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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进了屋子,忙从里屋出来,一把拉住了又扬起巴掌的刘书。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刘书象一头发怒的雄狮,向儿子咆哮着,“你个死老头子!儿子刚进家就这样,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吗?有话不会慢慢的说吗!”刘母拉起儿子,看到脸上的两个巴掌印,不禁心痛起儿子埋怨着丈夫。
“好!你给我说!你为什么要和焦岩离婚,到现在都有将近一个月了,要不是焦岩家来拉东西,我们还蒙在鼓里哪!她就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也该和你老子说一声、商量商量吧!”刘书大发雷霆。
“爸,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说是怎么回事……”,刘水把焦岩背着他做出了那种事,然后又设下圈套陷害自己和白云的事讲的一清二楚,只是他隐瞒了同焦岩在一起的是陈以锋。刘书听完了,一袋接一袋的抽着闷烟,过了好久好久,这才用低沉的声音说:“这样的女人,咱家不要也罢,只是你该和我和你妈说一声吧!这一个月你做什么去了?”于是刘水就把陈以锋患上肝硬化,自己为他提钱受伤又捐献肝脏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母听完后焦急的让儿子脱下上衣,看到他背上的伤口和开刀所留下的刀口,不禁心疼的落下泪来。刘书却拍拍刘水的肩膀哈哈大笑着说:“不错,象老子的种,做人就得这样,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咱不能忘了人家当初的救命之恩呀!明天爸妈陪你去看看你以锋哥去!”
第二天,早早的吃了早晨饭,刘水陪着父母大包小包的提了一些礼品去看望陈以锋,刚走到陈以锋家门口,可也巧的很,大门开了,陈以锋和白云在母亲的陪同下也大包小包的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
“大娘!”刘水亲热的叫着,“你们作什么去!”“这不,正想到你家看望你去哪,谁知你们倒提着东西来看以锋来了,他叔、他婶快上家来,陈以锋的母亲走上前忙和刘水手中接过一个提包来。”
刘书被请到沙发上刚刚坐下,陈以锋就忽然趴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响头。“看你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刘书连忙走上前扶起了他,严肃的脸上转眼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大叔,这头两个头是磕给你们的,是感谢你们在这几年里对我家的照顾,这后来的一个头您是代刘水受的,是我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的。”陈以锋一脸郑重的说道。
“要不是你当初救了小水,小水现在又怎么会有机会救你的哪!所以你不就必谢他了,你和白云不在家,我们不照顾谁照顾哪!你和小水是结过把子的兄弟么,依我看哪!亲兄弟也未必有你们俩个这样亲。”刘母连忙站了起来,示意陈以锋快点坐下,白云不大会儿泡了壶热茶上来,就在陈以锋陪着刘水和父亲闲聊的时候,刘母去帮着白云和陈母拾掇饭菜,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饭菜就热气疼腾腾的摆了上来。
在吃饭的时候,陈母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笑着问道:“噫,焦岩这丫头怎么没也来玩一天呀,在家里干啥哪!”刘母看了刘水一眼,低声说:“你不知道,他大娘,小水与焦岩离婚都快有一个月了。”啪!陈以锋手里的一个水杯失手落地。“啊!”陈母惊诧的叫了一声,然后朝着刘水尴尬的笑笑说:“对不起呀!小水,大娘不是有意让你难受的,以后大娘给你留着神,咱们再找个好的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陈母说完忽然感觉有些不妥,朝着刘水又不好意思的笑笑说:“看!你大娘这张嘴,一紧张就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你别生大娘的气啊!”
刘水挤出一个枯涩的笑容说:“是呀,大娘这话说的对呀,旧的不去新的怎么会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