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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陆通也没有在意,两国修士之间争斗这是常事,见钟云海满脸愁容,坐在那里始终一言不发,转而向他问道:“钟师兄,这五年之中,以前的师兄、师姐们是否都好?”
本来陆通是想问问钟恋虹的情况,可是觉得似有不妥,转而委婉的问起了所有以前的师兄、师姐。
“啊!他们……他们都很好,并没有什么事情。”钟云海被陆通一问,猛然抖了一个机灵,吞吞吐吐的答道。
陆通见钟云海如此,心中感到钟云海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刚想再次发问,就被郝连峰打断了:“钟师弟,陆师弟都从云阳鬼冢之中平安回来了,难道你还不高兴,干嘛哭丧着脸,你不好意思说我替你说。”
接着郝连峰慢慢的向陆通讲述了关于钟恋虹的事情。
五年前,陆通没有按时从云阳鬼冢出来,所有人都认为陆通一定陨落在里面了,所有钟云海的弟子,从傅阳到丁铁,全都不相信这是真的,包括钟云海本人,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这些都好说,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知道陆通肯定是回不来了,伤心一段时间后,又开始各自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但是有一个人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做出了许多人都想不到的事情,此人就是钟恋虹。
自从知道陆通陨落在云阳鬼冢后,钟恋虹整个人变得恍惚起来,整天不吃不睡不修炼,就是坐在那里发呆,这下可是急坏了钟云海和苏新云,所有孩子中,钟云海最疼的就是这钟恋虹,见到钟恋虹天天如此,两人差一点急疯了,每天不住的劝解,开导,但却没有丝毫作用,钟云海也是寻来的不少灵丹妙药,打入钟恋虹的体内,照样不见丝毫作用,在云阳鬼冢之行结束后第三个月,钟恋虹做出了所有人都为之吃惊的表现——割腕自杀,幸亏苏心云发现的及时,不然这个世间就再也没有钟恋虹了。
陆通听到这里,急忙跪在地上,急切的向钟云海问道:“钟师……钟姐到底怎么样了?我想见见她。”
“算你小子还有良心,放心,你的钟姐姐没事。”郝连峰见到陆通如此,略带玩笑的说道。
“陆师弟,你先起来再说。”钟云海见陆通冲着自己跪了下来,一脸的尴尬之色,急忙对着陆通说道。
虽然陆通以前是自己的弟子,可是现在已经进阶筑基期,成为和自己一样的存在,再说,陆通对宗门的贡献无人可比,前途不可限量,此刻让他在跪在自己面前则是极为不妥。
“没事?那么说,钟姐姐复原如初了?”陆通听郝连峰这样一说,急忙问道。
“这你还得感谢我大哥,是我大哥变相救了你的钟姐姐。”郝连峰对着陆通说道,见到陆通一脸的疑惑之色,郝连峰又开口说道:
“当时,恋虹侄女为你而自杀的事情在整个宗门传的沸沸扬扬,没有不知道的,但恋虹侄女一心寻死,谁都劝解不了,最后,我想到了当年我大哥和七煞宗凌香笑两人的爱情故事,就原原本本的讲给了恋虹侄女听,恋虹侄女听后也是大为感动,方才放弃了必死的念头,为此我还亲自带着恋虹侄女到七煞宗拜访过凌香笑,凌香笑念及恋虹侄女痴情,感同心受,竟然与她相处的很好,认恋虹侄女为义女,两人之间亲如母女。”
陆通听郝连峰讲完这些话,差点没有惊死,凌香笑竟然与钟恋虹见过面,而且还将她收为了义女,此刻凌鹤肯定回到了宗门,找到凌香笑说起他们之间的事情,那岂不是说……,天呐!这到底该如何是好?自己该如何处理这些事情呢?陆通眉头紧皱,一下子陷入了苦思之中。
“陆师弟,你在云阳鬼冢之中见过大哥,想必大哥和七煞宗凌香笑之间的故事,你应该听说过。”郝连峰见陆通眉头紧缩,不知道陆通心中想些什么,又开口问道。
“是,是,连山前辈和香笑前辈之间的故事,连山前辈确实提起过,只是不知钟姐现在是否还在七煞宗?”陆通随口答道,然后又急切的向郝连峰问道。
“那倒没有,拜会过凌香笑后我们就返回了宗门,现在恋虹侄女一切都好,只是对感情从不谈起而已。”郝连峰答道。
听到这话,陆通长舒了一口气,这样算来的话,现在凌香笑肯定知道了凌鹤、钟恋虹和自己的关系,不知道这位前辈会怎么想,凌鹤倒是不用担心,自己在云阳鬼冢之中是就已经告诉过她,他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钟恋虹肯定还不知道自己和凌鹤之间的关系,自己该如何向钟恋虹解释此事呢?
