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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一沉,调整好‘胸’腔的气压,在房‘门’解锁的一道闷响当中,我整个人猛地冲过去,砰的一声撞开来,进入了一间足有六七十平米的巨大办公室。
一切过程只在一瞬间,我头顶的眼睛迅速捕捉室内环境,很快就注意到屋子里朝阳的一侧有办公桌、书柜等摆设,而我右手边靠墙的一侧,则布置了一张长有五六米宽一米多的供台,上面铺着黄布,放置着更重各样的东西,五颜六‘色’,难以一时分辨。
此时,棚顶的金‘色’‘射’灯的照耀下,位于供台的正中,一尊黄铜的坐式菩萨像尤为显眼,在两人合抱大的莲‘花’宝座上,菩萨盘坐,右手拿了把短剑高悬,左手持莲‘花’放于前‘胸’,面部像是黑‘色’陶土制作,看似慈眉善目,可配合黑‘色’陶土的材质却极为另类,好似一尊裹着金装的鬼神。
这功夫,菩萨像后‘露’出两张惨白的面容,正是那两个逃脱清风和烟魂,他们上半身往外一冒,难以置信的看向我。
噗!
一口酒吹出去,隔着三四步的距离,酒雾在清风和烟魂面前染开,酒气冲散了面前的檀香味儿,那清风和烟魂眼睛瞬间翻了白眼,眼看着从菩萨像里摔下来。
猛然间,一双手从菩萨像左右肩头冒出,一把将两个妖仙拉回菩萨像之中。
是那个喇嘛!
耳边传来的念经声不断加速,附近残留的檀香味里顿时冒出一股恶臭,我眉头一皱,菩萨像上方的‘射’灯开始闪烁,周遭更是发出窸窸窣窣的动响。
是虫子!
我豁然睁大眼睛,便见到菩萨像下方的供台上,一个装满香灰的黑陶土荷叶状的大香炉下,满是涌动黑‘色’的条虫,条虫如同细蛇,密密麻麻隆起手臂粗,一捧接着一捧哗啦啦的往供桌下掉,从地面上涌了过来。
这一刻,我双肩、手臂、后脖颈和头皮同时发麻,惊得连退数步,眼见着那一层厚如四五层‘毛’毯的黑‘色’条虫好似‘波’‘浪’般涌近,在地面上会聚成一块一米见方的虫布。
这回真是见识到喇嘛的恐怖了。
‘腿’上一麻,虫子顺着右脚面爬了上来,‘腿’骨里顿时嗤嗤冒凉风,肩头的黄小妹立刻钻进肩窍之中,使得我双肩的阳火忽的壮大一倍,双肩两侧的空气出现明显的扭曲,鼻息都变得温热起来。
我强忍着眼前渗人的场面,咬着牙踩过厚盖如雪的虫‘潮’,一双脚腕都麻的僵硬无比,奔到供桌的一侧,脚上带了些地气,猛地踹向桌‘腿’。
喀嚓!
一声断响,桌‘腿’踹断,在我的左侧供台上,‘成’人比例的菩萨像顿时压塌了供桌,翻倒下来。
地面一震,菩萨面部的陶土部分猛砸地面,碎的四分五裂,顿时有三道身影从菩萨像中滚落而出,当中便有捂着腰满脸冷汗的喇嘛。
我手里握着七根圆珠笔,奔着喇嘛冲了过去,猛地捅向他的后腰……
第一百零六章 端掉妖窝
办公室的地面上,巨大的菩萨像翻倒,我半跪在喇嘛身边,手里的七根圆珠笔如同刀子捅进喇嘛的后腰里,顿时扎出大量黑灰黑雾,呼呼的铺面而来…
一时间,眼前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手上感觉到握着圆珠笔所扎的地方有很明显的阻力,我甚至还感觉到一片炙热的空气就在面前。
七星之力杀伐最重,可这一次的效果却没能彻底制服喇嘛,他会火功,比那个‘蒙’仙厉害了不止一星半点,这会儿竟然还要挣扎。
耳边听到他嗡嗡的念经声,七根圆珠笔竟然被一股力量鼓了回来。
这就是道行高低的区别了,我头上见汗,眼前的情况好似这喇嘛拿我没办法,我也对付不了他。
圆珠笔上立刻换左手,右手从‘裤’兜里数出七根三棱针攥稳,心头再次默拜七星,顿时浑身走电般麻了一下,歪着头躲开喇嘛后要上喷出来的黑雾和黑灰,拿着里一外六的七根三棱针猛地捅向喇嘛的会‘阴’‘穴’!
