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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刘水的心里涌过一股暖流,忍着剧烈的疼痛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嫂子,没大事,医生说几天就好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石头砸着了!”白云的语气虽是责备却透露出她的关心来。
“是这么回事,那一会儿电灯线忽然连电后灭了,以锋哥铲车上的灯也出了点毛病,料石和黏土落下来的时候,我没有看到,结果就变成这样了。”刘水的口气说的轻松而自然,就象是在谈论旁人的事情似的。
“怎么会那么巧哪!铲车上的灯也在那个时候出了毛病哪!以锋不会等修好电灯再铲料么?或者修好铲车上的灯也行呀!难道说……”白云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小兰,真不好意思!都这么晚了还让你陪着嫂子跑一趟!”刘水怕冷落了旁边的小兰,热情的招呼道。“嗨!出门在外的,谁还没有个用人帮忙的时候呀!对了!刘水哥,你老婆怎么没来呀!”年仅二十岁的小兰爽快却毫无心机的说。“哦!她脚扭伤了,不敢乱动。”刘水的心里掠过一丝淡淡的痛。
就在刘水和小兰聊着的时候,陈以锋回来了。白云盯着陈以锋的眼睛足足看了有半分钟,那个意思就好象是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故意的!
陈以锋坐在了刘水身边,躲过白云质问的眼神,冰冷的眼睛深处,燃烧着一股愤怒:“要不是因为你,我会将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好兄弟伤成这样吗?你们两个都有自己的家庭了,还想着对方难道是对的吗?你们难道就不应该受到一些惩罚么!是你们!是你们两个逼我这样做的!”陈以锋在心底深处大吼着,白云的眼睛依然充满深意的盯着他。
刘水敏锐的感觉到气氛的压抑,为了解除这种尴尬,他朝着白云和小兰微笑着说:“嫂子、小兰,你们两个躺在那个床上休息一会吧!”小兰打着哈欠说:“刘水哥,那我们两个就睡会了,明天还得上头班哪!”说完硬拉着白云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她就打起了香甜的鼾声,白云却心事重重的躺在那儿睡不着,此刻她的脑袋里在想:这次刘水伤腿的事决非偶然,一定是陈以锋……,不知什么时候,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凌晨五点多钟,“喂!白云!该起来了!你和小兰还得上头班哪!”陈以锋喊醒了熟睡中的白云和小兰,两个人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匆匆忙忙的出了医院。大街上,行人和自行车、摩托车已经越来越多了,两个人招手上了一辆迎面而来的出租车。
护士进来摘掉了最后一瓶吊瓶,一直处于紧张的陈以锋望了一眼睡熟的刘水,也倒在旁边的病床上昏睡了过去。睡梦中,一辆警车响着尖锐的警笛声疾弛而来……
第十章:新鲜的“牛粪”
第十章:新鲜的“牛粪”
下午,下了班的白云早早的来到医院,“以锋,你在这儿陪着刘水这么长时间够累的了,回宿舍休息休息去吧!”白云望着一脸疲倦的陈以锋说道,陈以锋看了两个人一眼,极不情愿的离开了医院。
“云,白云呀,你为什么当初一直躲避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想你,心里是多么难受哪!”刘水在睡梦中发出了呓语,眼角边滚下了几滴泪水,白云听到了刘水的梦呓声,不由自主的来到病床边,深情的望着熟睡中的刘水,看到他右腿上被血染的通红的绷带,眼泪再也禁不住哗哗的落下来,洒到了刘水的脸上。
刘水似乎在睡梦中感受到了脸上的冰凉,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一眼就见到了他的梦中情人白云,他激动的伸出手为她擦去了泪水。
“刘水!”,白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趴在刘水的怀里痛哭了起来。“哎哟!”,刘水痛的叫了起来,原来白云在激动之下一时忘记了刘水身上的右腿,碰到了他的伤口。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白云喃喃自语着,看着刘水的伤腿,脸上的泪水加速流下。
