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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来讨论人种之优劣的,”说话间仰头看向天空,道:“现在已是午时,怎么还不见寒萧子前辈出现呢?”
田中正建这一转换话题立时提醒了诸人今日来到白鹭洲所为何事,当下群雄道:“是啊!怎么还不见寒萧子前辈呢?”“依我看寒萧子前辈早已不在人世了!”“对对对,不过听说咫尺天涯任飘萍好像是寒萧子的衣钵传人,他总会来吧!”“怎么不见朝鲜国人的代表呢?”“对啊,我们中方的代表是谁呢?”“……”
云中歌、忘忧上人、智诚大师等人不由得向智方大师看去,智方大师忽然手舞足蹈,大叫道:“寒萧子?寒萧子是谁?”
智诚大师无奈摇头道:“方丈师兄……”而此时龙门老人眼珠翻转阴阴一笑,忽然道:“寒萧子前辈是当世武功一人,大师真的忘了吗?”
智远大师似是一愣,又挠头冥想,忽然冲向龙门老人,大叫道:“你就是寒萧子,是吧!好,现在我就打败你,我要做天下一,我才是天下一!”说话间双掌交错在胸前反手推出一蓬火红之气,急速向龙门老人奔袭而去。
众人似是没有料到智方大师会突然向龙门老人出手,而龙门老人脸上的阴笑似乎更浓,哈哈大笑道:“二十五年了,你还是这般性急!”双掌交错揉搓出如梦似幻的一个晶莹剔透碗状大小的球体,球体中万千丝丝缕缕真气琉璃婉转而行,在阳光下恰似一个调皮的小孩吹在空中的泡泡,又如一颗七彩龙珠吞吐着噬人的万丈光芒。
智远大师火红之气至龙门老人面前突然翻转奔腾幻化出九条火龙向龙门老人的那七彩龙珠包围而去同时口中喝道:“好玩好玩!”
忘忧上人此刻道:“和尚的‘金刚般若掌’看来已是练至九重了!”一旁的云中歌点头,点头间同时疑惑道:“只是龙门老人的这招老叫花子还真是一次见!”
众人眼中那七彩龙珠和九条火龙在空中甫一相遇便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剧烈地上下左右震荡,那七彩龙珠内的七彩光芒四射急欲冲破九条火龙的包围,而九条火龙围着七彩龙珠翻腾跳跃死死地扼住每一线七彩光芒。阳光之下这一幕美丽而绚烂,殊不知智方大师和龙门老人二人已是在全神贯注生死相搏,只要任何一方稍有差池便会立时丧命当场。
田中正建的锋利的双眼之内此刻多少起了些涟漪,而筱青峰一边观战一边似是在苦思冥想什么。观战的云中歌叹道:“真是惭愧,龙门老人的武功居然如此深不可测,老叫花子居然还厚颜无耻排名九大高手四,哎……”
云中歌叹息声中,但见龙门老人忽然左掌拍向右臂,左掌九十度翻转,那七彩龙珠便在这一瞬七彩光芒大盛,九条火龙中的一条嘎然飞逝,一线七彩光芒似是离弦之箭直奔智远大师面门而去。智远大师眼光闪动,眉须皆张,双掌同时舞出一个太极式的光环,火龙同时后退半尺截住那一线七彩光芒,只是智远大师便此一瞬鼻翼上已是生起一滴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白鹭洲的小山上依旧林木丛生,郁郁葱葱,几只落在树巅的白鹭忽然间翩然飞起,行十丈左右复又憩息在另外几棵树上。树下,一个全身皆墨的黑衣黑斗篷之人漫不经心地时不时看上几眼山下的打斗,更多的时候却是把心思放在他身旁的一身火红的红衣青年身上。
红衣青年正在全副身心打坐,那比女孩还细还长还密的眼睫毛在此刻他微闭的双眼下显得更是明显,那张脸上洋溢着比阳光还阳光的青春活力。
龙门老人当然看见了智远大师的那滴挂在鼻翼之上此刻已是摇摇欲坠的汗珠,嘴角一撇,呵呵笑道:“大师心有旁骛又怎能做得天下一呢!”同时左掌拍在右掌背上,那七彩龙珠的七彩光芒便在这一刻暴涨。
暴涨中的七彩光芒挣脱了火龙的奋力阻隔,爆射而出,像是一张七彩光线织成的网罩向智远大师。智远大师眼神狂跳,那滴汗珠已是直向地面追去,坠去的同时智远大师双手十指弹出十道乳白剑气射向那张七彩光芒的网。
第七十九章 决战白鹭洲之波诡云谲
众人只觉眼前一片刺眼的五光十色闪现,但见空中火光四射,七彩龙珠崩裂,两声闷哼同时响起,智远大师和龙门老人各自退后七步,踉跄着站定,脸色惨白,口角各自溢出一股殷红。二人此刻俱是一字不言,当即盘膝而坐,打坐疗伤,显见皆是身受重伤。
群雄嗟吁不已,云中歌道:“看来二人是不分伯仲啊!”常小雨及其身后的六名黑衣壮汉已是站在了龙门老人身后,而智诚大师等少林寺诸人则急奔向智远大师身旁。智诚大师但见此刻常小雨站在了龙门老人身旁,不禁暗生疑窦,暗道:上次从少林寺方丈室救走常小雨的莫非是龙门老人?!口中同时道:“常施主!还我少林寺的画来!”
