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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一声,门开了,那妇人摸索着四周,便要向外走出,展昭一顿,身形急忙上前,伸手扶住了那妇人。
妇人微微一怔,顿了顿,靠在房门边,推开了展昭的手,“不必劳烦阁下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您的儿子呢?”展昭迟疑着开口问道,“您的儿子去哪了?怎么留您一人在家里?”
妇人淡淡的摇了摇头,“老身让他去华亭县一趟,去办些事去了……阁下,究竟是什么身份?不久前,听阁下和另外一人的对话,阁下,仿佛是公门中人!”
“大娘耳力不错!”展昭笑了笑,“展某的确是公门之人,乃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御前四品带刀护卫?”那妇人诧异的重复了一句,“可不需腰牌,便可在皇宫内室自如行走的职位?据老身所知,这职位,除了那上官敬之外,这个职位便只有你一人了!”
展昭一顿,蓦然一惊。
上官敬?他也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自己怎么不知道,而且,如果说自己不知道,那么,这老妇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大娘如何知道这内宫之间的事情?”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展昭心头泛衍开来,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妇人听闻展昭此言,却是表情微微凝滞,不再言语,一双盲目定定射向展昭所在。
展昭豁然一惊,只感觉这妇人面容肃正,眸现威魄,虽然双目已盲,但是,似乎能够看透人心所在!
展昭不由得感觉到了一股压抑!
怎么可能?
一个乡野村姑的盲眼居然会给自己一股压抑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
少顷,那妇人却突然垂眼一笑,“展大人客气了……老身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此事在二十多年前曾经传遍大江南北,老身那时年纪尚轻,自然也会对这些传言有兴趣了!”
展昭点了点头,不过,疑惑之心却更重了。
就算二十年前有上官敬做了这四品带刀护卫,但是,除了上官敬,就只有自己一人做了这个职位,这一点,她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展大人怎么有功夫来到这穷乡僻壤呢?”老妇人淡淡的笑了笑,开口说道,“难道内宫之中,展大人不用当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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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离开草屋,展昭回县衙
“大娘说笑了!”展昭笑了笑,“展某虽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但是,几乎不曾在宫中当值,一直是在开封府内效力!”
“开封府?”那妇人猛然一震,一双盲眼看向了展昭,开口道,“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歼……可是这个开封?”
展昭一怔,我靠,这歌曲怎么都出来了!
晃了晃头,回过神,展昭急忙说道,“不错,就是开封府!”
那妇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表情,让展昭根本就看不透那是什么样的一种表情。
“那包青天为民伸冤,不畏强权……”妇人迟疑了一下,“可是真实?”
展昭笑了笑,开口道,“大娘可是有冤要申?大娘尽管放心好了,包大人从来是为民伸冤,不畏强权的。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朝官乡绅,只要触犯大宋律法,包大人定会将其依法治罪,绝不姑息!而且,效率也很高呢,即便是凌晨半夜、晌午饭点,只要鸣冤鼓响,包大人都会即刻升堂,绝不耽误片刻!”
那妇人一听,面色微怔,许久才低声道:“果然难得,大宋有此清官为政,何愁社稷不达百年?”
“大娘可是有冤屈要申诉?”展昭开口道,“那大娘可一起随展昭前往华亭县,包大人正在此地。大娘眼睛不好,也可在此地等待,待展某回去之后,和大人说明,然后带大人前来即可!”
“哼!”那妇人突然冷哼一声,“我一个瞎眼的老太婆,有什么冤屈要申呢?展大人多想了!”
展昭挠了挠头,实在是不知道这妇人搞什么鬼,摇了摇头,开口道,“那就不叨扰大娘了,还烦请大娘告知,此地前往华亭县该如何行走,展某追那恶徒,一时心急,却是迷路了!”
那妇人摇了摇头,“老身并不明了,自从十年前双目失明之后,老身便从未离开过家中,隐约记得,是向南而行吧!”
展昭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大娘,展某扶你进去休息吧……展某这就告辞了!”
那妇人微微一怔,任凭展昭扶着她,进了里屋,坐到了床上。
“大娘!”展昭拱了拱手,“展某告辞了!”
妇人微微点头,展昭便直接离开了里屋,顺手带上了房门,然后翻身出了外屋,提起勾荣的尸体,向着南方奔去!
妇人转头看向了房门,慈祥眉目,双目虽无焦距,却是眸光炯炯,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君子吗?包青天的事情是真实的吗?
老身这二十年来的冤屈,莫非,真的有昭雪的一天吗?
展昭提着勾荣的尸体奔走着,衣袂翻飞,虽然手提一人,步伐却是毫不缓慢,走着走着,展昭突然一顿,这个位置,自己见过!
“这里是我见到勾荣和尚义的地方!”展昭顿了顿,四处看了一眼,到处凌乱,有打斗过的痕迹。
展昭突然眉头皱了皱,放下了勾荣的尸体,走到了一排脚印的面前,然后点了点头,足尖一点,已经窜了出去。
不一会儿,展昭便再度回来,呢喃一声,“奇怪……怎么只有一人离去的脚印?”
转头看了看,慢慢的转了转,突然停下,看了眼前的地面,皱了皱眉头,“有做过的痕迹,也有脚步从打斗的地方走到这里的过程……是在疗伤吗?这个脚印娇小,似乎是女子的脚印,看样子应该是白玥舞白姑娘留下的了,可是,四周怎么没有离去的痕迹呢?”
展昭闭上了眼睛,灵光一闪,赶忙来到了勾荣的尸体前,伸手提起,辨认了一下方向,飞奔了出去!
看样子,应该是白兄没有留下尚义,而且,应该为月华运功疗伤了一番,周围没有离开的脚印,那么说来,是白兄用御剑飞行之术带着月华离开了!
