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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白的将路上的冰雪都污浊了。
“你会追出这么远才动手,说明你这个人足够坚忍。”剩下那个受伤的随从,表情有些解脱:“我也肯定没有活路,只不过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陆不弃欣赏明白人:“你问吧!”
“为什么你明明没有达到骨鸣境,可你的力量却比绝大部分骨鸣境的武者还要强大?”受伤的随从问道:“那一拳,恐怕超过了五千斤的力量,但我只感觉到了勇力,而没感觉到髓劲……只听说玄通境的绝世高手,能够返璞归真,将体魄的力量朴实无华地激发,你难道……”
“让你遗憾了!”陆不弃很能理解,一个武者希望死在一个更强大的武者手里的心情:“我不是什么绝世高手,我只是一个有些异禀天赋的人,将只有九重的力诀修到了十四重罢了。”
“啊……”随从惊诧的眼神渐渐变为恍然:“原来是这样……可惜啊,要是王多才他们调戏那女孩时我能及时制止,那该多好啊……来吧,虽然知道不是你的对手,可我不会束手待毙的!”
受伤的随从没有束手待毙,陆不弃也没有手下留情。骨鸣四重,对上勇力九重,前者一招完败。鱼肠剑猛力插入大脑,绝对让人瞬间死亡,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的痛苦。
除了钱票之外,其他的物品陆不弃一概没要,但是他一样带走了,只不过随便挖了个洞埋了而已,留下的,只是几具光溜的尸体,不出一日,冬季出没的野兽就会将他们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雪花依然在飘,这对于作案的来说,无疑是天赐的福音。而做完这些事的陆不弃,如同什么都没做一样,打马回了果槛镇。
生活依然继续,果槛镇的居民也逐渐忘掉了北门外的“性骚扰”风波,就连当事的一群人也很有默契地没有再谈论这方面的话题。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有一件发生在阳泽郡的事,却是将陆不弃人生的一大转折引了出来。
这一日,株潭镇大管事王江龙,带着王叔宝和王智敏拜访了大夫人吴瑶姿。而后,王多才和王进宝的父亲王富康和王荣光两人被请进了大夫人府。
当晚,王富康和王荣光二人就携妻儿老小地到了王维武住处哭诉,将王多才和王进宝的死,罪魁祸首的矛头直指陆不弃。
虽然证据十分的不充分,仅仅是因为株潭镇的两个武丁在那几日左近见过陆不弃,可是家主王维武不厌其烦,最终下了这样的一道命令:“让应福将那武丁带到阳泽来吧!”
第八章 畏罪潜逃
死两个嫡系旁支的纨绔子弟,再加上两个随从武者,这样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为没有什么头绪,所以在找到王多才和王进宝的遗骸后,两家也只是悲痛地下葬,然后严辞督促地方追查凶手,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除了王多才和王进宝的家人之外,对于这事比较纠结的,就要属王勃了,毕竟是他安排王多才去办这件差事的,可是也不知道办得怎么样,人却在回程中死于非命。
王勃刚想等天气好转些,就亲自走一趟果槛镇,却又得知王江龙带来一个劲爆的消息,是说在发现王进宝和王多才等人遗骸的前几天,王叔宝和王智敏在株潭镇看到了驻马歇脚的果槛镇武丁陆不弃。
或许这人越聪明,这想问题就越懂得联系,本就对不弃有看法的王勃,想到陆不弃那坚忍的眼神和性格,不由甚是以为然。
正好吴瑶姿对陆不弃兴趣颇浓,认为陆不弃要是被带到阳泽,如果值得造就,就出面将事情揽下,必然让陆不弃感恩戴德,成为一条忠实的奴才狗,也就一手策划了之后的事。
原本王维武的意思,是让个信使发个命令给王应福,让他将陆不弃带到阳泽来当面对质,毕竟陆不弃虽然是个泽奴,可如今又是地方推举的武丁,随便打杀会寒了人心。
可是王富康和王荣光两个中年丧子的家伙,却是在王江龙的唆使下,拿着鸡毛当了令箭,直接安排了两个骨鸣八重的高手去果槛镇,通告王应福并将陆不弃擒到阳泽。
当两个身着蓝色锦缎劲装,腰挂王家内堡精英腰牌的武者出现在大管事府时,王应福作为地方管事,却也不能摆丝毫的架子,将名为王远峰和王海洋的二人作为上宾招待。
王家内堡精英武者,炼体修为至少骨鸣八重,这种级别的武者好手,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指使得动的。可见作为内堡七大主管之一,王富康还是有些能力的。
让下人沏了上好的茶水,王应福一脸和气的笑:“两位来我果槛镇有何公干啊?”
