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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你就是我的良药，你现在就替我治病……”钱老板说着向我的身上贴过来。
“干叔不怕伤身了？”
“我……”钱老板踌躇的半刻才说：“那就明天吧！我一准来找你，丽丽。”
“干叔，你可得说话算话！”我嗲声嗲声地说道，男人伺机凑上来吻了我一下。
“丽丽，你等我啊！”
男人离开了视线，我的心像从头冷到脚倒了一盆凉水。
我走上楼梯，临近红门，红姐的尖厉声从屋内传出来。
“……又不是我逼你的！是你昨天一个劲的求我，我才安排了今晚的事，可你怎么报答我的，头一回就得罪了客人！”
“呜……”
“哭什么哭？这点痛算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
“呜……”
“还哭！你哭给谁听呢！这里哪个没经历过这事。”
“……我……的钱……”
“有脸问我要钱？白吃白住我三天，这笔费用可不小啊！你刚才咬伤了客人，我还没替你算呢！好意思提什么钱？”
“给我钱！……这是之前你答应过我的！”
“贱人！”
“红姐。”我按响了门铃，大声唤道。
只听得拖鞋在木地板上“踢塔、踢塔”声的走近。
红色的铁门打开，红姐一脸倦态的脸上堆着伪善的笑。
“丽丽，快进来啊！”
“我不进去了，我来只是……”
“丽丽，你替我好好说说小云吧！做女人这还不是早晚的事嘛！第一次能在钱老板手里是她的福气了！”
“小云，她……还好吧！”
“她没事，钱老板倒被小云咬了一口，都流出血来了呢！她却还要我给她钱，丽丽，你说哪有这种道理嘛！”
做人有点良心吧！我心中道。
“钱不是没少吗？”
“你怎么知道？”
“你和钱老板的话我都听到。”
“那……那也不好便宜了这丫头！是钱老板大度，万一这事闹大了，开罪了这活菩萨可怎么办？总得给小云一个教训才行，不然她还以为能有下回呢！”
“你不已经说过她了吗？我相信不会再有下次了。”
“就听你的，你是小云的师傅嘛！”
“我不是。”
“看你关心小云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同意了呢！……小云，丽丽来看你了，还不振作点精神，快点起来！”
“丽丽姐。”
“躺着就好。”我急步跑进里屋，扶小云睡下。
赤裸而幼小无助的身躯，弯曲着双臂抱在胸前，我将掉在地上一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小云抬起脸，哭肿的眼皮，大大的眸子充满着裒怨之色。
“觉得好吗？”
好愚蠢！这种事难道还会觉得好吗？
“对不起，我想说，你……”
“我没事，丽丽姐。”
“还痛吗？”
“不痛！”女孩咬着嘴唇。
“但心痛，对吗？”
“丽丽姐……”
我合被抱住痛哭的小女孩，从瘦弱身体传过来的一阵又一阵颤动，振动了我的某根心弦。
“冷吗？”
小云摇头。
“可你抖的好厉害，衣服放哪？我给你拿过来。”
“不要！”
“为什么？”我一时不解。
“丽丽姐，我害怕。”
“怕什么？看你满头的汗，是很痛吗？别咬嘴唇了，痛就叫出来，越是忍着就越痛。”
“身体像被撕成了两半！”
我坐上床沿，搂抱着小云，“会过去的。”
“啊！”小云的脸色突然一阵发白。
我即刻拉开被子，那一整块的鲜红慢慢浸润了床单。
小云支起身，向身下看去，我有意识的用手挡住她的视线。“不要看！”
“我不再纯洁了！”
我向床单那红色的望去，我分辨不清这鲜红的血究竟是小云的，还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
红的刺眼！同一张床，同一个男人，同样的痛！
一阵耳晕目眩，我撑着床栏才站稳，当我定下神睁开眼，望到的却是满屋子一幅又幅男女相媾图，绘的栩栩如生，从古代到近代，从天顶一直延伸到床柱上。
离开！不然我会倒下去的！我不能再停留一秒钟！
我顾不得小云的悲伤，红姐讶异，匆匆跑出了红屋。
回到自己的房里，我睡上床，蒙上被子。