“不要哭,小傻瓜!刚才我是吓唬你玩的!”刘水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哄骗着痛哭着的白云,听到刘水竟是在骗自己,稍微愣了一下,忽然破涕为笑了,她象一个被宠坏的小女人一样,朝着刘水不依的叫道:“你真坏!你知不知道人家都担心死你了。”她的手轻捶着刘水;刘水深情的望着她,将嘴唇朝着的小嘴巴上吻了过去,白云甜蜜的闭上了眼睛,准备享受这短暂的幸福,就在刘水的嘴巴接触到白云的樱桃小口时,他忽然象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把推开了白云说:“不!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能对不起陈以锋。”
白云用那美丽的眼睛愣愣的盯了刘水一眼,就象刚刚攀登上山顶又象被狠狠的扔下深谷一般。“你太残酷了!给我片刻的幸福也不行么?”她心底里大叫着冲出了房间,跑到了医院里的走廊里放声大哭。
病房里,用双手紧紧捂着眼睛,流出了痛苦的眼泪,他喃喃自语着:“别怪我,,要怪就怪命运作弄人。”
好香甜的一觉啊!陈以锋在睡梦中醒了过来,一看闹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手机留给了在医院的白云),他想起了在医院中的白云和刘水,心中不由的一沉,那种酸溜溜的滋味又窜上了心头,在这段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里,会不会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哪!想到这儿,他匆忙的爬起来扒拉了几口饭,到班长那儿请了个一星期的长假。推着辆自行车就去医院(瓦厂离医院才二里多地)。
刚跨上自行车,忽然肚子里一阵剧痛,原来他的胃病又犯了,自从昨天清晨到上午输了一次液后,他今天上午也本应该输液的,可光忙着照顾刘水了,疏忽了自己的病情,“这样去怎么行,即使是去了恐怕自己还得需要有人照顾,怎么照顾刘水哪!白云这两天也一直没有休息好呀,如果三个人都跨了那可怎么办?”陈以锋的心里一时犯了难,忽然他拍了下大腿,“嗨!我怎么把焦岩给忘了!”忽然,一阵大风刮了起来,陈以锋不禁感到一阵阵的凉意。
陈以锋忍着痛皱着眉头来到刘水的宿舍前,房间里面亮着灯,焦岩穿着睡袍躺在床上,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她的心里正在咒骂着刘水:“哼!怎么不砸死你这个小混蛋哪!我焦岩跟了你可真是瞎了眼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陈以锋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却没有人回答,他用力的一推,门随手应声而开。
一股凉风刮了进来,焦岩看到陈以锋走进来,连忙坐了起来。“哦!原来是以锋大哥呀!刚才是你在敲门吧!我还以为是大风吹的哪!来快坐下!”她给拿了一个马扎,脸上现出灿烂的笑容,“他可是位财神爷哪!那笔钱还得从他手里扣出来哪!自己可不能把他得罪了!”焦岩在心里盘算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焦岩的睡袍的分叉本就在大腿的上半部,如今坐在床上被坐在马扎上的陈以锋把里外的风景都欣赏了个一清二楚,天呀!她竟然没有……,陈以锋的眼睛盯了一下,恋恋不舍的移了开来……
陈以锋感觉口舌发干,一股燥热从他的下腹部升起,蔓延到了全身,他的呼吸不由的急促起来,胃痛似乎早跑的烟消云散了。
他的这一切都落到了焦岩的眼里,她竟然别有用心的将两腿故意叉开,欣赏着陈以锋那份故做正经却对她身体欲罢不能的眼神。“以锋大哥!你在看什么那!怎么不说话呀!今天可不是到这儿“坐禅”来的吧!”焦岩笑着装做什么都没看见似的问着正在“暗渡陈仓”的陈以锋,陈以锋的脸霎时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啊!是这样的!我和你嫂子这两天都够累的了,尤其是我的胃病又犯了,恐怕不能分身照顾小水,你在家里闲着又没事,到医院里换回你嫂子来吧!也让小水高兴高兴嘛!小水受了重伤,你这总不凑边也不是回事呀!”
