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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待江晓峰转过门角消失,蓝家凤才收回目光,缓缓取出一张万两银票,向常明一扬道:“银票在此。你拿去瞧过吧!”
常明接过银票,仔细瞧了一阵,也取出指环,送了过去。
大约是蓝家凤觉着了常明手胜,不肯伸手去接,向后援退了两步,道:“丢过来。”
常明右手一抬,抡出指环,微微一笑,道:“蓝姑娘可是觉着在下的手脏么?”
蓝家民接过指环,冷冷说道:“你讹了我一万两银子去,也该换换行头了。”
常明仰天打个哈哈,道:“姑娘瞧我满手油污,不登大雅,但我心地却是明净晶法,纤尘不染,你玉燕子笑美若娇花,但论心胸光明磊落却未必强过我小要饭的。”
蓝家风娇美绝伦,绝光四射,任何男人见了她,无不惊其为天人,但得玉人顾,无不大感荣幸。从未有人这般当的数说过她,不禁听得一惊道:“你骂我?”
常明笑道:“不敢,不敢,在下不过说的实话而且。”
蓝天风冷等一声,道:“你亮兵刃吧!”
常明哈哈一笑道:“怎么?姑娘想打架?”
蓝家风道:“你讹我一万两银子,又出口伤人,今日我非要教训你一顿不可。”
常明笑道:“姑娘错了,有道是漫天开价,就地还钱,姑娘乃是心甘情愿的买,怎么能谈到讹诈二字?”蓝家凤一抬玉婉,长剑出鞘,缓缓说道:“我既付了银子,又是单身赴约而来,已是守了信诺,但你出口伤我,我杀了你那是另当别论了。
常明刁钻古怪思虑周密。但却未想到蓝家凤会突然相逼动手,怔了一怔,道:“姑娘一定要打一架么?”
蓝家风道:“嗯?怎么样?”
常明道:“江湖上盛传你为人刁蛮,今日一见,果是不错……”
蓝家风长剑一振,唰唰连攻王剑。
剑如电闪,闪化一片银芒,迫的常明连退了三步……
常明正待探手取出兵刃迎改,心中突然一动,急急叫道:“江兄快来。”
江晓峰闻得常明呼叫之声,急奔而人,道:“什么事?”口中问话,两道目光,却已投注在蓝家凤的身上,看她持剑而立,心中早已了然,当下一横身,拦在常明身前。
蓝家凤冷笑一声,道:“你替他出头?”
江晓峰道:“咱们这次会晤,旨在交易,似是用不着动手吧!
蓝家风道:“他出口伤人,我教训他一顿,那里不对了?”
社晓峰淡然一笑,道:“来日方长,以后再打不迟。”
蓝家风道:“关你什么事?给我闪开。”
江晓峰摇摇头,道:“姑娘一定要动手么?”
蓝家民:“你可是觉得金蝉步当真是天下绝技么了”
江晓峰道:“在下未作此想。”
蓝家凤道:“那你为什么强自代人出头?”
江晓峰道:他对我有救命之思,在下自是不能不管了。
蓝家凤一振腕,道:“你一定要管,那就请亮剑吧!
