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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儿子终于有了非她不娶的女朋友,怎不令他心花朵朵放呢。
李采玉更是开心万分,自伯荣懂事起,她就想再要个女儿来玩玩,可老公被她的生产过程吓坏了,怎么也不肯让她再生,所以自伯荣十八岁起她就念叨着叫伯荣给她孙女抱,伯荣总当她在开玩笑,现在终于曙光初现,抱孙有望,也可以从那些讨厌的交际应酬中解放出来了,她怎能不喜极而泣呢。
阮伯荣看着这两个仿佛即将刑满释放的犯人般的父母,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怎么搞的,你不是答应要为妈出一口气,也不会让那个杂种抢走外公的事业吗?你怎么拖到现在还不动手?”咄咄逼人的质问出自于一名美艳夺人的丽质少女口中。
“别这么说,她也是我们的妹妹。”口气同样严厉的是凯文。
“妹妹?刘怀文,你什么时候承认她是你妹妹了?”刘怀真厉声叱道,“是谁说狐狸精的女儿没资格进刘家大门的?是谁说刘氏建设是外公一生的心血,不该落入和外公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手里?又是谁说要让逼得妈妈长年吃斋念佛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的?又是谁在看见了那个杂种有了男朋友后叫我计划这一切的?刘怀文,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把我当什么了?还是你发觉刘永健才是你的妹妹?这一切就这样算了?”
“怀真,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永健也是受害者。”刘怀文矛盾得左右为难,“或许有错的是爸爸。”
“好极了,”刘怀真怒极反笑,“为了你的好妹妹,你居然污蔑起爸爸来了。刘怀文,我告诉你,本来我并不赞成你的狗屁复仇计划,可现在我却非完成它不可,你看着好了,即使没有你,我也非完成不可。”刘怀真冷冷地笑着离开了凯文的摄影工作室。
她想起小时候为了让志在摄影的哥哥展翅高飞,她放弃了成为一个女检察官的志愿转学企管,跟着父亲参加会议,学习当个合格的继承人,也想起了忽然归国的怀文为她而痛扁心怀不轨的追求者的事。
对她而言,怀文不仅仅是哥哥而已,自从爸爸透露了哥哥是收养的以后,怀文对她的好已有了另一种诠释,而五岁时那句“长大后要做哥哥的新娘”也不再是一句戏言。
可永健,那个她从来没承认过的妹妹却忽然冒了出来,引得怀文另眼相待。怀文从来都是典型的艺术家脾气,很少有人能得到他的认同,他的心里除了父母外就只有她能占有一席之地,可永健,她甩甩头,永健不会是她的对手的,手指抚上唇,那一吻的感触犹存,怀文也不可能忘却的。
周末在永健的期盼中来临了,这天,她从一早起就坐立不安,看在她妈妈文筝的眼里不由得羞她,“今天是永健第一次约会,心情好紧张哦,连妈妈问她午饭吃什么也……”
“妈!”永健又气又羞,“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哪里紧张了。”
“是是是,你不紧张,你只是坐立不安罢了。”文筝轻哼着,“我身上有只跳蚤,我身上有只跳蚤,它咬得我坐立不安,它咬得我坐立不安,哼哼哼。”
“妈!不跟你说了,你净会欺负我,我回房间了。”永健气鼓鼓地逃出战场。
回到房里翻出本一早就想看的书,可怎么也看不进去,一直到楼下传来妈妈的叫声:“永健,阮先生来接你了。”她的神经才突然接对了,“我马上下来。”
伯荣在文筝的目光下浑身不自在,但还是礼貌地打了招呼,笑着寒暄:“伯母,谢谢你的妙计,否则永健还没这么快想通呢。”
文筝若有所悟地说:“看起来你还真有豪门贵公子的气派呢,我大概知道永健为什么躲你了,你的条件还真让人不放心呢。”
“伯母,你应该是和我站在一条阵线上的吧?这个请君入瓮之计还是你教我的呢?”伯荣笑笑地望着文筝,“不管我的家世如何,我对永健是真心的。”
文筝依旧脸色不悦,“姑且相信你,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永健噔噔噔地跑下来了,“妈,你们在谈什么?”
