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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这刀太快了!”
王江龙开始跑了,王叔宝和王智敏三人也都开始跑了,毕竟再不跑,命可都没了!
可是他们怎么跑得了,陆不弃和不悔,一人盯上两个。不一会,王智敏和最小的那个武丁,横死院内,而王叔宝在翻向院外的时候,却是被不悔双刃其出,划断了一双腿筋,然后如同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回来。
至于王江龙,陆不弃并没有一下就杀了他,只是拆卸了他挣扎的手骨和脚骨,然后将之跟王叔宝丢到了一起。
王叔宝眼泪鼻涕一大把,在看到王江龙的时候,忍不住疯狂地斥骂道:“王江龙,你这条老狗,要不是你死要面子,我怎么会跟你到这边来淌这浑水……啊,痛死我了……”
王江龙根本就没有回应王叔宝,他知道今天他的命恐怕是没有了,就算陆不弃不杀他,王应福为了自保也会杀他,要不然他干嘛那么狠地给自己一刀?
“不弃,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不想死,我已经进内堡了,我还有远大的前途……”王叔宝眼中满是绝望,不过绝望中却透着一份希望。
只可惜,这种希望陆不弃不会给他留下:“下辈子……跟对主子吧,做人不要太唯利是图了!”
在王叔宝惊恐的目光中,刃光一闪,血水喷涌,不悔出手狠辣,毫不容情斩下了王叔宝的脑袋。
血甚至喷涌到了王江龙的身上,他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下,四肢在地上抽搐着,双眼死死地盯着陆不弃和王应福。他干了不少缺德事,也有想过自己会不得好死,可是没有想过他会死在这种地方,死在一个小小的泽奴手上。
暂时没管王江龙,让他多享受下死亡的折磨,陆不弃看向一脸呆滞的王应福:“大管事,你的伤……”
而这个时候,管事府的几个护卫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而跑了过来,看到陆不弃和不悔手中还拿着带血的武器,地上死了好几个人,自然是喝斥间飞奔了过来,却是在老布的招呼下又退了开去。
王应福这才反应过来,直呼老布:“快给我拿药来……”
陆不弃取出冰玉膏:“你那伤,要是平常的药的话,起码还得缝针,用这个吧!”
“噢!”王应福咧嘴间,却是从陆不弃手中接过冰玉膏,然后老布又从他手中接过去,给他敷药。
当冰玉膏一粘伤口,那伤口竟然就开始粘合,血水也开始变缓,王英福就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嘶……这药膏太……神奇了!”
老布也是一脸的惊疑,陆不弃淡然抿嘴:“这点小伤算什么,我背上给六阶精兽拍了一爪子,敷上这药,几天就好了。”
“六阶精兽……那可是堪比热血境武者的存在……你岂不是?”王应福虽然不是个高级武者,可是他的见识无疑不少。
陆不弃轻笑:“还没到热血境……”
王应福心中释然,如说半年就从勇力九重跨越骨鸣境,进入热血境,这未免也太恐怖了点吧?
“不过也快了!”陆不弃接下来的话,却是让王应福差点没一个跟头栽倒在地,而老布的手也是一顿,相当于用力戳了下王应福的伤口,却是让他忍不住骂咧咧道:“疼啊……”
“对不起,老爷……”老布一脸无辜地看着王应福,而王应福却是轻摇了摇头,看了眼地上如一滩烂泥的王江龙,然后看向陆不弃:“这……王江龙怎么处理?”
陆不弃的缜密心思和杀伐果断的性格,无疑深深地震撼到了王应福。再加上他们兄妹所表现的出来的强大力量,在不知不觉中,王应福已经以陆不弃马首是瞻了。
陆不弃轻捏鼻尖:“他不是老喜欢欺负大管事你这个老实人么?就由大管事你处理了,我想,总得让他下辈子投胎后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善也莫欺!”
王应福眼中回过一层狐疑:“投胎?”
