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爸老妈赶紧接了出去,把这对男女接进屋里。小莲也和这对男女打了招呼,这女的还一个劲的叫小莲“乖女儿”,真是毫无破绽。
中年男人跟老爸侃侃而谈,聊得非常融洽。老爸老妈见人家小莲的家里人很同意这门亲事,当然也就没意见,亲事就这样定了下来。这对男女在我家吃过中午饭后就告辞离开了,临走时那女人说既然小莲不想回家,就让她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也好让她跟四狗好好处处。
老爸老妈自然非常高兴,我跟小莲定亲的事很快传遍了河龙村,村里人都说这四狗子的狗命还真好,能跟那么漂亮的城里姑娘定了亲,还有人说四狗子的老丈人一看就有钱,那辆轿车恐怕要值不少钱的。
一时之间,我成了河龙村的风云人物,有人羡慕有人眼红,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小莲是个女鬼,还是个道行不浅的猛鬼,画在纸上的东西都能用来施障眼法。如果他们知道这些的话,肯定把他们雷得外焦里嫩。
我沉浸在幸福之中,本以为能和小莲就这样开开心心的在一起生活下去,可惜天地不仁,难遂人愿,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料到的。
第十四章 恶道周福轩
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还真被小莲猜中了,孙婆子之所以这么恨小莲,就是因为她哥孙半仙被小莲养的黑虫子重创。
孙婆子这人古怪归古怪,却跟她哥哥孙半仙有着非同一般的兄妹感情。孙婆子幼年时父母双亡,她跟他哥孙半仙相依为命,吃了不少苦。后来孙半仙得道做了出马仙儿,还能“走黑功”驱鬼救人,渐渐的日子好了起来。孙婆子也嫁到了河龙村,只可惜三十几岁就成了寡妇,没儿没女的她一直到现在都一个人生活着。
她整日神神叼叼的,这跟孙半仙的影响有很大关系。孙半仙自打救刘根贵那天自己割了脸上一大块肉后,就仓皇的回家养伤了。凭孙半仙的眼力,早就看出了刘根贵的死是我家的那个“东西”所为,还劝诫孙婆子不要多管闲事,以免惹祸上身。
但孙婆子脾气犟得很,她认准了一条道就能走到黑。现在她看到小莲就恨得牙痒痒,一心想着给她哥哥报仇血恨。
孙婆子知道凭她的能耐根本斗不过小莲,听孙半仙的口气,好像对小莲也是十分忌惮,这些天思来想去,孙婆子终于计上心来,这一天她到了刘喜财家。
刘家正处在悲恸之中,刘喜财两口子就刘根贵这么一个儿子,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活蹦乱跳的大儿子说死就死了,还死得那么惨。刘喜财觉得万念俱灰,终日感叹自己不知做了什么孽要得这样的报应。见孙婆子来了,刘喜财两口子正好有个可以诉苦的人,喋喋不休的跟孙婆子诉说不幸。
“老刘,你不觉得你儿子死的蹊跷么?”孙婆子转动着一双小黄眼珠,问刘喜财。
刘喜财一愣,随即点点头,说:“孙大姐,咋不蹊跷呢,哪有眼睛里无缘无故生那么多黑虫子的啊?还有,根贵手上的皮肉都没了,好端端的那手上咋就一点肉都没了呢?我都寻思了,这里面肯定有啥说道,邪乎啊!”
“是啊孙大姐,你没问问你哥,俺儿子到底是啥东西给害的啊?”刘喜财老婆在一旁接过话来。
孙婆子一咬下嘴唇,说:“咱都乡里乡亲的住这么多年了,我知道点啥就得告诉你们。其实害根贵的东西,就在咱村子里!”
