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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把香水买了。外婆和祖母的礼物,总算买了,可以松一口气。
我们去找伊玲他们。我发觉善行好无聊地站在一角。
“大家买好了没有?我们想去二楼服装部!”
“服装?我正想要买东西!”
大伙乘自动电梯到二楼去,二楼售卖帽子、衣服。颈巾、手袋……伊玲和琴妮抢着去买衣服。
“这些是夏威夷女人们的礼服,长裙,很花的!”尊信说。
“我想买夏威夷恤,我答应送一件给小仙。”
“小仙?”
“啊!我的女仆!”我还以为尊信和我由香港来,我在香港的男朋友没有人不认识小仙。
“买夏威夷恤,夜市场便宜,三十多美元的,质料已经不错!”
“夜市场?”
“那儿专做游客生意,也有两层高,他们有些不用灯而用火把。有人替人速写人像,有些把人写成头大身小的卡通人物,很有趣。”
“我们今晚去?”
“看看善行有没有安排节目,有空值得去看看。”
“好!等会你和善行说。”
我买了顶草帽,顶上围满了粉红和粉紫的绢花。尊信说很配我今天的粉红套装裙。
又陪伊玲、琴妮买了几件T恤和衬衣,也要四五十元,特别些的还要六七十元。
这儿的衣服,一点也不便宜,款式也不够新。
善行买了件夏威夷长袍,他说送给母亲在家里当便服穿。
“送给姨妈?”伊玲气他:“有人偷偷买礼物给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那幺胖?”善行打开衣服:“谁肯要?”
我们再到顶楼,顶楼卖茶具、餐具和食物。
我们在购物中心又逗留了两个钟头,由饰物部出去,又有些店子,于是又逛了一会。
“我们去吃晚饭好不好?”尊信低声问我。
“我想回家洗澡,你吃过晚餐来接我们去夜市场。”
“我希望能够和你单独出去。”
“改天吧,以后还有时间。”
回家,伊玲对善行说:“今晚我们去逛夜市场。”
“你怎知道有夜市场?”
“尊信说的,他会和我们一起去,他吃过饭便来!”
“你们去吧,今晚我不去了。”
“为什幺?”
“疲倦,想休息,做一个负责任的领队不是那幺容易,跑来跑去!”
“你既然是负责任的领队,今晚怎能不去?你应该带领我们!”
“尊信去,我就可以不去,尊信对这儿,比我还熟,他妈妈是夏威夷本土人,而且夜市场祖迪也去过。”
祖迪见善行不去,他有点失望,也有点冷然:“夜市场买的东西,不适合大家。”
“我们是来游览,逛逛也可以!”
“我要买夏威夷恤,那儿又好又便宜。”我说:“善行疲倦,让他休息一晚好了!”
夜市那条街,好几家不用电灯用火炬,的确很有特色,夜市场当然也有火炬,不过里面卖的都是菲律宾。泰国和香港货。
最吸引人的,是开蚌,每开一个五元美金,如果开到有珍珠,那幺珍珠是顾客的。
这样的摊档不少,但却没见人获得珍珠。
后来我一共买了三件夏威夷恤,因为,我记起没买东西送绮姐。她不喜欢吃朱咕力,果仁也不喜欢。她有一个侄女在乡下,她很疼她的侄女,所以我买一件夏威夷恤给她的侄女。
我自己也买了一件,入乡随俗,玩玩。
伊玲她们也买了。
回来时,经过蚌档,听见有人欢呼,终于有人获得珍珠。
那儿有两档橙汁档,不是用我们的榨汁机,他们不用手的。一个圆形机器,把一个橙放过去,便榨出橙汁。
“要不要试一杯?”
“连皮一起,一定很涩。”
“不!这机器会自动剥橙皮。橙皮留在里面,搅拌的都是橙肉。”尊信说:“我先买一杯,你试一口再说。”
我喝了一口,不苦。
我相信尊信的话,要了一杯。
那儿有一瓶瓶胶装罐外买,即买即榨。
琴妮要买些回家慢慢喝。
“你今晚要喝完!”尊信说:“不要留到明天!”
“不会留,当水喝!”
逛完市场,时间尚早,尊信请大家上咖啡室。
伊玲看了看尊信又看着我:“我们不去了,你们两个去吧。”
终于由亚里送他们回去,我坐尊信的跑车。
他把跑车开到亚拉梦安娜酒店。
“你说喜欢这儿的咖啡座?”
“是的!”
走进去,发现大堂很大的电视机,像飞机上的银幕一样大。
尊信问我累不累?
“女孩子逛公司永远不会感到累!”
于是,我们闲聊,他告诉我,他在洛杉矶大学里的事,我也告诉他香港大学里的事。
“我们大学比不上你们大学那幺大,小几倍,但比起其它学校算第二。毕竟香港地方少人多,和美国不同。”
“但,每年由香港去的学生,大部分成绩都很好。”
“当然,香港教育程度比美国高,我们自小受填鸭式教育,学校能塞给我们多少就多少,我们也尽可能吸收。不过能吸收的人不多,所以在香港念书的人很辛苦的!”
“那你为什幺不出国留学?”
“香港的大学肯要我们,我们便不走,考不上了,就出国。”
“这幺说,香港大学的学生,是最了不起的学生。”
“考试有时也要讲运气的,出国留学的也有很多好学生,刚才你自己也承认的!”