“没什么,去吧去吧,玩得开心点。”文筝笑着赶他们走。
出得门来,永健上了车就问:“伯荣,我妈不太开心呢,你什么地方让她不满意了?”
“没有啊,你妈妈说我长得太像花花公子了。”伯荣找了个借口给她。
“哦。”永健气闷起来,对于妈妈不喜欢伯荣这件事,她有点在意。
“别苦着脸,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再到造型公司去,你做造型的时候我还要整理一些资料,今天让我看看永健会变成什么级别的天鹅。”
“放心,”永健对准后视镜左瞄右瞧,“不会让你丢脸的,我是天生丽质。”
伯荣瞟她一眼,把笑含进嘴里,“对,天生丽质难自弃嘛。”
“不相信啊?哼,等着吧,到时候给你好看。”永健鼻子一翘。
妙姿造型公司,永健一见造型师就一怔,“你不是马亚青的好朋友吗?”
“对,现在我是阮伯荣的朋友。”李因妙冲着她一笑,“上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是明珠蒙尘,今天我非把你打扮成天女下凡不可。”
在浴室洗了澡,又被推进三温暖,蒸笼里已经有一位女士也裹着大浴巾在蒸。
永健进去,那位在蒸气中看不清面目的女士就招呼她:“来,这儿坐吧,比较不烫。”
永健坐下,忽然一笑。
“想到什么好笑的?讲来听听吧,干坐着怪无聊的。”又是她在说话。
“我只是想到西游记里,妖怪要吃唐僧肉时都说清蒸比较好。”
那人会意也笑了出来,“你真有趣,对了,我叫李采玉,你呢?”
“我叫刘永健。”永健拭去冒出来的汗。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你是干吗的?”李采玉带笑的声音听来不年轻了。
“我是做广告的。”
“咦,做广告的?那你认不认识那个用男人当女性生理用品代言人的那个广告创意人啊?”
“呃,”永健不好意思地招认,“那个点子就是我想出来的。”
“真的?!”李采玉惊喜地欢呼一声,“那个广告真的很有趣很好笑,让人印象深刻。你真了不起。”
两人移入干蒸,没了水气,两人终于能面对面了,永健看清了李采玉,的确该称她少妇了,但她美艳的外形直追宫雪花,眼角的细纹只有更添风情,眉眼顾盼之间更是娇媚横生,“哇,李姐姐,你好美哦,风情万种就是指你说的。”
“真的吗?前几天还有人说我老呢。”李采玉笑得合不拢嘴,这个女孩子聪敏、坦率、心无城府,她喜欢极了。
“谁这么说啊?他一定是眼睛不好。”刘永健是说真的,“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漂亮就好了。唉,以前一直以为容貌不重要,可有了喜欢的人后,才知道容貌的重要性。”
“呀?你有喜欢的人了?我还想把你介绍给我儿子呢。”李采玉惋惜地说,“我儿子今年二十七岁,又有一份高薪的工作,人也长得一表人才,脾气更是好得没话说,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刘永健的反应奇突,“你儿子二十七岁?那你一定是未成年妈妈,你几岁生你儿子的?十三岁还是十四岁?”
