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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器,陈阳只是偶有涉猎,但现在他连续突破四次,达到了练气层次,神识,也强悍许多。
太乙精金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与反应,他都能清晰无比地感知到,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精准地控制温度与太乙精金内各种比例的变化,让太乙精金硬度变得最强,将杂质用真元剔除。
一个小时后,陈阳耗费了几十枚离火符无数真元,太乙精金彻底融化为液体,看上去就好像一块通红的墨水在火球中翻滚,也变得更加纯粹,但这才算完成了炼制的第一步,紧接着就是塑形。
武器,造型也很重要,要配合一个人修炼的功法与招式,陈阳之前用弯刀,并不趁手,他在修真世界里,一直用剑。
按照太乙精金的分量和自己擅长的剑法,陈阳以真元塑形,铸造出一把三尺三寸的宝剑,剑身较阔。
又是三个小时过去了,这把太乙精金剑终于形成了!
陈阳收回真元,尚且冒着滚烫的热气,通红通红的宝剑,落在地上,嚓地一声轻响,仅凭自重,剑尖就将大理石地板洞穿,直至没柄,好像是那坚硬的大理石是豆腐做的一般。
最后一道程序是血祭,只有经过血祭,飞剑才会认主,随着主人心意而动,而且,别人无法驱动,才能不被人夺走。
唰!
陈阳以风刃在指尖上削出一道伤口,几滴鲜血飞溅而出,落在通红滚烫的飞剑上,发出嗤嗤地响声,冒出白色气体。
宝剑立刻发出阵阵精光,悲鸣赞叹,龙吟阵阵,让陈阳产生一种心意想通的感觉。那感觉很奇妙,好像这宝剑有了生命,是自己手臂的延伸一般。
“起!”
陈阳掐出指诀,手轻轻一挥,嚓,宝剑自动飞起,悬浮在空中,陈阳神识驱动,飞剑立刻随意而动,在空中灵活翻飞,好像一只大鸟一般灵活,非常玄妙。
破!
陈阳心念一动,飞剑调头而飞,瞬间洞穿墙壁,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破空而出,根本超越人眼可见的范畴,唰地一声插入了锦湖之中,一块约莫一米见方的水域立刻沸腾起来,白雾蒸腾,波浪滚滚,惊得泛舟湖上的人纷纷侧目,以为出现了灵异事件呢,这是冷淬,宝剑基本成型。
陈阳手又是一挥,飞剑转眼间度过超越半公里的距离,回到他的手中,此刻宝剑彻底成型。
只见剑身碧绿湛湛,好像是一池秋水一般,寒光四溢,整个房间内的温度都好像骤然下降了几度,浮现丝丝凉意,让人鸡皮疙瘩都爆了起来。
“好剑啊,好剑!不知道你将先饮谁的鲜血!”陈阳一手握剑,宝剑在手,他豪情万丈,心潮澎湃,此刻,他谁也不惧,屈指在剑身上一弹,剑尖轻轻颤动,发出龙吟之声,久久不绝。
将飞剑祭入储物戒指之中,陈阳走出门外,连续几天修炼与炼制宝剑与丹药,他都没有洗澡,满身污垢,臭气熏天,他迅速冲了一个凉水澡,感觉很是舒爽,洗澡的时候,还唱起了歌。
听见他的歌声,张茜走到卫生间门外,娇声道:“你终于忙活完了?收获不小吧?这么开心?”
“收获最大的是获得张主任你的芳心!”
陈阳当了好几天和尚,此刻他真元充沛,龙精虎壮,一腔荷尔蒙无处发泄,不由得引诱道:“哎呦,浴巾怎么不见了?茜儿把你的拿过来!”
