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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陵笑道:“我不惜冒着生死的风险将你从太岩宫救出,又在这轮回柱前帮你治愈,绝不会对你有其他的想法,而且,日后若有人敢再打你的主意,我就是豁了性命也让他们后悔!”
灵狐脸上的戒备之色终于消失了,它伸出脑袋,亲昵的又在他的腿上磨蹭了一下,似乎同意了他的建议。
因为方陵刻意说话小声,再加上轮回柱的干扰,众人都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不过见到灵狐对他如此亲昵,都大觉稀奇。
方陵心知灵狐乃是凡间凶兽之主,贸然要求其臣服只会事得其反,所以展现善意,待到它对众人放下戒心后,那自然就和宠兽一样了。
做完这一切,方陵这才松了口气,抬着头朝众人笑了笑,萧雪紧紧盯着他,胸口暖暖的,直有种冲进他怀里的冲动。
待到出了轮回塔,孙范文说道:“三日时间,应该足够方公子炼器了,三日之后的清晨,我会派人来接诸位,到时候一同前往深渊。”
众人都点点头,孙范文又笑道:“在城北的大街上有一处闲置的宅邸,以前是老府主所住的别院,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却十分精致,方公子你现在也是地府官员,住客栈就不太合适了。”
“那就多谢大人的美意了。”方陵拱了拱手,坦然接受了他的好意。
于是,孙范文亲自将众人送回了宅邸,紧接着又派人送来了幕僚的令牌,这一来,方陵的幕僚之位也算是稳固了。
第十一章 任君行
天晶灵狐紧紧跟在方陵的身边,似乎是在寸鼎中呆久了,一点也没有回寸鼎的意思,待到在宅子转了一圈,方陵住进了大宅的主院里,灵狐这才钻回了寸鼎中,美滋滋的去享受空间里的众多灵草。
关上房门,把炼器配方拿了出来,准备炼制噬灵之器,就在这时,却见萧雪推门走了进来。
方陵将配方放在一边,笑着说道:“小狐狸现在跑到寸鼎里吃东西去了,你要进去看看吗?”
萧雪微微摇了摇头,走到桌旁坐下,就这么认真的盯着方陵看,专注得很。
方陵从未见她这样的神情,不过被美人儿这么看绝对是件好事,他便嘿嘿一笑,嬉皮笑脸的回望过去。
萧雪幽幽的叹了口气,把眼神收回来,然后说道:“影儿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你要救天晶灵狐的原因。”
方陵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笑骂道:“影儿这丫头什么时候也会说漏嘴了。”
萧雪柔声说道:“你可知道,我虽然喜欢那灵狐,但是却从未奢望得到过它,更不会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它呀,你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有多傻吗?”
方陵轻握着她的小手,正视着她说道:“要让你眼睁睁看着灵狐死去而心疼,这样的事情我办不到,我没有办法看着你伤心落泪,所以,就算再危险我也一定要去做。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能让你开心,能让你笑一笑,那就都值了。”
短短一句话里包含着多么真挚的心意,萧雪眼圈一红,只觉得眼泪便在眼眶里打着转,她连忙伸手按着少年的嘴,生怕他再多说一句自己就止不住的要落泪了。
方陵呵呵一笑,伸手将她拥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香嫩的背部,轻声说道:“傻丫头,这么点事情就要哭了,这才刚刚开始呢,这一生一世,我一定会做出很多很多让你感动的事情来。”
萧雪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的倾泻了出来,梨花带雨,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使劲的摇着头,几乎央求的道:“不,我不要感动,我只想要你平平安安就好。你可只你做这样的事情,我的心都揪得痛了。”
方陵爱怜的看着怀中佳人,拇指在她柔嫩的俏脸上轻轻擦拭着泪水,轻声说道:“你放心,我可舍不得让你这样的大美人儿投入他人的怀抱,所以这一辈子,不下辈子,一千辈子我都会死死的缠着你,绝对不离不弃。”
这一说,萧雪更是哭得停不下来,干脆就趴在方陵的肩上,任由着这份感动在身体里蔓延,任由着泪水打湿少年的衣衫。
方陵轻轻拥着她,嘴角含笑,就这样怀抱佳人,只怕是事上最美好的事情了,鼻息中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忍不住又心生邪念。
