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的丈夫解开了这个误会,我们再将这个秘典还回去,也算是完璧归赵了。”
紫苑轻声叹了一口气:“也只能如此了,希望余掌门的伴侣不要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才好。”
李云东咬牙道:“让我知道哪个人是凶手的话,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家伙!”
一旁的苏蝉听他们两人说话,不由得想起余佑天那狰狞的模样,一时间竟打了个冷战,她心中有些不以为然,但眼见李云东和紫苑都一副自责的模样,便也没有将话说出来。
而此时他们三人离去后,过了许久,余佑天和万镇源这才重新回到了蓬莱阁的后院之中。
余佑天回到自己家中,眼见自己妻子和儿子依旧倒在血泊之中,昨天还活蹦乱跳,巧笑嫣然的两人此时已经变作了冷冰冰的尸体,他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他哭声凄凉,便是万镇源听了也心中满不是滋味,他忍不住劝道:“余真人,别哭了,人死如灯灭,余掌门和余满楼如果在天有知,一定不会愿意看见你这个样子的。”
余佑天哭道:“他们阳神都被人碾杀了,哪里还有什么在天之灵!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人到底跟我们余家有多大的仇恨,要下这样的毒手?他为什么不连我一块儿杀了!”
万镇源不说话了,他心中暗道:谁让你们余家有修补法宝这样的逆天之术,而自己又没有强大的自保之术呢?
万镇源见余佑天哭了好一阵后,又劝道:“余真人,入土为安吧,别让余掌门和余满楼这样躺着了。”
余佑天虽然是半路出家,但是十多年的熏陶,他也养成了修行人的思维习惯:修行界的事情在修行界处理,他打定了主意要报仇,因此也没有要报警的打算。
他抚尸痛哭了一阵后,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以法术火化成了骨灰,然后用一个青花瓷罐子装好了,自己抱着罐子,一抹眼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就不信当今天下的修行界就没有人能为我主持公道!”
万镇源一拍胸脯,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好,余真人,我陪你打这个官司,到时候我一定替你作证!”
余佑天眼中满是感激:“万宗主,大恩不言谢,等哪一天我妻子和儿子的大仇得报,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万镇源故作豪气的一笑:“诶,余真人这说是什么话?天下修行人是一家嘛,再说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是我们份内之事,更何况只是说几句公道话?”
余佑天对万镇源恭敬的一礼,随后便抱着骨灰罐下了山。他骤逢大变,连去学校请假都顾不上,扭头便想要去找人讨个公道。
可当今天下修行界,哪个人能给他讨公道?
在余佑天看来,当今天下修行界中势力最大的正一教无疑能够主持公道,匡扶正义,不去龙虎山那又能去哪里?
于是余佑天与万镇源便一路直奔龙虎山而去。
可听说要去龙虎山,万镇源心里面就打起了退堂鼓。
原因很简单,现在正一教主事的是地火真人张灵,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万镇源可没少领教过,虽然自己现在修为远比她要高,但万镇源心里面还是有些犯怵。
这种事情可不是谁的修为高,谁就能占住理的。所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这便是在修行界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当初小日本到中国来找麻烦,也费劲了心思要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也就是想出师有名,给自己找一个理儿。
张灵虽然性格霸道蛮横,但她可不是一个傻瓜白痴,这个女人脑袋聪明得很,除了有时候护短会导致她有些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但更多的时候,她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以张灵的多疑和利嘴,自己要是跟着余佑天上了山,被她三两下逼问下来,只怕没有破绽也要问出些破绽来,更何况这事情本来就是嫁祸栽赃?
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余佑天一个人去,他虽然认错凶手,但是一腔悲愤却不是假的,张灵便是想问,有些犀利的话语只怕对他这个丧妻丧子的人也说不出口,破绽想必露不出来。
而且,自己是外丹派的领袖人物,便是碰见了张天师,那在地位上也是平起平坐的人物,这样去找张灵,实在是太跌份子,太损脸面。
万镇源陪着余佑天到了龙虎山的山脚下后,便对他说道:“余真人,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毕竟这里是龙虎山,我上去的话,多有不便,有可能反而会为你带来一些麻烦。”
余佑天不知道万镇源心里面打的什么主意,却还以为万镇源是顾虑内丹派和外丹派的争斗,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他感激的对万镇源说道:“万宗主大义,我铭记在心,你能陪我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万宗主请放心,我这就独自上山!”
说完,他捧着骨灰罐便上了山。
这时候虽然是清晨,但一大早来上香的虔诚香客还是有不少,这些香客们眼见余佑天捧着个罐子,咕咚一声跪在龙虎山山门前放声大哭道:“冤哪!!”
这些香客们都吓了一跳,乖乖,这是哪来的疯子?跑到龙虎山来喊冤?吃错药了吧?
第748章 独善其身(第三更)
余佑天的哭喊声不仅让龙虎山上的香客们吓了一跳,还让这些龙虎山的道士们吓了一跳。
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余佑天,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疯子,一个年轻道士上前皱眉道:“喂,你有病啊,喊冤去公安局啊,到这里来发什么神经?”
余佑天被万镇源找到的时候还在学校加班,自然穿的便是普通人的衣服,一夜忙碌后,他也没有心思再换上道袍,因此来的时候依旧是一身常人打扮,龙虎山的道士们自然也不会把他往修行人方面去想。
余佑天听见这道士的话,顿时大怒,扭头怒喝道:“我是蓬莱派的余佑天,张天师在哪里?张灵在哪里?”
