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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星黎怒喝一声,刚才展昭和白玉堂拦在身前不便出手,可是,现在,毫无顾忌!
“天地始分,太极定阴阳;大千世界,八卦化万象。知律者行;乱法者止。镇!”诸葛星黎双手连连划动,一道五光十色的光芒从他手上发出,落在了来人的身前,将荆轲守护了起来!
来人身形不动,枪式微微一改,略微后移,然后直接狠狠的刺了出去,枪身上,黑光闪现,黑光之中之中,竟然充盈了堂堂皇皇的王者之气,就如同是大军正面厮杀,万马嘶鸣,军旗漫卷,漫山遍野一般的惨烈与辉煌!
给展昭的感觉是,这一枪乃是属于男人铁血的绝世一枪!
黑光之中包含了二分豪壮、二分霸气、二分潇洒、二分巅峰的寂寞,以及二分震古烁今的不可一世!
诸葛星黎的发出的光芒直接被刺穿,长枪依然狠狠的向着荆轲刺去!
“水火无情灭妖邪!”诸葛星黎右手探出,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柄古朴的长剑,长剑一挥,瞬间发出一道红白相间的巨型光柱冲向了来人!
来人面具遮面,看不清表情,长枪微微一转,画了一个圈,然后刺在了那巨型光柱上,两者碰撞立刻带起了强烈的旋风,荆轲身形不稳,居然被旋风吹走,太子丹惊叫一声,急忙飞身上前,抓住了荆轲!
来人身形不退,长枪收回横刺,继续追着荆轲而去!
来人的意思很简单,不杀荆轲,长枪绝不回头!
誓杀荆轲!
“风雷汇聚扫歼佞!”见自己的攻击被来人破去,诸葛星黎手中长剑一会儿,又发出了一道发出风雷之声电光闪闪的光柱又射向来人。
来人看也不看,左手伸出,一团黑色的气体从左手飞出,撞击在了那电光闪闪的光柱上,一时间空中火狂风炙水怒雷鸣黑气翻滚!
长枪依然直指荆轲!
诸葛星黎神色一变,左手击胸,一口咬破舌尖,吐了口鲜血喷在长枪之上,“四力汇聚斩妖邪!”
长剑寒光闪现,随着诸葛星黎的舞动,一个碗口大的白色光球出现在了长剑上,随手一挥,已经向着来人攻击而去!
来人突然发出一阵不屑的冷笑,全身上下泛起黑色的气体,左手伸出,在空中一摆,身上的黑色气体便分离出七道黑气,将光球笼罩了进去!
光球无声地炸裂,黑气被炸得飞散出去,一股强烈的冲击而来的飓风让展昭和白玉堂同时身形一晃,两人急忙同时出手扶住对方,这才稳住了身体!
转头看去,霎时间,两人顿时目瞪口呆!
长枪之上,黑光闪现,荆轲和太子丹的灵体就一前一后地被贯穿在了上面,仿佛是糖葫芦一般!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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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诸葛重伤
“死!”来人嘴中冷喝出声,有些僵硬,仿佛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了一般!
随即,长枪上黑光大盛,荆轲和太子丹两人的形体迅速的变淡!
“道法降魔,正一五行神雷!”诸葛星黎冷喝出声,手中长剑指天,左手捏成剑指,指向了那戴着面具之人,无数道雷霆和闪电轰然从天空落下!
那人冷喝一声,长枪冲荆轲两人身体之中抽出,随手舞了个枪花,置于头顶,直接挡住了那无数的雷电!
雷电消弭于无形,那人长枪脚步一点,直接握着长枪,向着诸葛星黎刺去!
诸葛星黎一怔,“仙风随意,道骨无形,遁!”在长枪及体前,诸葛星黎身化一缕清风,从容的出现在了三丈之外!
来人眼神闪过一丝轻蔑,脚步一踏,身形陡然横越了三丈距离,依然只是平淡的一枪向着诸葛星黎刺去!