方陵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凑上嘴去,含着那两片嫩得如水般的唇瓣,大肆的侵略着。
自从当日在太岩宫有了第一次亲嘴儿后,二人到现在这事情倒是没有少做,只是萧雪从未有过主动,唯有现在,她终于打开最深处的心扉,张开嘴儿,迎合着方陵。
想到保存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躯便要被这讨厌鬼占有,她即羞涩又不免有些激动,如此郎君,天下难求。只是她修道这么多年,见到过的双修门人不少,却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过见到情郎那表情,她也没有临阵退缩,心里幽幽叹了声,如今从了他,这一辈子只怕少不了被他如此轻薄了。
但这么一想,心里却满是甜蜜,浓得宛如蜜糖般,化都化不开。
宋影儿收拾完客房,一路来到院子里,推开偏房的门,便豁然发现不对,她毕竟也是行气境的修为者,五感异常敏锐,更何况在青衣坊长大,对这类事情是早经过传授的,所以,一听到那低沉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呼吸,她便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影儿哪里料到方陵和萧雪进展如此神速,她噗嗤一笑,直道方陵太猴急,不过想想倒也正常,师叔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纵然对方陵要好一些,但是行为上也少有柔情蜜意的时候,若是不抓住机会,这事情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呢。
宋影儿此时是进退两难,偏房和主房相隔不过两三间房,二人那声音简直就像在耳边出声一般。
这二人可都是修为高深,纵然如此投入,但是五感却依然灵敏得很,宋影儿的到来只怕早就被二人熟知了。
所以,宋影儿若是现在退出去,那明摆着就是听到了二人的举动,方陵倒还好,但是日后见到师叔何其尴尬?
宋影儿终觉得退出去不是办法,便将房门轻轻闭上,盘膝坐在床上,只当入定心神能够不胡思乱想。
方陵躺在床上,怀里拥着佳人,大口的喘了口气,不无得意的道:“果然这事情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事,也怪不得天底下有那么多人贪财好色了。”
萧雪就这样躺在他身边,发丝凌乱,眼神亦有着几分沉醉后的迷离,此时她两腮粉红,恍然间已多了几分少妇的神情。
方陵看得又是食指大动,忍不住捧起她又是一顿猛亲,直亲得萧雪求饶这才放了下来,萧雪不无埋怨的道:“这下可好了,早在影儿进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你停下来,你却偏偏不停。对你倒没什么,只是日后我见到影儿何其的尴尬呀?”
方陵嘿嘿一笑道:“关键时候怎么能停下来?再说,影儿又不是外人,她对你这个师叔可是尊敬得很呢,你放心,等会儿见面她一定装作不知道。”
萧雪不由啐了他一口道:“哪有你说得这么轻松,女儿家的这点隐私事可不像你们男人这么随便,就算是自己人,被听去了也有尴尬呀。”
萧雪被看得小脸一红,直道这家伙真是色鬼转世,不过心里却又几分欢喜,哪个女子不愿意被心爱的男人迷恋呢?
她裹好被子,正色的看着方陵,轻启朱唇唤了声:“殿下。”
方陵见她这样的表情,也少了几分放浪,点了点头,要听听她究竟说些什么。
萧雪轻移了一下身体,靠在他的肩上,柔声说道:“殿下对我情深意重,甘愿冒着生命的危险也不忍心让我流泪,这份真情萧雪又岂不感动?萧雪虽然也是个自私的女子,不愿意和任何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但是,那三年来,若没有影儿相伴,又岂有如今的殿下?影儿对殿下的情意,绝不比萧雪差,或许,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方陵听得大为感动,拥着佳人直道:“雪儿你哪里有半点自私?若影儿知道你能为她这么着想,只怕感动得要大哭一场了。”
萧雪幽幽的叹了口气,苦笑道:“这有什么办法呢?我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而且影儿这丫头甚得我喜欢,我对她怎么也狠不下心来。”说到这里,又不无埋怨的道,“更何况,你这家伙早就给人家许了承诺,纵然她心甘情愿跟着你一辈子,不求名份,我又怎么能够见眼睁睁看着她这样受你欺负?”