李采玉一怔,笑不可抑,“NO,NO,NO,我今年已经四十八了。我二十一岁生我儿子的。”
这下换永健吓一跳了,“你怎么可能有四十八岁,我还打算介绍你认识我同事呢,我还以为你只有三十出头呢。”笑声中两人分别进了按摩室,永健任按摩师从脚按到头,迷迷糊糊地,她睡着了。
待她清醒,全身保养已经做完了,李因妙已然在拆她头上不知何时装上去的杠子了。
“永健,马上要做造型了,你有什么要求吗?还有喜欢什么样的礼服?”李因妙将她扶到镜子前坐下。
永健想一想,“头上不要有发胶发油,至于礼服,我不太懂,你看着办就好。”
“OK。”因妙开始动手。
伯荣正借用因妙的办公室和父亲讨论总公司的几个投资案,正当时间差不多了时,内线响起,“伯荣到楼上来一下,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伯荣收拾好了东西,对着父亲一笑,“爸,我要去接我的天鹅了。”
“手脚快一点,笨小子。”
到达楼上,在落地大镜前,伯荣呼吸一窒,他一向知道永健长得不错,可从不知道她能美到这种程度。
一向扎在脑后的马尾辫放了下来,如一匹上好的亮光缎披泻在身后,眉眼淡淡地上了妆,真个是眉如远山还黛,眼似秋水盈盈。
而惟一上了暖色系的唇,更美得炽烈,几乎夺去了他的呼吸,那如初绽的似的丰厚润泽,哦,伯荣情不自禁地走上两步,想要狠狠地撷取它。
永健从没见过伯荣这种眼神,伯荣一向是斯文优雅而温柔的,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伯荣的眼中闪着激烈得仿如要吞噬她的光芒。
她惊喘一声,转了个身,裙子随着她的动作而旋转开,如一朵含苞的花。
伯荣这才注意到永健的身材很魔鬼,并不是说她有丰胸肥臀,而是那一袭紧身的莱卡面料的长礼服虽然一丝不露地将她包了起来,同时也将她的曲线忠实地表达了出来,只有在大腿处衣料散开如浪花般簇拥到她光洁白嫩的小腿边。
再看下去是一双伯荣生来见过的最完美的金莲玉足,那小巧的仿佛透明的脚踝,那一个个圆圆胖胖可爱的足趾……且慢,伯荣努力收束住理智,用力清了清嗓子才说得出话:“鞋子呢?”
因妙一直抿着唇忍住笑看着伯荣的呆样,这时才说:“就是这个问题,我没想到永健会穿不来高跟鞋,你只告诉我她不喜欢脚趾受约束,所以,”她举举手里两双露趾的高跟鞋,“你看怎么办?”
永健苦着脸,“我穿上高跟鞋就不会走路,肯定会摔跤的。”
伯荣笑了,“放心,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我会当你的拐杖的。”
“好,问题解决了。”因妙手一拍,“伯荣再过来挑一套配饰给永健。”
同伯荣走到饰品区,因妙小小声地说:“你可赚死了,永健这件礼服下可是什么也不能穿,我还故意找了两双高跟鞋,让她今晚离不开你,你怎么谢我啊?”
“你想怎么样?”伯荣虽然在和因妙讨价还价,心思却早飞到永健身上去了,忽然反应过来:“永健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永健乖乖地坐在椅上等着他们,忽然听见因妙一声惊呼:“伯荣,你流鼻血了。”接着是因妙的大笑声。
永健不习惯地夹紧双腿,该死,不该看在这件衣服一丝不露而挑它的。永健怀疑自己有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动,还有这双该死的高跟鞋,永健好想哭哦,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今天会诸事不顺啊。
终于要出发了,永健勉强在高跟鞋上站稳,半个身子“巴”在伯荣的身上走了出去。
上帝啊,这个考验太不人道了,伯荣享受着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滋味,伯荣只有连连苦笑,这时,他才省悟因妙这小魔女是存心整他,绝对是!
短短两分钟路程,伯荣额角已沁满了汗,青筋也已经蹦跳了,直到将永健送上车,伯荣才绕到驾驶座这边的车门上靠着车门收敛一下那奔腾得如猿似马的意念。
伯荣上了车,就见永健头垂得低低的,好不难过的样子。
“怎么了?永健,不舒服吗?”
“不是的。”永健迟疑地说,“你不舒服吗?”她抬起闪着泪光的大眼睛,噘着嘴,“你一定嫌我麻烦,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