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强!你这臭小子,给我回来——”
话音未落,天空中猛然绽放出三团耀眼的光芒。只见天空中,有三团赤比红莲的巨大火球直飞下来,劈头劈脑就往魏强身上砸去。
魏强呱呱大叫:“不——是——吧——”
“轰隆”一声巨响过后,镇上众人畏头缩脑地望向刚才魏强所站的地方。只见,一具还带着火焰的人形烤肉,仰面躺在了路中央,而且,远远飘来一阵烤肉的香味。
“不,不,不是吧。杀人哪……”老朱嘴巴颤抖不已。
但他的同行的声音却显得淡漠异常:“哎!如果这世上真的有法子能干掉魏强,我们早就用了……”
“什么?”
老朱话音未落,就发现一条亮眼的银带从山后飞来,簌地闪入镇子。这条带子是这么长,长得让人看不到尽头,就好像这带子是从天边飞来,而不是镇外的树林里飞来。
带子的最前头恰好是个圈套,一下子就套住了魏强的脖子,把他整个人倒扯着飞了出去。
“饶命哪……轻一点,轻一点,我真的要死了,死了,这次真的死了。”无法想象,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居然从那具被烤焦的人形中发出。
或许是意识到求饶无效,魏强突然不再求饶了,双手飞快地变换了几个手势,有点含糊不清的咒语声从他的喉咙中泄出。
“噗”地一声过后,不知是所用仙术失败还是发生了什么,他挣扎地似乎更猛烈了点。
挣扎,仅仅是片刻,清楚知道发生何时后,他认命地让带子把自己像条咸鱼一样继续拖走了。
带子,没有丝毫放松,就这样吊着魏强的脖子往回拉。“呼呼呼呼。”左闪右躲,在树林一阵穿梭之后,银带子把风筝一样吊在后头的魏强拉进一间简陋但干净无比的奇异大木屋中。
说它简陋,是因为这木屋不要说窗子,连块门板,甚至连柱子横梁都没有。
说它干净,是因为这木屋从里到外,每根木条每块木板上都看不到一丁点灰尘。
说它奇异,是因为这木屋没有用一根钉子,所有木板的接合处,都是用爬墙虎之类的藤蔓绕着连成的。但就是这些藤蔓,既巧妙地稳定了屋子的构造,又让凉风可以透过藤蔓之间的缝隙,泄入屋中,使人不觉得气闷。
就在屋子的进门的左手边,就有老大一个浴池。池子大得很夸张,足以让一头水牛在那里畅游。
池子里放的不是水,而是一些犹如琼浆的白色乳液。
带子把魏强扯回来之后,就把火球一般的他,如丢垃圾一样丢进池子里。
“吱——”火气熄灭。
四分之一炷香后,魏强精神奕奕地从池子里爬了出来。神奇地,他居然什么事都没有了。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皮肤什么事都没有,一点烧伤的痕迹都看不到。
“罗……”魏强刚说了半句话,那条银带子就从房间里飞窜而出,极速绕到魏强屁股后面,鞭子似的一鞭抽在屁股上,魏强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罗茗姐,你到底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打小魏魏?”一个雪白的倩影呼一下从另外一个房间里冲出,她轻轻一扬玉手,嫩葱似的手指头飞快地在银带子上一弹,就把带子给弹开了。不等魏强反应过来,魏强就发现自己的头已被拉着埋入一个温软的胸膛中。
“小魏魏不怕,有我雪儿在,谁也不会伤害你的。”温柔慈祥的声音,女性特有的如兰芳香,暖玉般的美妙触感,几乎让魏强迅即忘却了屁股上的伤痛。
几乎……只是几乎。
因为,第二鞭又到了。仿佛是偏要跟雪儿顶牛,这次,银带子真的化成一条鞭子,不但粗了将近三倍,而且上面还布满了荆棘一样的利刺。
“哇——”一鞭子下去,魏强马上皮开肉绽,背上立时出现一条触目惊心的大血口。
“罗茗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暴力啊?”雪儿生气地对着房门叫起来。
“哼!难道我昨天就不暴力了么?”霸道的回答,让雪儿一时语塞。雪儿双眉一颦,冰色的瞳孔中露出奇异的光彩,她双臂用力抱紧魏强,手掌却结出一个奇怪的手印。
