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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然就开口了。”就像他在树林里找下到她心慌喊Ja一样,有些事情不需要太多修饰,只要跟从自己的心。
“Simon……”在他的引导下,她终于开口了,说出来轻松许多。
冷弘郁微笑,放开她的手,圈住她的肩膀将她慢慢拉近。
“我只会说你,其实要我开口也是很困难。”他就是这副死德行,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认输,这次,他认输了。
天秤的两端,终于平衡,但愿两个人都能获得等值的爱情。
“Ja……”好不容易才敞开心胸,冷弘郁低头掬取她的唇,将他思念了一整天的芳香,含进嘴里细品尝。
徐纳真热情地回吻他,眼看着就要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这次该不会又从哪里跑出一只黑熊,打断我们吧?”冷弘郁跟她开玩笑,火热的唇吻遍她的额头、鼻尖、和脸颊,脸上能吻的地方全吻了,只差没有把她一口吞下。
徐纳真脸红不已地听他在她耳边说些绵绵的情话,才发现他原来是个调情高手,过去她都被他严肃的外表骗了。
他告诉她,他好想埋入她的身体,害她一直抽气。
他告诉她,他要凌虐她一整夜,绝不让她下床,害她的脚因此而发软,他趁势将她推倒在床上,不客气地实现他的威胁。
他说他喜欢她穿浴袍的模样,佣懒性感教人发狂,一双手却又拼命剥她的浴袍,完全是说一套,做一套,诚信大有问题。
接着,他的手在她指责他之前,抢先一步覆上她的酥胸,将她从未为任何男人绽放的蓓蕾,挟在拇指和食指间把玩,轻佻的态度,惹得她频频抗议。
抗议无效,只是用手玩还不够,冷弘郁更进一步捧住她的酥胸,用舌尖舔吮她的蓓蕾刺激她的神经,她立刻像被电到一样发抖,带给他无限满足。
“你是个热情的女人。”他喜欢。
徐纳真双眼迷蒙地看着他,不动他这话什么意思,冷弘郁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死定了,接下来他不会客气。
冷弘郁上一秒钟还在微笑,下一秒钟已经动手抽掉徐纳真浴袍的带子,将她剥个精光。
胴体冷不防曝露在他的注视之下,徐纳真第一个反应是遮住自己,手却被冷弘郁拿开。
他笑了笑,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笑她多此一举,反正他横竖都会看到,就不用遮了。
徐纳真困窘得半死,想不透这么亲密的事为什么他能轻易说出口,莫非这就是身经百战和初尝人事的差别?
冷弘郁确实身经百战,他不是色鬼,但也不是吃素的圣人,某些时候他还挺不忌口的,只要是他感兴趣的女人,他都勇于尝试。
“Ja,我好想要你。”就目前来说,她是他最感兴趣的女人,感兴趣到敞开自己的心对她表白,这可是第一次。
女人一向对这种话最没有抵抗力,尤其是面对她属意的男人,再多的矜持也会抛下,至少徐纳真已经抛向脑后。
她伸出双手主动攀住他的肩,娇滴滴地说她也想要他,接下来的场面全面失控。
只见冷弘郁飞快脱掉牛仔裤和衬衫,展露他好到令人喷鼻血的体格,徐纳真瞪大眼睛扫描他全身,不期然看见一个令人尴尬的部位,差点没有尖叫。
“那个……”她突然觉得紧张,觉得想逃,男人的裸体好看是好看,但同时也很吓人,她都快承受不住。
“怎么了?”他重新回到床上,用沉重的身体压住徐纳真,让她想逃也逃不了,她只好用力咽下口水,祈求他别看出来她很紧张。
“我、我是说……”她本想找借口,说她临时肚子痛,他想做的事情下次再说,但他霸道的唇已经封住她的声音,并且用最猛烈的吻了断她的念头。
她被吻得七荤八素,天南地北都搞不清楚。在他高明的撩拨下,她的理智追随他的舌到外太空神游,或是被禁锢在他的唇腔之中,成了永恒的囚犯。
冷弘郁比舌还要灵巧的长指,在徐纳真忙着回应他索吻的同时,悄悄滑进她的幽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探索她不为人知的秘密。
徐纳真的气抽个不停,他似乎很懂得女人的身体,他所探索的这个部位,她自己都没认真研究过。
“弘、弘郁……”激动之下,她舍弃他的英文名字,改叫他的中文小名,却因此显现出独特性。
“什么事,亲爱的?”他轻啮她的耳垂,在她耳根旁吹气,彻底融化她的心志。
她不管了。本来还想保有女性矜持的徐纳真,这回彻底解放,一向紧闭的女性空间,随着他长指的撩拨大为开启,终至完全抵挡不住倾泄的洪流。
徐纳真的身体疯了,陷入一个全然陌生的感官世界。她珍藏许久的芳液,在冷弘郁的长指忽深匆浅,时而轻捻,时而重揉的抽动下,如数流出,一滴也不保留。
冷弘郁惊讶于她的敏感,但同时也明白她准备好了,只等着他进入。
他像头蓄势待发的黑豹,在两手撑开她双腿的同时冲进她湿润的甬道,让自己憋了许久的欲望,在她的身体里面活跃、解放。
徐纳真双腿分别挂在冷弘郁的胳臂上,曲线玲胧的身躯,因为他的快速冲刺而颤抖,她不停地呻吟,不停地扭动粉臀,一半是因为欲望,一半是因为难受,性爱好像没有她想像中美好。
冷弘郁未察她的不适也就算了,还以为她是因为兴奋双手才一直抓住他的肩膀,头摇个不停。
他的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他作梦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紧,害他控制不了兴奋,一直奋力向前冲——
“啊——”她痛得尖叫。
他几乎在冲破她处女膜那瞬间,才发现到不对劲,却已经来不及收手。
第九章
“你说谎。”
事后,一切归于平静。徐纳真脸靠在冷弘郁的裸胸上,享受欢爱过后的宁静时光,冷弘郁冷不防指责她,徐纳真完全不想回应。
“我什么时候说谎?”她有预感,他八成是想提那件事……
“你骗我说你不是处女,结果你根本没有半点男女经验。”
她就知道,他就是要提这件事。
“是不是处女很重要吗,你的观念怎么这么守旧?”真尴尬,非得一直讨论这个话题不可吗?聊点更有建设性的东西吧!
