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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阳修炼采阴补阳之术,魔道中亦有不少女子修炼阴阳互补的法术,林书阳和这些女子同修,双方都可增进修为。不过,林书阳却不仅仅满足于此,时常对正道女子下手,在他成为魔道共主的千年时间里,不知道有多少正道女修真者被他吸走阴气,而且林书阳相貌虽然英俊斯文,但为人却是凶残邪恶,这些被吸走的女修真者无一不被残害。
熊上林对于林书阳自然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奈何林书阳修为颇高,手下又有着诸多能人,因为熊上林一直未有击杀他的机会。
第七章 遗迹往事
但如今这样的场面,正道显然尽得优势,而众人也都不是傻子,豁然间明白过来,两方正道一起出现在这里,绝非是偶然,莫非这竟是对方所设下的圈套不成?
青环星景况复杂,最先到达这里的便是魔道,所以正道极少有人会在此地活动,如今两大星球正道共主突临此地,一定事出非常。
对于这一个猜测,方陵则更加确信,因为萧景然绝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
萧景然此时脸上露出浓浓的笑意,那是一种胜券在握,更带着讥讽的笑容,在他看来,方陵无论有多大的能耐,也休想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事关九婴魔树,整个过程轩辕破自然也都处于清醒状态,看到如此情形,他脸色也颇显凝重,魔道人数虽然比正道还多,但都被天官缚体阵缠住肉身,根本没有战斗的能力,而正道来人则有十一人,更有着三位化神境中期的强者,其他的也都是化神境初期。
无论方陵以前遇到过多么艰险,多么九死一生的状况,和现在这情形比起来都实在是不值一提,但身不能动,便注定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钟魔主,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吧?”盛天轮对于眼前这景况相当满意,一改平日里的沉稳冷静,哈哈笑出声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钟东狠狠挫了下牙,劈头直问,想要先弄清楚一切的缘由。
“钟魔主一向自认为聪明绝顶,也是智慧非凡之辈,看来对自己落入这般田地的原由却是一点都捉摸不到头脑。这也是咱们人魔两道的区别,纵然你我是死敌,但我仍愿意给你好好解释一下。”盛天轮一边讽刺一边说道。
熊上林抱着虎臂,冷笑道:“盛兄慢慢解释给他们听罢,反正咱们也不急,任由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从这天官缚体阵中逃出来!”
众正道哈哈大笑,极尽奚落,魔道这边则一个个脸色凝重,只因为众人都在暗中使劲,但一切却仿佛徒劳般,起不到任何作用。
盛天轮便朗声问道:“钟魔主,你可知道这个遗迹究竟属于什么人?”
“哼,我不知道莫非你会知道?”钟东虽虎落平阳,但脾气依旧火暴,一点也没有低头的意思。
盛天轮和他久为敌手,当然熟悉他的脾气,倒也不生气,便呵呵笑道:“我当然知道,这个盆地名为天鼎之地,这最大的城池名为天鼎之城,而这里在百万年前曾经兴起过一个魔道流派,其流派之主自封为天鼎王。”
“天鼎王?”
看盛天轮说得头头是道,不像信口胡说,但众人你望我我望你,却也不知道这天鼎王究竟是何人,在历史上似乎也并无记载。
似乎看透众人心思,盛天轮便笑道:“这天鼎王本是魔道霸陵州的一方之主,因为政权更迭,失势而流落到这里,当时三界大战的战火尚未波及到这里,而为避免被仇人所发现,所以天鼎王虽然在此建城,但却隐于其间,未曾被世人所知。”
众人听得恍然大悟,这其间的道理倒是相当的明白,魔道弱肉强食,凶魔者凶性屠戮,常常行斩草除根之策,虽然天鼎王权势被夺,但能够在此建城,足见跟随他的人尚不在少数,那仇人自然也都提防着,四处寻找他的下落,因而隐匿于此,自然不会向外人透露行踪。
以往人魔见面,三句话不到便要开打,尤其是魔道,各个气焰嚣张,污言秽语不断,而如今,难得这些魔道个个老实,尤其是自己的老对手被困于此,盛天轮自然十分享受这演讲,他又继续道:“这天鼎王本身修为极高,只可惜被仇敌打成重伤,要想恢复那修为不知得耗费多少个年头,后来,他又偶得了一册典籍,那典籍上所记载的却是一门稀罕至极,又阴邪至毒的法门,名为‘逆天轮回’之法。”
“逆天轮回?没想到这玩意儿竟真在世上。”轩辕破阅历丰富,听到此事,不由嘀咕一下,然后浑身一震,扭头朝着那棺椁望去,哑然道,“这么说,那里面莫非是那玩意儿?”
