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子书明白那孩子还需要时间,不急,他会一步一步的靠近。
一直到大一上学期的最后一节课,陆锦仍然玩消失,陆子书终于火了,在上课铃声之前,站在教室外给陆锦打电话,陆锦毫不犹豫的拒接再拒接,而此时的陆子书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陆锦干脆接通电话问问他要闹哪样,结果人家陆子书直接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电话一接通:“我的最后一节课都不来,看来你是想挂了,那也好,我就不用为学校规定的挂科名额发愁了。”说完后陆子书直接把电话掐断,折身回教室。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文案的地方放了一张陆老师的线稿图,欢迎小天使围观,如果喜欢的话请小手一抖把陆老师给收藏了吧======
☆、我有病你有药
在陆子书的威逼利诱之下,不,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根本没有利诱这一说,从床上一跃而起,五分钟收拾完毕就一路狂奔到教室,靠,从来没觉得寝室到教室的路程这么远啊,陆锦心里暗骂。
陆锦计划直接从后门溜进去,可惜冬天实在太冷,后门直接锁死,陆锦只得跑去前门底气不足的喊声报告,特么的,陆子书那个天杀的直接无视,继续讲课,陆锦尴尬的要命,寝室里知情的几个姐妹儿们笑的皮开肉绽人仰马翻,还时不时的朝陆锦使个眼色什么的,什么叫落井下石,看吧,这就是。
还是宁宁姑娘够仗义,举手示意,“陆老师,教室外面有人喊报告。”陆子书这才看向门外,脸冷的像个冰山似的,以为又要被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言传身教杀一敬百教育一番,没想到陆子书那家伙无比云淡风轻的说了声:“进来。”
教室一片愕然,纷纷感叹这老师还挺好说话的啊云云之类的东西,陆锦冷笑,那是他们刚才没听见他的威逼,真是图样图森破!
第一节小课下课休息的时候一反常态的和同学们互动,“这是我给大家上的最后一讲课,不足之处还请大家见谅。”
唏嘘一片。
A:“会不会挂科?”
B:“男神有没有女朋友?
C:“陆老师下学期还会教我们吗?”
陆子书一一回答:“好好复习,考试很简单的,至于女朋友嘛,暂时还没追到手,下学期还说不准。”
他回答问题的时候一直看着陆锦,她直接甩给他一白眼。
后知后觉才想起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来着,下学期还说不准?意思是下学期不再教书了?
又想起他那日说的话,这个猜测十有□□是正确的。
倒抽了一口凉气,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脑海里突然有一千种一万种思绪同时涌现,他笑的样子,他生气的样子,他离开的样子,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肆虐蔓延。
她一直不敢面对他,是因为她害怕流言蜚语,害怕爱过之后痛彻心扉,害怕在爱情里变得卑微如尘埃。
也因为自卑。
可事到如今,她竟然让他的离开为她的一己之私买单。
她陆锦何得何能?
悔恨和难过紧紧将她包围和淹没,她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自私。
自私到让一个人放弃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陆子书尽收眼底,心里焦躁,想上前擦干她的眼泪,想把她搂在怀里,想逗她笑,此情此景,他陆子书又能做得到哪一件?
平生第一次提前下课,因为他的个人情绪。
待人潮散尽,空荡荡的教室只剩下他和她,陆子书穿着一件军绿色的大衣向她走来,她泪你说眼婆裟的看着他,“不要走,好不好?”
不要走,好不好?
竟如此小心翼翼。
陆子书明显一怔,他几时说过这样的话了?只是下学期他不会再教她们班而已。
“怎么哭了?”他清咧的声线传来。
“你躺在我的特别关注里,你沉睡在我的最近联系人里,你甚至在我的世界地图上游走,我不敢说那就是喜欢,或许是我病了,而你有药。”这就是她的回答。
他突然露出好看的笑容,深情脉脉的望着眼前的人,在她毫无戒备的时候给予一个大大的温暖的拥抱,然后柔声说:“好。”
满是宠溺的味道,陆锦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回应他,这一刻,并不是梦!
