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前的两个男神就是铁铮铮的事实!!!
楚煜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有轻微的酒气,像是刚谈完事似的,他朝陆子书淡淡一笑,尔后又说:“宁宁,过来我们谈谈。”
宁宁怯怯的跟着他上了车,陆子书带着陆锦还有甄悦许露回学校。
陆锦跟着他回到公寓后,深思熟虑后才问:“楚大哥和宁宁会不会在一起?”
“不会,阿煜有一个爱了快十年的女人。”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真的高中就喜欢我了?大概什么时候?”她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是什么时候呢,他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渐渐有一种保护她的欲望,或许是一见钟情,或许是日久生情,或许是不知不觉中爱上的。
“如果大学没再遇见我,你会不会找我?”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再次遇见,她如今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遇见别的男人,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开心和满足。
“不知道,我那时候觉得你还太小,不想耽误你,所以放手了。”他沉默片刻后答。
“那后来为什么又穷追不舍?”
“谁让你又跑来做我的学生?”
“做你的学生还有错了?”
“没错,我庆幸是你的老师。”说完在她脸上轻啄了一口。
是的,是庆幸而不是懊恼,真正的爱情是不会因为这种尴尬的身份尴尬的年龄而放弃的。
楚煜开着车带宁宁去了157阶,那里是
J大的爱情圣地,曾走过无数对不知名的恋人。
宁宁不知道他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心里虽然疑惑,却不敢多问。
他突然开口说道:“宁宁,你是个好姑娘,在J大有许多值得你爱的人,他们都比我年轻,比我更优秀,我已经老了,你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有爱人。”
说到此,他微微叹了口气,宁宁抬头去看他柔和的脸庞,神色有些悲怆,不知道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提起所爱之人不是应该甜蜜而温馨的么?
转念想想他说的话,我有爱人而不是我有喜欢的人,她不是傻子,知道爱与喜欢的区别。
“那又怎么样,我喜欢你是我的权利,你喜不喜欢我是你的权利,并不冲突。”每个人都有权利喜欢自己喜欢的人,不管是不是彼此喜欢,不管有没有结果。
过了很久很久,他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叫我一声阿煜可好?”
宁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吓得不知所措,不知道其中缘由,愣了半天,还是喊了句“阿煜”,又径直跑开,没跑出几步又觉得不妥,原路返回,认真的说:“楚大哥,你这样又是何苦,爱一个人应该是件幸福的事,你这样痛苦,我想浅尝辄止对于你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我,我都希望你快乐。”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希望?”对于他而言,希望已经不复存在,这个词语在他的世界里早在四年前就已经土崩瓦解。
一个人绝望到如此地步曾经究竟是有多么不堪入目?
宁宁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对于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她虽然早知道结果,却还是如飞蛾扑火,胸口疼痛难耐。
她不是陆锦,楚煜也不是陆子书,所以他们不会在一起。
这段感情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宁宁整理好情绪后才回到宿舍,不想让她们担心,她们都是最关心她的人。
照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粗口粗口,丝毫看不出来是刚失恋的人。
陆锦曾说过如果能拿奖学金大学也算功德圆满了,幸运的是她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不错,平均分85,荣居年级第二,在辅导员的指导下,填了无数张表格,申请学院一等奖学金,最后大功告成,也算得上是一大喜事。
陆锦后来和甄悦等人去上过陆子书的的选修课,大多数都是清一色的女学生,估计是仰慕他的美色。
不过他教学的方式真是挑剔的没话说,他对古今中外的建筑史真的是了如指掌,从古代讲到现代,从国内讲到国外,从东方讲到西方。
他讲科布西耶讲高迪讲扎哈·哈迪德讲贝聿铭,讲有巢氏讲姬旦弥牟讲粱思成讲林微因,讲圣家族大教堂讲白宫讲悉尼歌剧院讲埃菲尔铁塔,事无巨细。
如身临其境游历古今中外大好河山。
陆锦暗暗庆幸来上他的课,真的恶补了超级多的知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一个十岁的弟弟问:“姐姐,你多少岁?”
我:“你猜嘛。”
弟弟:“十五岁”
我:“…………”
瞬间觉得我真的是太年轻了,我居然只比他大五岁而已!!!
☆、你脱了这身军装老子陪你打
整个大一的下学期陆锦听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有空到我家坐坐”,对于陆子书的毅力她真是佩服的无话可说。
有时候假装没听见,有时候委婉的拒绝,有时候直接了当的不答应,偏偏那人也不躁不恼,只是一逮到机会就会提出来。
陆锦拒绝的都不好意思了,耐不住那人的死缠烂打,她知道,去他家绝非只是坐坐那么简单,美名其曰是坐坐,实则是见公婆。
起初她不同意是有所顾忌,他们在一起并没有多长时间,文熙说过,他家里根正苗红并不会同意,她不想这么早就和他分开,后来想想,应该相信他,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站在她前面,丑媳妇始终要见公婆,迟早躲不过,也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直到期末考试完那天,陆锦在寝室精心打扮了一番,描眉,画淡妆,穿一身薄荷绿连衣裙,八公分高跟鞋,看起来颇有些OL的范儿,高贵典雅却又不失端庄。
而最让陆锦头疼的是陆子书仍然还在上海出差未归,电话关机根本联系不上,约好今天一起回他家,却等不到人。
最后只好无奈的提了东西坐上回家的班车,陆锦坐车最大的嗜好就是戴上耳机睡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吵醒,大脑还处于休眠状态中,导致某人不记得自己的手机铃声了。
直到旁边一个穿军装的男人提醒她电话响了为止,她从兜里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书儿”两个大字就觉得发虚,一种强烈的预感升腾在心中,
在强烈的不安和思想仍旧游离在外太空的状态下接通电话,那人着急的问:“你在哪儿?”陆锦看了看四周,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只知道在高速路上,断断续续的说:“我。。。。。。我不知道,反正。。。。。。反正在高速路上。”
“过收费站多久了?”他声音一下变得冷起来,陆锦似乎听见他在叹气,“为什么不等我,我现在刚下飞机,还在机场,我来找你。”
“我等了,给你打电话都是关机,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只好一个人走了。”她大着胆子解释,或许是太紧张,或许是害怕他生气,说完后等了很久都没得到回应,拿开手机一看,才发现那人早已挂了。
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来找她,那么,她现在在高速路上,根本不可能停车,焦急万分,只好求助于那个穿军装的人,“过了高速收费站多长时间了?”
