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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引摸了摸鼻子,哼了一声,说道:“打压就打压呗,我怕他们不成,反正老子又不是第一天被人打压。”
“你少大意,仙境稍有点地位的人,都是经过千百年磨练,他们哪一个不是老而成精的人物?所以,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在仙境,哪个人仙人不是步步为营?虽然说仙境中少有什么凶事发生,但,更多的是一种温和的吃人现象!杀人不见血。”柳曼梅轻斥地说道。
秋引也不是一个自傲自大的人,听丽人如此一说,立即敛住心神,忙是陪笑地说道:“是,是,亲姐姐说得一点都没有错,那亲姐姐认为我们应该先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呢?”
秋引当然知道,不论是计谋还是经验,不见得比柳曼梅高到哪里去,能有她的指点,那无疑是多了一个明师。
柳曼梅嗔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就会耍嘴皮子。”
“嘿,嘿,有亲姐姐这么一个精明的军师,这事儿,当然交给亲姐姐你就行了。”说着,此人甚是无赖,向美人儿向上黏去。
柳曼梅对这小子无可奈何,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呆在起,彼此之间流动着脉脉的情意,打情骂俏的事儿,当然是少不了,当然,柳曼梅也并非是一个俗女子,知道什么事有急有缓,并不像秋引这般的任性。
最后,柳曼梅推开秋引这个无赖,正容地说道:“在仙境,一个人的力量虽然很重要,但,当你没有开宗立派的资本时,盟友,决定你胜败的关键。你现在是一府之主,做任何事都不要任性而为,现在,你所需要的,是一个强而有力的盟友。”
“你说的是香仙子。”秋引也不是一个傻子,一点就明白。
柳曼梅斜斜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在仙境,能找到的盟友有几个?四大教派,你熟悉的,也只有灵药派,孙思邈绝对不会和你合作,至于人界的七大流派,夺月城已灭,所剩,是五大派流,遁甲逸飞宗和太箓门乃是盟友,在行动上是同一个步调,他们一般情况下都是站于四大教派这一方面,剩下的还有谁?神算门,妙翰楼,幽雅居。翰楼实力排于十五流派之七,在人界七流派中,它可以排于第三,香仙子和我们又有合作关系,所以,妙翰楼是我们所要争取的对象。”
秋引想到和香蕊仙的那话,心里面就泛酸,忍不住撇了撇嘴,轻哼了一声,说道:“算了,不一定要找他们妙翰楼,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话儿只怕是赌气的味道更多。
柳曼梅看了他一眼,没有好气地说道:“哟,我们府主大人果然就是不同呀,架子也比一般人大,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却责怪别人了。咋的,怎么我听来听去我们府主大人的话里就是直冒酸味儿,是不是今早儿吃醋儿多了。”
柳曼梅这一句话说得很有水平,既像是在调侃,又像是在教育秋引。
秋此也不是傻子,一听也明白,但,他就是拿个姿儿,或者恰当地说,是在耍无懒,不干了,一黏美人儿,说道:“亲姐姐,你胳膊怎么可以向外拐,心偏着别人呢。”
柳曼梅恼气地一揪他的耳朵,轻轻地一捏,说道:“你还说我心偏着别人,如果不是我给你挡一下,当时香姐姐第一招就杀了你。你这像什么模样,堂堂一代仙派尊主,竟然在自己窝里连门都不关做起这种偷腥的事来,我没跟你算帐就好了。”
秋引一听,出问题了,忙是陪笑,对美人儿说道:“呵,呵,亲姐姐,我们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柳曼梅秀目狠狠地一盯这个小子。
在秋引再三哄讨之下,柳曼梅这才饶了他这么一回。
最后,柳曼梅正色地对秋引说道:“明天我们启程去流洲,你给我把香姐姐哄回来!”