江晓峰缓缓抽出身上佩剑,道:“姑娘一定要动手,在下只好奉陪了。
常明心中暗道:“金蝉步乃传诵武林的绝技,江兄弟就算不能胜她,但足足可以自保,只不知他的伤势是否痊愈他为人虽然精明多知。”但却颇具快气,他并非是真的害怕蓝家凤。
常明道:“蓝家富可敌国,一万两银子在你蓝姑娘眼中,算不得什么,但小要饭的却付不起。”
蓝家凤道:“你如舍不得银子,还有变通办法可行。”
常明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玉燕子花样,还是真多。”
蓝家凤冷冷说道:“你不听那就算了。”
仗剑硬向唐外冲击。
常明右手一场,五指若钧,硬向那蓝家凤的握到右腕上抓了过去。
蓝家风冷笑一声,反手一剑,削了过去。
这一剑势道甚峰,若点若劈,使人无法预测她剑势的去路。
常明吸了一口气,向后退了两步。
但见寒芒一问,唰的一声,长剑掠衣而过,划破了常明身上的衣服。
蓝家风如若再借势攻击一剑,虽然未必能把常明毙于创下,至少可以使他受伤。
但蓝家风却及时收住剑势。
这当儿突闻金凤破空,一道筹芒。由常明和蓝家凤之间,疾闪而过。
原来,江晓峰生恐那蓝家风再攻一剑,伤了常明,及时发出一剑。希望能拦住蓝家凤的剑势。
蓝家凤及时收住了剑势,江晓峰一划落空。
常明脸色凝重,道:“姑娘剑势诡异,果非幸致。”
蓝家凤还剑人鞘,道:“客气,客气,我走了吧!
常明道:“姑娘刺了在下一剑,就这样走了么?”
蓝家民道:“那还要怎么样?
常明道:“两条路,任凭姑娘选择。
蓝家民道:“说说着。
常明道:“一条路是,姑娘凭籍武功,冲出此庙,咱们如是拦不住姑娘,只怪我们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
蓝家凤笑道:“我不希望打架,还有什么别的法子么常明道:”第二条路么?那就要请姑娘说明内情,我们放姑娘离去。“
蓝家凤望望天色,道:“我的行动,早已在蓝福监视之下;我如不走,他很快就会追来了,计算时刻,找我之人,只怕已在途中了。
常明沉吟了一阵,抱拳说道:“姑娘请吧!适才开罪,还望鉴谅。”
蓝家凤幽幽一叹,欲言又止,转身向庙外行去。
江晓峰望着蓝家风的背影消失后,缓缓说道:“常明,你相信她的话么了”
常明微微一怔,反问道:“你呢?”
江晓峰道:“我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事先经过了精密的算计。”
常明道:“不错啊!她如不是事先计算清楚,怎肯用一万两银子,买半只烤免呢?”
江晓峰道:“照常兄的说法,那日的巧合,今日相约都是她预计之谋了?”
常明道:“可以这么说吧!”
江晓峰道:“她既是经过仔细的计算,如何可以信她的话呢?
常明道:“这个么?兄弟倒也想出了一点原因,王燕子蓝家凤有意帮助咱们,不过,公孙叔叔在这里。小要饭的不敢卖弄,再说,我心中亦无把握。”
但见人影一闪,神像之后,闪出了一身术家装扮的公孙成,道:“察其颜,观其行,她说的一点不错,此时此情之下,咱们还犯不着和蓝福照面。”
一面说话,一面大步向外行去。
第十四欲擒故纵
常明、江晓峰紧迫在公孙成身后,一口气行出了七八里路,才找一处隐密所在,停了下来。
公孙成目光转动,望了两人一眼,笑道:“可惜!可惜!”
一连两个可惜,不仅江晓峰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连那一向精明的常明,也被弄得直抓头皮,莫名所以。
忍了又忍,仍是忍不住的问道:“什么事如此可惜?”
公孙成道:“你把我藏在神像之后,窝了半天,实是有些难过,但却是不虚此行,收获颇丰。”
江晓峰仍是听不明白,问道:“老前辈收获什么?”
公孙成道:“玉燕子蓝家凤。”
江晓峰造:“她怎么样?”’公孙成道:“她对蓝天义的作为极是不满,不过,那是她生身之父,尽管不满,但却不敢抗拒。”
江晓峰“啊”了一声,道:“有这等事?”
常明道:所以,她送给江兄解药,暗中相助咱们。“公孙成道:“蓝家凤虽然不满父亲的作为,但她此刻,还不敢背叛父亲……”
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她颇具侠气,又能明辨是非,可怕的是,她本身……”
话到此处,一顿而住。
常明奇道:“她本身怎样了?”