“啥?孙大姐,你把话说明白点,到底啥东西害了俺儿子?”刘喜财急切的问道。
“害你儿子的是个厉鬼,就在严四狗子家里住着。你没听说严四狗子定亲了么,毛病就出在他那个未婚妻身上!”孙婆子瞪着小黄眼珠说道,说完这些话后,孙婆子长出了一口怨气。
“孙,孙大姐,没啥证据咱可不能瞎说话呀!”刘喜财不敢相信这一切,结巴着说道。
“老刘,你挺聪明个人,咋就不好好想想,一个那么水灵的大姑娘,家里还那么有钱,会看上严四狗子那样的?再说这个叫小莲的来历不明,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浑身冒凉气。那天在村口,根贵用手拍了小莲屁股一下,说了句不中听的话,第二天根贵就出了事儿,你说不是她干的又会是谁?再说了,我哥也说毛病就出在严四狗子家,我哥是什么人,他说的话会有错?”孙婆子说起话来吐沫横飞,把刘喜财两口子说的一愣一愣的,不得不相信她的话。
见刘喜财沉默不语,孙婆子接着说:“老刘,这个仇咱非报不可,但是那个叫小莲的妖孽实在不好对付,连我哥都说不是她的对手。为今之计,想报仇的话就得花钱请大孤山镇的周福轩道长来,他准有办法对付这孽障!”
刘喜财听了不住的点头,说:“对,就找周福轩道长!多亏你了孙大姐,要没有你告诉俺这些,俺儿子可就白死了。”
孙婆子把刘喜财胸中的邪火烧起来后,就回家去了。刘喜财现在怒火中烧,他现在就打算着豁出全部家当去,也要把小莲置之死地。孙婆子走后没多大一会,刘喜财就带了不少钱,去大孤山镇请周福轩去了。
大孤山镇是吉林省的一个边陲小镇,相对于临近大城市的镇子来说,属于比较闭塞的,我们河龙村就归大孤山镇管。
大孤山镇里最繁华的一条街上,一橦气派的三层小楼显得格外抢眼,墙皮上贴着洁白的瓷砖,楼顶上飞檐斗拱,正中的位置用上好的紫檀木雕刻着龙凤呈祥,一看便知这户人家家境颇为殷实。
在这橦气派小楼的三楼,周福轩刚净了手,此时他手执三根香,很虔诚的跪在太上老君的铜象前,嘴里不停的叼咕些模糊不清的东西。上了香后,周福轩站起身,准备到他家的地下室去干一件不可告人的勾当。
这时,他的儿子周人尧走了进来,一见他老爹又在烧香念咒的,周人尧心里顿时明白了八九。“爸,不是我这个当儿子的管的太宽,您老都五十来岁的人了,也得注意点身子骨儿了,这种好事也让我沾沾光啊!”长着一张刀条子脸的周人尧抱怨着说。
周福轩听了脸一沉,说:“你小子,一年没到头你处了五六个对象,哪天晚上你屋子里的小姑娘不浪叫得跟杀猪一样?你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老爹我?你妈死的早,你爹我又不愿意出去找鸡……咋的,地下室的那小丫头你还要跟我抢?”
周福轩越说越来气,本就黑黑的大脸瞬间变成了青紫色。
周人尧见他爹真火了,吓得一吐舌头,心中暗骂,这个老不正经的!
周福轩几句话把儿子镇住了,现在他有点精虫上脑,急不可待的向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里灯光昏暗,潮湿的空气里透着股发霉的气味,地面上更是脏乱不堪。地下室三十多平米的空间里,正中居然摆着一张双人床,不知内情的人闯进来一定会认为这家人有毛病,有三层楼不住,住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
这张双人床却是与众不同的很,床的四角处各有一条小手指粗细的铁链,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被脱得赤条条的,脸朝上躺在床上,她的手脚被这四条铁链紧紧的锁住,令她动弹不得。见周福轩进来,这少女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畏惧,绝望的哭泣说道:“求求你了大叔,放我走吧!”
周福轩得意的淫笑着,背着手围着双人床走了一圈,一双小三角眼贪婪的瞄向少女雪白的身子,说:“放你是不可能的了,得让道爷我爽够了,再把你炼成厉鬼替我办事,哈哈哈……”
少女吓得魂不附体,拼命的叫着:“救命啊……”
“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到的!”
