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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水颤抖着手伸向白云上衣的纽扣,忽然,在那即将冲破理智防线的一瞬间,他的眼前出现了陈以锋为他吸血的画面。脑袋中就象被雷击了一下似的,他又松开了白云,痛哭着说“我、我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对不起以锋哥。”
白云愣愣的望着刘水,身上的欲望顷刻熄了一半,刘水倒退着,体内的欲火就要想要把他粉身碎骨似的,他忽然将身后的洗脸盆高高举起来,对着自己的脑袋将里面的水浇了下去,欲火顷刻间跑的无影无踪。
忽然,门重重的被推开了,陈以锋愤怒的闯了进来,凌厉的眼神望着他们,发出一股慑人的杀气……
陈以锋的身后,站着冷笑着的焦岩。焦岩慢慢的走到饭桌前,低下头似乎在寻找什么,忽然她笑着从地上捡起一个似乎用过般的避孕套,冷笑着递给了陈以锋,转过身来朝着刘水和白云,轻蔑地一笑说:“两位倒是有心人呀!想不到竟然还早有预备,在我回去的这段时间内,你们之间买的这玩意派上了用场了吧!”
陈以锋也用极度怀疑的眼神望着他们,不!他几乎就要确认了,空气里似乎停止流动似的,让刘水和白云感觉呼吸都要有些困难了。
白云望着焦岩和陈以锋,忽然发出了一阵极度疯狂的笑声。她凄厉的大叫着:“原来你们是早有预谋的!你们自己做出了不要脸的事来还不要紧还要设计别人!说吧!你们到底要怎么样!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刘水用疑惑的眼睛望了望焦岩和陈以锋,似乎也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一些什么,想起了焦岩今天异乎寻常的亲热,想起饮料中那稍微怪异的一点味道,想起那莫名其妙的避孕套,一切都明明白白的显示着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焦岩的脸在瞬间变幻了一下,闪过一丝惊慌,但她随即就镇静了下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走到饭桌前,在她的座位上拿起了那个女式坤包,走到陈以锋面前拿出了一个小录音机和一盘磁带说:“以锋哥,这是他们之间相好的证据,里面的一盘是刚录的,我拿的这一盘是以前的!”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掏出录音机和磁带的时候,剩下的那一盒刚刚开口的避孕套随着掉落了下来。
陈以锋接过来按了下播放键,里面传出了刘水和白云的声音“对不起,嫂子,我不应该这样。”
“你不用说对不起,刘水,我知道你还在爱着我,我不介意,其实我的心里何尝不是每一刻都在爱着你,想着你那!我知道当初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故意在躲避你的话,说不定此时我们就会在一起,也不会象现在这样搞的你我和以锋都那么痛苦,是我害了你,害了陈以锋和我自己……”
“不!不怪你!都是我不好!当初要不是我迟到话,你又怎么会……,所以是我害了你和陈以锋,怪我!一切都怪我……”
“我、我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对不起以锋哥”。
陈以锋听完后,又拿起另一盘磁带放了进去,磁带里响起了白云那首改编后的思念,甜美的歌声里带着无奈和忧伤如泣如诉的回荡在包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磁带听完了,焦岩的脸色却变的霎白,她没有想到:她精心设计的圈套两个人竟然没有钻进去,这两盘磁带只能说明两个人深深的相爱着,但也说明了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在紧急关头,他们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没有做出什么,当然那个破开的避孕套也就不攻自破,焦岩的心里后悔极了,直埋怨自己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白云的眼睛狠狠的盯住焦岩,她慢慢的走到焦岩的面前,焦岩被她的眼神吓的直往后退,嘴里不由自主的说道:“你、你要干、干什么!”她的声音里明显的显示出恐惧和心惊来。
“要干什么!你怕了么!其实你不用害怕,我只是在想拾起你掉在地上的东西而已。”白云说完,慢慢的弯下腰,从地上拾起那一盒避孕套,又慢慢的站起身子盯住了焦岩的眼睛说:“说!你说出它为什么在你的提包里那!而且,是什么原因让你早在里面放了录音机,并为我们录了音!你说呀!”
白云疯狂的大叫着质问一步步后退的焦岩,“我、我……我……”焦岩慌了阵脚,一连说了好几个我却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你说不出来了吧!那是你早就设计好的,连这次上张店去看病都是从头到尾的预谋!”她转过身来眼睛又狠狠的盯住了陈以锋:“或许,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吧!你们这样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掩盖你们的奸情,为你们自己的行为找出一点可以掩盖自己的内疚罢了!我本来还想为你们遮掩一下,但是你们却自己把脸皮一点点的撕下来!陈以锋!明天我们就回家离婚!”
