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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进城的队伍里,两匹骏马甚是引人注目,前面一匹白马背上骑着一位青衫磊落,书生装扮的公子,而跟在后面的黑马上,则是一个翠绿短裙,身材娇小的丫环,一望而知他们乃是一对主仆,
最能吸引旁人目光的当然不是马,而是马上的人,小丫环倒也罢了,那位书生装束的公子丰神俊逸,气宇轩昂,实是俊美得很,无论是谁瞧见了,都不免想要再多看几眼,
随着队伍缓缓前行,过不多久二人已來到了城门边的关卡之前,那青衫公子将马缰带住,并不下马,却露出了一脸的倨傲之色,
守城的小校脸色一沉,叫道:“你是什么人,要作死么,快给老子下马來。”
那青衫公子却全无反应,也不作答,就好象未听见那兵士的喝话一般,
如果看守城门的小校是个女子,或许无法对这位青衫公子生气,只因为他实是生得太过俊美,大多数女子见了都会心动,只可惜这小校却是个大老爷们,越瞧着这青衫公子就越觉得不顺眼,当下大怒,喝道:“你这小子聋了么,再不下马,老子把你当土匪抓起來杀头。”
此时后面的小丫环却早已跳下马來,走到到近前,对那名守城小校道:“这位大哥,我有话与你说。”
小校洠Ш闷溃骸笆裁椿啊!
小丫环将嘴凑到那对方的耳边,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又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两许重的碎银,塞到了小校的手中,
那守城门的小校脸上青白交替,态度却立时迥然而变,哈着腰陪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小的可不敢收姑娘的银子。”
小丫环却摆了摆手,道:“用不着客气,就算是公子的打赏,还不快闪开让公子进城。”
那小校哈腰道:“是,是,多谢公子。”将碎银塞进口袋,转身对兵士喝令:“还不快去搬木障,都挪得开些,莫要刮伤了公子的座骑。”
横在路当中的角木被搬开,那青衫公子与小丫环各驱马匹,驰进了城门,
这一对主仆装扮的公子丫环,就是前來怀庆城來参加英雄宴的西门瞳和墨羽了,
进了怀庆城门,二人來到了大街上,西门瞳的俊脸之上依然好象是结了一层冰,勒住马道:“喂,我们要上哪儿去投宿。”
墨羽却笑吟吟道:“公子只须径直走,到了前面的十字街向右转,沿着小街再走三四百步,便能瞧见一家‘福來宝’客栈的招牌,是这怀庆城中的老字号,客房舒适且又不贵,我们就住在那儿好不好。”
西门瞳也不多言,提缰欲行,墨羽又道:“出门时华少爷和我家夫人都嘱咐过,我们此行前來怀庆要多加小心,不可以太过张扬,刚才在城门口时,公子为何故意与那守门小校过不去,无端招惹麻烦,本來我们只须下马通过便是,却还多花了一两银子。”
西门瞳却轻哼了一声,道:“反正就算我招惹麻烦,你也有本事摆平,而且你拿走了我几千两银票,多花这一两银子又算甚么。”
墨羽歪着脑袋瞧看着西门瞳的脸色,说道:“原來西门公子还在记恨墨儿拿走银票的事,公子行事总是不够小心,银票放我的身上本就更加妥当些,反正要花钱时,都由墨儿來付帐便是了。”
她露齿一笑道:“公子也应当知道,大户人家的主仆一起出门,银钱多是放在仆人身上的。”
西门瞳实不愿意再提银票之事,转口道:“刚才在城门口,你与那校尉说了甚么,他竟不再找我的麻烦。”
墨羽道:“我也洠瞪趺矗凰灯镌诼砩系氖腔城熘反笕说亩樱朔献沤牵兴断嘁恍!
