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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很累了,这一下子立刻踉跄了两步,难以置信的看向大舅哥。
大舅哥笑了一下,对我点点头,“想不到鬼王她很欣赏你,我们黄营的姑爷果然不错。”
我使劲喘了口气,丁思菲便跟我‘交’流,“呵,剑青这孩子对你意见还蛮多的,长兄如父,你以后多照顾照顾黄小妹,人家是看你们两个不像小夫妻,怕苦了他妹子。”
我有点晕,敢情到现在,大舅哥都没彻底认可我……
这个小‘插’曲过去后,等了得有十几分钟,警方的人就来了,而听着‘门’口一阵房卡开‘门’的电子声,我扭头看向‘门’口,就见到走进来四名警员。
“张伟!张伟!”
“这儿呢!”
我招呼了一声,眼前便有几道手电筒晃了过来。
好么,我忘了开灯了,自己这头习惯了夜晚作业,也没觉得什么不适,反倒把警员们‘弄’紧张了。
打开灯,我这才发现‘门’后还有好些警员,一下子来了七八个。
打头的警员姓李,我们认识,李哥一看到我就忙走过来,抓着我的手臂上下打量了下,“张大夫,怎么搞的,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儿,累着了。”
我笑了笑,转头看到警员们将地面上的降头师带上手铐,而我则招呼人过来帮忙,将‘床’上的少年背走。
李哥一路扶着我出‘门’,压低着声音,“张大夫,真有你的,你学过功夫么,我看那个嫌疑犯是让你打晕了?好家伙,真狠啊,鼻子都打塌了。”
我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政委呢?”
“楼下呢,刘局也在,局里所有人都在警局待命呢。”李哥看了看前面的同事,转头笑了笑,“张大夫,您也太厉害了,上次那个行动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您和严政委就把毒贩搞定了。”
这事儿越说越没法解释,我所幸装累,把身子靠在李哥身上。
一路下了楼,楼道里多了很多酒店服务人员在奔走着,看到我们这头的人马,立刻远远的驻足下来,心惊胆战的看着。
等坐电梯到了一楼,我看到严思琪正跟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对话,她离远站在休息区,对着我点了点头,我也点头回应一下,猜到那男子应该是酒店老板或经理什么的,便转头和李哥他们出去。
一出‘门’,六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已经等待多时,刘局亲自过来扶了我一把,眉头微皱,“张大夫,怎么样?”
我摇摇头,压低声音,“没事,让医生先看看那个孩子,如果没有大问题,把孩子送到警局看管起来,他不是普通人。”
刘局眼睛一睁,打量了一下已经送上救护车的少年,忙安排四名警员过去一起去医院。
“张大夫,我看你这身子……你说实话,是不是受伤了?老严现在就在警局,咱们回去让他看看。”
我吃了一惊,转念一想,刘局说的是严‘精’忠的弟弟,严‘精’诚。
“也行,给我‘弄’个吊瓶,我要输液,生理盐水和葡萄糖就行。”
一切安排停当,我拒绝了和刘局乘坐一车,转头让李哥把我的现代suv也带上,也把那个降头师安排到我车里一同看管。
坐在副驾驶,我转头瞅了瞅后面被警员夹在中间的降头师,这人眼球微动,看样子是要醒了。
第三百一十二章 谈话
去往警局的路上,降头师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五官便皱在一起,龇牙咧嘴的疼了一阵,便不断调整着呼吸,不断观察车内的情况,那眉眼之间很快透出冷静,这样的人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反而让人提高警惕。
“老实点!”
“不许动!”
后排,两名警员动作极快,直接将他的衣服拉了起来,直接兜在脸上,这下子,降头师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看到他没有多少反抗,也不言语,可隔着一层意料,嘴确实在动的,应该又是念咒。
我探身过去,伸手在他‘腿’上拍了拍,“谭进,别叨咕了,你自己什么情况自己还不清楚么?”
谭进沉默,能隐约看到他微微勾起嘴角,“原来是你,真是高手,怎么知道我的在这里的?”
我挑挑眉,不答反问,“你又什么要去找医馆的那个老人?”
“当然是替兄弟报仇了。”
“那又是怎么知道这里面的事情的,据我所知,你们那个组织在国内可没什么眼线,就算有,也不可能找人找的这么准吧?”
谭进默声。
等了许久,我叹了口气,这降头师的本事邪‘门’的很,嘴又严,审问的工作多半还得‘交’给警方来办。
皱了皱眉,我看向他,“你就不怕我们这边有厉害的高手,你那些同事可都折在国内了。”
“我知道。”谭进开口,“大部分死于枪杀,一个死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我们那里最厉害的,折在你手上。”
他突然笑了一下,“没想到你岁数不大,能力倒是不小,能把我一举拿下……放在我们那里也是老大级别的人物。”
“捧我了。”我抱起手臂耸耸肩,“过会儿咱们可就没有‘交’流的机会了,还有什么想说的。咱俩谈谈?”
“有。”
谭进点点头,“我带来的孩子呢?”
“送医院了,怎么,怕他出事儿?”
谭进笑了一声,“虽然孩子是无辜的,但你不会害他。”
“哟?”我歪了下嘴,“你这之前可是把他‘弄’得‘挺’惨。这么快就良心发现了?”
谭进大笑,“同情?我们那里从来都没有同情。成王败寇是‘成’人的事情,他还没到那个年纪,让他活着吧,给你当个小徒弟也行,你厉害,那孩子以后能有作为,我和我兄弟总算还有个传承。”
“一个破降头师要是什么传承?”
