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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现在立即去到熊家庄,熊百龄再领着他们回來找到熊天南,事情只怕也难以挽回,到了那时,就算熊百龄假意责罚儿子,但是两人毕竟本就有结亲的约定,司马如兰除了立刻嫁给熊天南之外,已别无选择,恐怕这才是熊家父子安排出这条计策的真正目的,
姚元孝也并非不知道此节,只是当下洠в邢咚骺勺罚バ芗易倚馨倭湟艘咽峭虬阄弈沃伲
这位“万金堂”的长老望向华不石,问道:“华少爷可有救回大小姐的良策么。”
华不石转脸对朱洪道:“你骑快马速回吠天楼,把公主带來。”
听了此言,姚元孝一拍大腿,道:“对啊,我怎么忘了,狗的嗅觉最是灵敏,想必能闻到气味追踪下去,找到大小姐。”
华不石道:“但愿如此,这已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若实在找不到,也只能去熊家庄了。”
这位大少爷外表看來甚是镇定,全无慌乱之色,但内心之中的焦急,并不比姚元孝少上半分,对于华不石來说,司马如兰与他虽然并非诽闻所传的那种情人关系,却是他在大仓城中最好的朋友,好几次都因为有了她的帮助,华不石才得以度过难关,
如今司马如兰遭逢危难,他自是决心要全力相救,而往曰城主大小姐的一颦一笑犹在眼前,却更令得华不石心烦意乱,难以自己,
这条大街距离吠天楼并不远,仅过了片刻之后,朱洪就已抱着公主飞马赶回,
华不石把公主带到那条小巷之中,凝注着大白狗的眼睛,说道:“你的主人在这里被坏人带上一驾马车,现在下落不明,十分危险,你必须带着我们找到她,明白么。”
公主“旺旺”地吠叫了两声,似乎听懂了华不石所言,
华不石一挥手,道:“去吧。”
大白狗顿时伸出鼻子四处闻嗅,忽然吠叫了数声,拔脚朝着巷外的大街上跑去,
华不石和姚元孝等人立时各自上马,紧紧跟随着公主,眼见大白狗一边闻嗅一边奔跑,显然对于马车奔行的方向甚是明确,华不石心中暗自庆幸,看來那辆马车离开此地的时间尚短,空气中的气味还洠в邢ⅲ鞯闹腔鄄唤霭镏昧吮热庖淮位沟靡揽克纷俾沓担戎魅耍
华不石、海红珠、朱洪、姚元孝,以及城主府的护卫共计有二十余人,数十骑马匹在大街上并排横行,紧跟在一头大白狗的身后,而马队之中还有人高声吆喝着“车马生人快让路”,场面甚是奇特,街边的行人瞧着新鲜,都驻足观望,不少人也都识得他们的身份,纷纷指点议论,
与在街边观望的闲散行人不同,姚元孝和华不石等人均是心急火燎,只恨不能立刻找到大小姐司马如兰,好把她救出魔掌,
幸好公主跑得并不算慢,每当经过分岔路口时,它选择追踪的路线也颇为坚决,很快就已带着一众人马转了过三个弯,跑出了五六条街,
在前方的街角之处,停着一辆四驾的黑漆马车,公主奔到车边,张嘴嗷嗷乱叫,四脚一蹬已跳上了车厢,姚元孝和一众城主府的护卫立刻拍马驰到近前,瞬息之间就把马车围在当中,
坐在车前的马夫见状惊叫道:“你们是什么人,这可是熊家庄的车马,你们胆敢乱來,难道不要姓命了么。”
他说着便要去拿长鞭,姚元孝骑在马背上,单手横伸,已抓住了那马夫的手腕,喝道:“你乱喊甚么,我是姚元孝,要找的就是熊家庄的车马。”
他说着话朝车厢内瞧看,却见厢内除了大白狗公主却并无他人,手上一紧,喝问道:“熊天南把城主大小姐带去了何处,快说。”
姚元孝指力极强,此时握住了那马夫的手腕,使力抓捏之下对方的骨骼“咯咯”作响,几乎被硬生生地捏碎,那马夫直痛得大声惨叫,却就是不肯回答,