“给!”张茜不知是计,找到自己的浴巾打开浴室门递过去,就见水雾弥漫处,陈阳那精壮而健美的身躯,充满力量感,但又不像健美运动员那种吃蛋白粉可以锻炼出来的粗笨身躯,不由得脸色一红,心中怦怦狂跳。
“这几天劳动你给我做饭,伺候我修炼,辛苦你了,我要好好地奖赏你!”陈阳接过浴巾,顺势将她拉入怀中。
从花洒喷出的温水,瞬间将张茜打得湿透了,湿了的衣服贴在娇躯之上,让她曼妙的身躯曲线毕露,无所遁形,影影绰绰,朦朦胧胧的更增几分魅惑之感。
张茜玉白的小脸扬起,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充满逗弄意味地看着陈阳,娇笑道:“哎呦,把我弄湿,这就是你对我的奖赏吗?”
“我要让你湿透了!”
陈阳霸道地将嘴巴印在女孩的樱桃小口上,坏笑道:“我要奖赏你点仙灵之气,滋补你的身体,给你美美容!”
浴室内,响起了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连哗哗的水声都遮挡不住,浪漫满屋,皆是春意。
第六百三十一章 遭遇拆迁
“陈阳,不好了,锦湖公司开始强拆我们了!”正在吃晚饭的时候,陈阳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什么?强拆?”陈阳眉头一皱,觉得难以置信。薛嫣然不是一个短视的企业家,怎么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是啊,挖掘机都开到我们家门口了,陈阳,你赶紧回来吧!”母亲声音着急麻慌的,陈阳不敢怠慢,冲出门外,跳上车子,就往马家沟社区冲了过去。
路上,他打了薛嫣然的电话,压抑着怒意,道:“嫣然,马家沟地块在强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薛嫣然的语气很冷淡,陈阳有点意外,皱眉道:“强拆,这也太没良心了吧,怎么能这么干呢?”
“陈阳,你的意思是我没良心?”薛嫣然语气不悦,道:“但是,我们是做企业的,不是慈善家。现在价钱一直谈不拢,项目迟迟不能推进,对企业来说,效率就是金钱,我也被被动!”
“不能增加一些赔偿金吗?”陈阳问道。
“我给的价格很合适了!”
薛嫣然声音清冷地道:“但是还是有一些人狮子大开口,我没办法满足,只能这么办。好先这么说吧,太晚了。先这么办,我休息了!”说着,这电话就挂断了。
我去,不是吧?竟然挂断了我的电话?陈阳目瞪口呆,隐隐觉得俩人之间出现了一些裂痕。
他暗忖,莫非薛嫣然知道了什么?自己和卫欣怡的暧昧,她应该早就知情了,莫非是自己和张茜的事情?很有可能啊!这俩女人原本就是闺蜜,张茜一得瑟,很可能就说出来了,薛嫣然肯定不满了。
不过,眼下陈阳已经顾不得解释许多了,他飞快地赶到马家沟,下了车来,眼前的情景就让他吃了一惊。
只见马家沟内,足足聚集了上百号精壮男人,一个个胳膊上刺龙画虎的,不是长发就是光头,满脸凶煞之色,手里都拎着砍刀、棒球棍什么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些人一水儿黑西装,胸前都挂着金色的标徽,上写“铁血战魂公司”几个小字。此刻正指着马家沟的几十名街坊骂骂咧咧,做着夸张的肢体动作,看样子准备动手了。
他们身后,还有几十辆挖掘机、钩机一字排开,上面坐着驾驶员,都发动着,突突地冒着黑烟,气势汹汹的。
这是锦湖集团的人马,身份不一,平时各有各的营生,开泥头车的,开按摩房的,开棋牌室的,看场子的打手之类的,每当有公司拆迁需要人手的时候,老板一个电话,他们就过来了。
现在房地产公司都学精明了,不会亲自搞拆迁,掉价不说,真出了事儿,也不好摆平,容易搞臭自己名声,影响项目进度,所以,都用专业拆迁公司。
这家铁血战魂公司,就是其中一家,说起来公司老板和锦湖集团还颇有渊源,他们公司的老板施展波就是薛嫣然前夫的弟弟。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江湖上,从来都是一茬新人退去,一茬新人成长起来。原来,东海基本是唐宁海、杨品超、王晖几人的天下,现在杨品超、王晖彻底退出东海,唐宁海退出江湖,除了陈阳强势崛起,也给了施展波可趁之机。