秋引不由揉了揉鼻子,苦笑说道:“我怎么去哄?人家都狠了心和我们撇清关系?如果我再去惹她,说不定她一怒之下会把我宰了。”想到香蕊仙的心狠手辣,他心里面都有些发寒,香蕊仙对自己并非是嘴上说说,如果她一旦是动起手来,绝对是不留半点情。
柳曼梅斜瞥了他一眼,说道:“哟,你不是色胆包天的人吗?怎么,也会有怕的时候,你平时那无懒的作风哪里去了?你就给我耗在妙翰楼外,人家不理你,你就给我耗下去,一直到她原谅你!在她那边,我早就给你铺好了道路,如果你这样都还不行,那你也不要回来了。”
最后一句话虽然有开玩笑的味道,不过,柳曼梅也是认真的,她和香蕊仙之间有着秋引所不知的约定,她怎么也不会对香蕊仙放手,秋引需要像她这样的臂力助手。
“这样会很丢人的。”秋引忸怩,故作姿态。
柳曼梅做了一个吐的姿态,说道:“你也会觉得丢人,那天下没人脸皮厚的人了。”
最后两个人相视一眼,然后是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个人心里面温情脉脉,双手握得紧紧的。
在仙境之上,一共有四大洲,赢洲,聚仙洲,长洲,流洲。
赢洲,乃是碧剑府总坛所在之地,其中除了一些小仙派之外,势力以灵药派为尊,剩下就是碧剑府,神算门,幽雅居,以及被灭了的夺月城。可以说,赢洲是仙境中门派最多的一个洲,但,势力却绝不是最强的。
聚仙洲,不但是在仙境,乃至是三界,都是赫赫有名,在这里,门派虽不是最多的地方,但,绝对是高人最多的地方,其中一些隐世高人、仙道名流不说,单是总坛在此的清微教、遁甲逸飞宗,太箓门这三大仙派,绝对是仙境势力的中流砥柱!更不用说清微教乃是人界第一大教派,千万年来名震古今。
流洲,上多山川,积石为昆吾,作剑光明洞照,如水精状,割玉如泥。所以,流洲这样的地方,绝对是做法宝神器首选之地,因为仙宝的材料在流洲很丰富,所以,以铸造神器法宝而称著于三界的紫电派总坛就是建在这里,同时,流洲也是也是四大洲中铸造法宝神器门派最多的地方。当然,有紫电派这样有着千万年传统优势的大门派在,其他铸造法宝神器的门派也只是小打小闹。妙翰流总坛也是建在了流洲。
长洲,此乃是外来男人的禁地,是三界中最旖旎的地方,乃是所有男人最向往的地方。不过,你非此地土生土长的人,又没有得到批准,只怕,你连门都进不了。长洲的防卫之严是三界出了名的地方,同时,还没有听说谁敢在这里闹事,原因很简单,在这里住着两位大宗师以及一皇——九天玄女、杨清滢、后土皇。
教训
妙翰楼,,十五流派一大势力之一。以流派而分,妙翰楼算是属于丹鼎流派的分支,但是,妙翰楼和正统的丹鼎流派又有所不同,妙翰楼在吸引丹鼎流派精华同时,还揉合了妖精吸引山川树木精华的技巧。
所以,妙翰楼和人界仙境各大仙派有着很大的不同,如,翰妙楼不像清微教一样苦苦地追求建紫府证金丹,也不像紫电派一样修器,追求人器合一,人荣器荣,所以,妙翰楼的创建者虽然不像碧剑府的燕九一样有着惊艳绝世的才华,但是,妙翰楼的奇特仙术,却使得妙翰楼在仙境占有一席之地。
不比清微教那么的磅礴,门下弟子所居都是奇山峻峰,而妙翰楼弟子所居之所,更是接近于自然,秀山绿林,花草相间,这是何等的自然。
妙翰楼的总坛正是如此,建于那碧山秀水之间,只见那仙阁半飘于山巅之上,仙云袅袅,露气蔼蔼,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
秋引和柳曼梅联袂来到流洲,随行的还是岑剑仙这三十位随卫剑仙。
而,当抵达妙翰楼总坛之时,柳曼梅则是示意秋引一个人孤身去拜访香蕊仙,柳曼梅的用意无疑是很明显,现在碧剑府是秋引为府主,同时,香蕊仙负气而离开,也是秋引所引起,现在让秋引孤身亲自拜访香蕊仙,这无疑是要突出秋引的真心和诚意。