她不管他如何如何,对于陆锦来说,重要的是她爱这个男人。
也许在他们爱情的路上会荆棘密布,也许会有重重阻碍,但她始终相信,陆子书不会让她太辛苦,以他的睿智和从容淡定。
即使身份不符年龄不仿,不能和他一起上晚自修,不能手牵着手在学校里乱逛,不能一起在食堂吃饭,不能替她拎热水瓶到宿舍门口。
而这些,现在又有什么关系?
但可以肯定的是需要他的时候他会突然出现,给予一个温暖的拥抱和深情的吻,沉沦在无边的苦海时,他会帮她脱离上岸,总之,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永远站在她前面。
这样的人,你要去哪里找?
J大在元旦节之前就停课了,期末考试如期而至,图书馆人满为患,早上六点钟起床都占不着座位,特么的这些人也太勤奋了吧。
寝室四人一边抱怨一边往自习室走去,唉,图书馆的空调啊,真是舍不得,自习室里会被冻成狗。
陆锦平日里上课都挺认真的,除了陆子书的课其他科目一律全勤,及格也不是太困难。
偏偏是无数人头痛的高数啊,一学期下来基本没听懂过,高数老师是个老头儿,在他们学院里还是挺有名的。
早就听说大学里有一棵很高的树,上面挂了无数人。
可能是老一辈的人思想保守,对学生又很严格,在最后一讲课居然放出狠话卷面成绩不达到60分想都不要想过。
对于陆锦这种高考数学成绩137分的人来讲,高数基础为零说出来估计都没人信。
元旦放假三天,陆锦打算窝在寝室睡懒觉看电视剧把日子打发过去算了,但陆子书哪里肯放过她,打电话告诉陆锦此时此刻正在枫林桥等她,开着他那辆骚包的雷克萨斯跑车,这就等于直接公开恋情了好吗?
她可不想被无数唾沫星子淹死,再说寝室的姐妹儿们都还不知道这事儿啊,于是死活不下楼,坚决不下楼,挂完电话陆子书又扔进来一条短信:“要不我上来接你?。”
这家伙真是太了解她了,于是,陆锦又只有屁颠屁颠的下楼,不知道是E市的冬天太冷还是元旦放假都出去玩了,校园里一片冷清 ,这正合陆锦的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了车。
他穿着一件绿色军大衣,内里是藏青色的套头毛衫,下巴还有青色的胡茬隐约可见,这样的陆子书越发耐人寻味,许是被盯得久了,嘴角还溢出浅浅的笑意。
他侧过头,似笑非笑的说:“小呆子。”然后从方向盘上抽出一只手,紧紧握住陆锦的手,那双大手温暖有力,陆锦也用力回握他,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跳加速。
陆子书驱车带她去超市,站在门口,她问:“来超市干嘛?”
“购物。”
这不废话吗?
说完便认真的在货架上选购食材,看看日期,偶尔还问问她的意见。
陆锦跟在他身后,环顾四周,不乏一起采购食材的情侣,男士都推着车跟在选购食材的女朋友身后,再看看自己,全被陆子书包了。
这一刻,温暖无比。
陆锦两步跟上他的步伐,和他并肩而行,呆呆的望着他,陆子书一怔,“怎么了?”她朝他笑笑,问:“你有多爱我?”
他没有回答,这是陆锦意料之中的事,她怯怯的跟在他身后去收银台结账。
弱弱的说一句,陆同学你真是太逗了,居然在超市里问男神这样的问题。
陆子书在厨房忙碌,陆锦觉得帮不上什么忙就站在门口观望,犹记得高考那年,眼前的男人还只会做三明治土司煎蛋之类的东西,如今厨艺明显提高,不由得感叹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啊!