眉目犀利如鹰的王远峰应道:“管事大人,我们二人过来不是游山玩水的,是奉命来拿一个人!”
王应福和气的笑僵了一下:“拿人?什么人需要劳烦内堡两位精英武者出马?”
另外一个眉宇稍显温和的武者王海洋轻泯了口茶,问道:“你们镇是有一个候选武丁,名叫陆不弃吧?”
轻咳了一声,王应福眉头一扬,声音变得洪亮了几分:“不弃呀,是有这么个人,你们就是要拿他么?他犯了什么事啊?”
在门外候着的老布,在听到王应福那特意提高的声音和咳嗽声,当下心中一紧,马上着人出门去通知陆不弃。
“他涉嫌杀害王多才和王进宝两位公子及其随从!”王远峰冷然道:“此事家主震怒,让我等拿他去阳泽听审。”
“啊!?这怎么可能?”王应福大惊失色:“多才和进宝两位贤侄年前离开我果槛镇的时候也好好的啊……我那老管家还送了一辆上好的马车给他们!”
王海洋摇了摇头:“可在他们回阳泽的路上,就死了……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财物也被劫掠一空。”
“那应该是劫径强盗所为啊!”王应福皱眉:“不弃那小子不会为了点钱财做这种事的,要知道之前六少爷给他一千刀赏钱,他也只要一百刀啊。”
“或许那是惺惺作态呢。”王远峰轻哼了一声:“管事大人,这种追根溯源之事,不是我二人的事,我们只管拿人,还请管事大人行个方面,让我兄弟二人好交差!”
王海洋也是站起了身子:“是啊,管事大人,正事要紧,先把人拿了再回来喝茶吧!”
王应福闻言,也就站了起来:“那我给你们带路吧,他平常就呆在城南的铁匠铺子里,不过这小子性子刚直,现在只是怀疑阶段,还请二位手段温和些,以免照成不必要的误会。”
正和王礼寿在研究改良血槽事宜的陆不弃,在得知阳泽来人来捉拿他时,剑眉忍不住一跳,心道什么地方露了马脚?
王礼寿也是大吃一惊:“不弃,你赶紧跑吧!等下来人了我就说不知道你去哪去了!”
“跑?为什么要跑?”陆不弃还是颇为镇静:“他们不可能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你傻啊?都要抓你了,到了阳泽要你的命谁还管证据啊?”王礼寿丢下手中的物什,将陆不弃一把推了出去:“快点,大管事肯定顶不了多久压力,马上就要来人了,要不就走不了了!”
陆不弃心头一动,这可不是前世,虽然也有家规也有国法,可到了阳泽,他的命可就由不得自己了:“可是……我往哪跑?”
这个时候,那个负责通风报信的管事府家丁在铁匠铺外张望间突然缩了回来:“快点,有人出管事府了,马上就要过来了!”
“现在管不了这许多,你先躲起来再说,晚上去当初我们晒兽皮的北郊荒坡见面再说!”关键时刻,王礼寿这个老江湖的的素质就展现了出来。
陆不弃点了点头,却是跑上了阁楼。王礼寿还以为陆不弃要收拾东西,急声叫嚷道:“我的老天爷啊,这这小财奴,这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去拿什么东西?”