秋引抵达妙翰楼的山门,昂首而望,只见天上是白云飘飘,瑞气千条,在那白云间,在那仙露里,乃是仙阁琼楼半隐半现。
“呵,呵,这位大哥,请你通告一声,说碧剑府的秋引前来拜见你们掌门香仙子,我乃是向她认罪的。”秋引放低姿调,对守于山门的妙翰楼弟子道。
秋引现在乃是名震仙境,乃甚至是整个人界,只怕在人界之中,稍是修道之人,没有听过秋引大名的,只怕还没有几个吧。
妙翰楼弟子听秋引如此低姿的话先是一怔,然后又是一恍神,虽然身份低下的他们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对于自己楼主竟然和碧剑府走得很近的事倒是有所耳闻,所以,听秋引如此低姿而又熟捻的话,这些守山门的弟子也不怠慢,忙是客气让秋引稍等,然后进去请示。
不一会儿,这妙翰楼的弟子回来后脸色怪怪的,看了秋引一眼,然后说道:“秋府主,只怕让你空跑一趟了,很抱歉,我们的楼主不在家,适好外出云游了。”
这个弟子心里面倒是嘀咕,感到古怪,一直都很神奇让人无法猜测心事的楼主这一次听到秋引前来请罪之时,他们府主的气势立即一变,他就知道府主心情波曲很大。
香蕊仙不见他,秋引也能预料到,他并不感到意外,这一次来,正如柳曼梅所说,若香蕊仙不解气,他就懒在妙翰楼不走了。
秋引露出笑容,对这弟子说道:“呵,呵,这位大哥,这个你我心知肚明,我清楚你们掌门回来了,她就是不见我而已,麻烦大哥你再替我通报一声,请你告诉你们掌门,说,她不原谅我,我就懒在这儿,不走了。”
一府之主,竟然说出如此无懒的话来,就是妙翰楼的弟子也为之是哭笑不得,最后,没有办法,这位妙翰楼弟子还是为秋引再一次通报。
但,这位弟子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后一句话没有说,只是无奈地对秋引耸了耸肩,表示无奈,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香蕊仙还是不想见他。
“没关系,小香香不见我,我就等到她见我为止。”这个小子是豁出去了,也不要脸皮了,所以,当着妙翰楼这么多弟子的面那般亲昵地称香蕊仙为小香香。
至于妙翰楼弟子,对于掌门之事,又焉敢发表什么见解呢,只好是杵站在那里不动,至于他们心里面是怎么想,那就不知道了。
秋引还真的是说得到做得到,厚着脸皮,懒在妙翰楼山门外,不走了,像木雕一样,站着一动不动的,他既不大吵大闹,也不闯进去,就是杵站在那,不走了。秋引这样做,无非是让香蕊仙知道,他是真心真意向她来赔罪的。
然,香蕊仙却是铁定了心,还真的是不见他,连传个消息都不。
香蕊仙铁了心,然而秋引更是铁了心,你不见我,那好,我就懒到你见我为止,所以,秋引一站就是几天几夜。
`一天过去,香蕊仙不见秋引,二天过去,香蕊仙还是不见,三天过去,香蕊仙仍然不见。虽然是过了三天,但,秋引就是懒着脸皮在妙翰楼山门外不走。
对于秋引已达缩地境界的仙人来说,不吃不喝站上三天,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儿,就像凡人站上几分钟一般。
反而,妙翰楼的弟子被他站得不好意思,免得让外人笑他们妙翰楼招待不周,他们只得是临时搭了一个小栅儿,为秋引遮风挡雨。
有时不得不叹,一个人脸皮厚到这样程度,那还真是一个境界,还真是一种艺术,脸皮都达到这种地步了,你还甭怕你有什么事办不成的。
在某时,站于某仙阁的某位仙子临高临下,向妙翰楼山门外望去,只见在那山门外杵着着一个男人,只见此男身姿笔直,站姿是十分的标准,而且这某男虽然已经是站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