“剑索双飞,龙破苍窍!”诸葛星黎冷喝一声,手中长剑化作一条怒龙直接飞击而出。
来人身形不停,直接一枪刺出,带你在了那怒龙的下颚上!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同时闪到了荆轲和太子丹的身前,看到荆轲和太子丹的样子,两人不由得同时一惊,只见到太子丹和荆轲两人的身体都已经散乱模糊,眼看就要魂飞魄散了!
一阵戾啸和闷响传出,展昭和白玉堂同时转头看向了诸葛星黎和来人!
只见到来人凛冽而立,身上散发着一股一种难以言喻的萧煞森寒!
那是一种手握生杀予夺大权。高高处于云端,俯瞰天下,视众生如草养的味道!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仿佛他就是肆虐天下,杀戮苍生的绝对王者杀神!
长枪微微反动,一股嗜血邪异狂暴杀意瞬间涌动了起来!
反观诸葛星黎,一身裁云雪袍已经染血,乌木簪盘髻早已散落,细细看去,却是左肩之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你到底是什么人?”诸葛星黎深吸一口气,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来人眼中泛起一丝不屑,却不言语,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眼睛闭上然后再度睁开,那嗜血邪异的狂暴杀意蜂涌而出,脚尖一点,已经瞬间向着诸葛星黎冲去!
诸葛星黎神色一变,手中长剑直接插地,长剑泛起了丝丝土黄色的光芒,“巍峨山岭擎曰月,玄黄厚土育众生。拔山筑城抵外虏!”
光芒瞬间涌开,化成了一个金黄色的光罩将诸葛星黎笼罩在了其中,那人冲了过来,长枪依然毫无变化的直直的刺出!
叮的一声,刺在了那金黄色的光罩上,长枪错了开去!
那人停下脚步,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异,还有一丝笑意,摇了摇头,左脚不动,右脚向后退了半步,单手持枪,陡然间再度刺了出去!
“画地为牢囚劣行!”诸葛星黎脚步重重的踏在了大地上,他身上的土黄色光芒陡然一变,光罩直接反转了过来,将那人困在了里面,诸葛星黎的身形同时向后急速退去!
黑色的长枪从光罩之中直接刺出,堪堪扎进了诸葛星黎右胸三分,幸好诸葛星黎使出法术之后及时后退,否则,只怕是这一枪已经穿胸而过了!
诸葛星黎跃出之后,身形踉跄,单手撑地,只见到胸前鲜血蔓延,鲜红血浆顺着伤口流出,汇成一滩刺目红潭!
“诸葛先生!”展昭惊叫一声,“白兄,你看好太子丹和荆轲!”足尖一点,身形已经飘荡到了诸葛星黎身前,就要扶起诸葛星黎!
诸葛星黎伸手一摆,将展昭推了出去,“你们快逃!”
展昭一怔,那土黄色的光罩之中传出一道僵硬的声音,“逃?逃……的掉?”
霎时间,枪花翻动,或刺或砍,黑光弥漫,长枪生生的将光罩化劈砍成了能量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快逃!”诸葛星黎再度催促一声,踉跄着站了起来,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展昭深吸一口气,巨阙剑横立胸前,淡淡的说道,“咱怎么会逃?”
巨阙剑寒光急掠飞闪,和着浓烈杀气朝那人胸口刺去!
那人眼中闪出不屑,长枪一挑一旋,直接将巨阙剑打偏了方向,然后向着展昭的胸口刺去!
叮的一声,长枪微微一滞,点在展昭胸前,却没有穿胸而入,那人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缓缓地收起了长枪。
展昭低头看去,却发现,原来那长枪居然刺在了胸口的银饰上,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这块银饰,估计,刚才那一下,自己就要死亡了!
那人诧异的打量着展昭,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你……怪?”
展昭一顿,这个人说的什么意思?咱怎么怪了?
那人晃了晃脑袋,长枪再度提起,身上的杀意再度泛了起来!
展昭瞬间感觉到了一种充斥于天地的冷然峭拔,以及一种寒森森的凛然味道。
白玉堂也感受到了,不由得心中一惊,展昭不清楚,可是在江湖上打滚了数年的白玉堂怎么会不清楚!?
这种森然感觉,得杀多少人才能培养出来这种睥睨纵横的残酷味道?要经历过怎样的事情才能拥有这种云端浩渺的俯暇感觉?又要经历过多少的生死,才会有着一种灵魂中的云淡风轻?
