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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让他哪天带给我。他说他要收藏,二十年后想起自己现在做的孽,挥刀自宫正好用得上,既然他这么有诚意,我就免费赠送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如同紧握手中的沙砾慢慢溜走,越是想抓得紧,反而越是漏得多。转眼已经到了她们考试的最后一天,正好是周末,加上我和小珍至少有三周清心寡欲,所以我心情尤其特别,下面也老是莫明的冲动。疯子和阿勇早已经死皮赖脸粘上我了,我走到那里,他们就跟到那里,说我是他们黑暗中的指航灯。哪怕我上个厕所,他们两个也跟着,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两大护法一样,搞得我几次尿不出来,实在吃不消。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估计她们考试完了,我们三个提着电脑包雄纠纠气昂昂的叫了一辆车,直奔她们的住所。路上走到一半,我电话响了,是个外地的号码,看了一下区号,西安。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9)
19.
电话通了,一声还记得我吗,生硬的不得了,我脑海里面马上浮现出西安出差时认识的那个日本女生――洋子。终究还是联系我了,等的我花儿都谢了。我说洋子你怎么这么久了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洋子两个字犹如一针兴奋剂,让本来躺在后座上的疯子和阿勇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争着往我手机边上凑,两个人竖着四只招风耳,恨不得把我手机塞到耳朵里面听才过瘾。我以前和她们说过西安认识了一个日本女生的事情,当时他们两个就哈喇子流了一地。疯子说中国足球走出亚洲期盼了那么多年,你小子西安出次差走出亚洲就胜利在望了。阿勇也在旁边搀和,说这对于个人虽然是一小步,但是对于国家却是一大步。呵呵,他们两个老是没有真经的时候,我也懒得理睬。
洋子说她还有一个礼拜就要到上海了,到浦东一家日本工厂实习一周,然后再回西安。后来我才知道,那家做衡器的工厂是她姑父开的,她实习当翻译,实习工资按8000一个月计算,同样当翻译的中国正式员工才2500一个月,气得我直哆嗦。我说那正好,你可以到上海好好玩玩。她不想住工厂宿舍,所以让我帮忙找一个家庭借住一个礼拜,主要是为了有个好环境练习中国话,她付租金的。她问可以住在我家里吗,我告诉她我家里有个奶奶,思想比较传统,血压又有点高,不太方便,不过让她放心,我一定帮她找一家。我捂住手机,对身边的疯子和阿勇说,别说我没有给你们机会,她要住人家家里,你们两个谁愿意。我满以为他们两个有得争了,没有想到疯子连连摆手,说他老爸当过兵,搞过八年抗战,要是知道洋子是小日本,肯定得把她毙了。我把头转向阿勇,阿勇把头摇得象拨浪鼓,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俺祖辈都是南京的,她要住过来家里真要翻天覆地了。这时,我想到了西门庆哥哥,他一个人在浦东租了房子。于是告诉洋子,家庭比较难找,不过我有个朋友倒是有个住处,问她是否可以。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我说那我们到时候上海见吧,挂了电话。
快到小珍她们小区的时候,疯子若有所思的说,藏刀我还是还给你吧。我说你不是收藏了吗,怎么又突然想到还给我。他说他准备在上面刻上“民族英雄”四个大字再回赠给我。
我们还没有进门,就听到房间里面传出来嘻笑的吵闹声,看来小珍她们应该考的不错。开门的是小珍,现在的她看到我大方多了,不像以前,动不动小脸就红得像苹果似的,让我觉得还不太习惯。我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把你们几个丫头片子乐的。萧然和浩浩一起指着小珍说,今晚非让她请客不可。小珍请客,疯子和阿勇买单,就这么定了吧,晚上我们一起去香港广场吃泰国菜,谁不点咖喱黄炒蟹我跟谁急。小珍,萧然,浩浩三个热烈鼓掌表示同意,我怕疯子打退堂鼓,故意当众问他,身上钱够吧?疯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够,当然够,边说边悄悄伸手在我后背上面狠狠拧了一把,痛的我差点没有喊娘,于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晚我还要开一瓶法国红酒。
这顿饭吃的好不热闹,旁边还有泰国乐队助兴,一顿干掉疯子1200,看着他心疼的样子,我乐得不行。我突然想起萧然和浩浩吵着让小珍请客的事情,于是问她们究竟有什么喜事。原来小珍大三就要作为交换生去香港大学念书了,也就是说我和她还能在一起两个月。我感到很失落,心里感觉一下被什么掏空了,手中举着的红酒也没了兴致喝。我当时可能失态了,情绪特别低落,本来欢声笑语的我一下变得沉默起来。小珍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问我怎么啦,说又不是不回来,只是去那边念书,不想错过一个好机会。我不想因为我而搞得大家不欢而散,只有苦笑,最终将手中红酒一饮而尽。
回家的路上,他们故意让我和小珍一辆车,他们四个一辆车。我喝的有点过了,脸烫的厉害,小珍不停的用手抚摸我的脸,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没好气的说,你突然来这么一下,我能舒服吗,这种事情怎么不早和我说。小珍很认真的看着我,好像不认识一样,说如果早告诉你,你那晚就不会那么对我吗。我顿时哑口无言,轻轻将小珍抱在我怀里,任凭小珍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火热的胸膛上。小珍只要这次期末考试的成绩没有亮红灯,她就铁定拿到了香港大学交换生的名额,这个要求对于她来说简直犹如探囊取物。随着车的颠簸,小珍丰满的身躯有节奏的和我产生摩擦,让我感到口干舌燥,冲动就在一念之间,我抱住小珍就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狂吻不已。我想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但是被她死死扣住。出租车师傅好像有点分神,几次差点追尾。等红灯的时候,师傅回头看着我说,小伙子,师傅年纪大,开个车不容易啊。小珍噘着小嘴,两个黑眼珠转来转去的看着我,被师傅逗得一乐,破泣为笑。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20)
20.
