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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鸿走到近前,双手把“盘龙珏”呈到了曹暮云面前,道:“区区一个‘恶狗门’,就想和我们谈条件,还差得远呢,这块玉珏,就算是陆某送给曹公子的见面礼,今后我‘万易门’并入东厂,还要仰仗曹公子和贵叔父的提携。”
根据曹暮云和陆秋鸿的合作约定,陆秋鸿除了能得到白银十万两,另一个条件便是把整个“万易门”收编,成为东厂的一部分,
东厂乃是大明朝廷中权力最大的特务机构,同属崇祯皇帝亲辖,东厂比锦衣卫的地位还高,权力也更大,曹暮云已答应过陆秋鸿,这次“万易大会”之后,便加封他一个五品正千户“信武将军”的官衔,而“万易门”的所有弟子,也将编入东厂的外围行署,成为吃官饷的差人,
从一派掌门摇身变为朝廷将军,这位陆岛主将來的前程,当然少不了曹暮云和他叔父东厂厂公提督曹化淳的关照,
曹暮云伸手接过“盘龙珏”,口中说道:“陆岛主太客气了,以岛主的绝世武功和办事魄力,只要忠心为朝廷效力,不曰定能飞黄腾达,成为国家的栋梁……”
这句话本是官场中上司对下属所说的慰勉之语,曹暮云也不知对多少人说过,而他这一次说出此话时,却全然洠в凶⒁猓馕弧肮叶傲骸钡恼菩纳希且坏阋蠛烊缪难丈廊蝗绻剩
而这一点殷红之色,正是“绝弦掌”的功力提运到极致的特征,
曹暮云的手指刚触碰到玉珏,陆秋鸿的右掌已反卷而上,握住了他的手掌,而曹暮云立时就感觉到手臂一阵酸麻,竟己失去了知觉,
“绝弦掌”的掌力并不刚猛,只因为它本就不是利用掌力伤人,“绝弦掌”所有的威力,都在“毒”上,任何人的肌肤只要触碰到陆秋鸿的掌心,掌毒便会立刻顺其内力侵入,渗入人体的经脉之中,根本无法阻挡,这正是这一独门毒掌的厉害之处,
陆秋鸿利用曹暮云接过玉珏的时机,出其不意之下,已制住了他的右臂,紧接着便是一掌直拍向他的前胸,与适才突袭朱洪的招式一模一样,竟对这位“暮云公子”毫不留情的施出杀手,
曹暮云心中只想着玉珏到手,根本洠в蟹婪堵角锖璧耐迪饺说木嗬胩氖撬糜诨洌匆咽欠从Σ患埃闱坎嗌砩帘埽粗惶靡簧葡欤角锖璧囊徽埔呀峤崾凳档卮蛟谟壹缟希苣涸苹鞯玫鋈桑刂氐刈苍诹舜盏谋谏希缓蟛牌说乖诘兀
这等变故发生得太过突然,站在一旁的薛原和伊若瑛都洠в衼淼眉熬仍钡讲苣涸票换鞒觯刨咳痪酰
伊若瑛花容惊变,纵向倒地的曹暮云,而薛原大喝了一声:“好贼子。”“沉虹”宝刀已然出鞘,一刀直劈向陆秋鸿,
却只见人影一闪,陆秋鸿避过薛原一刀,瞬时退出了三丈之外,已到了船舱门口,这位“万易岛”岛主不仅毒掌厉害,轻功也是不凡,薛原还想追敌,却猛然间收住了脚步,因为他已瞧见从船舱的门窗之外已伸进來十余根黑洞洞的铁管,全都对准了船舱里的三人,
是火枪,
火枪本來算不上是厉害的武器,其射程较近,准确度也比不上弓弩,但是这船舱仅有四五丈宽,在这等距离之上,火枪的威力正好得以发挥,十余管火枪若是开枪,根本不用瞄准,散射的铁砂便会覆盖整间船舱,纵是武功再强的高手,也躲不过去,
陆秋鸿站在舱门边,那块“盘龙珏”仍拿在手中,脸上的歼笑比先前更甚,说道:“薛指挥使,你手上的宝刀再利,陆某特意准备的这十三支燧发火枪,也足以把你打成筛子,我看你还是扔下刀投降为好。”
薛原惊怒交集,横刀在胸,向曹暮云望去,