但闻此言,在场诸人目光齐刷刷地扫向常小雨,田中正建和李奔雷更是不放过常小雨的任何一举一动。
此刻,筱青峰抬手遮起阳蓬望向天,日挂中天,正是午时三刻。四下望,脸色稍显焦虑,似是在等候什么人。
而白鹭洲周围,江面之上,又见数只画舫游船急急向白鹭洲驶来。
常小雨小小的眼睛中闪过一抹杀气,却是嬉皮笑脸道:“大师哪只眼看见我常小雨拿走什么破画的?”
智诚大师本就生着一脸凶相,此时气得头顶的九颗戒疤连同一张脸凶起来,喝道:“阿弥陀佛!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常施主可是欺我少林寺无人!”
常小雨忽然低头看刀,雪亮如银的飞雪刀,智诚大师的脸忽然凝重了起来,他当然不会忘记白云庵中常小雨力挫江湖九大高手排名七的狂刀秦飞扬的那一幕。常小雨抬起一只右眼撩向智诚大师,嘿嘿笑道:“少林寺一向都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哪个个还敢欺负少林寺,少林寺不欺负别人就阿弥陀佛了,”忽又扬起头,那锋利之极的飞雪刀刀尖在头上挠了挠,道:“哦……哦……哦……”
众人见常小雨这哦哦哦三声,却是没有下文,倒是有些急,性急的人自然在问:“哦什么呀!快点说!”“就是,快说!”“该不是刀把头割破了吧!”
哄笑声方起,常小雨道:“好像欺负少林寺还真有人啊!”
又有人急道:“谁?”
常小雨飞雪刀遥指江面道:“嘿嘿!说曹操曹操就到!”
众人回头望,一条巨大的五彩画舫距岸边尚有一丈之遥,嗖嗖嗖嗖四声衣袂破空之声相继而起,四名金袍男子已是落在了岸上,随后紧跟的是两名紫金长袍人,再后来的是四名分别身着黄红紫白的青年女子自画舫之上翩翩飞起,身肩微动在空中悠然滑翔,奇怪的是这四名女子竟然抬着一顶轿子,一顶金光闪闪的金色轿子。
四名金袍男子甫一落地便拉开六尺距离分散四立,转身恭敬而立迎向那顶轿子齐声道:“恭迎教主!”,两名紫金袍人也是目视金轿肃穆恭敬之极。只是令群雄更觉奇怪的是赵宏云一干震天帮的人也是对着那顶金轿施了一礼,恭敬的很。
现在,这顶金色轿子就落在这六尺见方的空地之上。那金轿的四角挂着竟是硕大的天然钻石、猫眼、祖母绿,而这些每一颗都价值连城的宝石就是这样随随便便一串串地挂在金轿上,金轿之内传出一个声音,一个和那些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声音:“免了,看看那小子来了没有!”