西门瞳浓眉一蹙,道:“你这般胡编乱造,就不怕穿了帮,当真被他们当成土匪抓起來么。”
墨羽道:“这怀庆城的知府老爷史东昌是北直隶人氏,共生了三个儿子,他虽在豫境为官许多年,却只带大公子和三公子在身边,二公子考中了举人,一直留在京师读书,从未到怀庆來过,这些事墨儿早就打听清楚了,我们冒充史老爷的二公子,本就天衣无缝,便是说给怀庆府衙门的师爷听,也找不出一点儿破绽,那个看守城门的小校若能发现,那才是他的本事。”
墨羽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大串,西门瞳却只是默然无语,他自不晓得这个小姑娘是怎样得知这么多的事,连怀庆知府生了几个儿子也一清二楚,不过她既是“千花坊”的弟子,似乎知道得再多些也不足为奇,
西门瞳到“恶狗门”已有许多年,近两年间更是经历过了不少大阵仗,实不能算初出茅庐,可是和墨羽在一起出门,西门瞳却总觉得自己就好似甚么也不懂毛头小子一般,
这种感觉实是不佳,令得他有些受不了,
而这种感觉,却是从五天以前二人离开碧萝寨时就开始了,
当曰西门瞳被华不石叫到石屋内,吩咐他和墨羽一起去怀庆城参加英雄大会时,站在一旁的墨羽依然是小脸泛红的害羞模样,看來就好像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小女孩,华不石还叮嘱西门瞳,一路之上要照顾好墨羽,他当时也是满口答应,
然而二人扮成了主仆上了路,西门瞳才发现原來人不可貌相,墨羽不仅全然不需要他的照顾,反倒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而除了秀美无邪的少女容貌之外,墨羽的精明干炼,就算几十年的老江湖恐怕也大有不如,
西门瞳本是富家子弟出身,以往出外住店,肯定会找最好的客栈,住最贵的上房,而吃饭也会去最大的酒楼,点最好的酒菜,并不在乎花销的多少,可是这等做法墨羽却不同意,她理由也十分充分,
“华少爷和我家夫人都吩咐过了,此行不能张扬,定要低调行事,那些上等的客栈里,多有江湖豪客居住,我们要避免招惹他们注意,所以不能去住,不过我们既扮成了大户人家的公子和丫环,当也不能去住太下等的骡马店,所以只须找偏远避静地方中等档次的客栈,且住一般客房便好。”
“至于吃饭,我们更不能去大酒楼饭庄,只因那些地方也是江湖中人时常聚集的所在,其实我们最好是待在房中,吩咐客栈小二送來饭食便可,就算一定要出去吃,也最好找一些路边寻常的小饭馆。”
对于墨羽教说一般的理由,西门瞳自是不以为然,摇头道:“墨小妹小心过甚了,便是在客栈酒楼里遇到了江湖中人,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也就是,有何可虑。”
墨羽正色道:“公子这般说可就大错特错啦,很多时候即便我们不去招惹别人,同样会有麻烦上身,而且就算当下相安无事,我们的行踪被江湖中人瞧见也洠в泻么Γ挥胁挥胨峭⊥裕鸥游韧祝僖傩惺碧乇鹬龈赖幕埃幽训劳嗣础!
她一抿小嘴,又道:“还有你以后莫要再叫我墨小妹,只叫墨儿便是,我们两人如今扮成一对主仆,你可见过哪家的公子称呼丫环为小妹的。”
墨羽讲得的头头是道,又把华不石也抬了出來,令得西门瞳无可辩驳,所谓好男不和女斗,西门瞳也不便多言,而且他对豫境的路径本不熟悉,想找墨羽说的那种偏僻的小客栈也不容易,于是二人一路之上的住店打尖吃饭之事,也就顺理成章地全交予墨羽张罗了,
住店吃饭本都是小事,西门瞳也并非骄生惯养之人,就算客店房间小些,饭菜口味差些,也并不在乎,而令他颇有些受不了的,却是墨羽不准他喝酒,
第五百八十九章 赌气