展昭握紧了巨阙剑,仿佛在给自己底气一般,白玉堂也不去管荆轲和太子丹了,直接拔出了画影剑,站到了展昭的身侧!
诸葛星黎从地上站起来,手中长剑有些暗淡无光,不过,依然充满了一丝锋锐!
几人都感觉到了,下一瞬间,此人就将发出惊天动地的攻击,如果三人接不下来,那么,几人必死无疑!
“整服乘三素,旋纲蹑七星!”一声清朗的冷喝声音传来,天空中射过来一道银光,银光悬浮空中,闪出身形,却是一柄长约五尺的长剑,剑身笔直布满符咒,剑脊两侧的血槽中碧光刺目,“剑出魔灭!”
长剑银光大盛,恢弘如山的璀璨剑光充斥于天地之间,这一剑,剑出誓无回!
带着难以言啥的惊艳,带着毅然决然的深沉,势如奔雷流星的神来一剑狠狠的向着那人冲去!
那人眼神闪过一丝无奈,长枪反手挑动,黑气翻腾,如同厉鬼,枪尖直接点在了长剑之上,然后长剑盘旋着向后飞去!
那人却是摇了摇头,身形未动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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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离去,太子荆轲亡
长剑盘旋,一个人影踏空而来,伸手接过长剑,盘旋落在地上,只见此人,银发银须,鹤发童颜,精神朗烁,道骨仙风!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道服,身后背着一个长大的剑匣,足登长靴。清风吹过,袍袖随风飘动,宛如仙人一般,潇洒至极!
“老小子,你居然被伤到这种地步!?”此人一落地,看到了诸葛星黎,不由得诧异的说道。
“罗腾云,大敌当前,你居然还敢分神?”诸葛星黎神色有些难看,开口说道。
那被称为罗腾云的人瞬间回神,转头看向了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
“你是谁?”罗腾云厉喝一声,“浑身魔气涌动,你是魔界的人?居然敢来人界兴风作浪,而且还是在蜀山,简直是不知死活!”
那人理都没理会罗腾云,一双死寂黑眸冷冷的扫过了展昭,白玉堂,诸葛星黎,然后落在了罗腾云的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不过,却是很随意的眼神,用平板僵冷嗓音说道,“麻……烦!”
然后那人直接腾空而起,带起滚滚的黑烟,向着东北方向飞去!
罗腾云神色一怔,就要追击,诸葛星黎开口道,“此人来历诡秘,行踪不明,不可妄动!”
罗腾云转身看着诸葛星黎,将其扶稳,伸手在他的伤口处点了几下,伤口血流瞬间停止,罗腾云诧异的问道,“那人是谁,居然将你伤到了这种地步!”
诸葛星黎摆了摆手,从身上摸出一个瓶子,倒出一些粉末抹在了伤口上,然后直接急匆匆的走到了荆轲和太子丹面前!
只见到两人都是形体模糊,鬼体上现出丝丝白光,诸葛星黎惊呼一声,“来不及了,两人鬼体遭受了重大创伤,无论是怨力还是道基,已经全部损耗,若不是太子丹拦在荆轲面前,只怕,荆轲现在已经魂飞魄散了!”
太子丹和荆轲虽然已经接近消散,两人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悲伤的神色。
荆轲对诸葛星黎说道,“钟灵石乳,在此地向西二十里的一处瀑布之中,瀑布后方有个山洞……”说完后,他直接转头看向了太子丹。
太子丹身形越来越模糊,笑道,“别那么看着我,当年结拜之时,便成说过,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愿同年同月死,如今,却是实现了……”
荆轲微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形体也越来越透明,眼看就要消散了,“刚才被那人贯穿,却让我们的灵体进行了一次共振,却也让我体会到了你的苦,到现在我才真正了解到你当时的矛盾和痛苦,如果在让我选一次的话我绝对不做你的位置,因为隐藏感情和牺牲朋友的滋味比单纯的受利用更痛苦,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枪,明明知道挡不住的,而且,不值得的啊!”
太子丹笑了起来,“明白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