第二章 好人
“噢,之前有个老者跟我说过,说人死了,会入地狱轮回,没有什么大是大非大过错的人,会立即进入轮回道,重新变成婴儿,只不过没有了前世的记忆,他叫这为投胎。”陆不弃微愣,他才想到这世界貌似没有地府说,那是华夏国的文化。
对于华夏国的文化和这个世界的文化不同的碰撞,陆不弃已经产生了条件反射型的编瞎话了,反正都是别人说的,真要去找别人,就让你们找去吧。
“轮回……投胎,这倒是跟有些小型的教派所说的再世和往生有些相似。”王应福恍然:“不过,如果真有轮回的话,像我们这样的人,下辈子恐怕也没什么好命吧?”
说话间,王应福提起手中沾了自己血的刀,走到了王江龙的面前:“江龙大管事,让你这么大的人了,就别折腾了……你非得折腾,现在老天都要灭你,还搞得十几二十年没沾血的我,还得沾上你的血!”
王江龙也没说话,就那样身子剧烈颤抖着,看着王应福,很显然,那近在咫尺的死亡,所照成的恐惧已经让他几近崩溃!
刀很笨拙地斩下,可是终归没能将王江龙的脑袋斩下,甚至连毛都没伤到。王应福那肥硕的脸抖动了下,却是看向陆不弃:“这枭首实在……”
十几二十年没有沾血,王应福可以动手砍自己,但是真要斩下一个老相识的脑袋,他还真有点下不去手。
“不用了!”陆不弃嘴角浮起一丝蔑视:“他已经死了!”
王应福和老布都诧然,然后发现,那王江龙确实没有抖了,眼睛也已经失去的光泽,只是呆滞惊恐地看着地面。
“吓死了?”不悔错愕:“这……这人也太没用了点吧?”
“不敬畏生命者,多会畏惧死亡!”陆不弃淡然应道:“或许老天也不想让应福管事你这样的好人沾上鲜血吧。”
王应福舔了舔嘴唇,却是将手中的刀扔在地上:“我这种人,又算得上什么好人呢,为了生存,一样可以不敬畏他人的生命。”
陆不弃轻摇了摇头:“公道自在人心,最起码对于我来说,大管事却是当得好人二字。好了,这的事恐怕也需要老管家善后了,至于我和不悔妹子,决定去拜访一下老王。”
见陆不弃这次突兀回来,杀了六个人,又如无事人一样要离去,王应福不由有些焦虑:“不弃,我……”
“如果大管事有兴趣的话,不如跟我一同前行?”陆不弃回望王应福:“这老朋友见面,总不能就在这月黑风高下杀人玩,最好还是喝个小酒,聊聊人生,你说是吧?”
王应福眼睛一亮,却是连连点头:“不弃,你说得在理,不过既然我是伤在你这个亡命徒的手中,那自然别让人看到我跟你一起喝酒,我看我还是着人通知老王他们几个过来吧!”
陆不弃一想,却也同意,这王应福不愧为老狐狸,力求滴水不漏:“恩,正好我也挺怀念大管事家的烤全羊,不悔……我跟你说,这大管事府的烤全羊可是一绝,是故宋国才有的羊,你可得尝尝!”
“是么?”不悔眼睛一亮,拍手叫好,收起双刃的她,完全就是一个可爱的邻家小妹。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过不悔收割了好几个人的生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王应福也绝对会被迷惑的。也不知陆不弃从哪找来这一个妹子的,长得国色天姿,又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怎么他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
暗暗感叹间,王应福却是看向老布:“老布,你一个人要弄到什么时候,多叫上几个人……把这些尸体都收拾一下,回头我让礼红的‘财旺铺子’出六副白皮棺材,到时送到株潭镇去!另外,告诫府中所有人,还想过安稳日子,就把嘴巴都守严实来。”
老布自然是躬身应好:“老爷,您放心吧,老奴自会处理好!”