“的确是,你们大学男生多还是女生多?”
“每一个系情形都不相同,我们系是男多女少,我们一共只有六个女生,三个都在这儿,此外还有淑芳,心齐和朱丽。”
“你们六位真了不起,我常听伊玲叫你小辣椒。”
“因为我凶嘛!”
“怎会,我从未见你发过脾气。”
“那是因为你认识我的时间短,以后你会看到我性子急,牛脾气。”我看看表:“该回去了。住在别人家里,少给主人添麻烦,走吧!”
尊信付了帐,我们跨过大堂。
“ALOHAJOHNSON!”
有个黑皮肤高个子拖住个美丽女郎,他看了看尊信又看了看我,眨眨眼,向我们挥挥手,走进去。
“他是谁?”
“我表哥!”
“他刚才的样子怎幺怪怪的?”
“不怀好意,意思是:你又骗了个女孩子上手啦!”
“岂有此理!”
“他是个花花公子,仗着家里有点钱,看见喜欢的就追求。他的女朋友:黑皮肤、白皮肤、日本人、香港人、台湾人、菲律宾人都有,这个人,乱来的!”
“你的女朋友不会比他少!”我上了他的跑车。
“以前常和我表哥一起玩,古善行也认识他。不过最近我和古善行都退出了!”
“交女朋友并不是坏事!”
“是的!但这样乱交、滥交,到头来自己固然一无所有,也误了别人。所以,除非自己很喜欢的,认为将来可以做太太的,否则,宁可自己孤单一点!”
“古善行大概和你一样,不想再浪费感情。他现在心如止水,谁也不能令他动心!”
“可是,我感觉他喜欢你!”
“喜欢我?”我笑起来:“慈善日他就会喜欢我!”
“他不是为了你来夏威夷吗?”
“不!他是为他的表弟。你应该知道他对祖迪有多好,为了祖迪,他愿意做任何事!”我望出车窗外,“哪怕是伤害别人的事。”
“他是很爱护祖迪,在学校的时候已经是这样。祖迪又听话,念书勤力又不交女朋友。”
“我到了。”
“明天是什幺节目?”
“你打电话问善行,他还没有对我们说。”
“好的!晚安,宛司!”
“明天见!”
管家给我开门,我走进客厅,正要上楼:
“宛司!”
古善行坐在一座台灯下。
“我想跟你谈谈!”
我想一想,回身走下楼梯,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他在我的脸上搜索。
但愿我脸上不是有只“蝴蝶”。
“我想跟你谈谈尊信!”
“不是因为我今晚和他去吃了杯雪糕,没跟大伙儿回来吧?”
“由昨天开始,我就看得出他很喜欢你!”
“我想不会错。”
“你最好不要和他单独来往!”
“你放心,我来夏威夷,不会玩爱情帖游戏,因为人太少,只有一个尊信。”
“我并不担心你玩爱情帖游戏,参加你的游戏的人,有哪一个是你喜欢的?我是担心尊信!因为他根本不适合你!”
呵!真有趣,本来,我来夏威夷,纯粹是为了度假,散散心,忘记古善行,忘记爱情,我根本没有想过来夏威夷找男朋友。也没想过要和尊信做“朋友”。在外游玩不要太拘谨,谈得来的便谈谈,如此而已!
他干预我和祖迪的交往,破坏爱情帖,来到夏威夷,他还要管?
他根本没有权。
“我没打算爱上贵友,不过适合不适合,是我和尊信之间的事,我们不必听取你的意见。”
“你住在我家里,我有责任保护你不受损害。”
“谁会来损害我?”
“损害或者严重些,但是,你会被骗!”他很真挚地说:“真的!”
“被骗?”我咕咕笑:“我没带多少钱来,买东西已花去一大半了。”
“不是说金钱,是爱情!”
“爱情?我倒是被人骗取过感情,那人说很爱我,结果当我上当的时候,他就大脚传中,把我传给他表弟,我像个皮球也像垃圾!”
“宛司……”
“你放心,”我用力点头:“人笨过一次,就会聪明,如果继续错下去,没得救了。我不会上尊信的当,我会记着,世界上的男人,都是欺诈的。”
“但是,你们天天见面,大家一起玩,你最少还要留十天!”
“日久生情?不会了,都生过清了,现在我的心像放在冷窟内,麻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会修心养性,像做尼姑一样。”我站起来,“尊信问你,我们明天去哪儿?”
“去玩滑浪风帆,我还要他帮忙多找两只滑浪风帆。”善行再加一句:“宛司,不要忘记我的说话,混血儿,是不可靠的,做朋友没有关系,但是千万不要把感情放进去。”
“没什幺吩咐了吧?”我不耐烦地拨了拨长发:“我很困!”
“晚安!明天见!”我马上跑上楼梯。
扪心自问,我从未想过会和尊信发生感情,他对我好,我也就把他当勤务兵。
如果古善行什幺都不说,这夏威夷假期,会平静地度过,对尊信、对我,都是一件快乐事。
但是我不喜欢古善行出面干涉,他不准我和尊信谈恋爱,他越反对我越要做,明明不喜欢尊信,却反叛地要接受尊信。
尊信教我玩滑浪风帆,祖迪教琴妮,古善行教伊玲,三哥玩得还不够好,不能做导师。
我们在海里一个小时,我用手抹把脸问:“尊信,我怎样?”
“先分两方面说,第一:你双腿的平衡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