“前辈,那里面究竟是什么?”方陵见他似乎窥破了灵物之事,连忙问道。
轩辕破沉声说道:“若正道所言不假,这棺椁里的东西只怕会是——魔婴。”
“魔婴?”方陵大吃一惊,却又有点云里雾里,尚不知这魔婴究竟是何物,而这时,盛天轮已在慢慢揭晓这谜底。
“人之一生,无论修炼的是什么道,寿命皆是随着这时间流逝而变长,但逆天轮回之术,却是逆而反之,它可以将人的寿命逆转,让人从成人化为婴童,最后化为精元之血,再借助母体重新以婴儿姿态重回于世。而且借助这逆回之术,无论生前受过多重的创伤,都可以完全复原,而这诞生的魔婴则具备着魔道生前所拥有的修为。”
众人听得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一时间心有余悸。
修真者其实并未失去生儿育女的能力,而双修之道中亦承认肉欲乃属正道,只是有人纵欲而生邪念,从而沦为邪魔。
有的修真者偶生尘念,便有生儿育女的想法,以修真者的母体诞生出来的婴儿,具有着完美的先天之气,可以说一诞生便与众不同,位列于凡人之上,是天生的仙门弟子,只要稍加修炼,便可在十分年轻的时候便成为修真者,一切轻松自在。
这乃是其父母所种下的因,但即有因便有果,一旦生育,母体便意味着承受了轮回所带来的灵魂,再度和尘世结缘。
要知道,修真者本就意味着脱离尘世,和尘世间的一切便都失去了关系,但婴童的诞生便将修真者重新和尘世挂上钩了,从而生出万般因果,无数劫难,有的更会因此种下尘念,修为停滞不前。
当然,亦有的修真者因为种下这因之后反而获得了天赐之福,这都是个人因缘不同,不能同一而叙,但总之生儿育女者在双修者之中所占的比例只是很微小的一部分,这对于魔道双修者而言也同样适用。
对于魔道而言,最怕的就是天地劫难,而生育出来的婴童先天比凡人就要强上百千倍,因而已被视为逆天之物,引来的天劫自然要由父母来承受,万一过不了这一关,那就会魂飞魄散。
但是,这逆天轮回之术居然能够让自己重归母体,这样一来灵魂早就融入魔婴体内,并不需要真正的和轮回塔释放的灵魂所接触,甚至不在地府记录之中,可谓逆天。而且,一出生便具备生前所拥有的修为,这不是简单的返老还童,而是对肉身和灵魂的双重重铸,而且经历着逆天轮回,天知道会领悟多么可怕的法术,重生之后必定比生前可怕太多。
盛天轮又道:“虽然这逆天轮回之术十分危险,但天鼎王为了脱胎换骨,便要铤而走险用上这一招。于是他便召集来诸多手下的女魔头,选择了资质最好的一人作为母体,而后开始施展逆天轮回之术。”
虽然身处危境,但这故事确实是引人入胜,让人由不得去想究竟后面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盛天轮也不卖关子,此话落下,又继续说道:“在闭关之前,天鼎王就下令,日后女魔头便如自己的化身,一切要听从其令。而在闭关后不久,那女魔头便下达命令,让手下人将一批批的女魔道送入闭关之所,初时,众魔道还以为将人送进去只是行伺候之事,毕竟闭关之所也是一座庞大的地宫,而且女魔头肚子里便是正在转世的天鼎王,自然更要小心伺候着。只是这些女魔道有进无出,整个天鼎诸城中渐渐便有了些谣言,只是心腹们都坚信乃是天鼎王之令,不允许有人说三道四,而后来,女魔头又下令将男魔道分批送入,随着送入的人越来越多,有一心腹终于起疑心,只因为送入的女魔道中有一人乃是他的道侣,待进入之后,他才豁然发现,在地宫之内竟然满是骷髅白骨,而那女魔头便坐在地宫大殿中,生生吞噬着一个刚送入的男魔道。”