那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出，还有门开了关的声音，拖鞋带动地面有气无力的拖沓声，以及寒暄客人媚声媚气的发嗲声，断断续续，此起彼伏……用手指堵住耳朵，但这声音、那声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有完没完了！！怎么可以当成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芬姐死了，萍姐走了，小云坠落了！
我拉开萍姐的抽屉，里面空空的，还好，烟盒还在，这是前天我从某个客人那偷偷取来放在萍姐的抽屉里的，拿着烟盒的手轻微的有点发抖，我从手包里掏出打火机，从烟盒中抽出一根放在指间，然后点上火，我猛吸了一口。
“咳……咳……”
萍姐，我好想你啊！只有你才能抚慰我。
“丽，你不会是最后一个的。”
萍姐，你是对的，小云，那个过于羞涩的女孩，今天轮到她了？
我不是最后一个，那她会是最后一个吗？
我害怕清晨的阳光，因为它预示另一天的开始，但这样的开始却没有结束的时候，明天重复今天，今天继续明天。好想今晚是最后一夜！最后一夜！
…… ……
第六章
“丽丽，你就带她吧！”
红姐身边站着位身材瘦小女孩。
女孩青涩的脸庞与她的衣着很不搭调，粉色的吊带衫在明晃晃外衣的映衫下玲珑的身形隐约可现，可惜女孩太瘦了，胸部除了两点小小的突起，周围很平坦。
“小云，快叫啊！”
“丽丽姐。”女孩微微抬头望了我一眼便很快低了下去，女孩长着一双大大的，明亮的眼睛，羞涩中带着些稚嫩的气息。
“她不是秋月姐带进来的吗？”
“秋月她自己都忙不过来了……”
“比我还忙吗？”
“不是啦！其实是小云她想要跟你。”
“你想跟我？”我问女孩，女孩轻轻地点头。
“红姐，你能放心吗？你不怕我把她教成我这样？”
“那是最最好了！”
“这可是红姐你说的噢？”
“当然了。”
“我开的价可不低噢？”
“随你开好了。”
“真的吗？”
我看见小云不自在的又提了提内衫的吊带，我走过去将小云的前襟大开，解下吊带的软扣，把那条质地粗糙的内衫向下用力拉了拉。
“拿掉了，这样才性感嘛！”
小云的脸窘的通红一片。
“你也该习惯习惯了！这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你不拿出诱人的东西，讨好不了男人的。”我浅笑着说。
“不要给脸不要脸啊！臭丫头，脸皮厚了才能当饭！”红姐刻薄的说道。
“小云，会喝酒吗？”
“问你话呢？”
“不会。”
“大点声！”我不太满意女孩吞吐的回答。
红姐厉声的尖叫道：“你哑巴了啊！”
红姐向我面带嫌意的笑道：“没办法，小地方出来的就是小家子气！”
“她不是和秋月姐同一个村的吗？”
“秋月姐是我邻村的。”
“我没问你，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话呢！”
“我……我不会喝酒。”
“这糟糕了，不过也没关系，如果人长的好看，也好带过一点，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女孩走近我，我捧起她那张蜡黄，布满粉刺的小脸。
“红姐，看样子你得肯下些本才好，给她补补身子吧！”
“山珍美味到她嘴里也是一样的，没见过世面的死东西，让她吃那玩意还以为我想要害她呢！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是吃那玩意脸色起好来的，三十像二十，二十像十五……”
“小云还没到吃玩意的地步，多吃些有营养东西，你看她身体好像没发育好，样子都没有……”我伸手探过去，想摸一下女孩的胸部以证实自己的话，女孩却像逃避瘟疫般地闪过一旁。
我亮着嗓门说道：“怕我吃了你啊！不想跟我吗？”
小云急急地摇了摇头。
“死东西！”红姐用指甲硬生生刻进了女孩的手臂皮肉里，小云泪光在眼眶中不住的打转，我捌过眼，一丝同情在心底掠过。
“待会你就跟我一块儿进包房，看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别多说话，听到没有？”
