:“此事也怪我没阻止他,或许老爷说的对,是老身太惯着他了。
说起来此事,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要先生能救我儿,这件事我让他一直办妥,包您满意,只是衙门那边的蔡师爷和刘捕头却是不好对付呀!
想要将他们喂饱,可是不太容易,唉!”听到他的话,洪涛摆摆手:“这个交给贫道就好,只要辛夫人将外面所谓的神泉会之事摆平就行”。
其实,洪涛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对策,这师爷和捕头在平民眼中高不可攀,但他们只是知府大人手下的小人物罢了。
洪涛出道一来没少和衙门的人打交道,对于这个他还是有一些经验的。至于面见知府,怎么说出此事,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对策。
辛夫人听后连忙再次给他保证了一次,就连那位躺在床上的辛公子都忍不住开口:“道长……晃心,悉腾……准便”他的嘴都歪到了一边,说话着实费劲了些,不过还好,洪涛勉强理解了他的意思。
随后,洪涛开始调动地气将他体内的寒煞,风煞之气逼出,接着又吩咐辛夫人,让她去开一些调理身子的药,服用几日便可康复。
辛夫人看到洪涛如此简单的解决了他们的问题,不由得心下有些怀疑。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恭敬的点头领命,派人给公子抓药。
然后,辛家又留洪涛再次用过午饭,奉上了一些银两便送他回了客栈。很快,三天的时间便悄然而过,那位辛公子居然亲自来客栈,向洪涛道谢。
看到他的五官已经正常,洪涛满意的点点头,此人这次再也没有半点高傲,对洪涛毕恭毕敬。并拍胸脯保证,自己一定痛改前非,积德行善,有什么需要但凭吩咐。
对于他的表现,洪涛特别满意,让其在家候命,有需要会去找他。随后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并告知他大冬天拿个折扇,并不代表就有风度。
这个装的有点过头了,你这风寒与这个习惯不无关系呀!辛公子听后连忙恭敬应命,保证听从先生教诲,随后便躬身告退。待这位辛公子走后,洪涛就开始执行他的计划了。
其实,他对这所谓的白沙古井之事,之所以特别上心,是因为此井确实并非普通之井,那井下的泉水也自然非一般的井水可比。
通俗来讲,就是此井被地气所挤压之后会产生一些变化,或者说是水中会融入一些地脉之气。而人体又与地脉之气有着莫大的关联,如此一来,饮用此井之水确实有一些强身健体之效。
那个所谓的无良法师倒也没有说谎,但说是什么神泉,消灾解惑,益寿延年却是有些夸大了。井水既然有这种奇效,就不能被那些大户人家所霸占,众生之水理应被万民所享用。
因此,洪涛才会钟情于将大自然的福荫还之于民,而唯一的途径,便是解散那个霸占古井的神泉会。洪涛收拾一番便出了客栈,前往开福寺而去,他想要了解一下这位无良法师,到底是何许人也!
开福寺位于湖南长沙城北新河,临湘江,主体建筑南北朝向,为佛教禅宗临济宗杨岐派的著名寺院。始建于五代时期,后历经宋、元、明、清各朝,香火不绝,名僧辈出。
寺院有佛殿三进,即三圣殿、大佛殿和毗卢殿。东厢有客堂、斋堂、库房、方丈居室,西厢为说法堂、禅堂等。
第185章 禅宗风水
洪涛今日已经算是第二次前来,上次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去面见这位无良法师,也可以说是纯粹的观光游览。不过,他也算大概了解了一下这位无良法师,今天来肯定是直奔主题了。
洪涛进入寺内,随便找了一位僧人,一抖拂尘打了一个道揖:“无量天尊,见过这位佛友,贫道听闻贵寺无良大师佛法高深,慕名而来,想要拜会一番,不知可否?”。
和尚听到洪涛之言,面露疑惑,随即回礼道:“阿弥陀佛,见过道友,道友所说之人应该不是鄙寺的前辈吧,小僧未曾听闻呀!”。
听到他的话,洪涛惊诧莫名:莫非那是个顶着开福寺的名头,在外招摇撞骗的骗子不成。不过,他既然来了肯定不能就这么无功而返。
于是,洪涛便将无良法师为白沙古井开光之事讲了出来。那和尚听后恍然大悟:“哦,道友原来说的是无量师伯呀,你发音不太准确,小僧一时没听不出来啊!
师伯最喜接见同道,道友请随我来吧,呵呵!”洪涛勉强颔首一笑,跟随那和尚而去。不过,他的心里却是不平静:这个辛公子口齿不清,害人不浅呀,险些让贫道错怪了一位得道高僧。
看来他所谓的大师开光之说,怕是也想借高僧的名誉招摇撞骗。这无量大师莫名其妙的就给人当了一回枪使,也够冤的,或许他自己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吧。
小和尚带领洪涛来到了一处禅房之前,刚要开口通报,却发现房门紧锁。没想到师伯居然不在,还真是凑巧了,刚要向身后之人说抱歉之言。
却发现洪涛居然有些怔怔的缓步走到门前,伸手拿下在门缝里夹的一张纸条。而后他慢慢打开,顿时几列小字映入眼帘:巳时同道来访,老衲不在禅房,后山凉亭恭候,论道相识一场。
看完这几句话洪涛内心震撼:高人,绝对是高人,没想到这个大和尚居然能推算出我此时前来,相问何事。莫非那古井之事,也瞒不过他的慧眼不成?
但他却为何不出面澄清此事呢,奇哉怪也!看来想要知道答案,只有前往后山了。想到这里,洪涛暗自点头,微笑向小和尚言道:“敢问佛友,这后山如何去得,大师让贫道去后山寻他”。
小和尚对师伯的事好似见怪不怪了,略一诧异便笑道:“还是小僧带道兄前往吧,请!”洪涛亦是微笑相请,二人便前往后山而去。
此时小和尚内心也有些无奈:师伯每次都这样故弄玄虚,唉!二人来到后山的凉亭之中,洪涛发现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僧,正端坐于那里微笑着看向自己。
老和尚看到洪涛前来,微笑点头:“悟能,你先退下吧,道友请坐,品尝一下我寺的佛心茶如何,呵呵!”小和尚恭敬告退离开这里。
洪涛向老和尚施了一礼,而后安坐,他现在已经知道这老和尚绝对非同一般,自然不敢托大。落座后,洪涛端起茶杯微笑颔首,而后便是浅饮一口。
饮下此茶,他顿觉灵台空明,一股清气直冲天顶,瞬间整个人便是精神一震。不由自主的大叫一声:“好茶!不愧是佛教禅宗的佛心之茶!
果然是直指本心,见性成佛,使人顿悟空明的大极乐之境,贫道佩服!此茶还暗含一丝地脉之精,若是贫道所料不错,应该是采用的白沙井水吧,呵呵!”。
听完洪涛的话,老和尚并没有什么意外,仍然是那副世间欢喜自在佛的表情。只见他微笑点头:“道友果然颇有我佛慧根!你的来意老衲已心知肚明。
将善果分享给众生本就是功德无量,我佛修的便是功德,正所谓功德圆满立地成佛。因而,道友所念之事老衲同意,至于那件事乃是众生的魔障,需要破障之人出现方能化解。
老衲也不能擅自干扰了天机,道友见谅呀!”洪涛没想到这个老和尚居然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还真是一个智者,不过他的坚持,那所谓的天机在洪涛看来,着实有些迂腐了。
不过,他也懒得在此事上多计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尤其是这种高人,都是道心坚定之辈,不会轻易改变本心,即便他们所坚守之道有误,也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