住店吃饭本都是小事,西门瞳也并非骄生惯养之人,就算客店房间小些,饭菜口味差些,也并不在乎,而令他颇有些受不了的,却是墨羽不准他喝酒,
在五小之中,最爱喝酒的无疑是厉虎,当曰在舞阳城中,到了晚上只要兜里有银两,厉虎不是在酒馆,便是在赌场,时常喝得酩酊大醉,找不到回“恶狗别院”的路,为此华不石还曾禁过厉虎一个月的酒,不准他走出“恶狗别院”一步,也不准师兄弟带酒回來给他喝,
西门瞳与厉虎不同,虽然也爱饮,却并不贪杯酗酒,而他的酒量亦是不小,很少会喝醉,所以不论原先在岳阳老家的西门大老爷,还是來到“恶狗门”以后的师父华不石,都洠в薪构染疲
墨羽不准西门瞳喝酒的道理也很简单,便是喝酒容易误事,就算不醉也会让人反应变慢,武功下降,所以绝不准喝,
如果说一路上住店吃饭听从墨羽的安排西门瞳还能忍得下去,不准喝酒却是令他忍无可忍了,这已不是喝不喝酒的问睿俏髅磐ふ饷创螅觼砭蜎'有受过谁的约束,也从洠鹿魏稳耍锰闷叱吣卸衲苋靡桓鲂」媚锕茏。
这曰两人來到了一处名为崇义镇的所在,在客栈中落脚住下,吃过晚饭之后,只等天色一黑,西门瞳便开门走了出去,打算找一家酒店喝上几杯,
然而他的前脚才刚出客栈的大门踩到大街上,身后却已有一个小丫环急匆匆地跟了出來,
“天色这么晚了,公子还要上哪儿去啊。”墨羽的语气也象极了对主人关心有加的小丫环,
西门瞳脸色沉下,洠Ш闷溃骸巴矸箾'有吃饱,我找再出去吃些。”
墨羽款款一笑,道:“吃过饭还洠Ч敫鍪背剑泳陀侄隽嗣矗蔷腿媚グ桑埠梅佑貌汀!
西门瞳皱眉道:“用不着,你留在客栈里等我回來便是。”
“这可不成,出门时老爷和夫人有过吩咐,墨儿一定要时时陪在公子身边的。”墨羽连连摇头,神情无辜,仿佛真的对老爷夫人之命不敢违抗一般,
西门瞳心知多言无益,这小姑娘定是不肯听他的话,当下迈步便行,沿着大街走了下去,初时他的脚步尚属平常,走出十几步之后,却是越走越快,眨眼之间就到了数丈之外,再走几步,已经比射出弦的箭还快上三分,且身法灵活,在街道上的人群当中直穿而过,
即然斗嘴斗不过墨羽,也只能用上这一招,毕竟江湖经验再多,心机再精灵,还是敌不过实实在在的真功夫,西门瞳的轻功本就高明,此时全力施展,从大街上疾掠而过,路上的行人百姓甚至不知是幻影还是鬼怪,亦或是他们自己眼花看得迷糊了,
跑出三四条街,墨羽已被甩得洠Я擞白樱髅磐直娼直叩恼信疲伊艘患颐笆锵恪钡木乒萋醪阶吡私ィ
这等路边的小酒馆甚是简陋,店内想必也不有什么好酒卖,不过如今的西门瞳不仅是要喝上一口酒,更要和墨羽赌上一口气,至于酒的好坏他倒并不在乎,
然而,西门瞳才刚刚在桌前坐定下來,还未來得及向酒保要酒,却听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公子走得好快,怎么不等墨儿一会呢,墨儿差一点儿就跟不上啦。”
小丫环不知何时竟也跟进了酒馆,來到了西门瞳的身边,
“这儿虽是酒馆,不过倒也卖饭菜,公子稍等片刻,墨儿这便去向店家要饭菜來。”墨羽的神情似笑非笑,语气和要服待主人吃饭的丫环洠в辛窖词侨梦髅磐每煲卵
在酒馆里吃饭,西门瞳可丢不起这个人,他俊脸一沉,道:“我改变主意了,换一家再吃。”
站起身來出门到大街上,西门瞳故伎重施,又展开轻功飞驰而走,
这一次他奔得更快,也跑得更远,可是结果却与先前并洠в辛窖还怂募揖乒葜螅髅磐沼诿靼琢艘患拢闶悄鸬那峁Σ⒉辉谒拢纷俚谋臼赂鞘指呙鳎缫逭蚴翟诓凰愦螅谡饧柑踅稚洗蜃胍们峁λΦ粽飧鲂⊙净罚揪妥霾坏剑
用轻功做不到,并不代表洠в斜鸬陌旆ǎ鹗且桓鲂」媚铮馐郎嫌行矶嗟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