这厮接着薛嫣然的势头,也开了几家娱乐城、私人会所,还有拆迁公司,旗下兵强马壮,下手够狠够阴,所以名头很大,在江湖上人送绰号“太子哥”,俨然成了一股可以与陈阳分庭抗礼的势力。
今天,太子哥施展波没有亲自到场,这种小事,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早就找了一个酒吧泡妹子去了。
太子哥喜欢玩大学生,最近口味更加清淡,有点腻味了,喜欢上高中生了,那才是真正的水嫩,他乐不思蜀。
今天真正到场负责的是施展波的小弟大飞哥,拆迁这行,他干了许多年了,身兼铁血战魂公司的狗头军师与急先锋的双重身份,大飞哥从几天前就开始忙活了,第一步先发拆迁通告,深入到马家沟个个角落,但迎接他们的只是砰砰的关门声和冷漠的眼神。
拆迁户们早就对赔偿款不满了,看到一帮小痞子一般的人物到来,就知道对方动了坏心,现在资讯很发达,马家沟的居民也上网的,经常看到全国各地爆发的因拆迁导致的冲突事件,甚至还有死人的。这些街坊邻居们也心中打鼓。
但他们都是平头老百姓,良善之人,碰见这种状况也是无奈,只好紧闭家门,看家护院,死扛到底。
第一天,大飞也就将拆迁通知送了出去,并没有采取过激的行动,总要给人家留下一点时间考虑嘛!
第二天,大飞拆掉了几个违章建筑,黑网吧、修车铺、小饭馆什么的,这些小店一则店主都是外来户,二则,只是其中的几家,波及面比较窄,三则这也确实是违章建筑,是街坊们私自搭建的,占了道路,就是官家过来,街坊们也不占理,所以,当时还是比较顺利。
当然也有几个被拆的当家的男人与他们干了起来,拆迁公司占据了压倒性优势,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撩倒在地,将人拖出来,将违章建筑拆了,几个娘们哭哭啼啼一阵子,拆迁公司赔偿了点医药费,这事也就过去了。
这算是敲山震虎,但余下的就困难了,各家各户就是闭门不出,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经验丰富的大飞先劝说,做思想工作,做不通之后,就开始故技重施,断水断电,拿502胶水堵锁眼,往拆迁户院子里扔死猫死狗死小孩,让你不堪其扰,自己出来。
但马家沟的街坊们性子也挺坚韧,同仇敌忾,硬是不出来,这下子,大飞哥终于急眼了。
拆迁公司都是最讲究一个快字,拆迁户搬迁的速度越快,他们的报酬也就越多。
要是一拖几个月,那开发公司就亏大了,也犯不上用他们这些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的坏种了。
今天,大飞把钩机、挖掘机全部叫来了,还叫上了所有的打手,神气活现地来到了马家沟,准备开始强来了。
来到巷子口,他一指一家的大门,道:“伙计们,给我拆!”
小伙伴们都没动,有人用胳膊肘捅了捅大飞,大飞扭头一看,吓了一条,几十个大汉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都是一水儿黑西装,手里都拎着寒光四射的片刀,也戴着标徽,要不是标徽上的字儿不同,他还以为是自己一伙人呢。
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戾气的青年,手里拎着一把大砍刀,寒声道:“他娘的腿儿,我看谁敢动?”
大飞毕竟是混惯了江湖的了,见过大阵仗,没有惊慌,而是满脸嘲讽地笑道:“你就是刘猛吧?我听说过你!哥们拆迁呢,这和你没什么事儿吧?”
“这是我家,你动一指头试试!”刘猛对着人群的刘援朝,道:“爸,你不是上班的吗?怎么回来了?”
“别真动手,好好商量不行?”刘援朝不愿意刘猛出事儿,挡住他道:“打打杀杀向什么样子?”
他小声说道:“这又不是咱们一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