那人眯了眼盯着她上下打量,回过神来才说:“半个多小时吧。”
半个多小时,不知道那人要追多久,从机场到高速收费站,起码也得一个小时,然后还要一直追追追,天哪,有一种会死的很惨的错觉。
陆锦又问师傅要了车牌号,摸出手机噼里啪啦的把车牌号啊上高速多长时间啊之类的信息发给陆子书,那人也只是淡淡的回:“知道了。”
陆锦分辨不出他的喜怒,只好继续睡大觉,狂风暴雨什么的等睡醒了或者某人追上来了再说。
事实上并没有等到睡醒也没有等到陆子书追上来陆锦就醒了,是被温热的男性气息和手掌接触皮肤的摩擦力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看见一只袖口扣得整齐的墨绿色军衣的手迅速缩回去,陆锦侧头去看身旁的人,正是那个穿了无比庄重的军装男人,年纪约莫三十来岁,皮肤黝黑,可能是与长期被太阳照射的原因。
陆锦一脸戒备的看着他,继而往窗边缩了一截,并没有理会他,闭了眼睛假装睡觉,没想到那个男人又伸出手去摸她光滑洁白的大腿,她一惊,迅速打落他的手。
“你想干嘛?”她压低声音问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大,知道自己遇见了传说中的咸猪手,天啊,这概率是有多大,老天爷都注定不让她回家!
“小妹妹,让我摸摸,哥哥不会亏待你。”说完就要伸出手来,陆锦彻底受了惊吓,忙用双手护住膝盖。
“你可别乱来,不然我叫人了。”她威胁的说,眼里却是掩藏不住的害怕。
“你叫啊,看看他们相信你说的话还是相信我这身军装。”那男人自信满满,指了指他的衣服,认定了她不敢叫人的铁铮铮事实,“让我摸下你又不会怎么样,哥哥长期待在军营里,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遇见个这么漂亮的,让我满足满足手感也好。”
陆锦彻底明白了这人胆大妄为的根本原因,她确实不敢喊人,很多女人在遇到这种情况时都选择了沉默,她也看过关于这类问题的专题报道,没想到有一天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陆锦恨不得此时此刻陆子书能从天而降把这个男人打得满地找牙,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任何狂风暴雨都比被别人占了便宜强的多。
他动作幅度并不大,翘着二郎腿作为掩饰,另一手在陆锦身上游离,她一只手护住双膝,另一只手气死的握住那男人的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突然,身后传来几声刺耳的喇叭长鸣,陆锦侧过头就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喜极而泣,仿佛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
一辆大巴车和一辆雷克萨斯的跑车并驾齐驱,大巴车放慢速度,那辆车也就放慢速度,大巴车加速,那辆车也就加速,简直就是如影随形,如此特殊情况倒是引来车上人的不少好奇心。
陆锦趴在车窗上去看车上的人,车蓬是敞开的,那人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口挽至关节处,一条黑色西裤,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车窗上。
神色甚是疲惫。
陆锦觉得愧疚,掏出手机给他电话,那人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朝陆锦笑了笑,接通电话。
“怎么了?”他抢先一步问。
“对不起,陆老师。。。。。。”她向他道歉,为自己做的丝毫不考虑他感受的蠢事而道歉。
他淡淡一笑,“待会好好补偿便是。”
司机师傅打趣,“这谁的家属啊,真是不好意思,待会到了前面的服务站我停下来放你下去啊。”
车上的人哈哈大笑,似乎都想看看那金主儿到底是谁家的家属。
笑过之后,那个穿军装的男人似乎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还想继续,陆锦见势放出狠话威胁他,“你别乱来,我男朋友就在外面车上。”
谁知那人不但没有就此打住,反而更加得寸进尺,陆锦惊慌失措的躲开他的脏手,委屈的泪一下子流出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她决定不再沉默,正要反抗的时候电话铃声好巧不巧的响起来,陆锦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喂”一声,就是一阵劈天盖地的询问:“你旁边那人是怎么回事?让他接电话。”
原来他早已发现了不对劲,陆锦把电话递给旁边的人,那人觉得莫名其妙,她又指了指窗外的人,那人才拿过电话。
“如果不想脱掉你那身军装,最好给我安分点,旁边的人是C军区陆政…委未来的儿媳妇,你得罪不起。”陆子书咬牙切齿的说完然后“啪嗒”一声挂掉电话,丝毫不给那男人说话的机会。
那男人一听陆政…委三个字就有点被震慑住了,不过他也不是吓大的,陆承远这人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