“清风拂面!”以雪儿冰玉般的手掌为中心,一个色泽柔和的白色光球凭空出现,煦暖煦暖的白光如微风吹过,轻轻地一波一波地从光球中荡漾放射出来,转瞬间,魏强背上的伤势全好了,连条最细微的疤痕也没有剩下。
“哼,看你能医多少次。这小子这么可恶,我就是要打。”又一鞭凌空飞来,雪儿下意识又伸出手去弹,可这次弹不到了,就在雪儿的右手食指即将弹到鞭子的一刹那,鞭子宛若灵蛇似的在半空中急转两个弯,鞭头狠狠地抽在了魏强的屁股上。
“哇啊——”魏强的惨叫声,让雪儿心中一阵揪痛。
“枯木逢春。”
“哼,我再打!”又是一鞭。
“水仙疗魂。”伤口恢复。
“哼哼,我继续打。”再来一鞭
“神鬼归元。”伤口再次恢复。
“哼哼哼,我看你还有多少仙力,我再打!仙舞凤尾鞭九十九连击”
“太过分了,看我的天地无量——万物回春。”一阵耀眼的强烈白光过后,魏强背脊上那九十九道伤疤瞬息消失。
“呼呼,姐,你的仙力快用光了吧。”雪儿气喘吁吁地对着房门说道。
“哼,谁用光了?我还能再打九千九百九十九鞭,我看你怎么医?”嘴巴上毫不示弱,可是声音中那份外强中干味道却表露无疑。
就在此刻,两女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怎么今天的魏强这么乖,任鞭子打,不跑路不求饶不耍花样?
完全不像平日的他啊!
不合理。真的不合理。绝对不合理。
雪儿发现,魏强非但没有痛得流眼泪,反而不断在自己胸口上磨蹭着头颅,更可恶的是,他正流着色色的口水,淌湿了自己的衣裳。
不但雪儿发现,连房间里的罗茗也发现了。
“雪儿妹子……你也发现了么?”
“……是。会这么变态地自己跑来挨鞭子,顺便来卡油的,只有一个家伙……”
“没——事——猪——”当罗茗一字一顿地说完这个名字的时候,埋头在雪儿怀里的魏强猛一个激灵,顿时浑身打颤。
“火舞天翔狂凤鞭。”一声怒吼过后,一股火烈的力量从房间里传出,银色的鞭子立刻变成烈焰似的火红色。狂暴的气息,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雪儿面带羞怒地一把抓起怀中的“魏强”,用力一推,把他推离自己……
“嗷嗷嗷嗷——”在凄厉的猪叫声中,一个拥有短小四肢的椭圆形不明生物,被罗茗一鞭抽飞了出去,撞破屋顶,飞向遥远的天边……
“可恶,又给那头千年死妖猪占便宜了。”看着自己那被口水鼻涕沾湿的衣服,雪儿美丽的脸庞上泛出了难得一见的愠怒之色。
“唉,魏强这小鬼头,真是越来越精了。居然连我也被骗过了。”
“桃李代僵……这个保命法术,我昨天才教他的啊。”雪儿一面快哭的样子。
“今天就被他用来找替死鬼挨鞭子。”
她们没有说下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已经清楚了:就在罗茗用带子把魏强抓回来的时候,魏强发觉事情不对,马上使出了刚学的桃李代僵,把附近正在睡懒觉的没事猪传送了过来。
桃李代僵,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法术。它本意是在修真者碰上莫大危险的时候,紧急推动仙力把此前已进行魂魄绑定的妖灵传送过来,挡掉这必死的一劫。
救命用的术,当然不是这么简单的。首先要求用来当替死鬼的妖或者灵拥有不低于施法者的力量。其次,要替死的妖灵自愿跟施法者绑定灵魂,把双方的魂魄通过灵魂线拴在一起。最后,因为涉及跨越虚空的空间传送,所以这个法术耗力甚巨。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因为所有的高级攻击型仙术、妖法,都具有灵魂锁定功能,如果替死鬼不吻合攻击前锁定的灵魂频率,是无法完成替死任务的,所以替死的妖灵必须拥有迅速改变自身灵魂频率使其与施法者一致的能力。完美一点,妖灵甚至还要幻化成施法者的模样,替施法者挡劫。
本来,这个法术施展起来,是凶险万分的。任何一个环节出错,施法者都有可能马上丧命。但到了魏强手上,却变得毫无危险可言了。
首先,没事猪是一头千年野猪精,力量比魏强高了何止千百倍。
至于灵魂绑定,罗茗她们几乎可以想象到魏强是怎么跟没事猪达成协议的……
“没事猪,跟我进行桃李代僵的灵魂绑定吧?”