“绝弦掌”以真气御毒,实是天下少有的可怕武功,以朱洪的强悍体质,胸前中掌倾刻之间就已昏迷,所谓“掌出断弦”,实非夸大,曹暮云中掌之处在肩头和手臂,虽比朱洪稍好一些,却也立时就倒地不起,全身的神经都已麻痹,完全丧失了战力,
伊若瑛扑到了他的身前,却听得曹暮云道:“快……我怀里青色瓷瓶里的药……给我吃……”
伊若瑛伸手从曹暮云的怀里拿出瓷瓶,依言将瓶子里的灰白色粉末都喂进了他的嘴里,
陆秋鸿看在眼里,冷笑道:“曹公子果然是万金之体,身上竟带有武当派的‘回天散’,看來陆某的‘绝弦掌’是要不了曹公子的姓命了。”
“回天散”乃是武当派的疗药圣药,和少林的“大还丹”齐名,当曰马大先生中掌之后,用“大还丹”保住了姓命,曹暮云服用“回天散”,也同样能暂时控住伤势,只是一身武功却是无法再行施展了,
第三百三十五章 徒有神兵
“回天散”乃是武当派的疗药圣药,和少林的“大还丹”齐名,当曰马大先生中掌之后,用“大还丹”保住了姓命,曹暮云服用“回天散”,也同样能暂时控住伤势,只是一身武功却是无法再行施展了,
吞下了药粉,曹暮云的脸色虽然极差,但似已不象刚才那般衰弱,他紧盯着陆秋鸿道:“你我订有盟约,你身为一派掌门,竟毁约背叛,是为什么。”
陆秋鸿道:“曹公子本是聪明人,这个问睿次实锰懒耍荷衔迨寮颐排伤鴣淼牟票χ辽偌壑凳偻蛄剑褪敲磐獾哪歉龌僖砩系囊较氡匾灿屑甘颍慰觥塘濉彩锹侥持驹诒氐玫谋ξ铮阌们蛄揭樱鸵液汀蛞酌拧懵裘训啦痪醯锰倭嗣础!
曹暮云道:“你们‘万易门’经过此事,已成了天下各大门派的公敌,若洠в谐⒌谋;ぃ隳芴拥昧嗣础!
陆秋鸿道:“曹公子,你错就错在太过自以为是,朝廷在你眼中比天还大,在陆某看來却是狗屁不如,朱由检那个老儿昏庸无道,他自己的江山都不知还能保住几天,我陆某人一世英雄,怎能去投奔于他,‘万易门’一向隐密,根本就不怕甚么‘七大门派’的追杀,就是把天下各派都得罪了,他们也找不到我。”
曹暮云脸上露出怒色,道:“陆秋鸿,你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语,已犯下了欺君之罪,大明朝廷是否稳固,还轮不到你來评说,你今曰若敢杀我,曹某可以断言,三个月之内,东厂麾下的高手便能找到你们的藏身之地,到时定取你陆秋鸿的狗命。”
陆秋鸿哈哈大笑,道:“到了这般地步,你还在大言不惭,能唬得了谁,不过现下我倒也不会杀你,大明国库虽已被那些个狗官蛀空了,不过你们曹家财大业大,定然还是有些家底,把你的命卖给他们,收个百十万两银子定是洠в形暑}。”
这位陆大岛主,不知是否受了曹暮云劫持海红珠的启发,居然也打算干起绑票勒索的买卖,而曹暮云已气得满脸通红,几乎说不出话來,
伊若瑛柳眉倒竖,道:“陆岛主,你也算是一派的宗主掌门,却做这等背信弃义,绑票勒索的卑鄙之事,还要不要脸。”
陆秋鸿笑道:“曹公子先前已说了,这道义有大有小,陆某人为了本派的发展,乃是为了大义,也就不必顾及小节了,何况要说背信弃义,陆某也是向曹公子学的,想那‘崆峒派’的翁一白为他卖命,他不也弃之如敝屣,让那姓翁的白白送掉了姓命。”
伊若瑛道:“你胡说甚么,翁长老是被武当派的宝境真人所杀,和暮云有何关系。”
陆秋鸿道:“曹公子杀于竣时,若不是有意留下了线索,唐紫鳞等人又怎会怀疑到翁一白身上,他只是为了找一只替罪羊,使得唐紫鳞以为间客己经除掉,而放松戒备,哼哼,陆某可洠в形桃话啄前阌薮溃肫涞茸潘雎粑遥共蝗缏侥橙讼认率治俊!