此时只见公主倏然蹿出了车厢,在马车前闻嗅了几下,便朝着街边的一座酒楼的大门飞奔而去,姚元孝知道这大白狗定是嗅到了主人的气味跟踪而去,当下手臂一甩,把那车夫直掼而出,重重摔在地上,叫道:“大家跟上公主,到那间酒楼去。”
这是一家不小的酒楼,共有上下两层,门前有五六级石阶,大门装修得甚是讲究,在门边的红漆大柱上,挂着的招牌上写着“大润发”三个大字,
这“大润发”在大仓城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却并不是熊家所开,而是城西“兴隆庄”的产业,如果洠в泄鞔罚υ⒍ㄈ涣舷氩坏叫芴炷匣岚汛笮〗愦酱说兀
姚元孝从马背上飞身纵起,一个起落就横跃出六丈,來到酒楼的门前,紧跟着公主冲进了酒楼的大门,此刻天色尚早,大堂内并洠в惺裁词晨停跏强湛酰挥幸涣矫芴玫男《谑帐白酪危
公主四下闻嗅了一阵,便朝着楼梯奔了过去,
它刚跑到楼梯前,却被四名大汉拦挡住了去路,这四名大汉均是白色短衣打扮,头发扎成了小辫,正是熊天南的那四名不伦不类的随从“书僮”,
而此时,朱洪护着华不石和海红珠也冲进了酒楼的大门,那二十余名城主府的护卫亦是多半进到大堂之中,只留下数人在门外把守,这些护卫均是是城主府“万金堂”帮众中的精锐,平时就训练有素,知道如何应对这等局面,
姚元孝急于救人,也顾不得许多,一式“鹞子穿林”,已跃到了楼梯之上,提着手中的镔铁怀杖往楼上就闯,口中大喝道:“挡路的人都给我滚开。”
那四名“书僮”自是不会滚开,只听得“唰唰”数声,已各自拔出了亮闪闪的短剑,朝着姚元孝迎了上來,
姚元孝体型枯瘦,全身看來好象洠в腥骄猓墒秋偬然映觯垂叶缟仆椭惶谩岸6!绷缴鹦撬慕Γ矫笆橘住笔种兴值亩探S胩认嘟唬涯媚蟛蛔《咽址沙觯甭涞搅寺ヌ葜拢
另外两名书僮不敢再拿剑去硬碰,急忙收势后退,只想暂时避让,但姚元孝却急蹿出一步,怀杖抡起,未等二人撤步就已横击而至,
闷响声中,二书僮各中了一杖,这一次却不再是短剑掉到楼梯下,而是两个大活人被打得跌出楼梯,直摔了下去,
这四名“书僮”是熊天南的贴身随从,自也不是庸手,却阻挡不住姚元孝的一招半式,立刻被打得七零八落,
也在此时,只听粗重的风声忽然响起,一股掌力自楼梯上直劈而下,已至姚元孝的前胸,这位“万金堂”内堂长老急忙横杖格挡,“砰”地一声巨响,掌杖相撞,双方力量相若,姚元孝却已站立不住,后跃数尺,双足踩在楼梯之下,将木板踩裂了一块,
再看发掌之人,却是一名身高六尺的青袍壮汉,头戴着瓜皮帽,长得满脸横肉,恶形恶相,两只巨掌之上骨节棱棱,显然手上硬功了得,
他与姚元孝硬碰了一招,亦是后退了两步方才站稳,
姚元孝却是识得这青袍壮汉,当下脸色一沉,喝道:“熊奎,你们熊家庄把城主大小姐劫到楼上意欲何为,赶快闪开道路,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那青袍壮汉却“嘿嘿”笑道:“姚长老,我们少庄主和兰儿小姐已经定下了婚约,人家小夫妻之间的事,哪里用得着你來管,少庄主刚才已有吩咐,任何人都不得上楼去打扰,我看你还是回家歇着去吧。”
楼下大堂之中的华不石,瞧见楼梯上的青袍壮汉,神情却略为一变,向身旁一名城主府的护卫帮众问道:“此人是谁。”
第四百二十二章 不自量力
华不石瞧见楼梯上的青袍壮汉,神情却略为一变,向身旁一名城主府的护卫帮众问道:“此人是谁。”
那名帮众答道:“他名叫熊奎,是熊家庄的管家,也是熊副堂主的大徒弟。”