周福轩说着,再也控制不住兽欲,三两下就脱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一身肥膘。这少女看到了周福轩胸前黑黑的护心毛,恶心的赶紧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无助的抽泣着。
地下室里昏黄的光线下,一个禽兽趴在少女白嫩的身子上尽情发泄着野兽的欲望,沉重的喘息声和少女绝望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地下室都弥漫着罪恶和糜烂的气息。
当周福轩满足的从地下室里走出来时,早就等候在门外不敢进来的周人尧迎了上来,“爸,咱家又来生意了。”
“嗯。”
周福轩整理了一下衣服,随着周人尧一起去了一楼的客厅。
客厅里,刘喜财正焦急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见周福轩走进来,赶紧站起身,说:“您就是周道长吧?”
“是我,找我有事?”周福轩稳稳当当的坐下,立马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神鬼难测的高深模样。
刘喜财把他儿子刘根贵的遭遇跟周福轩讲了一遍,讲的是声泪俱下。最后刘喜财伸手掏出准备好的五千块钱递了过去,说:“周道长,您无论如何也得帮俺这个忙啊,俺儿子死的太惨了!害俺儿子的鬼东西,现在就在俺们村的严四狗子家里!”
周福轩打量一下面前的五千块钱,邪笑着说道:“你来之前,没人告诉你找我办事有啥规矩么?”
第十五章 人皮鼓
刘喜财一愣,心说啥规矩呀?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来,那日刘根贵半死不活的时候,孔大爷提起过周福轩这个人,说找这个道士出手,除了给钱外,还必须找个大闺女陪他睡一晚才行。此时见周福轩两眼色眯眯的,刘喜财心里明白了,他说的规矩一定是这个。
“周道长,您说的规矩是不是得给您找个黄花闺女啊?”刘喜财小心翼翼的问道。
周福轩轻轻咳嗽了一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刘喜财生怕周福轩不答应出手,说:“周道长,这大闺女也不是那么好找的,一时半会的俺上哪给您找去啊?要不这样,俺再给您加五千,一万块钱帮俺收了那鬼东西,中不?”
周福轩想了想,伸出两个手指头,“既然这样,我也不难为你,你出两万,这事我帮你解决。”
刘喜财寻思了一会,狠了狠心,说:“两万就两万,只要周道长把那鬼东西给除了,钱一分不差!”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周福轩把刘喜财送走后,跟周人尧笑道:“这人要是不活络,一辈子他也看不到后脑勺子。地下室那小丫头,咱从人贩子手里买过来才花四千块钱,这刘喜财愣说弄不到大闺女,哈哈哈……”
周人尧的小刀条脸紧绷着,说:“爸,你可别大意啊,依我看河龙村的那个鬼可不简单,能养出那么歹毒的黑虫子来,恐怕道行不浅啊!”
周福轩听了哈哈大笑,把周人尧领到一间密室里,指着一面古旧的红漆鼓说:“你看,咱家有这个传家宝你怕什么?”
周人尧好奇的走到这面鼓前,他也不清楚这面鼓到底有什么用,只知道他爹把这面鼓当成了命根子,从不让他一个人进这间密室。周人尧随手在鼓上敲了敲,说:“不就是一面破鼓么,能有啥用……”
还没等他说完,周福轩一把拉住他的手,厉声说道:“混帐东西,谁让你乱碰的!”
话音刚落,密室的角落里传来“嗷”的一声怪叫,一个身穿红衣披头散发的女鬼飘到了两人中间,头朝下脚朝上在空中悬浮着,长发及地,不停的转动着脑袋盯着周人尧的脸看,呲着阴森的大白牙冲周人尧不住的挤弄着眼睛!
周人尧被吓得魂飞天外,大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再看他的裆下湿漉漉一片,竟是被吓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