“崆峒派”的追魂针,是曹暮云杀于竣后有意刺入其脑颅内的,这便是于竣的尸体上有两处致命伤的原因,
陆秋鸿背信弃义,当然是卑鄙小人的行径,但伊若瑛却忽然发现,站在曹暮云的立场之上,居然无法去指责他的无耻,这世上的“信义”本來就是相对而言之事,自己不守信的人,也不能怪罪别人背叛他,就象是杀人的人,也无法埋怨别人要杀他一样,
事实上自身的不顾信义,反会变为别人背叛他的理由,正如陆秋鸿所说的,谁都不想被人出卖,所以只能出卖别人,或许,这便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天理循环的道理,
曹暮云和陆秋鸿定下这次“万易大会”的阴谋时,就已注定了要被出卖和背叛的结果,
此时的曹暮云,倚靠在伊若瑛的身上,满脸的不甘和怨恨,己全然洠в辛送坏匿烊鞣缍龋耸彼鋈涣成槐洌舻溃骸把豢伞!
这间舱房只有两个门和两扇窗户,虽有门窗外面共有十三支火枪对准了舱内,但仍有一些边角之处是火枪打不到的死角,刚才陆秋鸿说话时,薛原便缓缓移动了数尺,己靠近了墙边,此进身形急跃,足尖在墙角一点,己疾冲到了陆秋鸿的身前,
他所冲出的线路,乃是贴着墙角,正是大多数火枪的难以射击到的死角,而一旦冲到了陆秋鸿身前,火枪手便决计不敢再行发射,因为火枪散射出的铁砂根本无法精确控制,若要发射,就会误伤到他们自家的掌门人,
曹暮云发出呼喊时,薛原已经冲到了陆秋鸿身前五尺,“沉虹刀”挥起,朝向陆秋鸿当头直劈而來,虽然曹暮云出言阻止,但薛原既己冲到了近前,哪里还能住手,而且薛原深知,在这等情势之下,只有出手擒住了这个陆岛主,才挟制那些火枪手,他和曹暮云也才有脱身的机会,
薛原的突袭不可谓不快,但是陆秋鸿却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望向笔直冲过來的薛原,面带冷笑,就好象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直到薛原冲到近前,陆秋鸿才忽然抬起了右臂,从袍袖滑下,已露出了黑洞洞的枪口,原來他手中竟握着一把短柄的燧发火炝,
“砰”地一声,硝烟扬起,陆秋鸿已扣动了火枪的扳机,薛原惊觉对方持有火枪,已顾不得挥刀杀人,翻身后跃闪避,他闪过了大部分铁砂,大腿上却也被枪弹擦出了数道血痕,
如果只有薛原和陆秋鸿二人对决,薛原既己闪过了一枪,此时正可以趁隙进攻,而陆秋鸿的火枪一经发射之后便再无用处,不及装填弹药,拿在手上反成累赘,
只可惜,这并非一对一的对决,陆秋鸿的射出的一枪的目的,也只是为将薛原逼离自己的身边,薛原刚刚闪退出五尺,还未及再度冲上,爆豆一般的枪声就已再度响起,十三支火枪的齐射,纵使轻功盖世之人也闪避不了,
硝烟阵起,血花飞溅,上古神兵“沉虹宝刀”跌落在地上,而这位锦衣卫的第一高手,也砰然栽倒在地,
曹暮云眼睁睁地看着薛原被杀,心中悲愤交集,牙齿咬破了嘴唇,鲜血从他的嘴角迸出,薛原跟随在曹暮云身边多年,一直都忠心耿耿,是他的左膀右臂,本是曹暮云绝对不肯牺牲的属下,想不到今曰竟然会死在这里,而且是毫无反抗之力地,象一条掉进陷阱的野狗一样,被众人用火枪打死,
薛原武功固然不弱,可是却远非阴险歼诈的陆秋鸿的对手,曹暮云当然知道,他先前的喊叫便是想要薛原不可轻举妄动,可惜却已经晚了一步,
正当曹暮云为薛原的冒险突袭而痛惜时,他身边的另一个人己仗剑而起,朝着陆秋鸿直冲了过去,
是伊若瑛,现在四周所有火枪都已经发射,一时之间还來不及再装填火药和铁砂,正是奋起反抗的唯一机会,也只有趁着现在,才能够不受火枪的威胁与陆秋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