公孙成道:“是一股狂流,如若善加运用,是一种很大的力量,如是一个处置不当,极可能泛滥成灾,这就是俗所谓的祸水了。”
仰起脸来,望着天上一朵朵不停变幻的白云,轻轻叹息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本是不应该的事情,正人君子。武林使上,都会痛骂我公孙成有失忠厚。可是,怎么办呢?武林中杀机弥漫,苍生涂炭,这一次,武林的大变,如不能及平平息,牵连的又何止限于武林中人呢?”
常明道:公孙叔叔,你好像感慨很多啊!
公孙成苦笑一下,道:“小要饭的,你说公孙叔叔我是好人呢,还是坏人?”
常阴道:“你是忧天下之忧,乐天下之乐,是一位大大的侠人。”
公孙成叹道:“我不配作使人,因为一个侠人,要有坦坦荡荡的胸怀,正正派派的气度,你师父王大使,还有死去的闵玉祥,他们才被尊为江湖上的大侠,而且是当之无愧。”
常明道:“我师父杀过人,只怕不会少过公孙叔叔。”
公孙成接道:“那不同,他们杀人,一则那些人是该杀的十恶不放之徒,而且,你师又杀人,是凭籍武功,杀的正正当当,我却和他们有些不同,施用权谋,借刀杀人,有时,使用的手段,甚至近乎卑下,怎能和你师父相提并没呢?”
常明道:“虽然手段不同,但用心则一,只要心怀大仁,通权达变,用些手段,亦无不可,杀一人而救千万人,小侄感觉到并无不对,而且道高一尺,魔高一文,降魔卫道,也不能全凭武功啊!”
公孙成微微笑道:“你小要饭的不用安慰我,你转弯抹角的只不过想从我口中问明内情,是么?”
常明尴尬一笑,道:“公孙叔叔,难道您觉着不该告诉小侄么?。
公孙成神情肃然的说道:“蓝家风是一个可怕的力量,她如全心全意的协助蓝天义。不惜以色相诱人,武林中人,能够过得美人关的。只怕是寥寥无几。”
常明低声说道:“一个女孩子的力量,当真有那样大么?”
公孙成道:“不错,我研究过星卜之学,虽然不敢说论断必中,但自信可看它个八九不离十,那蓝家风不但生的美,而且具有一种魁力,她只要接近一个男人,就具有着极大的征服力量。”
常明道:“小要饭的听公孙叔叔的口气,似乎是你老人家胸中已有对付之策。”
公孙成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必需要事先下些功夫才成。”
常明道:“公孙叔叔可否说清楚些?”
公孙成不理常明,却转望着江晓峰道:“江世见和那蓝姑娘很熟么?”
江晓峰道:“彼此相识而已。”
一公孙成道:“你救过她的命?”
江晓峰这:“曾有此事,但那蓝家风不肯受人之思,早已还报于我了。”
公孙成沉吟了片刻,道:“如若那蓝家风肯于弃暗投明,世兄是否愿助她一臂之力?”
江晓峰道:“王燕子如果真肯弃暗投明,在下自然愿助他一臂之力,不过,她和蓝天义有着父女之情。只怕此事不好。”
公孙成微微一笑,道:“如若江世兄肯和在下合作,也许咱们能够设法促成王燕子大义灭亲,至少可使她不满父亲所为,不愿全力助他。”
江晓峰略一沉吟,道:“晚辈一切听候老前辈的吩咐。”
公孙成道:“等在下找出适当时机时,自会借重世兄……”
语声一顿,道:“故著敌‘隋,大致如斯,咱们也犯不着再冒险去探那座庄院了。”
常明道:“公孙叔叔之意是?”
公孙成道:“咱们好好利用这几日休息一下,也不用和他们斗着玩了,等到江世兄和方姑娘约定之日,看看方姑娘是否能平安离开在院,如是方姑娘能平安离开,对那在院中的情形,自然了解甚多。”
常明道:“这法子也好,咱们躲起来,给他们个避不见面,使他们莫测高深。”
三人计议妥当,就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时光匆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