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雄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又扒着那针口看了半天:“你龟儿子不会骗我吧?你不是出去嗨药去了吧?那东西可不能碰。”
我一把推开他:“你才嗨药去了呢!人命关天的大事,要不我能不跟你打个招呼么!”
大雄笑嘻嘻的拍手道:“抽的好,让你狗日的每次都划老子手指,活该。”
我对着他做了个鄙视的手势,然后趴在他桌子道:“哎呀,我知道你生气了,别闹了,今晚我再陪你去杂物室咋样?今晚你想玩多久玩多久,咱搞通宵,一直等到那些爱学习的美女学姐都走光了,咋样?”
大雄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你有病吧?今天是周五,晚放假,该回家了,周都没回家,你忘了么?”
啊?我一愣,这么快周五了?这日子过的,太快了!
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杂物室里那个鬼影较重要,我拉了拉大雄的衣袖:“你不是说那里有漂亮美眉么?泡没?”
大雄鄙夷的看着我:“你可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啊,人蒋诗诗对你多好,你不去勾搭,反倒跑到雄爷这里来抢食来了,不是我说你,欧宁,我这么多年咋没看出你温良外表下那颗闷骚的心呢?
不去,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尼妹的,这小子想哪去了……
我又被他整无语了。
又过了一会,我拉了拉他:“雄哥,雄爷,你当是陪我去不行么?”
大雄乐呵呵的看着我:“哟,终于承认自己是闷骚男了?那也不去。你是说破大天,我也不去。”
我皱眉看着他,不对啊!这小子平时最喜欢凑热闹,尤其是碰到哪个漂亮妹子,那肯定是尾随其后,滔滔不绝,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人家,直到人家发火拒绝,他才会放弃的。
这会怎么死活不道了呢?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我略一思考,正色道:“甘成雄,我问你,你昨晚是不是被人家漂亮学姐扇耳光了?”
大雄一听这话立刻跳了起来:“啥,你说啥?我大雄这么阳光帅气,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能被人扇耳光?你脑子进粪了是吧?”
我冷哼一声:“那你不敢跟我去杂物室?”
大雄一听杂物室这三个字,又萎了。
他唯唯诺诺了半天才开口道:“不是我不想去,是因为我昨晚,我昨晚特么的见鬼了。”
啥?这下轮到我跳脚了:“见鬼了你不跟我说,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么?”
大雄低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可是,你每次都打打杀杀的,我觉得这样对付这只鬼不好。”
我更加纳闷了,大雄这小子一向是喊打喊杀冲前的角色,怎么碰了个鬼,还变得温顺起来了?
难不成,这小子成了《聊斋志异》里那些被女鬼看的书生,玩起了人鬼情未了?
我脑顿时生成了一副图画,大雄穿着长袍,手拿课本,摇头晃脑的在那念书,然后某个女鬼妖精之流出现,温言细语,以身相许,期待大雄高状元,衣锦还乡。
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呃,我邪恶了。
不行,我得提醒提醒他。
“大雄,你娃该不会是碰到个漂亮女鬼,不舍得让哥动手了吧?我可是告诉你,越漂亮的女鬼,危害越大,你可别越陷越深。”
大雄摇头道:“不是,是个老鬼!”
老鬼?我惊讶道:“老鬼更厉害了,得了道的老鬼,怕是我一个人还对付不来,得喊吴宸。”
我掏手机要给吴宸打电话。
大雄一把按住我道:“你可别叫他,那小子下手更狠,闹不准真给整个魂飞魄散,那我可罪过了。”
我靠,驱鬼还驱出罪过来了?
我把手机放下:“你好好跟我说说,到底咋个回事,你忘了我是鬼医么?我爷爷可是说过,我们鬼医一门最是仁慈,一般鬼不作恶,捣乱人事,我们是不会出重手的。”
大雄想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说道:“昨晚你走了,我不是在那看书么?你也知道,我哪里是学习的料子,拿着本书在那看,纯粹是为了看美女。
那有两位学姐天天都去学习,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漂亮啊!别提多美……”
我看着大雄入神的眼神,咳嗽了一下:“咳咳,跑题了。”
大雄尴尬的瞪了我一眼:“我正东瞄西看的时候,脑袋突然挨了一下,我当时恼了,扭头一看,差点没吓死我,居然是……”
我跳了起来:“鬼?”
大雄没好眼的瞪了我一眼:“鬼个屁,是一位老师。”
我吞了口唾沫,心说活该,让你们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天台补习功课,平时多用点功多好,尤其是大雄,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偏偏喜欢那本书去装犊子,这下好了,被逮住了吧?
大雄接着垂头丧气的说道:“我当时吓愣了,心说老师怎么来了,那些学长,学姐们咋都没动静,一个个还在那认真的看书呢?
我正疑惑着,那老师伸出一只大手指着我的课本问我这个几何题怎么解。
我看着那道题,顿时头大了,这特么是啥?接头密码么?我哪知道去?我连一百以内的加减乘除法都得用手指头掰,我特么哪会解什么几何题啊?
没办法,那道题认识我,可我不认识它啊!
我只好摇摇头,说不会。
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每次听到大雄问我话,我都想揍他,这王八蛋总在关键时刻掐**,急的我蹿下跳!
本书来自
第142章满屋子的纸钱啊
我急切的问道:“到底怎么着了,你快说啊!”
大雄又叹了口气:“结果这老师居然手把手的教我如何解那道题。”
我不由得笑了,大雄这小子从初到高没好好读过一天书,基础知识量在那摆着,哪位老师亲手教他做题,那还不气吐血了?