方陵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道:“我这下可是听出苗头了,你是准备联合影儿来对付我呀,那我可得好好准备一下,免得被你们两个骑到头上来。”
萧雪掩嘴笑道:“你这提议倒正好,影儿可没少受你欺负呢,日后我这当师叔的定然要帮她出头。”
第十二章 噬灵之器
二人在床上闲谈了好一会儿,碍于宋影儿就在隔壁,加上萧雪又是初次,所以二人是盖着绵被纯聊天。
有了夫妻之实,萧雪的神情动作也明显亲昵了许多,谈起话来纵然涉及到再私密的事情,只要方陵问起,她便毫不迟疑的回答。
在床上呆了近一个时辰后,萧雪才坐起身来,让方陵背过面去,好穿上衣服离开。
方陵倒是乖乖的转了身,只是等到萧雪穿好衣服后才豁然发现,这主屋的一侧居然放着一面大镜子,恰好把风光一览无余。
萧雪不由懊恼的轻锤了方陵一下,小脸通红通红的,这样袒露在他面前仍是有些羞涩,但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懂女人心,有机会就偷看,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她走到门口,又想起一事,回头柔声说道:“等会儿炼器,要不要我来帮忙?”
方陵靠在床头上,邪笑道:“你若肯坐在我怀里,那我就让你来看我炼器。”
萧雪见他没正经的轻佻样,不由白了他一眼,叮嘱道:“你要炼的主材可是万年噬灵,那东西凶险得很,我就在院子外,若遇到什么危机状况,你喊一声就好。”
方陵点了点头,笑道:“你放心吧,我既然能够让噬灵这么安稳的呆着,自然有对付它的方法,它就算吞得了血龙,那也吞不了我的。”
他这么说,萧雪倒是放了心,她当然清楚方陵的手段,更重要的是,他绝对不会说大话。
萧雪走了之后,方陵伸了个懒腰,使劲闻了闻残留的香气,这才起了床,推开房门朝着偏房走去。
似乎是听到方陵的脚步声,宋影儿连忙出来开了门。
门一打开,方陵便见到佳人俏脸绯红的模样,小脸宛如红苹果似的,而且似乎行走都有些无力。
方陵还未说话,宋影儿便先开口澄清道:“殿下,妾身不是故意偷听的,师叔没有生气吧?”
方陵笑道:“雪儿的性格你还不清楚么?什么时候责怪过其他人?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是她怕见着你尴尬。”
宋影儿松了口气,欢喜道:“妾身明白了,晚点我去找师叔,压根不提这件事情,就当没听见就好。”
方陵不由笑了笑,没说什么,这种事情对女儿家来说倒确实是尴尬了点,更何况萧雪一向独来独往,别人对她的了解也是极为有限,这样隐秘的事情被他人听去了,确实有些不自在。不过宋影儿乖巧伶俐,处事极为圆滑,想来倒没什么事情。
他伸手轻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下次进来的时候可得注意点,我倒没关系,就是你师叔只怕起了戒心,我日后可要独守空房了。”
宋影儿听他打趣,噗嗤一笑道:“这可不能怪妾身,谁叫殿下你按捺不住肝火,这大白天的就做这样的事情?还好来的是妾身呢,若是师傅和罗前辈,那才叫尴尬呢。”
方陵被她说得一时语塞,嘿嘿一笑道:“看来错还真在我,那影儿你是喜欢白天还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