这道士一听,心中咯噔一下,立刻扭头就跑,他知道眼前这人是修行界的同行,轻易不是他这样的角色能得罪的,因此他飞快的便将这消息通报给了张灵,只留下余佑天在原地被游人和香客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张灵得知这消息后,也不禁愣住了,她扭头向自己徒弟邹萍看去:“余佑天怎么来了?他不是蓬莱派掌门的道侣么?怎么跑到我们龙虎山来喊冤?”
邹萍也奇道:“以前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修行人啊?”
张灵摇头道:“蓬莱派派小式微,余掌门和她的道侣又非常的低调,你没听过也很正常,你赶紧去把张孔云给我找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邹萍应了一声,转身便出了门去。
没过多久,张孔云便来了,随行的还有一脸好奇的张流芳,张流芳笑嘻嘻的与张灵施了一礼后,便一脸兴奋的在旁边准备看热闹。
张灵见张孔云来了后,便示意让邹萍去将余佑天领到这里来,邹萍点头转身出门,过了大约十分钟,余佑天捧着骨灰罐进了大堂。
余佑天一眼瞧见张灵,又一眼瞧见张孔云,立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嘶喊道:“地火真人,孔云真人,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眼前这戏码实在是像极了古装片中冤民拦住当官的坐轿,一声大喊:青天大老爷,要为草民做主啊!
一屋子的人顿时哭笑不得,饶是张灵见多了风浪此时也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她连忙道:“余真人,快起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起来说话!”
余佑天却跪在地上摇头道:“不,地火真人,你先答应我,为我做主,我才起来!”
张灵苦笑道:“余真人,你都不说什么事情,我怎么答应你?”
余佑天便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的说出来,说到伤心处,涕泪皆下,捶胸嚎啕,当真是闻者心酸,便是张流芳这样原本想看热闹的八卦众也不禁陪着在一旁眼泪吧嗒直掉。
余佑天说完事情起末后,一边痛哭,一边说道:“地火真人,孔云真人!你们说,这天底下竟然有这样凶残的妖女,我们蓬莱派向来与人为善,不参与名利争夺,更不惹是生非,为什么会遭来如此横祸?如果当晚不是我跑得快,只怕我就被那妖女杀人灭口了!”
张灵和张孔云听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张灵呆了好一阵,才吃吃的说道:“你,你是说,狐禅门的苏蝉把你们蓬莱派的掌门和余满楼都给杀了?不,不会吧?余掌门修为不低啊,不应该会打不赢苏蝉啊!就算打不赢,逃走应该也没问题的啊!”
余佑天一举手中的骨灰罐,哭道:“我爱妻和爱子的骨灰便在这里,他们形神俱灭啊!!”
房间里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张孔云用力揪着自己的花白胡子,问道:“你刚才说阁皂宗的宗主万镇源当时也在场?”
余佑天点头道:“如果不是万宗主在场,只怕这个妖女当场也会将我杀了!”
张孔云越发的奇怪:“万宗主修为很高啊,不可能打不过狐禅门的苏蝉啊!”
余佑天惨笑道:“可是这个妖女身后指使人是谁,你们不可能不知道的!”
房间里面的人顿时神色一凛,各自肃然。
李云东,这个名字放在一年前,那真是除了他父母都只怕没什么人记得,可现在,别的不说,在中国和日本的修行界中,这个名字当真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真有“修行不识李云东,便称金仙也枉然”的意思。
一听余佑天提到这个惨案的背后居然还涉及到了李云东,张灵和张孔云顿时心中一紧,互相对视了一眼。
自从接任大典过后,张灵和张孔云曾经私下说起李云东,两人都一致断定李云东是明朝中后期到现代这五百多年以来最强最有潜力的年轻修行人,他法力强悍恐怖,实力深不可测,他的崛起势不可挡!
且不管他们对李云东好恶感观如何,至少正一教能不要得罪这样一个强悍角色,那还是尽量不要得罪的好,更何况现在正一教自己内外交困,不仅接任大典被日本人给搅黄了,正一教威势大跌,反而成全了李云东的威名,更可怕的是,随后玄天派也来趁势逼宫。
正一教现在都自顾不暇,哪里有这份闲心去主持正义?更何况这里面还牵涉到了李无敌?
暂且不论这事情是不是跟李无敌有关,可就算跟他有关,难道正一教要为了一个平素不相往来的蓬莱派与李无敌开战?不会吧?傻子也知道这个选择题该怎么做啊?
张灵心思快如电闪,她问道:“余真人,你怎么知道李无敌就是幕后指使者?”
余佑天一抹眼泪:“他当晚便在当场,他如果不是幕后指使人,那他为什么要去那里?”
张孔云皱眉道:“可是,他就算在现场,你也不能这样断定他就是幕后指使人啊!他与你们蓬莱派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下这样的毒手?”
余佑天一咬牙,说道:“实不相瞒,我们蓬莱派的绝技《补天秘法》并未失传,想必这个李云东就是来抢这个的。而且我当夜晚上也发现这本《补天秘法》已经被人抢走,试问当晚就他们出现过,不是他们又是谁!”
这一句话太厉害了,张灵和张孔云都知道,就算这事情跟李云东没关系,那李云东和苏蝉也是最大嫌疑人。
张灵和张孔云此时谨慎的不说话了,倒是一旁的张流芳忽然问道:“余真人,你们这个《补天秘法》尚存于世的消息,有几个人知道?”
余佑天愣了一下,他知道这个消息还是自己妻子告诉她的,平日里妻子跟谁说过,他一无所知,余佑天想了想,一咬牙说道:“没人知道!”
张流芳奇道:“那李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