“这么无聊的事情,不干!”
“噢。那太可惜了,罗茗姥姥每次打我的时候,雪儿姥姥都会把我抱在怀里哦。”
“抱在怀里?”没事猪这头色猪顿时两眼发亮,口水直流。
“既然你不跟我绑定……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
“谁,谁谁说我不肯的。绑就绑,小子你到时候只需念法诀呼唤我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我来搞定。”没事猪用短小的猪蹄豪气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膛。
“喏,就这样定咯。”
短距离空间传送、变身、改变灵魂频率、装死,这些东西,对于一头成精的千年妖猪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结果,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
“唉,莫非我们真是人老眼花了?越来越难拆穿他的把戏了。”雪儿长叹一声。
“别说了,先把这小鬼头抓回来。”
“好。”雪儿右手食指中指合拢,捏出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与此同时,正在屋子半里叼着馅饼在小河边钓鱼的魏强,突然发现平静的水面突然起了变化……一个直径跟河水等宽的漩涡莫名出现,一股巨大的吸力陡然出现,“哇——”魏强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惨叫,就被吸了进去
另一边,雪儿嘴角带笑,手指头轻轻一钩,原本消失在漩涡里的魏强不知为何从琼浆池子里冒了出来。
“嘻嘻。”雪儿对着魏强甜美一笑。
“……”望着这个看起来跟双十年华的大姑娘一样年轻貌美的雪儿,魏强无言以对。
“哄——”冷不防,魏强的身上无名火冒起,变成火人。
“啊——”魏强慌忙潜入池子中。
片刻后。
“死老太婆!没事乱放三味真火干什么?在家里烧我就算了,刚才还当着全镇的人面前烧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没面子啊。”刚从池子爬出来,魏强就对着房门大吼。
“面子多少钱一斤?你的面子保住了,那我的面子往哪搁?”
“姥……啊——”魏强才吐了半个“姥”字,就被房间内魅影般飞出的一只绣花鞋准确地命中了面门,惨叫一声,又跌进池子里去了。
“老你个死人头,本姑娘正值芳龄,被你这么一叫,我好像真的变成三十几岁的老太婆了。哎,你这小鬼头到底有没有良心哪——我今年才二十……”话音刚到耳朵,魏强面前就魅影般现出一个苗条的人影来,都不知她是怎么来到魏强面前的。
三十几岁?
“知道了。知道了!你今年二十,明年十八!”魏强不耐烦地接口道。
魏强再次从池子里爬出来,也不顾从全身上下顺流而下的乳液,瞥了姥姥一眼。哎,都六七十岁人了,还这样……
不过也难怪,大概,谁也不会想到,魏强面前这两个貌若天仙的美女,居然是魏强的姥姥,她们是如此美丽,足可以用美绝人寰来形容。
雪儿的美,是一种超脱尘世的圣洁的美。一身雪衣,不染半粒轻尘。不知为何,她永远都笼着一条不薄不厚的白纱巾在脸上,隔着轻纱看雪儿的脸,总会有种雾里看花的美妙朦胧。她的美,是含蓄,是内敛。
不过,跟雪儿相比,罗茗的美就显得张扬,有点夸张的张扬。
有人说“健美的体形就是人世间最美丽的衣裳。”这句话,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