嗷的一嗓子,刚刚还在念经的喇嘛顿时惨叫起来,一双‘腿’噌噌噌的想往前爬,奈何我左手这头的七根圆珠笔还扎着他的后腰,跑都跑不掉。
喇嘛蹬‘腿’,惨叫,声嘶力竭。
“灵童放我,放我!”
“灵童我报答你,我给你钱,给你‘女’人,放我!”
去你娘的灵童,我是香童!
手里的七根三棱针好似七根短矛,扎着喇嘛的会‘阴’‘穴’往里面推进,而我头顶上好像‘插’了根接收天线一样,能感觉到七星之力灌顶似的下来,在身体里走电一般输送到双手之中。
会‘阴’‘穴’在鬼‘门’十三针里又名“鬼藏”,是鬼身上最隐蔽的‘穴’位,扎这里,连鬼都无法遁形逃脱,本身又是男人要害部位。乃是人体大‘穴’,跟扎在人中‘穴’上一样作用非常。
喇嘛腰上那一针不是‘穴’位,所以作用不强,可扎在鬼藏‘穴’上,效果便明显了,他的道行再高,这时候也哭喊了起来。嗷嗷怪叫,原本我面前那炙热的感觉也消散个干净。
身后,我一直没有注意到的上官跨步过来,手上的令剑还蒸腾着大片黑雾,可能是刚才在对付虫子,这会儿我看了一眼她。又看了看身后的菩萨像和地面,虫子已经无影无踪。
“灵童,我是西藏赤巴,我教你神通,教你修行!”
喇嘛的声音本来是沉凝苍冷的,这回反倒是能跟正常人的发音差不多,虽然有点沙哑。但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境界高超之辈,就特么一俗人。
不过,他道行确实高,被扎成这样还能开口说话,真牛‘逼’啊。
我手上的三棱针再次用力推进。
“我用你教屁个神通,还赤巴,少跟我拽名词儿,不老实在西藏呆着。跑到沿海装什么犊子!”
喇嘛顿时疼得喊破了喉咙,一头短短的白发都跟动物皮‘毛’似的打起了抖。
“是有人把我请来的,有人供我,灵童快放手,我全都说,我教你火功,我让你当大萨满!”
大萨满?
我心头哼了一声。我自己就是萨满!
“灵童快松手啊,我徒弟‘蒙’土鲁是蠓族,我让他给你当仆从,你供我。我保你一辈子啊!”
保你二大爷去吧!
知道这喇嘛跑不了,我松开左里的葫芦,直接把喇嘛的鬼魂给收了,我捏着葫芦嘴又把地上倒着的清风和烟魂一起收走,葫芦嘴一塞,手里掂量了下,顿时沉了几分,而整个房间里也安静下来。
好累,一双‘腿’都麻得慌,我往地上一坐,这才感觉到脑子有些‘迷’糊了,而且,因为黄小妹‘激’发我身上阳火的关系,身体里严重的‘阴’阳不调,忽冷忽热了好一阵。
双手也是发麻,手指头好一阵发抖,攥了两下都攥不紧,浑身虚的不行。
这会功夫,黄小妹也从我肩窍里钻了出来,浑身大汗淋漓,皮‘毛’都支了起来,‘乱’七八糟一片。
“你把那家伙收拾了?”黄小妹睁大了眼睛看向我,好像还有点不相信似的。
虽说黄小妹有意让我对付喇嘛,但也没想到我能把这事办的这么利索。
拿起地上的葫芦,我长出了口气,“四个清风、一个烟魂、一个‘蒙’仙、一个喇嘛,七个,我也没想到。”
“张伟你太‘棒’了!”