短短半年时间晋升为陆大厨。
他擦净手,“我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你,你更不知道,就像一部统一翻译的经典名著,无论什么版本,里面的文字和情节丝毫不变,无论发生什么事,有多少时间和空间在其中作祟,我都爱你,终其一生。”
陆子书大概没料到这孩子会问这种问题,是的,他从来没想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爱,也觉得没必要把爱挂在嘴边,有句话叫做陪伴就是最长情的告白,对于陆子书来说,一辈子便是最好的证明。
陆锦听的一愣一愣的,这是冰山大帅哥说的话?太文艺了,不过,也挺感动的,于是埋头继续扒饭。
陆子书气结,终究还是问道:“你就不给个反应?”陆锦两眼无辜的看着他,又不是没听见,还需要啥反应。
陆同学,男神也是需要回应的。
饭后,陆锦主动收拾碗筷,被陆子书及时阻止,拗不过他,只得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眼前的男人把袖口挽起,穿着灰色的棉拖,端着碗筷走向厨房。
在家的时候陆锦也看过爸爸和陆程洗碗,但和现在这种感觉完全不一样,陆锦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只是觉得再也不会有比现在更温馨的感觉,只因为在厨房里忙碌的那个人。
陆锦半靠在门框上,“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着做着就会了。”他淡淡的说。
做着做着就会了,好本事啊!!!
他擦干手,低低的嗓音传来:“复习的如何?”陆锦答:“都还好,就高数有点困难。”他又说:“需要我帮忙吗?”
陆锦不知道他说的帮忙是勾兑高数老师还是拿他的特长来给她讲解,还没搞清楚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又说:“其实高数不难,关键是逻辑思维。”
不难?他说不难?陆锦恨不能当场站起来给他个无影腿,真的很难好吗?一学期都没听懂好吗?
看着陆锦的表情,陆子书也就明白一二了,“主要是哪里不懂,明天把书带过来,我给你讲一下。”
“导数与微分,还有不定积分。”然后又讪讪地说:“可能是我太笨了。”然后一想到明天又要被陆子书洗刷得体无完肤,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陆子书没有接话,而是起身去抽屉里拿出几张光碟,问:“要看电影吗?”陆锦点头示意,然后陆子书就把那些光碟递给她慢慢挑选。
其实大多数都是有关建筑的纪录片,电影基本上也和建筑有关,陆锦无力吐槽,最后选了一个据说很牛逼的建筑师贝聿铭的纪录片,叫贝聿铭和他的MIHO美术馆,坐落在日本的一个自然保护区,真正做到了与自然融合,被称为贝聿铭的又一杰作。
陆锦侧头看着身边的人,柔和的灯光洒在他俊朗的脸庞,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再明显不过,他看的很专注,过了一会儿,那人突然说:“其实你不笨。”
这似乎是陆子书第一次夸她,不禁得意忘形。
不聪明怎么可能把男神搞到手?
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道:“只不过有的时候少根筋。”
好吧,刚才的飘飘然如过眼云烟,余下的只有悔恨,为什么要和这样一个高冷的人谈恋爱,他彻底赢了,陆毒舌!
作者有话要说:
☆、设计师的纪录片
电视机散发出来的柔弱光芒衬托着两人相互依偎的身影,陆子书低头去看怀里的人,被她吹鼓的腮帮子逗笑。
高冷且腹黑的男人。
纪录片看完差不多十点钟,宿舍十一点钟准时熄灯,陆锦算算时间,从这里走回去再洗漱一番,熄灯之前应该能顺利上床睡觉。
陆子书穿上外套,“走吧,我送你。”
两人一起出门,寒风凛冽月黑风高,正适合干点少儿不宜的事。
两旁的路灯多数都已经罢工,只余下一两盏还在继续工作,这是他第二次送她回寝室,第一次时两人还没正式确立关系,那时候很渴望他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