我笑道:“这是一项艰巨又长远的任务啊,估计哪位老师要通宵达旦的给你补课了。”
大雄悲惨的捂脸:“你猜对了,这老头耐心真特么的好,好到我都感动的无以复加了,人家一边解题一边跟我解说,我哪懂什么三次方,四次圆的,只想让他解完了放我走。
谁知道人家没完没了了。我算是知道啥叫经验丰富的老教师了,人家一眼看出我啥也不会了,也不知道从哪弄出来的纸笔,这老家伙居然三下五除二的把初到高的数学要点都给我一项一项的写出来,然后挨着个的给我讲解。
这一讲讲了一夜,一直讲到那些学长学姐一个个都离开了,最后走的那位学姐还对我看了半天,估计没好意思打扰我,跟我抛了个媚眼,然后跑了。”
我挠了挠头,对大雄彻底表示无奈,这小子不管何时何地,哪怕某些领导人站在他面前,他那嘴巴也能给你绕跑题了。
你这个学习的样子,老师给你解题,你居然能看到美女抛媚眼,这搭调么?这搭调么?
不对,这不是搭调不搭调的问题,这是……
我脑门开始出汗了,那老师为什么会三更半夜的出现在杂物室?
又为什么逮着大雄不停的教育,还有,听大雄口述这些事的样子,好像,那些在复习的学哥,学姐们,都没有意识到这个老师的存在,而是……
那个媚眼!那是个屁的媚眼,哪位美女眼睛歪了能给大雄这样的抛媚眼啊?
那肯定是把他当成神经病露出的同情表情啊!
天呐,通过我的分析,我顿时明白了,那位老师,是大雄口所谓的老鬼!
大雄看我走神了,推了我一把:“喂,你有没有认真听啊?哭着喊着让人家讲,人家讲给你听,你又走神?老子不说了。”
我赶忙把他按住:“别,别,别,消消气,消消气,接着说。那老师有问题是不是?”
大雄叹了口气:“唉,别提了,岂止是有问题,我在那位学姐给我抛媚眼的时候我知道出事了。
你听我给你分析啊!首先这位老师的穿着有点古旧,山装,很板正的样子,这也倒罢了。
最让我疑惑的是他出现时根本毫无声息,而且那些在看书的学长学姐也没有一个有反应的。
那可是老师啊!这些人再怎么爱学习,那也是在违反校规,见了老师怎么可能不害怕?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光顾着听那老师讲题来着。
可是等人都走光之后我明白过来,好像整个屋子里,只有我能看到这位老师。
尤其是他那苍白的头发,打了死人粉般的脸色,略显红却有点干枯的嘴唇,我特么怎么这么笨,这明明是死人的样子嘛!我咋才发现呢?我当时都差点吓尿了。”
果然被我猜了,那老师是萦绕在杂物室的那道鬼气,听着大雄的讲述,应该是一位一心扑在教育事业的老教师。
只是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为何留在这地界?久久不愿离去?
我好笑的看着大雄道:“那你是怎么回来的?那位老师没把你带走,收为关门弟子?”
大雄‘呸’了我一口:“你才是关门弟子呢,那老师拉着我讲了一整晚,我特么的哪有心情听,提心吊胆了一整晚,我坐在那,走也不敢走,又不敢胡思乱想,只能乖乖听他絮絮叨叨的跟我讲经似的讲课。而且还必须全神贯注那种。”
我好笑:“你为啥不敢走啊,我不是告诉过你,遇到鬼了不用怕,平静点像是往常一样,告别,回去睡觉不完事了?
你雄爷好歹也是亲过死人嘴,摸过恶鬼尾,给女鬼暖过床,给男鬼捶过腿的英雄好汉,往日里那股子光棍劲都发粪涂强了?”
大雄‘呸呸呸’的骂道:“谁给女鬼暖过床?谁给男鬼捶过腿?那是雄爷干的事么?我不是被这老教师感动了么?我生怕我我一走,他一伤心,魂飞魄散了!”
听说过鬼魂被镇压的魂飞魄散的,没听说过因为丢了你一个不不成器的学生而伤心导致魂飞魄散的,那得多大的希望,才能引起如此惨烈的失望啊?
我看你是怕自己被他弄个魂飞魄散才不敢走的吧?
“行了,你说吧,你咋回来的?最后咋样了?值得你如此敬重的尊称他为老师,还哀求我不要驱他。我告诉你,鬼是鬼,人是人,人鬼殊途,他不扰人事好,扰了人事,我必须出手。”
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大雄跟我瞪了眼:“你敢,你要是敢对他怎么样,别怪我跟你绝交!”
呃?绝交这种词都说出来了?
我好笑的看着他:“他到底给了你多大的好处,能把你勾成这样?”
大雄泪眼模糊道:“恩师,恩师啊!这小子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叠纸递给我,你自己看。”
我接过那叠纸一看,面歪七八扭的写着一大堆数学试题和答案。
我顺手丢到一边道:“不是一堆破题么?有啥稀的。”
大雄瞪起了眼珠子,扯着嗓子喊道:“一堆破题?你知道么?这些题都是我做出来的,那位老师给我讲了一晚,我好像开了窍一般,从初到高现阶段的数学题,你随便问,雄爷我有问必答,保准戴笑那小子还牛掰!”
啊?不是吧?
我又捡起那堆破纸,翻看了一下,还别说,真的都是对的。
我沉吟了一下,默默的对这位老师表示了一下敬意,能把大雄这种四六不着调的家伙一晚调教到如此程度,那得是多敬业啊?
这简直是一个迹!
我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回来的。”
大雄抹了一把眼泪,也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被吓的:“天亮了,鸡叫了,老师走了呗,我也算松了口气。”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不是挺好,你学到东西了,那老师也算完成心愿了吧,多和谐的事。”