知道王应福要当着他的面宣告这些事如何处理,是要让他放心,陆不弃心头也通透,自是大定。
“另外,让厨房准备宵夜,那故宋羊来一头,一应小吃都上来……还有,把我珍藏二十年的泽风酿拿出两坛子来!”王应福这边依旧招呼着,俨然是要款待最尊贵的宾客。
老布也有些眼力,明白王应福这是在押宝,而且是很笃定地押在陆不弃身上。虽说这怎么都有点背叛主家的嫌疑,可要是连明哲保身都不懂,那王应福也活不到现在了。
亥时末,这个时候,除了小部分人还在努力耕耘外,大部分人都已经开始上床睡觉了,当然,有些人在床上,也在耕耘……
“大管事,你可无事不会召唤我们几个的,再说今儿个天气也不算很好,你就别用什么诗兴大发,邀请我们赏月的狗屁理由了。”王礼寿那大嗓门隔着院子就能听到耳中,随着那稳重的步子踩着石路上,陆不弃就听到那熟悉的错愕声:“哟……这还有客人啊……”
陆不弃是背对着院门,正好整以暇地给不悔夹菜,旁边一个矮胖的烤肉师将羊肉烤得噼啪作响,眼睛却贼溜溜地老瞟不悔,差点没将口水当成油给抹到烤羊身上了。
“礼寿、礼海……过来坐,反正都是熟人……”王应福站起了身上,他的手已经完全包扎好了,却也挥动自如。
“熟人……”王礼寿和王礼海两人都有些惊疑,目光却是落在不悔那一脸满足的俏脸上,半天挪动不了眼神,心道,除了王双巧,他们什么时候还认识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王应福咧嘴笑骂道:“总盯着不悔看,小心她突然亮出匕首,把你们的眼睛给刺瞎了……”
当王礼寿和王礼海两人脸色微讪地走进亭中时,陆不弃长身而起,缓缓转身:“两位兄长,别来无恙啊!”
王礼寿和王礼海两人吓了一跳,齐声惊呼:“不弃!?”
陆不弃笑了,这一世人,他笑的次数比上一辈子要多得多,就因为他不仅仅父母亲情,他还有友情,在这果槛镇,在果槛密林,他都有此生不悔忘却的友情,在这些真挚的友人的眼中,他能看到自己活在他们的心中。
“你这个臭小子,你不是跑进大洪山去了么?”王礼寿给了陆不弃一个熊抱,却是激动地看着陆不弃,一脸不敢相信。
王礼海也在旁惊呼道:“是啊,不弃,听说你可是被王家私兵营二都统王成周追杀,却击杀了十几个私兵,成功逃脱,逃进了大洪山啊……你怎么会跟大管事在这喝酒啊?”
陆不弃轻捏鼻尖:“我又不是去大洪山当野人头子的,刚出来的时候总是要出来不是?”
“这也是啊……你能平安无事回来,实在是太好了!”王礼寿虎目闪着精芒,上下打量着:“这……又高了几分,还黑了点……刚才看你背影我都没看出来……”
“礼寿,你刚有看不弃的背影么?你的眼睛都在看女人去了!”王应福在旁,一脸怪笑,还做拂袖状,不过他却忘了他手上有伤,而且是刚刚止住血,被他甩了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大管事,你……受伤了?”王礼海眼尖,先发现了这个问题。
王应福自己托住了手,没好气地横了王礼海一眼:“这个时候才看出来……”
王礼寿也是颇难为情地看向王应福:“怎么回事,在这果槛镇还有人敢对大管事动刀子,老子一锤子砸死他个的?”
“老子自己砍的,你有本事砸死我这个的啊?”王应福一瞪眼,却也有几分一方老大的威严。
第三章 老友记
王礼寿错愕不已:“这……大管事,你没病吧,自己砍自己干什么?”
“你才有病呢!”王应福撇了撇嘴:“都站着干什么,坐下来……一个个眼中就知道看女人,哪还有我这个大管事在?”
这个时候,王礼红和王礼青也赶了过来,前者那清朗的声音也是远远传来:“怎么听这大管事一口酸溜溜的味道,今天的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