“这对男人来说有多重要,你根本无法了解。”在他的想法里,这是最具建设性的话题,足以建设他的心灵。
“我知道。”别以为她什么都不懂。“这可以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你们男人最喜欢强调第一次,真是奇怪。”
“被你识破了。”他满足地拥着她。
“我确实很享受这份虚荣感,毕竟我也是一般男人。”
“你不是一般男人,你是熊。”她用他最厌恶的外号叫他,果然立刻引来一个大大的熊抱。
“你敢惹我,看我压死你!”我压我压我压压压……
“别闹了!”她尖叫着逃开,但黑熊哪有那么容易驱离啊?她最后还是被冷弘郁压进床褥凌虐,直到她举双手投降,他才饶过她。
过于幸福的感觉令她不安,在来此地之前,她并未期待会获得这样的爱情和遇见像他这样的男人。然而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其实她并不是那么清楚,她只知道他有一股难以抵挡的魅力,和远大的梦想,其余一无所知。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也许是她眼里的渴望过于明显,冷弘郁几乎一眼便能望穿她的心事,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问。
“没关系,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他也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背景交代清楚,毕竟他们已粳上床,什么都不了解未免太离谱。
“我们已经相处有一段时日,伹我仍然对你一无所知,只知道你是个探险家。”她说出她的疑问,只见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瞪着她。
“你有工作吗?”她知道他很有钱,但男人要有宽阔的胸襟,一直靠家里供应也不是办法,最起码要有一份工作,日子才会过得比较踏实。
“如果我没有工作,你要养我吗?”他跟她开玩笑,这回轮到她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养得起他。
“我当然有工作。”真猜不透她那粒小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会突然冒出“冒险家”三个字来?“而且我的工作还挺忙的,你有没有听过Force集团?”
“Force集团”是欧洲有名的私募股权基金,主要的投资对象大多集中在欧美地区,近年来积极抢攻亚洲新兴市场,并且取得很好的成绩。
“这是欧洲一家相当有名的私募基金公司,不是吗?”结构庞大,能够掌控运用的资金数目惊人,经常单笔交易就是几亿、甚至几十亿美元。
“我就是Force集团亚洲分公司的操盘手。”负责整个亚洲的投资。
就算此刻打雷她也不会更惊讶,他竟然是Force集团亚洲分公司的操盘手?那可是一家规模比他们公司还要大上好几倍的跨国公司。
“可是……我记得操盘手是一位新加坡人。”她怀疑他是在吹牛。
“那只是表面。”他干笑。Force负责台面上的业务和应付媒体,我负责实际操盘,大家各司其职。”
换句话说,他是台面下的人物,虽然不在媒体前曝光,但实际上操生杀大权的人却是他。
“难怪你这么低调。”她懂了,因为他的身分特殊,所以想尽办法避免曝光,以免传出去对公司下利。
“反正我本来就下喜欢出锋头。”枪打出头鸟,还是躲在暗处比较痛快。
“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物。”私募基金是未来的流行趋势,将来势必会有更多的私募基金涌入亚洲市场,而他竟然一手掌控如此庞大的资源,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所以你才那么喜欢极限运动。”她懂了,之前她还骂他是疯子、不要命,但是他的工作才是真正下要命,压力太大了。
“你真聪明。”他搂过她的肩膀亲吻她的鼻尖,赞许她。“我必须做一些激烈的活动放松心情,不然我没有办法继续。”
现代人承受各种不同的压力,她光是一宗土地开发案,就烦恼到天天失眠,更何况他还得掌控全亚洲?
“每个人排解压力的方式不同,像我就喜欢积极寻找下一个工作目标,做好事前准备工作,这样我才会觉得好过一点。”算是比较特殊的减压方式。
“这么一来,压力不是更大了吗?”他怀疑地看着她,搞不懂她的逻辑。
“所以我总是不停在工作。”她嘿嘿嘿地笑,有些不好意思。
“你真是条可怜虫。”不懂得享乐,只懂得工作。
“你要拯救我吗?”她顽皮地对他眨眨眼,跟他开玩笑。
“这是我的荣幸。”他很乐意英雄救美,但是要遵守他的方式。
于是,床上又传出男欢女爱的呻吟声,不用多想便知道他采取什么方式。只是,这样能够减压吗?或许可以。
从某个角度来看,这也算是一种“极限运动”。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有事没事就结伴一起去骑马、浮潜、骑单车,日子过得比谁都自在。
在冷弘郁细心的照料下,徐纳真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