华不石“哦”了一声,道:“原來如此。”
华不石如此在意此人,是因为他已经认出,这青袍壮汉正是数月前的那天晚上,到吠天楼來行刺杀人,一掌打伤了斗犬肥肥的那名黑衣人,虽然现在的熊奎的衣着打扮与那晚全然不同,而当时他用黑巾蒙面,也瞧不清相貌,但华不石精研过“识髓真经”,最擅长辨体识人,仅仅从体格的特征便足以确认无疑,
难怪当天出事以后,司马如兰派人在城里四处追查习练掌法的高手,却全无一点收获,只因为那些派去追查的“万金堂”门下,当然不会查到门派的第二号人物,副堂主熊百龄的家里去,
“大润发”酒楼大堂通住楼上的阶梯乃是木制,共有五六丈长,却只有三尺來宽,两侧均有雕花的木栏,熊奎正好挡在了楼梯中央,姚元孝所带來的城主府护卫人数虽众,在这等地形之下却无法一齐上前围攻,也只有单打独斗,
这熊奎身强力壮,掌力惊人,在这狭窄的楼梯上与他动手又难做闪避,只能硬接他的掌力,所以想要解决此人冲上楼去并不容易,
姚元孝当然也明白其中道理,但当下急于救人,已洠в斜鸬陌旆ǎ话谑种械奶龋阋俣瘸迳希丝倘春鋈惶酵范ビ幸埋腔缟幻倌暌亚涝谒白菰镜铰ヌ葜希逼讼蛐芸且恢备嬖诨皇肀叩闹旌椋
眼见着去路被熊奎挡住,朱洪早就等不及了,目光望向了华不石,含有请战之意,见师父微一点头,朱洪双足点地,犹如一头大鹏般飞纵而起,扑向了楼梯上的熊奎,
朱洪的轻功本來算不上高强,但是提气纵跃之术与内功的高低最是相关,这些曰子他经脉贯通,内功大进,轻身功法也在无形中暴涨了一大块,如今施展出來,纵起两三丈,横飞**丈亦是轻而易举,
熊奎瞧见飞扑而來的只是一名十**岁的少年,却并洠в邪讯苑椒旁谛纳希
姚元孝身为“万金堂”内堂长老,乃是大仓城里排得上号的高手,刚才与熊奎硬拼了一招,也未曾占到便宜,这个少年小小年纪,又哪里能有多深的功力,此时扑上來,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熊奎运气提掌,嘴里大喝一声,双掌已平推而出,直击向少年的前胸,正是他师门的绝技“惊熊掌”,对方飞纵而來,对于这迎面一击势必难以闪避,熊奎已打定了主意,要一掌把这个少年打个骨断筋折,也好给大堂中姚元孝和城主府的众人一个下马威,
朱洪果然难做闪避,而事实上他也未曾闪避,而是右掌飞出,借着飞纵下落之势,迎着熊奎的手掌直击而下,
单掌对双掌,这少年真是不知死活啊,
当二人的手掌相撞之时,熊奎还是如此认为,但是很快,他就发现完全想错了,
三只手掌交击,发出了一声并不算太响的沉闷声音,熊奎只感觉自己的掌力就好象是打在了一座巨大的石山上,双手剧痛,却根本无力撼动巨山分毫,而这座巨山之力已铺天盖地而朝着他直压了过來,
原來自不量力,不知死活不是那个少年,而是他自己,
熊奎硬抗不住,脚步散乱,在楼梯上连退了四五步,胸前如同遭到了铁锤重击,一股咸腥的液体已涌上了喉头,
他自负掌力威猛,一向都认为在大仓城中,除了师父熊百龄,就再洠в腥四鼙人恼屏Ω浚礇'想到今天用双掌迎击对方的单掌,居然犹如螳臂挡车一般,一招之间就受了伤,
熊奎实在想不通,眼前的这个少年看年纪还不满二十,怎会有这般深厚的功力,难不成这少年是带着功夫投胎不成,
他此刻却已洠в惺奔涠嘞耄蛭旌橐颜驹诹嗣媲埃诙瞥潘嗣婊鱽恚
熊奎只能硬接,
他守在狭窄的楼梯中央,占据地利之便,本就是要让对手无可闪避,只能硬接他的掌力,洠г氲搅讼衷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