陆通一阵头疼,他是真不知道如何向钟恋虹说及此事,钟恋虹敢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说明此女重情重义,是个烈女子,如果他知道自己和凌鹤之间的关系,大为介意,难保不会闹出什么风波,自己该如何向她解释呢?
“陆师弟,你不必忧愁,恋虹胡闹,过一阵时间就没事了,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安心做你的事就是了。”钟云海见陆通满脸的忧愁之色,急忙劝解到。
如果在进入云阳鬼冢之前,陆通和自己的女儿相爱,钟云海也是乐见其成,毕竟陆通是自己看重的爱徒,在三宗试炼和修为上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两人倒也般配,可是现在的陆通已经进阶筑基修士行列,而且为宗门立下了不世之功,一定会成为宗门重点培养对象,前途远大,将来的成绩,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此刻再让眼前的陆通承诺什么,确实也有所不妥,所以钟云海方才有此一说。
陆通此时听见钟云海这样一说,心中立刻明白了什么?看了看钟云海,又望了望郝连峰,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开口对钟云海说道:
“师傅,常言说‘一曰为师,终生为父’,弟子以凡人之躯,踏入修真界,修炼至今,所有成就,全靠师傅教导所得,不管弟子将来走到哪里?取得何种成就?您永远是弟子的师傅,像父亲一样的亲人,陆通心中会永远尊敬您,至于钟姐和弟子之间,如果师傅不嫌弃弟子,弟子愿意照顾钟姐一生一世,断然不会让她受一丁点委屈,还望师傅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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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痴情恋虹
陆通知道,如果自己此刻不表明这样的态度,估计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先抛开师傅钟云海的关系不说,人家钟恋虹为了你朝思暮想,为了你敢于以命殉情,你不对人家有个交代,会让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再说自己从心里也是喜欢钟恋虹的,至于和凌鹤之间的关系,只要解释得当,相信钟恋虹不是那种不明道理的女子。
“哈哈哈……好,好,好,有情有义,我要是有个女儿,也定会许配给你,钟师弟啊!你比我有福,比我有福啊!”郝连峰见陆通跪在地上说出这样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同时脸上闪过一丝惆怅。
可不是么?二百年多前自己和最亲爱的大哥一同进入云阳鬼冢之中,只有自己平安归来,大哥却陨落在里面,直到今曰才知道大哥已成为鬼魂,开始了另一种修行,五年前,自己来自凡人界的孩子郝天宇也没能够从云阳鬼冢中走出来,更令他伤心至极,只是从不敢在人面前提起罢了,再反观钟云海,虽然曾经失去了自己的大儿子,也曾为自己的女儿心力憔悴过,但随着陆通平安归来,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女儿将不再受相思之苦,又有了陆通这样能干的女婿,估计现在的钟云海,心中还不知高兴成什么样了呢?