“嗯。”
“放开点，别太紧张，你把他们当自己的钱包就行了。”
女孩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不要摆一摆动一动的，来这的男人是找欢的，可不会喜欢找个木偶来调情。” 我说话时脱下自己毛线外衣，从包里取出那条玉色的低胸衫套上身。
“丽丽姐，你连胸罩都没戴！”
“没她那个尺寸的。”红姐调笑着说。
“别误导小女孩。”我故做正经的口吻对小云说：“节约时间，容易换衣服。”
“那我也要脱掉吗？”小云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口。
“你戴我这个，”我拉开抽屉掏出一个厚度夸张的胸衣，“资本不够只好用假的充垫一下。”
“太……大了，我戴不了。”
“这样才好把你的弱点给弥补。”
我望着一旁不时呈现出扭捏不安状的小云，莫名有些想要笑出来。
“现在还不习惯，感觉有点别扭吧！戴戴就会好的，你只要记着一切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讨男人们的喜欢，谁让男人都喜欢大胸脯的女人呢！”
“阿丽说的对。”红姐随声附和着。
“可是我的看上去好像要比丽丽姐真的还要大，这样是不是太假了呢？”
“哈哈！……”我止不住一阵大笑。
太天真的话语，就像是个孩子，什么真的假的，进到这里还会有什么是真的？
我笑得连手中的皮革超短裙在一同抖的厉害。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望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小云，我突然感觉这并没有什么可笑的，我停止了笑，快速的套上了短裙，束紧腰带，弯下身套上网状黑丝袜。
“丽丽姐，你的裙子好像短了点，内裤都能看到。”
“谢谢你提醒，”我向无知的小云闪了一眼，“但这就是需要的效果。”
“噢。”小云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我继而从包内取出化妆盒，翻开小面镜，抹口红，花眼线，涂粉底，戴耳环，几分种搞定。
“小云，把你手边椅背上的那条丝巾拿给我。”
我接过小云递过来的那条桔色透明的长丝巾披到双肩在手臂上绕了几圈。
“小云，笑个给我看看。”
女孩努努嘴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一副死了爹娘的样！你以为还在你乡下啊！男人是来寻开心的，你哭丧脸给谁看！”红姐又一次将血红的尖尖的指甲刻在小云手臂上。
“红姐，怎么个分法？”
“五成如何？”
“七成。”
“太多了吧！”
“你不说随我的意吗？”
“丽丽，你总得给小云留点吧！”
“好心又不能当饭吃。”
“六成行吧！”
“你还是叫秋月姐带好了。”
“好，七成就七成。”
我看见小云脸色有些发青，她用牙齿咬着上下嘴唇。
“我不要人带，我自己可以！”
“红姐，算了吧！这丫头不喜欢我，带了也不会出什么好的结果，我也好省点心了。”
“没长进的死东西！”
红姐推开门，拽着小云走了出去。
…… ……
“喝啊！”粗鲁的男人将酒杯放到小云的嘴边。
“先生，对不起，我不会喝酒。”小云礼貌的用手挡开杯。
“又不会唱歌，又不是喝酒，那你会什么？”
“我……”
我对着屏幕的歌词唱着，用余光扫着身旁的小云。
我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正移向小云大腿……我回转视线，小云应该懂得如何处理吧？
“叭！你知道这件衣服他妈的值多少钱吗？”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喝！帮我把这瓶酒一口不剩喝完！”
“先生，我不会喝……”
“连酒都不会喝，你他妈的做什么小姐！”
我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