众魔道听得心惊胆颤,多少也猜出这其中的原由。
方陵当然也很清楚,如此逆天的法门自然不是说简简单单的入了母体就能够重铸其身,从这称述的故事来看,只怕要想达到重入轮回的效果,便必须吸收大量的能量,简单的修炼显然是不行的,那就只有吞噬其他魔道,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养分。
虽然不知道天鼎王在修炼之前是否知道这一件事情,但即成定局,已是无法更改。
正道诸人皆是脸上带着冷笑,对于魔道自相残杀的事情都嗤之以鼻,认为魔道和禽兽根本没什么区别,居然同类相残,当真恶心之极。萧景然更是发出一声嗤笑,看着方陵的眼神充满蔑视,在他眼中,无论方陵有无那正气元婴,都和魔道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第八章 虎落平阳
盛天轮继续说道:“这心腹将所见之事告诉给了其他心腹,诸位心腹立刻分成两派,其一者认为只要天鼎王能够恢复战力,重回巅峰状态,这些同道也算牺牲得有所价值,另一派则认为这样下去只会让人丁凋零,更不知这逆天轮回之术是否能够成功,最终两派的冲突演化为了整个天鼎盆地的冲突,双方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众人听到这里才恍然明白过来,怪不得这里一片废墟,原来是魔道之间的内战。
盛天轮又道:“两派还未分出胜负,这浓密的血腥味却将女魔头给引了出来,女魔头一经出现,便大肆出手伤害诸魔,当众嗜血吞魂,凶残之极,而且很多站在天鼎王这一边的人反被那女魔头所杀,女魔头吸收了数百魔道血肉魂魄,早成了逆天之物,凶猛异常,这个时候,那些愚忠之人才明白过来,再不能站在天鼎王这一边,但是若杀了女魔头又是逆上之罪,后来众人便将这女魔头引到了地宫之中,施展大法将其封印在了九层棺椁之内。这九层棺椁本是天鼎王为战乱中死去的妃子而建的,此时却恰恰起了封存之用。若只是简单的封存,这女魔头仍然能够吸取天地之气而不断强化自己,所以,他们便在这青环星的地下设下了极为特殊的法阵,能够让凶兽大量吞噬先天之气,高速繁殖,其一可以杜绝女魔头吸取天地之气,其二,则可以让数量极多的凶兽成为这里的屏障,而让人无法靠近天鼎城。”
正道显然都早知道这码子事,一个个神情淡定得很,魔道们听到这里才完全的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搞了半天,原来之所以青环星上有如此异象居然是天鼎王的手下搞的鬼。因为这里凶兽太多,所以后来到这里的魔道根本没有机会弄清楚这地下所藏的秘密,青环星也果真遂了那些人的愿。而那些人不消说,自然都离开了此地,隐姓埋名,不再提及此事,以免遭来横祸。
钟东冷笑一声道:“姓盛的你果真有一副好口才,说得头头是道,你当真以为我会信吗?”
盛天轮呵呵一笑,朝着身后一个手下示意了一下,那手下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块巨大的石碑,丢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石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