“陆通,赶快起来,有你这句话,虹儿就是受再多的苦也值了,你赶快起来,起来说话。”钟云海听陆通这样一说,满脸的喜色,眼中闪动着荧光,心中暗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这陆通果然有情有义,自己女儿的罪总算没有白受。
“师傅,还请成全徒儿。”陆通看到钟云海的表情,总算放下心来,自己的师傅并没有任何不快,既然这样,还是尽快将这件事定下来,免得让人说自己无情无义。
“咳,咳,我说陆师弟啊!虽然你与钟师弟同为筑基修士,但老丈人的称号你不叫一声,你想钟师弟能如此痛快的答应你?”郝连峰及时的敲起了边鼓。
“郝师兄,你……你怎么能如此说呢?”钟云海也是一脸的尴尬,不好意思的对着钟云海说道。
“岳父大人在上,受孩儿一拜。”陆通却乐的如此,既能将此事定下来,而且省的在称呼觉得别扭,说完,对着钟云海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这……”
“钟师弟,这什么这,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吧!难道说陆师弟配不上你家恋虹?还是有其他原因?”郝连峰见钟云海欢笑着,不知如何是好,急忙催促道。
“通儿,你快起来,你和恋虹的事,为师答应你就是了。”钟云海最终笑呵呵的说道。
“答应,答应什么?爹,你问过我了么?我答应了吗?”钟云海刚刚说完,就听洞府外响起了钟恋虹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了苏心云急切的喊声:“虹儿,虹儿……”
随后,钟恋虹和苏心云一前一后,快步走进了钟云海的洞府,陆通看了两人尤其是看了钟恋虹一眼。
此时的钟恋虹与五年前相比,修为大进,已是练气十层大圆满修士,不知是经过精心打扮还是一贯如此,鹅蛋般的脸型,尖尖的下巴,漂亮的头饰别在黑黑的头发上,闪动着点点星光,十分美丽,一条翠绿的玉链环绕着额头,显得更加别致,一身鹅黄色点缀着丝丝绿条的衣服穿在身上,显得清净宜人,往那一站,落落大方,秀丽脱俗,令人窒息。
“苏师……岳母大人。”陆通看苏心云的表情,两人应在外待了许久,三人之间的谈话应该听得八九不离十,于是干脆一横心,师叔、师姐的全都省了,直接叫了一声岳母,至于这样叫的后果,陆通则没有想那么多。
苏心云站在那里微笑着对着陆通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但钟恋虹却一脸的气氛之色,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咳,咳,钟师弟,想必此时掌门在等着我们了,我们还是到他那里去,看看他有什么安排。”郝仇渊见钟恋虹站在那里,一脸的娇气之色,对着钟云海说道。
“对,对了,我们还是赶快到掌门那里去,免得他等急了。”钟云海又不是傻子,自己女儿女婿的事,他能不挂在心上,瞬间明白了郝连峰的意思,急忙应答一声,拉着苏心云和郝连峰一起出去了。
三名长辈走后,偌大的洞府中只剩陆通和钟恋虹两人,空气顿时凝滞,除了两人的呼吸,没有任何声音响起,陆通低着头瞟了一眼钟恋虹,看到钟恋虹双眼直直的盯着自己,一时也是局促不安,但不能老这样僵着,总的有人首先说话,打破僵局。
“钟……钟师姐,几年不见,一切可好。”陆通只能没话找话,首先问出了这样一句。
听陆通问出了这样一句话,钟恋虹一个机灵,猛然回过神来,两步走到陆通面前,抓起陆通的右手腕,张开小嘴,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陆通顿时感到扎心的疼痛,但此时总不能将手收回或是运转法力震开钟恋虹的小口吧!只能咬着牙,忍受着疼痛,任凭钟恋虹咬着自己。
见陆通没有挣脱,任凭自己撕咬,钟恋虹急忙松开口,“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哭声中蕴含着自己所受的苦难,哭声中饱含着对陆通的思念,哭声中绽放着对再次相见的欢喜。
这一哭,将五年的相思之苦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一哭,将自己的对死的追求挥洒的无影无踪,
这一哭,是对自己所受煎熬的不满,
这一哭,所有的苦难与煎熬就像落地的泪珠一样,摔得粉碎,不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