对了,白兄怎么会来到此地呢?
难不成他知道了包大人来到这里了吗?
算了,有白耗子守护,月华不管是被白玉堂带到了县衙还是送到了丁氏双侠那里,都没有关系了!
我还是先回华亭县县衙吧!
想到此处,也不停留,展昭因为不识路,只能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奔跑而去,却是不敢御剑!
大约奔行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展昭微微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前方,正是那华亭县县城!
也多做停留,展昭直接提着勾荣,进入到了城中。
众人看到展昭手中提着勾荣的尸体,不由的有些发愣,甚至有些惊恐!
展昭笑了笑,也不多做理会,直接运起轻功,向着华亭县县衙而去!
县衙近了,却突然发现,县衙前方,锦旗飘舞,枪戟丛立,却有不少侍卫停在县衙之前。
前面有着三人,一人面色黝黑,额头正中有一月牙儿,一人白衣布衫,眉宇间透出书卷之气,一人锦服玉帽,手持拂尘。
却是包大人,公孙先生和郭槐三人!
“郭公公,希望你能不要怪罪本府……”包大人对着郭槐拱了拱手!
郭槐摆了摆手,他身后还有一个担架,上面蒙着白布,“咱家怎么会怪罪包大人。都怪郭威这小子……唉,不说了,咱家也多谢包大人寻人为郭威这小子重新缝合好头颅,咱家这就带郭威离开了……去汴梁寻一处风水,将其安葬好了……”
郭槐微微揉了揉眼睛,似乎有些红肿。
“包大人,公孙先生,郭公公!”展昭提着勾荣的身体陡然来到,放下勾荣,抱拳对着三人说道。
“展护卫,你这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看到地上的勾荣的尸体,不由得有些惊愕。
郭槐也奇怪的问道,“展护卫,咱家记得,当时强掳民女的人,并不是此人啊……”
“大人,这是越狱而逃去的勾荣!”展昭抱拳说道,然后转了一个身,对着郭槐一躬身,“展某多谢郭公公!”
“展护卫何出此言?”郭槐急忙扶起展昭,说道,“展护卫为何对咱家行此大礼,使不得,使不得!”
展昭笑了笑,“不管如何,郭公公的恩情,展某记下了!”
“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转头看向了包大人和公孙策,开口道。
“白兄和白姑娘没有到这里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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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展昭请罪,再去丁庄
“白少侠和白姑娘?”包大人微微一怔,开口道,“他们来到了华亭县了吗?”
展昭微微一顿,笑了笑,“嗯,包大人,属下知道了,既然白兄和白姑娘没有来到这里,那么,他们应该是去了丁庄了,去了丁氏双侠那里了!”
包大人点了点头,对着郭槐拱了拱手,“郭公公,本府就不送你了!”
郭槐笑了笑,“包大人留步吧,咱家走了!”
几人都点了点头,郭槐挥了挥手,便有两人出来,抬着郭威的尸首向外走去,随行的一些侍卫也跟随了上去!
包大人几人看着郭槐走远,包大人对着展昭说道,“展护卫,勾荣已经死了吗?”
展昭猛然跪倒在地,巨阙剑铿锵出声,“大人,属下知法犯法,请大人责罚!”
“展护卫此话何意?”包大人微微一怔,开口问道。
“勾荣乃是华亭县大牢之中一众囚犯身死的重要人证,也是最大的嫌疑人!”展昭开口道,“属下却在未曾搜证之前,就将其杀死,而且,本来有能力活捉此人,却因为心中杀意太盛而未曾留手,是以,展昭身犯杀人之罪!”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一怔,对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展护卫向来都是温润如玉,从不曾意气用事,这一次,怎么会如此?
包大人摇了摇头,“便是如此。展护卫也不曾身犯杀人之罪,最多只是一个失职之罪。”
展昭跪在地上并未起身,公孙先生开口道,“展护卫追捕嫌犯,将其杀死,按照大宋律例,也不过是失职之罪,以及滥用执法之罪,按照律例,应该将其降职!”
包大人叹了一口气,“此事的确应该如此侦办,只是,展护卫乃是皇上亲口御封的四品带刀护卫,未曾得到皇上应允之前,本府并无审判之职!”
“既然这样!”公孙先生笑道,“展护卫快起来吧,等到回到汴梁,待大人禀明皇上,由皇上定夺吧!”
“展护卫还不起来?”包大人摇了摇头,伸手扶起了展昭。
展昭定定的看了包大人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等到回到汴梁城再说吧!”
这就是不公平的事情了吧,自己滥用权力,身犯渎职之罪,却不能审判,虽然展某不曾认为自己做错,但是,展某毕竟还是犯法了!
不过,也许这就是古代和现代的区别了吧!
罢了,待回到汴梁城再说吧!
“包大人,属下要去找白兄和白姑娘!”展昭看了勾荣的尸体一眼,说道,“大人,勾荣已死,请大人安排人将其埋葬了吧,关于尚义和勾荣逃狱之事,还有他们杀死那些狱卒的事情,需要从尚义身上下手了!”
“当时我追击勾荣之时,白兄正与尚义大战,后来属下查看过现场,白兄定然已经离去了!”展昭拱了拱手,“既然白兄没有来到县衙,那么,应该是去了丁氏双侠的丁庄了,所以,展某想要尽快的去找白兄一趟。”
“那就劳烦展护卫了!”包大人点了点头。
展昭对着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点了点头,直接足尖一点,向着远处窜去。
“来人!”包大人开口喝道,“将勾荣的尸体安葬!”
来了两个衙差,就要将勾荣的尸体带下去。
“且慢!”公孙先生开口阻止道,走到了勾荣的尸体面前,查看了一番,脸色隐隐有些凝滞。
公孙策挥了挥手,那两个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