“他呀!马上死了才好哪!”“弟妹呀,你这是怎么说话呀,你们之间就是有矛盾,也不用这样恨他呀,夫妻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呀!天上下雨地下流,小夫妻打架不记仇么,快别说这些傻话了,今天晚上就跟我到医院陪小水去好不好?”
“我一看见这个窝囊废就来火,挣钱不会挣,打老婆倒是会打!我怎么受的了这种气,想我焦岩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焦岩愤愤的说着。
“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弟妹,鲜花它要是没有牛粪它能开的那样灿烂,那样红么!”“可是他这堆牛粪臭味倒是不小,可就是没有营养呀!”焦岩的脸上涌出一丝笑意。
“牛粪还不是一样的么,什么样的牛粪才营养大哪!”陈以锋似乎来了兴趣,和她饶有兴趣的谈论起牛粪的营养来,其实却是在拖延谈话的时间,好在那儿“欣赏风景”。
“大哥!弟妹和你开句玩笑你别生气呀!如果大哥你是一堆牛粪的话;一定营养挺大的;人长的高大又英俊;现在又挺有钱;多么新鲜又有营养的一堆牛粪呀!”焦岩一边说着;一边坐在那儿练习起了广播体操中的劈叉动作。
“啊!真受不了!”陈以锋心里大叫着;全身就象拉开了导火索的炸药包要马上爆裂开似的;一股一股的热浪冲击着他的理智,传来了他风箱般的喘息声……
“哎哟!好疼呀!焦岩大叫着。“怎么了?焦岩?”陈以锋用颤抖的声音询问着焦岩;“我的脚昨天扭伤了,现在整条腿都疼的不行,以锋哥,你快点帮我揉一下。”陈以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双手捏住了焦岩雪白的粉腿开始按摩起来,“向上一些,向上一些”。焦岩的小嘴巴里不住地喊着……
第十一章:倾盆的伤心雨
第十一章:倾盆的伤心雨
陈以锋见到焦岩的呻吟似的叫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净,紧紧压在了焦岩的身上,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屋子里面的木床吱吱的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天马上快亮了,陈以锋和焦岩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两个人的脸上都还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另一半白云和刘水现在在医院内干什么哪?
“嫂子,你回瓦厂休息去吧,回瓦厂后请几天假,这几天最好就不要上班了。”刚输完吊瓶的刘水躺在病床上对着一脸疲倦之色的白云低声说,神色里流露出关切和怜惜。
白云美丽的眼睛眨了眨,眼角边几乎又要涌出湿润的晶莹,那一声小傻瓜让她的心里曾经涌过了一股暖流,但他又残酷的将那短暂地一刻赶走了,她的心依旧恢复了冰冷。
她不想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听到嫂子这个称呼,她想让刘水象在学校的时候那样直呼她的名字,嫂子这两个字象针一样刺在她的心窝上,让两个人的距离显的是那么遥远,象是在提醒着她已是陈以锋的女人,她们之间已经永远不可能了。
如果说他们对对方的感情象火山一样热烈,也不得不将火山的喷射口牢牢锁住,他们两个人之间恐怕永远是火山密封后的彻骨地寒冷……
“刘水,我要等你以锋哥回来了才回瓦厂。”白云望着白云的眼睛固执的说。“不用了,嫂子,反正已经输完液了,你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就快回去吧!”刘水催促着白云,白云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眼神里包含了她要说的话:你要保重自己呀!刘水似乎看懂了她要说的话,朝着她点了点头,白云轻轻的带上门,来到护士房里对值班的护士说了一番好话,央求她们帮忙照顾一下刘水,在护士爽快的答应后,神情忧郁的走出了医院。
天阴沉沉的,刮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