众人但见四名金袍男子和那四名女子胸前衣着之上的那赫然而现的铜钱标徽,已是明白常小雨所指,群雄中窃窃私语道:“拜金教!”“我说什么来着,拜金教吧!”“原来说的是拜金教!”“……”
常小雨的眼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上下打量着四名金袍人,四人正是拜金教的少教主陈公子和护法长老方少宇、独眼龙靳长老以及拜金教长安分会的副会主、那个在长安水陆庵和常小雨交过手最后挟持唐灵落荒而逃的江风泽。而两名紫金袍人其中一个正是那被任飘萍断去右臂又被任飘萍废去下体的‘狂刀’秦飞扬,另一个则是三十年前以‘血神掌’叱咤江湖、方少宇的师傅血衣候。
整个白鹭洲在此刻忽然陷入一片死寂的安静,不知是因为江湖各大门派均被拜金教抓住了把柄还是因为都被那顶珠光宝气金光灿灿的轿子所震慑,或是因为轿内那个晶莹剔透的声音疑惑是在猜‘那个小子’是谁。而拜金教的几人正迅疾在人群中扫视寻找什么人。
须臾,那晶莹剔透的声音又起:“没有来吗?”
陈公子从紧闭双目正自打坐疗伤的龙门老人的脸上收回目光,回道:“禀告教主,任飘萍那小子尚未出现!”
轿中人轻嗯一声,道:“寒萧子前辈怕是已经仙逝,这任飘萍据说是寒萧子前辈的传人,要是也不来的话,这场中日朝的比武看来是毫无意义了!”
人群中一阵骚动起,而田中正建自拜金教一干人等出现之后,眉头皱了又舒,舒了又皱,此刻终于说道:“能够得到寒萧子前辈的‘九鼎天下’奇书固然是一件幸事,但是,依老夫看来,中日朝三国武术能够在今日得以切磋交流也不失为后辈们留下一段佳话!”福田立即满脸笑容接口道:“师傅说的极是,”又道:“今日我就代表日本国打这头一仗,不知你们中原武林中哪一位敢前来应战!对了,可能还有些人不知道吧,我师父就是二十八年前长白山天池一战的田中正建,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田中正建似乎没有责备福田的一点意思,反倒是微微点头。
筱矜似在沉思,此刻不禁看了一眼筱青峰,筱青峰手中的卜卦布幡动了一动复又停了下来,微微摇头。
群雄中多数人听了‘田中正建’四字,心中大惊的同时不禁一个个垂头丧气,但是又见那福田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又都义愤填膺气愤不已,不禁同时看向场中依旧打坐疗伤的龙门老人和智远大师。而云中歌、田不平、智诚大师等人却是有些怒不可遏跃跃欲试的样子,李奔雷一方和拜金教俱是冷眼相看观而不语。
忽然,一声怒斥传来:“未经教化的蛮夷之人,让老身看看你有几斤几两!”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身后紧跟四名绿衣持剑妙龄女子、面相冷峻威严、青衣裹体、五十上下手中执三尺八寸青峰长剑的老尼已是飞身到了众人面前。
第八十章 决战白鹭洲之日中斗
群雄中已是有人脱口道:“空痕师太!”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嫉恶如仇的峨嵋派掌门空痕师太,空痕师太人未到福田身边,那三尺八寸的长剑已是御空而行向福田心口急速刺去。那福田似是未曾料到空痕师太的剑竟是如此之快,但见飞剑近在眼前,心神一慌,竟是就地一个驴打滚才避过此剑。方一站起的福田陡闻耳边一声断喝:“小心!”后脑勺已是劲风而至,忙一低头,只听一声锐啸自头顶掠过,心生惊惧间,只觉头顶发凉,这才用手抹向头顶。
中原群雄已是连声喝彩“好!”“好!”“师太好剑法!”
原来空痕师太的飞剑被福田一个驴打滚避过之后却是在空中旋转着向站起身的福田飞射而去,幸亏田中正建一声断喝,福田这才低头避过这生死攸关的一剑,只是福田头顶典型的日本武士新月形的头发尽数被旋转的飞剑旋去,只留下一颗光秃秃的脑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剑势已尽,正要落地时,空痕师太的身影已到,正好伸手接住,笑看眼前的福田,福田恼羞成怒,故伎重演,左手飞扬,一蓬细腻白石灰粉末在空中漫起一片耀眼之极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