“我从阁楼翻出去……”陆不弃可不是要拿什么东西,鱼肠剑和那套三棱刺他随手揣着,有这两件东西在手就足够了。
陆不弃前脚翻出阁楼,潜行离开,后脚王远峰和王海洋就来到了铁匠铺,问谁都是一问三不知。扑了个空的二人看谁的目光都非常不善,包括王应福,王海洋忍不住话中带话地刺道:“这小子,难道还能未卜先知地逃了?”
王应福也不以为意地应道:“不弃他经常一个人外出练功,不如我等再带两位去他练功的地方看看?”
王远峰冷哼了一声:“先去他住处看看!”
陆不弃的住房,王礼寿自然没有理由隐瞒,在他和王念盛、王应福几人的陪同下,王远峰和王海洋仔细地搜查了陆不弃的物品。
四颗心核和一万余刀的存款无疑让王远峰和王海洋暗暗咋舌:“这小子不过是一个泽奴,哪来的这么多钱?我看十有八九是劫掠而来,如今恐怕是得了风声,畏罪潜逃了!”
“别这么快下定论!”王应福淡然应道:“再者,他这些钱可都是正常手段赚来的,这点我和株潭镇的江龙管事都可以作证,因为是我二人赏给他的。”
王礼寿在旁也说道:“要是畏罪潜逃,最起码这些钱财还是会带上吧?”
王远峰还想说什么,旁边王海洋却是制止了他,然后说道:“那这样,我二人在这等上一天,如果他还没主动来找我们,我们就当他是畏罪潜逃回去复命……”
顿了顿,王海洋抄起那个小包裹:“至于他的钱财,我们也暂扣,他要来了自然会归还给他本人。”
王礼寿一听,忍不住火冒三丈,不过王应福却是适时拍了下他在旁说道:“礼寿,你可听清楚了,我先带他们二位去客栈落脚,你要是见到不弃,就让他来找我们!”
王礼寿暗暗咬牙,却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大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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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方向
是夜,在果槛镇以北荒郊,果罗河旁,就着月光,一个矫健的身影在翻腾,时而如下山猛虎,时而如跃涧灵猿……
这正是陆不弃,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对于他来说,浪费时间都是可耻的。骨鸣境,对于只有一点理论经验的他来说,是需要境遇来领悟的。可是内家拳的暗劲层次却是九成九能达到的,前提是他有足够的勤奋。
天赋是足够影响一个人的成就,可是陆不弃最信奉的还是后天的努力,毕竟“伤仲永”的故事,华夏国的孤儿也听说过。
在下午跑路后,陆不弃并没有去好奇后面发生了什么事,而是直接过来这边,等待王礼寿的到来。
“晚上吃的什么?”这是子时时分,步行赶来的王礼寿见到陆不弃时说的第一句话。
陆不弃笑了笑:“下河摸了两条鱼,然后在这埋尸的林子里打了几只野鸡,还凑合吧?”
“还不错!”王礼寿点了点头,将一个不小的包裹扔在一旁:“只可惜你似乎没有带盐,很难吃吧?”
“还好,我稍微烤老一点,有焦酥的感觉,也不难吃!”陆不弃微微耸肩:“当然……没有当初我们在一起闯果槛密林的时候烤得那么有味道。”
王礼寿蹲坐了下来,望着那在夜色下显得深邃无边的果罗河:“转眼,小两年就过去了……想想那个时候……啧啧,虽然惊险,却也刺激……要是没有了你这小子,这日子恐怕要少了很多滋味……”
陆不弃叼了根草:“没事,我觉得你就应该找个女人了,让人给你生个娃给你玩玩。”
“去你的!”王礼寿怪笑了下:“也奇了怪了,你小子的心眼怎么长的,我不说是什么情况,你就不会问是吧?我在你这个年龄,要是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