黄小妹一下子搂住我的脖子,一旁带伤的上官也‘露’出了笑容。
我也是嘿嘿直乐,估计这是有史以来我最猛的一回了,而且那‘蒙’仙和喇嘛还是地仙级别的。
以前跟蔺师傅也对付过一些家伙,但一般都是谈判什么的,烧纸讲和,送鬼治病,可这一次确实实打实硬碰硬,非常惊险。
可非要说有多大的危险度倒也不至于,毕竟大多数人不知道人体本身的优势,谈鬼‘色’变。
我懂这方面的事,再加上自己也懂医学,能够预见鬼带给人伤害的负面影响,自然有些底气。
‘腿’上脚上肯定有‘毛’病了,刚才那些虫子也不是没有伤害,撸起‘裤’管看了看,小‘腿’上的皮肤变得有些灰白,伸手摁了两下,肌‘肉’还有些疼,传来的手感能分辨出里面有些浮肿。
小‘腿’里有些毒素是必定的,但还远远不可能致残,得到‘药’店多买些生肌拔毒散,大剂量外敷。
随后,上官开始在办公室和其余房间内搜寻有无遗漏的妖仙踪迹,我休息了一阵站起身,看了眼地面倒塌的菩萨像,用力搬开一个角度,便见菩萨的面部完全破碎,除了外层的是铜制外,内里全都是稻草一类的填充物。
这尊菩萨像应该是文殊菩萨,手里拿着的短剑名为金刚宝剑,又称慧剑,菩萨像别的地方没什么‘毛’病,可把脸‘弄’成黑陶的还真有够奇怪,我双手合十念了一声“菩萨勿怪”,肩头的黄小妹也对着菩萨像拜了一下。
差不多在一天之内,岑佩家的观音菩萨像打碎了,这会儿文殊菩萨也被“毁容”。
呼出一口气。我朝着旁边的供桌寻去。
位于倒塌的供桌之下,大量的杂物堆积,我首先注意到的是五六个大红‘色’的木镯子,还有摔碎了的黑陶香炉,以及几张“唐卡”。
几张唐卡大小不一,大的一尺来高,小的差不多有a4纸的一半大小。都表框镶了玻璃,里面都是人物象。
唐卡是音译的名字,是一种在布料上的彩绘,西藏、泰国、缅甸都有这种东西,较比欧洲的油画,唐卡的制作不太一样。听说是有金属和石料做成的颜料,由僧人画的,缅甸和西藏那头不清楚,泰国那边的僧人画了唐卡,会搭配古曼童卖给老百姓。
随意瞅了两眼,我眉头微皱了一下,将最大一个唐卡‘抽’了出来。就见到上面画了一个穿着红‘色’袍子的僧人,五十来岁,面部有褶皱,眼睛、嘴、神情都画的惟妙惟肖,看起来非常严肃。
最为突出的则是僧人头顶上薄薄一层白发,立刻让我想起刚才对付的喇嘛!
难道这唐卡里画的就是那个喇嘛?
他说这边有人把他带来的,又有供奉……我一琢磨,就觉得可能跟这个唐卡有关系。
岑佩说他们公司待遇不低。能在h是商业区的写字楼里‘弄’了一整层办公,莫非就是公司老总供奉了那个喇嘛给了助力?
岑佩一年的业绩提成可不少,那这家公司的盈利也确实难以想象,而那喇嘛刚才跟我承诺金钱‘女’人,应该是有两把刷子。
将唐卡丢到一边,地上的杂物还有不少,除了供奉酒‘肉’糕点外。还有转经筒、纯银包裹的类似胫骨的古怪玩意、宝石镶嵌的宝瓶、五彩绳编的金刚结手链、各种佛教摆件……这一大堆东西做工‘精’美,雕刻华丽,大部分物品看起来似金非铜,民族特‘色’浓重。
其中。最为显眼的还属一个撒了一摊血的金酒杯,酒杯外镶嵌着四颗绿宝石,杯壁外部竟然还雕刻了简易的“飞天”图案。
飞天其实就是飞仙,也就是道教内的‘女’仙融入到佛教后的变化,这酒杯‘弄’得不伦不类,还装血,邪‘门’的地方可就多了。
我站起身,一脚把酒杯给踩瘪了,眉头都死死皱着,岑佩的老总到底是信佛还是信邪教,整这么多歪‘门’邪道。
要不怎么说那个喇嘛跟着他呢,俩瘪犊子臭味相投!
“张伟,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