到家了,我拥着小珍直接进了她的房间。关门之前我笑着对萧然和浩浩说,疯子和阿勇可不是好东西,你们两个睡觉门一定要关紧了。萧然好像对我这个玩笑并不感冒,脸上有些许不快,看我的眼神有点幽怨。我和小珍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干柴烈火一般立刻紧紧相拥在一起。我刚刚脱下小珍的上衣,咚咚咚,有人敲门,我不得不停下来,问什么事。只听见疯子在门外阴阳怪气的学着古代打更的人说,小心火烛,小心阳痿。我懒得理睬,继续我手中的动作,迅速脱下了我的衬衣,咚咚咚,又有人敲门,我有点不耐烦了,说你们烦不烦啊。只听见阿勇那个太监声音也在门口喊到,小心火烛,小心早泻。被他们这么来来回回折腾几次,小珍笑出声来,我一看这个样子,顿时下面就垂头丧气了,那就干脆躺在床上休息会儿吧。我和小珍就静静的躺在床上,两个人盯着石膏顶看,一共99朵花,33根藤,我来回数了两遍。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我习惯性看了一下手机,有一条短信,是疯子发的:1200可以一次双飞,两次全套,三次精油开背,因为你一句话,只爽了大肠。我马上回复他:1200也可以去发廊打24次飞机,足够你精尽人亡!小珍还在我身边恬静的睡着,我不忍心打扰她,就侧身躺在她的身边,痴痴的看着她。我内心一直在问自己,她去香港后,我和她是否还有以后。我不敢回答自己的这个问题,一种恐惧逐渐笼罩我的全身,让我不寒而栗。
小珍在我的抚摸下慢慢睁开了眼睛,我一边轻轻的亲她的耳垂,一边加重呼吸问她,要不要把昨天没有做的事情补做一下。她没有回答,伸出小手狠命掐了一下我的鼻子,痛的我差点眼泪都出来了。我说好啊,你还敢在太岁爷上动土,说完一个翻身将她娇小的身躯压在身下,学习德国队,来了个简单粗暴有效的打法。所有的快感随着汗渍慢慢挥发在空中,两情相悦的做爱总是如此美妙,好似沙漠中的冰块一样让探险者神往不已。看着身边一丝不挂胸部起伏不已的小珍,欲望再度激发我贪婪的本性,血液迅速的填充了那个欲望节点,我又一次从小珍身后紧紧抱住了她,小珍娇喘一声,嗔怒一句要死,为时已晚,我已经再次和她融为一体。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小珍说,但是此时此刻,身体就是最好的语言。
未来太遥不可及,谁又能对谁保证什么,世事变化无常,谁又有信心和力量去承诺对感情的可控?拥有的时候全身心的去好好珍惜,才会在人生的风景里留下让双方留恋的色彩。
小珍去香港之后,是否还会一如既往的留恋在上海的我?我想她自己也不敢回答,所以我根本没有问她,因为不想她对我说违心的话。世界之大,诱惑无处不在,何况还曾是西方殖民地的香港,也许她眼界开阔之后,就会发现原来她自己只是井底之蛙,当然也会体会到我只不过是她人生坐标中的一个点,但是她需要的是原点,而不是我这个漂浮不定,甚至没有确定象限的随意的点。也许我和小珍真的是有缘无份,注定是两条异面直线,只能无限接近却永远没有交点。我从未如此悲观,也从未如此无助,如果小珍的最终离去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只能毫无条件的承受这一切,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有伤口,但是我不会流血,因为上天给了我一颗不平凡的心,永远渴望高飞,直到累死为止。
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看到阿勇一个人睡在客厅沙发上。我叫醒了阿勇,问疯子这么早就走了吗。阿勇说不知道,他很早就睡了。我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空空如也。回到客厅中央,我一眼看到了放在茶几下层的电脑包,是疯子的。我左边是萧然的房间,右边是浩浩的房间,两个房间的门都紧紧关闭。我犹豫了一下,拨了疯子的手机。疯子的手机响了,陶喆的小镇姑娘的优美旋律传到了我的耳朵里。第一反应告诉我,手机肯定不在客厅,也当然不在小珍的房间。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21)
21.
我不敢承认手机铃声是从萧然房间传出来的这个现实,一直呆在客厅站着不动。阿勇推了推我,朝萧然房间指了指,阴阴的对笑着我说,疯子昨天那顿饭值了。阿勇当然不知道我当初对萧然的感觉,我又不能现在告诉他,所以心里真想扇他一个大嘴巴,看他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眼神似夜光中的闪电,似乎一下看透萧然房间的房门,分明看到疯子淫荡无耻的躺在萧然的床上上下动作,还不停的回头朝我炫耀。怒火如同潮水一样在我身体内狂涨,阿勇看着火冒三丈的我,立马抱着我,说算了吧,疯子个头比你高,也比你强壮,你们两个打起来我帮谁都不好。我气的有点结结巴,说阿勇你闪,闪,闪一边去,上次你那个姘头喝醉了用嘴给你,结果。。。打住打住,哥,我帮你打他行了吧,阿勇说完,用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大头,摇晃几下,唉,个人隐私哪怕憋霉在肚肠里也不能告诉别人啊,吃一堑,长一智。既然阿勇被我抓住了把柄,我底气足了,把萧然的房门敲的震天响。等了半天,门还没有开,我急得大叫,开门开门,再不开门我踹了。妈的,电话也不接,还小镇姑娘呢,我看是大学荡妇。奸夫淫妇,肯定慌着穿衣服呢,我思忖着究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