陈以锋的脸色不禁变的煞白,他扭过头去看着一步步退到门口的焦岩,快步走上前,抓住焦岩的肩膀,举起了巴掌。
这次他可是无辜的呀!从头到尾根本就不知怎么回事呀!就连这次来饭店也是焦岩死拉硬拽来的,说什么她自己害怕,非要陈以锋陪她来饭店不可,当他听到里面刘水最后那一句说什么对不起自己时,直觉里就是他们已经发生了什么,才带着怒火闯了进来,万万没有想到,偷鸡不着蚀把米,反而让自己陷了进去,他和焦岩的事在白云的气愤下抖露了出来。
看到刘水冷冷的看他和焦岩的那种眼神,接着就听到白云要和自己离婚,他的心底在凄惨的大叫着:“不!不要!白云你不要和我离婚,离开你我是无法活下去的!”陈以锋一时间感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他将一腔怒火都发泄在了焦岩的身上,是她设计了这一切,他想起连他和焦岩发生那种关系时,都是她有意的勾引。
焦岩的身体如筛糠一样的颤抖着,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事情没有按他想象那样发展。三个人的怒火似乎全朝她身上发过来。在她闭上眼睛等巴掌打下来的时候,等了一下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耳朵里却听见“咕咚”一声轻响,她睁开眼睛却看见陈以锋倒在了自己面前……
第十四章:无奈的泪珠儿
第十四章:无奈的泪珠儿
白云窝在心里的那一股怒火忽然间就跑的烟消云散,她的心里充满了关心,毕竟陈以锋对自己的那份感情是深厚的,那次在树林里要不是他舍身相救,恐怕两腿受伤的就是她,情况如果再糟糕一点的话,也许她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了,她的心里忽然充满一种深深的歉疚:自己作为一个妻子来说,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自己的丈夫,而去想着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却每时每刻的享受着丈夫带给自己的爱,他的心里是多么难受呀!虽然他打过自己,可他对自己的爱和眷恋是那么深……
白云的心中波涛汹涌,对于陈以锋的晕倒心里涌起了阵阵的心痛……
写来话长,而实际上就是白云脑袋中那么一闪的工夫,白云走到陈以锋身边弯下身来,搂住了他的头使劲摇晃着焦急的呼唤着:“以锋!你、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
刘水也快步走到陈以锋身边蹲下身子的望着陈以锋,焦急的喊着:“以锋哥!以锋哥!你醒醒呀!”
陈以锋并没有让他们作太多的担心,在转眼间就清醒了过来,望着他们焦急的神情,他的心里充满了愧疚感,自己做了让他们多伤心的事情来呀!他们竟还是如此的关心自己,比起他们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仍保留着那一份理智,没有让欲火尽情的发展下去,自己和焦岩之间又是多么的卑鄙呀!想起自己竟在那天晚上差点害死自己的好兄弟,他的心中涌起了深深的罪恶感。
陈以锋睁开了眼睛,这些念头在电光石火间一闪而过。“唉!我不值得你们如此关心呀!”“别说这些傻话了好吗?以锋!”白云望着陈以锋的眼睛里全是深深的心痛。
陈以锋心中涌起了一阵满足和幸福感:“够了!有她对自己的这一刻的心痛,自己死也值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想到了死这个字。
“别说这些话好不好!你还拿我当你的兄弟么!”刘水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说,听在陈以锋的耳朵里,却让他不由的一阵阵的激动起来:“小、小水,你、你还、还拿我当兄弟?”
刘水望着陈以锋的眼睛真诚而又激动的说:“以锋哥!你在我的心里一直是我的好弟兄!”“可我和焦岩……”陈以锋欲言又止,“不要说了以锋哥,我明白你说的是怎么回事,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是么?以锋哥!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我的好兄弟!”
“小水!”陈以锋激动的用力握住刘水的手,眼睛里涌出了悔恨和激动的泪水。“以锋,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呀?”白云一脸担心的问着陈以锋,陈以锋缓缓站起了身子说:“我没有什么,只是有些气火攻心罢了,今天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是被焦岩硬拉来的,她说自己走夜路害怕,非要我陪她来。”
“以锋哥,你不要再说了!我们对这一切也看出来了,从头到尾全是她自己在捣鬼,你就不用再多作解释了。”刘水的目光里充满了信任。陈以锋感激的望了刘水一眼,一切都不用再多说了,一切的话尽在这一瞥中,刘水望着陈以锋,握着他的手,用力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在这一握手和点头当中,他们的心忽然在这一刻,拉近了太多太多的距离。
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焦岩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房间里传出了灯光,刘水用力推开宿舍的门,门在他重重的用力一推下,发出了咣铛一声巨响,躺在床上的焦岩全身似乎颤了颤,却仍旧做出一副熟睡的样子,刘水愤怒的眼睛盯着佯装熟睡的焦岩,怒火在心中燃烧了许久许久。
焦岩的心颤抖着,她不知道等待的是什么结果,自己与陈以锋的事情被白云说出来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就象失去魂魄一样,变的六神无主,她知道这次自己设计的这个陷阱失败了以后,她必须承担这一切所发生的后果,这恐怕是她逃脱不了的,她的心里此时正在忏悔着:“完了!一切都败露了,我为什么当初会勾引陈以锋,我为什么鬼迷心窍的设计了这个害人害己的陷阱!刘水他会打我一顿吗?”
然而,这一切都晚了,已经都成为了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已经从头到尾的无法改变了,她伤害了白云夫妇和刘水。最重要的是她把刘水的心一片片的撕碎了!这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害人如害己,害人者最终会将自己的罪恶暴露出来,就象陈以锋曾经向刘水暗下毒手的事,他将来也必须得承担这一切后果的。
焦岩的心忐忑不安跳动着,在等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等了许久却没有见到刘水有什么动静,她有些恐惧的回过头,只见刘水正在冷冷的看着她,焦岩的心一阵心惊肉跳,她望着刘水胆战心惊的说:“刘水,我、我……我。”“算了!你就不要说了!你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刘水对着她不耐烦的说。
焦岩歉疚的望着刘水,却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说什么哪!说我为了金钱而去勾引陈以锋吗?说我为了金钱拆散白云和陈以锋而让自己有机会嫁给他么?”这样的话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呀!她又怎么能将自己灵魂的卑鄙和丑恶说出来哪!“不!绝对不能说!”她的心底警告着自己。
宿舍里静极了,一种紧张的空气充斥了房间,仿佛就象被放满了天然气一样,只需要一根小小的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