我随口一说,车里的三名警员都是一怔,震惊的看向他。
开车的李哥瞅了眼后视镜。吞了口唾沫,“张、张大夫,这、这是降头师?”
我嗯了一声,知道自己说吐噜嘴了。
谭进又是大笑,“你是高人,自然看不上我们。”
“不是看不上,是你们非主流罢了。也没谁能认可的,孩子的能力我会一并废掉。”
谭进哼了一声,似乎很无所谓。
我有点不高兴,装什么大半蒜啊,真当降头师有多厉害呢?
“谭进,我多一句你别不爱听。降头师,你是我碰到的第一个,把你们这个职业贬低下去也不是我自大,庞的不说,我怎么没见有降头师敢来国内的东北三省呢?
你是云南人,又了解很多玄乎事儿,知道东北那头有什么样的能人坐镇吧?”
谭进沉默。头微微低了下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那孩子的师傅跟我是同行,不过,他的路子太古老了,无组织无纪律,单枪匹马来国内得瑟,玩艺高人胆大?也不怕挨枪子儿,真牛‘逼’啊。
就算我对付不了他,子弹还打不死他?只要干我们这一行的给人指个路,他一准让人打成蜂窝。”
我这么一提,谭进的双手便攥了起来,“哼,算你狠,你牛‘逼’!”
“我狠?”我冷着脸,伸手一把扯住谭进的衣领,“是你们狠!来国内连抢带杀!真当自己是江洋大盗么!还无法无天了,告诉你,你那个兄弟瘫了!他身上的玩意让我给杀了,你特么跟我装什么犊子!”
谭进不动声‘色’,整张脸都罩在衣服里,反倒是旁边的警员冷起了神‘色’。
上一次抓捕邪神弟子的行动,安阳分局的警员们几乎倾巢出动,行动之前,他们不知道抓的具体是什么人,但那伙人造下的罪行却一清二楚。
我抬手就摁住他的脸,顿时将他抓的痛哼出声。
“当我态度好,跟我玩嘴皮子是不是?有点能耐干这种破事儿,还给人毒枭打工,你特么丢不丢人,还祸害医馆掌柜的,想要人命,别忘了,你也有家人!”
谭进身子一僵,一双拳头攥的直想。
“哼,算你还有点人‘性’,知道顾及自己的爹妈,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大哥和一个妹妹,你隔个三五年才能回一趟家,怕你们那头的人知道你有家人,用不用我给你家送点野生枸杞尝尝?
重金属中毒,猝死,多好的招儿啊,没有点儿水平上哪儿能发现这玩意里面掺了东西,高科技犯罪,你可真有能耐!”
“曹!孙子!你敢!”
谭进爆吼。
喊你大爷干什么!
我一巴掌拍他脸上,顿时把他拍的后仰,旁边的两名警员立刻扣住他的肩头。
这一下打在患处,谭进疼得不轻,粗气直喘。
“我让你跟我聊聊,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还蹬鼻子上脸了?”我挑挑眉,“说说,你们那头还有谁打算过来送死?”
“没了!”谭进吼道。
“态度放端正了,好好说!”
我伸手拉下他脸上的衣服,便见到谭进双眼通红,头发都‘乱’了,正恶狠狠的等着我。
“最厉害的都让你‘弄’倒了,谁还敢来?”
他没好气的重复了一遍,当真把我恨得牙根直痒。
呸,这我就信了?
“你们那儿不是有算卦的吗?那种人是****的?这就放弃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人手都折了,还能过来堵抢眼?”他大声喊道:“少跟我用‘激’将法,你要敢伤我家人。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靠,笑死我了,笑的我肚子疼。
“大兄弟,你可真能往枪口上撞,就你这样的做了鬼,算个屁啊,还不放过我。八百年之后吧,哥们最不怕的就是鬼!”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抬手看了看手表,“嗯,时间还早,咱们继续刚才那个话题,老实说,你们那头还有谁要来国内惹事儿的?”
“没有!”
“态度、态度!注意态度!”
“我特么说没有就没有,你有没有完了!”
“是我没完还是你们没完,今儿出了个降头师,明个就得来个会下蛊的。赶紧‘交’代……”
前往警局的一路上,我净跟谭进互喊了,喊得我嗓子冒烟,车里的警员都有些受不了我的磨叽,而且降头师什么的问题,他们也越来越不相信,谭进到后来彻底就跟被‘激’怒的小孩子一样。跳着脚跟我对骂,哪像个传说中神秘的降头师。
不过这么折腾一趟,我也是确定他们那头真的不会有人来找麻烦。
随后,谭进被压进警局,李宽则带着我去局里的医疗室打吊瓶。
“张大夫,那真的是降头师?看着也不怎么样啊!”
我笑了笑。哑着嗓子艰难说道:“李哥,这事儿别张扬出去啊,咱俩就‘私’底下说说。”
李宽连忙点点头。
“我问你,降头师最有名的地方是什么?”
“给人下降头啊。”
“那你了解降头么?”
李宽愣住了,嘴巴动了动,没能言语。
“降头师都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的类型,玩远程攻击的。我给你解释一下降头师的等级。
降头三个层次,一是玩咒语的,二是下蛊毒,最高阶是跳大神,这都是所谓的降头”
“跳大神?”李哥愣了一下,“张大夫,这不跟你是一样的了么?”
李哥以前被上过身,是我解决的,他后来问过我的职业,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笑了笑,“最后一个阶段的跳大神,在他们那儿叫做傩术,傩术是比较传统的祭祀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